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杀手妻:邪少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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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杀手妻:邪少吻上瘾-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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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你会稍微顾及一下。”莫安宁垂头,看不清表情。

    浅草木冷哼一声,有些鄙夷地看了眼莫安宁——中国女人,毫无背景,就和她长了张相似的脸,却能够待在她无法触及的距离里和佑彦在一起。

    “他突然找上了你,在场的聪明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浅草木对着阳光轻轻抚过自己脸颊上那道浅浅的伤口,另一只手往泳池里一指:“那个穿红色泳裤的男人,背着老婆和他的继母偷/情。”




醉生梦死的五年

“他突然找上了你,在场的聪明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浅草木对着阳光轻轻抚过自己脸颊上那道浅浅的伤口,另一只手往泳池里一指:“那个穿红色泳裤的男人,背着老婆和他的继母偷/情。”

    她手指一动,指向了角落里衣着规矩的一位千金小姐:“她喜欢和两个男人同时做/爱。”最后,她将手指向了自己,似笑非笑,让莫安宁有了种在照镜子的感觉:“而我,不过是爱上了我名义上的大哥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还没等莫安宁回答,她又说:“哦,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大哥也喜欢着我。”

    她重新喝了口深绿色的鸡尾酒,耸肩:“我们两情相悦。”说得无不自豪,丝毫不羞愧。

    日本,真是一个病态的民族。莫安宁终于感受到了这个国家所存在的病态感。

    她戴上墨镜,懒得去理一旁洋洋得意的女人,随口问道:“如果你们真的这么相爱,以他的财力,放弃继承位和你私奔不是很容易吗?这样哪里会轮的上我。”这样说着话,她还是觉得有一股子寒气从背后蔓延到颈椎处,先前她以为是浅草木,可是似乎又不是这个女人。

    果然,身旁高傲的女人浑身一僵,忽然暴躁的将玻璃杯摔到地上,猛地起身,不顾周围人诧异的目光居高临下地说道:“你懂什么?!多少女人冲着的是他的家世,再不济也是那把金错铭……”忽然,她止住口,努力平复下心情,再没看莫安宁一眼,扭头就走。

    真可惜。莫安宁叹口气,她还以为这个女人会告诉她更多的爆料呢。

    其实她想问,在心里爱着德川佑彦,却在身体上属于了她的丈夫村田京介,这样的感情也能够容忍下去吗?

    莫安宁看着重新坐在她身边的德川佑彦,脑海里忽然闪过了单顾的身影。

    如果她对那个特警动了情,那么她还能用身体作为武器,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吗?

    “木子她刚才坐在这儿?”

    “嗯。”莫安宁还沉浸在对自己的质问中,没有回过神。

    德川佑彦却误以为浅草木说了些不中听的话,拍拍她的手背:“她从前不是这样的人。”

    看着不远处白色的身影,德川佑彦微微眯起眼,从前的她,清纯可爱,人多的地方说话。

    都会脸红,最喜欢让他背着,走过横滨那条著名的情侣街。

    从前的她最喜欢说:“佑彦,要记得木子啊。”

    可是那一年,她随着浅草春景重归德川家时,他们在正厅里相顾无言,彼此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她哭着敲开他的门,颤抖着吻了他,然后告诉他要嫁给别人,带着哭腔对他说:“佑彦,忘了我。”

    这一忘,就是醉生梦死的五年。

    “你喜欢她。”看着德川佑彦出神的模样,她用了肯定句:“那么为什么要让她嫁给别人?”

    “你不懂。”莫安宁不懂,二十五岁的德川佑彦有的只是学历和德川家大少爷的名头,他有带着爱人私奔的勇气却没有带着爱人私奔的资产,而三十岁的德川佑彦有了想拥有的一切,却永远的错过了他们拥有过的曾经。




既然他不来……

“你不懂。”莫安宁不懂,二十五岁的德川佑彦有的只是学历和德川家大少爷的名头,他有带着爱人私奔的勇气却没有带着爱人私奔的资产,而三十岁的德川佑彦有了想拥有的一切,却永远的错过了他们拥有过的曾经。

    “我想给她最好的,而不是这种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畸形的,扭曲的爱。”他们都看着不远处形同陌路的村田夫妇:“村田京介不是她最好的选择,可是木子选择了他,我无话可说。”他从来都尊重女人的决定,而她是他生命中那块最完整纯粹的爱。

    “莫,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他看着沉默的女人:“你难道没有体会过刻骨铭心便已经决定嫁给我?生活所迫这个词用在你身上不太恰当。”她顶多算是渴望更多的富贵而已,虽然是灰姑娘,却还是能够自食其力的生活。

    莫安宁突然发现,面对一个陌生人,或者说她的目标人物,她更能说出自己的感受:“我……曾经有一个人告诉我,喜欢对我像我这样的人得来不易,要慎重考虑,不然我们可能会同时毁灭。”那个人坐在轮椅上,淡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折射出温柔的光芒,时至今日,莫安宁也再未见到过比他更美好的人。

    德川佑彦哧笑出声:“说得你好像是特工一样。”

    莫安宁也笑起来,侧身伸手从他的颈项往下探去,划过他的裸/露的胸膛,目光暧昧:“我在某方面确实是特工。”她微微一眯眼,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她的暗示让男人的喉结一动,德川佑彦贴上她小巧的耳郭:“那么,今晚尝尝?”

    “欢迎验货。”她的指甲划过男人的小腹,在上面划拉了一个“7”的字号:“这个时间……?”

    “好时间。”德川佑彦还想好好尝尝那娇艳的红唇,莫安宁去站起身,裹上白色毛巾斜睨他一眼:“到时候……统一验货,过期不候。”

    说着,她转过身,却感觉手指都是冰冷的。

    难道她真的要用自己的第一次换来金错铭太刀的下落?而且……还是在那个人隔壁。

    入夜,德川家的喧哗渐渐平静下去,莫安宁让人端了几瓶白瓷装好的清酒过来,一个人浅浅的喝着,她看着房间的时钟。

    六点四十,六点四十五,六点五十……七点了。

    院落里很安静,安静到都不知道隔壁的单顾在干什么。

    刚刚侦查完德川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单大少猛地打了个寒颤,冲完凉的男人全身上下湿漉漉的,只在腰部为了一块浴巾。

    莫安宁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脑袋也晕乎起来,她酒量不好,平日里也喝得少,今天是为了减轻压力才破例把自己灌醉,没想到——她看了眼时钟,已经七点半过头……

    看样子,她的目标完全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也罢,莫安宁拢了拢浴袍,她洗了澡,里面真空上阵,只在外为了件浴袍。

    既然他不来……那么,就将这第一次给别人又何妨?




莫安宁,别动

也罢,莫安宁拢了拢浴袍,她洗了澡,里面真空上阵,只在外为了件浴袍。

    既然他不来……那么,就将这第一次给别人又何妨?

    她晕晕乎乎的站起来,将耳环扔在一边,拿起一瓶清酒就走出房间。

    七点半天已经半黑,灿烂的暮霭沉沉,明暗交界只是一刻。

    她往自己嘴里惯了一口酒,清酒中辣口酒的辛辣让她的喉咙火烧火燎得燃烧着。

    “碰”“碰”“碰”,她不急不慢地敲着,听到里面传来脚步声,还有熟悉的声音:“谁?”

    “我。”她的声音已经哑了,单顾听着不对劲,连忙拉开门。

    莫安宁逆着光,脸上的表情是模糊的,她看着眼前眉目美好,轮廓锋利的男人,轻轻一笑,伸手一拉腰间的白色束带,松垮的浴袍应声落地,露出女人独有的,柔软的,细腻的胴/体。

    单顾看着眼前的春色说不出话来,莫安宁却永远比他要快一步,她伸手勾住男人的唇,撕开他的衬衣,单脚勾上门,用行动表达来意。

    “单顾,我想要你。”

    单顾发誓,他这辈子经历了这么多女人,情到浓处叫过无数个人的名字说过无数次“乖,我想要你。”,但是,这是唯一一次,有一个女人如此霸道地告诉他,她想要他。


    人说醉酒误事,莫安宁曾经嗤之以鼻,她以绝佳的自制力从CASTA一干特工中脱颖而出,从来不相信酒精的力量。

    可是,就如同一句琼瑶得不能在琼瑶的话一样——你还没遇到对的人。

    现在,她浑身赤/裸,长发凌乱的趴在一个精壮健硕的胸膛之上,她睁眼便能看见男人精致的面容,鸦青色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莫安宁感觉自己腰间一紧,有只灼热的手压住自己的背部,来到她腰间,示意她感受到她隐秘处抵住的那跳跃的男性特征。

    她感觉自己的耳郭都要烧起来了,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个男人的身体,成为他身体中的一部分,是她活了这些年生都未曾干过的事情。

    昨夜在酒精的催化下,她媚态百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被他折腾出百种花样的场面她还历历在目,想起自己那副浪荡的模样,她闭上眼,哑声说道:“听着,单顾——”

    突然,她顿住口,男人的手竟然在她纠结的时候摸上了她颈椎骨上第三块脆骨,轻轻按捏。

    莫安宁忽然浑身冰冷,感觉鸡皮疙瘩瞬间都起来了。

    颈椎骨下数第三块脆骨按下后提拉,足够让一位成年人瞬间毙命。

    当年她便是用这个法子制服好色的金三角大毒枭,可是现在,一夜承欢,昨夜对她百般温存的男人竟然用手按住了她浑身最脆弱的致命点。

    “莫安宁,别动。”单顾微微拱了拱下/身,感受到她身/下的柔软,想起了昨夜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他另一只手捧起女人白净的脸,半坐起身,与她对视:“你是用这个方法杀死李老三的,对不对?”


    莫安宁的喉咙干涩起来,李老三是当年她杀死的那位缅甸大毒枭的别号,大家都这么称呼他。




除非她死,绝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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