《清夏流年纪事(续篇) 赵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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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流年纪事(续篇) 赵今-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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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故态复萌,醋意浓浓地问,“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呢?”
  我轻捏他一把,笑嘻嘻侧首仰望,嘴里夸他,“你好厉害的,我才不信他伤得了你,肯定是你把他怎么了。”
  我顺手捏他而已,他却报复我,美手捉了要人命的地方,放手□,害我咿呀乱叫,身子扭作一条被人制住的小雌蛇,“呀……干嘛啊……哎,不要啦……叔……我错啦……错啦……”
  直至听见我不断认错,他才“哼”地一声,发善心放了可怜的我,“你倒是会求饶,暂时放你一马。”
  他语调很是清冷,可下方某处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发生了自然反应,直立着翻粗了身杆,气势汹汹。
  我双腿岔开仰躺,坐在一个恰好的位置,所以,当某物狰狞,自我双腿间毕露之时,我僵了身,完全不敢乱动。要知道,我现在的身体是最虚弱的状态,经不住他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撩拨他。
  僵滞的同时,我发现……
  对面安着一整墙镜子,之前洗浴时,从未注意看过,只当是洗澡完毕,穿衣照镜的好地方,现在半躺再看,完全有了不同的解读。
  枯藤妖花缠绕四周做了景物,半老者与少女躺倒其中,做那欲生欲死之事,图案翻转了,变作女上男下,姿势变了,二者的表情亦有别的解读,已不再是进攻抗争的姿态,而是身登极乐的水乳交融,他们表情的所有痛苦与甜蜜,是如许春情盎然夺目。
  我被背后的男人抱在怀中,剑指方寸必攻地,指向处,微妙撑住那二人手□叠之所。从镜子里看去,仿佛二人有了鲜活的生命,栩栩如生,极乐时,不忘拿捏我的隐秘。
  尤其,斜上方大串水线遍洒,水流蜿蜒横行彼此的肌肤,我与男人的交叠,暗合图中二人的交叠,虚实相交之间,水流串连两男两女,无边欲海,无边情孽,更增添了脸红心跳的遐想效果。
  也许,这正是周子辰当初作画时要的不同效果。
  我热了,还有点恍惚……
  这个热和恍惚并不是源于热水……
  忽然有一丝了悟,他的醋意源于一种妙不可言的情趣,通了悟性,我便开始喜欢了,喜欢他醋意的情趣。
  周子辰没有觉察到我的异样,因为,他依旧正儿八经解我的惑,“……我不小心摔地上的时候,玉京见情况不对,马上打电话把大哥的警卫员调了过来,你晕倒的时候,他们刚好到,于是,四五个人联手。那小子不是他们对手,被拖走了。”
  “周玉京跟着走了?”
  “走了!我轰走的,要不然,他非赖到咱们搬离这儿为止。”
  “嗯,这样啊……”,我热得难受,禁不住扭腰轻蹭,缓解内热。
  “坏宝……”,镜中,他利眼一瞟,忽地,便带了笑,“你是在听我说,还是没听我说呢?”
  “叔,你亲亲我,好不好?我不舒服。”我弱娇娇地求他,求他帮我泻了那股子不舒服的热气。
  他莞尔,仿佛医生问诊病人的口气询问我,“是哪里不舒服?是这里?”说着,他大拇指勾抚我的唇瓣,逗弄性地进出。
  “叔……”,趁着大拇指进入,我勾着小舌吸舔,含含糊糊地说,“不……不是……这里……”
  “哦?”他挑了挑眉,另一只美手下探,放浪行事,“难道是这里?”
  “不是的啦……”,他弄得我好想哭,越来越热,热气积聚体内,泄不出,憋死人了。
  “哦?那是哪里呢?”他问我,两只美手均停住了,某物不等我答,却在某种邪恶力量的指挥下,非常弹性地,甩着鞭子一般,力度巧妙地正抽。
  我天生体质敏感,哪里吃得住他这么干,几乎抽搐着在他怀里猛弹了一下。
  简直是气死我了,眼含泪,小拳头捶他,“叔,你好讨厌。”
  “宝宝……”,他箍住我,不让我乱动,一面轻咬我的右耳垂,一面唤我,“你真不乖,明知道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你还来招我,要受罚哦。”
  话毕,他长臂一伸,取下墙壁上的花洒,放在扶手搭板上,顿时,热水微斜着喷洒,大部分洒向空处,少部分落在我的小腹上,将那对男女湿做一团。
  “叔……你……你要做什么……”,我既好奇又害怕地问,好奇是他想做什么,害怕是他怎样做。
  我害怕,我求他,“叔,不要伤我。”
  话刚出口,耳垂被他咬一口,我忍不住惊呼,“叔——”
  “我是那么没数的人吗?”镜子里,他面容冷峻,一派贵公子自持身份、且怒我不懂他的模样,我顿时怯了。
  我侧首斜仰,讨好他,认错,“叔,我错了。”
  明明我的唇瓣儿在他俯首既得的位置,可他低眉冷眼的表情未变,没有亲我和解的意思,只发布他冷冷的命令,“知道错,就自己主动把腿搭扶手上,让我罚你。”
  “哦,好。”不想继续惹怒他,我按他的要求做。
  做完,我发现了大大的不妥,急忙将腿归位,这时,两双美手迅疾如电,分别卡住双膝,我动弹不得被固定住,晃眼一瞧镜子,像小娃娃被大人抱着嘘嘘。
  我慌了,这个动作好羞耻,“叔,不要……”
  “受罚!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否则,我把你扔在这里,让你一个人洗去!”他面容冰冷,“说到做到”的意味很强烈,仿佛下一刻便能头也不回地抛弃我。
  不要……
  不要把我扔下……
  他的表情和话意刺激了我,瞬间,我心胸之中,充斥着不亚于幼年彷徨无依的恐惧。
  我惊恐地抓住他的两只胳膊,“叔,不要扔下我,坏宝要你的。”
  “哼,那你乖不乖?”
  “乖……我乖的……你不要……扔下我……”,我啜泣了。
  “还放下去吗?”
  “不放了。”
  “哼,闭上眼,我要罚你了。”
  我乖乖闭上眼,维持那个羞耻的姿势,等他罚我、打我,比起肉体的痛苦,我更害怕被他抛弃。
  等了一会,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反而是另外一种感觉降临了,我尖叫着绷直双腿,倏地睁开了眼,“叔——”
  “叫什么?”他老神在在地说:“这是你该受的惩罚,躺好,自己抱住腿。”
  天呐,这个老混蛋忽悠我做了什么啊……
  他竟拿着花洒直喷如此娇嫩的地方!
  平时洗澡,这个地方是用花洒专门洗,但是,绝对没有这样洗过。
  敞开角度的关系,强劲的水流击打其上,像千万只小刺在刺人,全身最敏感处,莫过于此,激越的水刺刺得我泪水直流,尤其,那花洒□控得忽远忽近,水刺时缓时急,还被某个东西摇头晃脑地抽人。
  我颇气苦,却不免按了他的命令做事,抱住双腿,死命靠在他身上,克制不住的嘤咛不时走调,“叔……叔……叔啊……救我……”
  他胳膊的肌肉绷得硬梆梆,腔儿却调笑之极,“宝宝,这算不算上下同时流水呢?”
  受不了了,我再也受不了了……
  双腿重新搭落扶手,我一手捉住肆虐的雄蛇之矛,按住,相贴相慰,刻不容缓地上下行动;另一手反了,搂住他的脖颈儿,才仰了脸蛋儿,他的头倏地鹰隼般低下,吃掉我的嘴儿。
  水未停,手未歇,双舌交战,间不容发,更模仿深爱姿态,如胶似漆,你来我往,弄得是咂咂作响,脸红心跳,极乐无边。
  当美手潜行,老辣轻狂,我不免手指痉挛,紧跟着,他的薄唇放了我,在他的嘶吼声中,我被他烫得不能自持,体内的野火随之狂喷而出。
  我失声尖叫,脑中一片空白,周身轻巧,竟是飘飘飞升了……

  第二十五章:节制,懂吗?节制!

  【那朵花,是天生用来溺死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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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洒吊挂,无助地在墙壁前摆来摆去,像吊钟的摆锤,热水尽数洒向空处。
  泄了内火,我异常清爽,软绵绵地蜷缩在周子辰怀里,如猫儿一般,他则托着我,下方美手不老实,揉来捏去,一脸得趣的回味,望着我的目光痴醉不已,简直是要化溺了我。
  赖在他怀里,全身麻麻的,连头发梢末端也不能幸免,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犹自坚强的玩意,弄得滑不留手,他喉咙里逸出酥爽的轻笑,“宝宝,是要将叔叔的骨头也啃了么?还没出完呢,宝宝,再帮叔叔裹裹,清干净。”
  帮他裹……裹……
  这老流氓用词儿怎么老是教人羞臊……
  “呸,一把老骨头,谁稀罕?才不帮你裹。”话出口,我才发觉声音一点儿不正经,是塌了腔的媚调儿,灌入耳朵眼里痒痒坏了。
  即刻,下方那里一阵发紧,我禁不住媚叫了一声,“呀……”
  “坏宝,你再招我,我可不饶你了。”我的耳畔传来灼热的男人气息,继而,暗示性地一捏,被包在一双大掌里的可怜小屁屁,再度遭了秧。
  “啊……讨厌……叔……轻点……”,我媚生生尖叫,反射地揪紧手里的玩意,哪儿最嫩掐哪儿。
  霎时……
  “磨人精、磨人精、磨人精、磨人精……嗯噢……”,他一声比一声重地骂我,撞我,随着大吼的声音,僵直、颤抖,终于被我弄干净了。
  手好滑,几乎握不住,我贴着他的胸,向他眨眼,吃吃地笑,“叔,你好多哦,都漏出去了。”
  他嘎哑地笑,捎带着微磁,听着异常性感,“这都是给你的,为你攒了那么多天,不漏才怪。”
  “呸,不要脸……唔……”
  我话还没说完,他倏地吻住了我。
  这个吻含着万分意重,款款深情,不是激情时的抵死纠缠,而是余韵徐歇后的分享,向我传递他的感觉。
  吻着吻着,他轻吮我的一片儿唇瓣,含含糊糊说起了痴话,“坏宝,再过几年,你又大一些了,千万别起了心,离开叔叔,好么?离不开你,真离不开你。你看你的兔兔,叔叔养了些时候,就变那么大了,还俏俏的,以后兔兔会变得更漂亮,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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