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杀手妻:邪少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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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杀手妻:邪少吻上瘾-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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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就像是这个工地的设置被人精心改过了一样,莫安宁心中有些慌了,脸被雨滴打得生疼,她朝着山崖跑去的路已经被这些凌乱摆放着的大小货箱给阻断。

    如果她执意跨过他们往山崖跑去,那么身后的单顾一定能够命中自己。

    如果单顾没有命中自己,反而是放水的话,那么她苦心引来G1897作为她死亡见证的这一目的就会被揭穿,反而会让人发现她和单顾关系的可疑之处。

    莫安宁短时间内已经有了判定,她一咬牙,飞快地往所有集装箱的尽头,废弃的高架吊杆上跑去。

    虽然高架吊杆确实有些高了,她将枪在小腿处绑好,绕过高架吊杆,从另一侧开始往上爬,这样她就能看清单顾跑过来的身影,很快,所以她要爬的更快。

    然后跑在他前面,面对着他,开枪打他,不过却被他击中,然后掉落进河水中。

    可是——,莫安宁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她看着自己爬了一半已经断裂了的爬梯,又看着从另一端爬上来几乎要赶超自己的单顾,手都在抖。

    她必须下去,然后从单顾的那一端上去。

    可是如果这样,就意味着单顾会在她前面,那么到时候就算攻击自己也不可能掉入河水里了,反倒是单顾更有可能,因为他会成为站在悬空那头的人。

    可是,来不及想这么多了。莫安宁不知道有多少人冷眼看着自己的这一出戏,只是知道这出戏如果不成功,那么就必死无疑。

    她飞快地往下退,还有两米高的时候她便忍不住,跳了下去,手心被铁锈划破,似乎有些深,血很快就涌出来。




特警中最优秀的一员

她飞快地往下退,还有两米高的时候她便忍不住,跳了下去,手心被铁锈划破,似乎有些深,血很快就涌出来。

    那头的单顾也发现了不对劲,男人的眼眸闪了闪,在攀爬的过程中他已经占据了制高点,整个伊赛特河畔的布局都能够很好的看到。

    于是,他也没有错过隐藏在仓库后那明显是流线型的跑车车尾。

    单顾皱眉,莫安宁所说的女人竟然开了跑车过来?

    雨越来越大,雷声震耳,他站在雨幕中背对着伊赛特河,听着那湍急的流水,缓缓冲着爬上来的莫安宁举起了枪。

    他们面面相觑,看着彼此被大雨淋得无比狼狈的脸,忽然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如何走下去。

    莫安宁硬着头皮将他逼到了吊杆的最边缘处,单顾的脚下便是湍急的河流,她还能看到零星的石头在河水中接受流水的冲刷。

    两人僵持在那里,单顾知道此刻他不能扣动扳机,因为莫安宁根本不可能掉进河里。

    莫安宁也不能扣动扳机,她甚至不确定单顾到底有没有穿防弹衣,而且这样杀死了单顾,只能造成他死亡的假象,那她呢?她根本死不了。

    雨声滴答,掩盖了所有的响动,就在两人相对无言的时候,忽然,他们都同时站直了身体。

    因为,从单顾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一个穿着黑色立领长大衣的男人正举着枪面对着自己。

    而背对着这一切的莫安宁也僵直了身体,只是因为那鼻端熟悉的男香,还有抵在自己尾椎之上的那一把手枪。

    Reagon。她忽然感觉喘不过起来,多少年,多少年没有再见到过这个男人拿起枪支的情景,但是,却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能够亲自领会这个男人的身手。

    那样轻巧,轻巧到她根本注意不到他已经靠近。

    那么敏捷,这样快的速度让单顾都措手不及,只有这个男人才能办到。

    她端着枪的手臂僵硬在大雨里,Reagon看着女人惨白的脸,轻轻笑了一声,目光却依旧注视着站在吊杆尽头那个挺拔的身影。

    模样确实是好,身手也是他见过的特警中数一数二的了。Reagon想到,声音更是冷了几分:“莫,你是要亲手解决掉他呢……”

    莫安宁的手臂晃了晃,她绝望地闭上眼。

    “……还是我来?”Reagon的声音如同在潮湿的泥土上爬行的眼镜蛇一样,慢慢的缠绕上她的身体,让她几乎窒息。

    如果是自己,可能还有机会避开单顾的要害吧?

    莫安宁看着单顾慢慢扔掉枪,干涩的说:“我来。”而后又有些迟疑:“……如果活捉是不是……”

    “我已经知道了我所有想知道的。”Reagon手中抵住她尾椎的枪狠狠戳了她一下,面色阴沉的像是要滴水一样:“你要做的就是,杀。”

    他要她亲手杀掉这个男人。莫安宁忽然意识到这点,忽然,心头好多未曾解开的疑团统统有了回答。

    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信任自己。因为她莫安宁是Reagon的一步棋,用来解决眼前Reagon最大的麻烦,单顾,T市那群特警中最优秀的一员。




他、死、了

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信任自己。因为她莫安宁是Reagon的一步棋,用来解决眼前Reagon最大的麻烦,单顾,T市那群特警中最优秀的一员。

    为什么自己和G1897的通话中会觉得不对劲,因为明明是瓢泼大雨,可是她电话的那头却安静得如同在室内,原本应该待命在车上的人却在室内,只能说换了别人出马,而那人恐怕就是许多年不曾动手的Reagon。

    大雨模糊了她的视线,然而,她却觉得模糊视线的或许不是大雨,眼中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她的手臂往下偏移,从心脏的位置偏移到了小腹。

    Reagon冷眼瞧着女人的犹疑,薄唇一勾,却不言语。

    莫安宁以为自己的小动作得逞,心头松了口气,扣动扳机,然而,就在那一刻,一只比她更加强势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重新向上偏移,那手代替她扣下了扳机。

    后挫力,硝烟的味道,没有消音的子弹声,子弹打进肉体的声音,男人缓缓从吊杆上掉落的模样,雨幕中他看不清的脸,还有Reagon恶意的嘲讽。

    她怔怔的站在那里,这一切就算隔着大雨都变得那么清晰,清晰无比的镶嵌进她的记忆里。

    “他、死、了。”Reagon看着红着眼圈静静站在原地的女人,一字一顿的重复道:“被我的莫,亲手打死了。”

    这就如同一句咒语,打破了所有的平静。

    他死了。那个会对着自己笑得天下无敌只有我最贱的单顾死了。

    他死了。那个对自己说欠着自己一场婚礼,对自己求婚对自己嬉笑怒骂的单顾死了。

    他死了。莫安宁僵直着身体慢慢地走到那空荡荡的尽头,看着翻滚着的河水,看着那看不到光明的黑暗。

    她用手捂住眼睛,感觉到手心血液的铁锈味和眼泪的干涩划过自己的皮肤,感觉到雨水无情的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冷眼旁观。

    是她的私心,是她想要脱离组织的私心,害死了这个唯一会对她好的男人。

    害死了这个这么些年,她唯一……动心过的男人。

    她慢慢站起身,手中的枪毫不留情地对准了身后的Reagon。

    Reagon看着他从小看到大的女孩儿,她的头发凌乱着,混合着血水和泪水的脸庞脏兮兮的,她的眼睛赤红,就如同当年失去沙律特一样,不过或许要比之更甚。

    她朝着自己举起了枪?他冷笑一声,动作却比莫安宁快得更多。

    第一枪,左膝盖。

    第二枪,右膝盖。

    她双膝跪下,仰头,只是赤红着眼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Reagon被她那愤恨中带着绝望的目光看得心悸。

    第三枪,右肩。

    第四枪,左肩。

    终于,面前的女人缓缓倒下,殷洪的血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混合着雨水说不出的妖冶。

    莫安宁感觉到浑身都是骨头断裂的剧痛,还有心头麻木的跳动,她终于一口气没有接上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你先是好好养伤吧

莫安宁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阳光特别灿烂,她还在美国加州洛杉矶附近的一个宅子里,她推着沙律特去院子里晒太阳。

    那个容貌绝美的让人不忍心亵渎的男人问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是什么。

    她回答得信誓旦旦,说是要保护他一辈子。因为他是她莫安宁见过最善良美丽的男人。

    可是当年的画面还是在她的梦中重现了,因为她的失职,她发誓要守护的人死在了自己面前,面容安详,如同天使。

    很后来,她又一个人步行到了叶卡捷琳堡伊赛特河畔,看着湍急的河水,眼前总是浮现出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她坐在草地上,想起三月的烟花和十里的单顾河。想起一个面容俊秀得如同女子的男人,她捂住眼睛,感觉有凉凉的液体从眼眶里流出来。

    她又梦到自己和这个男人结婚了。她穿着雪白的婚纱,将手交到他手里,和他一起站在阳光下,接受众人的祝福。

    但是梦始终是梦,她醒来,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是在医院吗?她迷迷糊糊的想到,才一睁开眼,便感觉有人靠了过来,她浑身都被石膏固定住了,有人影模糊晃动着,莫安宁皱了皱眉,还未出声便听如玉碎冰裂的清淡男音说道:“莫,你醒了。”

    用的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莫安宁感觉鸡皮疙瘩从脚趾蔓延到了头皮,连头皮都是麻的。如今的她无半分抵抗能力,只能任人宰割,但愿不会死得太过凄凉。

    不过她又随即转念一想到单顾生死未仆,心又钝痛了起来。

    生离死别的画面她见过太多,经历了太多,但是亲眼看着他从高杆上掉落,一想到此她便难以呼吸。

    好在她素日便是个克制惯了的人,虽然心中哀恸但面上未曾流落半分,似乎那一夜俄罗斯伊赛特河畔双目充血满脸泪痕的人不是她一般。

    Reagon打量她片刻,见她未开口,也不恼,只是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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