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们都背叛了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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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们都背叛了爱情-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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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座位,我带着一些兴奋问晓:

  “什么事这么热闹,难道有比我刚刚捡到五块钱不成?”

  晓皱了皱眉头,又摇了摇头说:

  “德仁,看来你没救了,你知道诗瑜要搬去政一班了吗?”

  “啊!真的?怎么我先前一点也不知道。”

  “据说是诗瑜是自己去跟老师说好搬到政一去的,凭学习成绩,她也符合到政一去的条件。”

  我不再问下去,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正在点燃,这团火也许是怒火,也许不是。

  也许我应该崩溃,她如果飞走了,我的心也就空了。

  但我没有,我只是觉得命运有时候是跟你做游戏,有时候侥幸你赢了,但输得更多,因为命运永远比你懂得更多。它给你设定了一条路,你可以沿着这条路走,也可以使点小脾气去走出另一条路,但最终你发现你还是绕回到原来的那条路。

  我在想,为什么两个人在一起不能到最后。

  为什么你的支持成了一纸空文。

  为什么你走的时候没有跟我说。

  为什么。

  为什么。

  赶到她的书桌上,发现她正在收拾东西。

  “妹,你要走?去政一?”

  “嗯!”

  “什么时候?现在吗?”

  “嗯!等一下就搬去。”

  “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没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事!”

  “嗯!”

  我迟疑了一会,说:

  “那等一下我送你到政一吧,帮你搬书。”

  “阿LOOK她们等一会儿一起过来帮忙搬,书不多。”瑜说话还是有些怯怯的味道。

  “嗯——,到了哪边,就不能经常看到你了。”

  “我会经常回来的。”

  “你能不能不走?”

  “我已经跟老师们都说好了。”

  “嗯,我会常过去看你的。”

  “嗯。”

  我还是帮她搬了书,把她送到政一的那一刻,心头里突然感到一阵酸痛,也许一股辛酸泪正在心里挥洒。

  政一班的教学楼与我所在的班有一段距离,从哪里走回来,突然觉得五分钟的路程却是好远好远。

  从此,就只有我一个人在政三了,你们都走了。     

  我一个人会很孤独,你们知道吗?

  亲爱的人不在身边,再亲密的朋友也弥补不了你的空缺。

  害怕一个人相处,伤心时却又不想让更多的人知。

  走吧,走吧,都走吧。

  让我一个人。

  在寒流中。

  “壮士心飘四方,美人独身一处,念落念落,君子佳人没落。”

  从政一回来,脸上失光,脑子甚是凌乱,去了一趟洗手间再回到教室。

  从后面传来春辉的纸条:也许你们是生活在两个不同世界里的人,也许不是;缘份让你们巧合相遇,相见,相识,相知,但缘份也让你们承受着磨难。如果她爱你,又何惧一段距离呢?

  晓说,德仁,不怕,还有我们。我说,你们啊,在我的威权之下,插翅也难飞。

  “这就对了,德仁,你向来这么乐观,这一次也不例外,诗瑜,会回来看你的,”阿晓说。

  我只是在心里默念,希望她会回来。

  她会回来吗? 。 想看书来

第五节
(5)

  周一晚上是常务班会课,这一天班主任会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这一天离瑜离开这个班只有一天。

  这一天日子过得很长。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说,如果相对速度足够慢,那么时间则可以过得很慢很慢。我在想,日子为什么在我身上过得如此漫长呢?原来是因为我的相对思维还在昨天。

  可我还得振奋精神,给未来的政三班一个信心。我知道,作为一个班长,无论你心里有多苦,你都应该微笑着面对每一个同学,这就是所谓的领导风范。虽然我打心里儿不喜欢,可我还得喜欢。人家说,这就是责任,好的领导,都有一大堆心事。

  班会开始了,经过对上周工作的总结,班主任开始把话转入正题。

  “……经过我与一些同学、老师的沟通,都认为德仁同学成绩好,思想进步,有责任心,工作有干劲,因此决定任命德仁同学为我们班新的班长,副班长王春辉,团支书……”

  班会谢幕了,我对前来道贺的同学们笑了笑,可心里却又悬上了一把铁。

  突然觉得自己的责任很重,隐隐感到这个班非常需要我。

  我在心里祈祷:

  愿未来有瑜的支持可以生活得更好。

  愿高三充满着幸福、快乐、真情。

  愿生活少些磨难,中午不失眠。

  愿梦里的大学,不再是梦。

  愿曾经的伤心去罢去罢。

  愿政三班未来更好。

  愿我能大声说。

  我爱你。

  瑜。

  晚上回到宿舍,春辉突然建议,昨们应该出去干一杯,庆贺庆贺。我说,这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有什么好庆贺的呢?他说,看你那样子,比没了爹妈更惨,是个男人就应该潇洒点。

  我没有回答,立马拿上钱包,搭上春辉的肩膀就往外面走,走到楼下,舍管问:

  “这都快三更半夜的,去哪呢?”

  我说:“能去哪就去哪呗,今天夜色特别好,想出去赏赏月,你就放我们一马吧!况且现在还不是时候关门!”

  春辉补充说:“噫,聪叔,你也知道我们是乖孩子,就在校园里转转,不会出事。”

  “那好,你们去吧,记住,快点回来,快要关门了。”

  我们“好的”一声就溜到小卖部去了。这年头喝啤酒的学生不多,一来因为学校抓得严,二来同学圈中还没有这个氛围。心情不高兴,我们这两个好学生,能想到的就只有球和酒,这都已经三晚半夜了,谁还让你打球呢,所以剩下来的就只有酒。

  据说酒能消愁,这也只是听说,看来今晚应该试一试了。

  “老板,来瓶啤酒。”我如是说。

  “操,一瓶怎么够,我跟诗亮他们喝,每次都一两打。”春辉有点愤青的样子。

  “一打是多少?”我问。

  “12瓶。”春辉肯定地说。

  “哇,那还不把人给喝死。”

  “妈的,你又说自己喝过酒,怎么连这个常识也不知道。”

  “我只说过节的时候跟别人喝过。”

  “好了,那就半打吧,看你那样子,想必喝不多了多少。”

  “妈的,半打算什么,给我一打。”我也有些来气了,想着大不了就权当一会醉鬼。

  老板问:“要纯生,还是纯啤。”

  我说:“这有区别吗?”

  “纯生好喝一点。”

  “那纯生多少钱?”

  “看你要青岛还是珠江,青岛六块,珠江现在搞促销,五块。”

  想着学生哥袋子里也没几个钱,我说:

  “那就珠江吧,来三支纯生,六支纯啤,另外还来几支青岛的纯啤,凑够十二支。”

  “还是不要那么多好一点,这时间也晚了,出不了校门,在校园里喝,准给保安抓个正着。”

  “那你说,怎么办?”我问。

  “把它带回宿舍去,待老师检查走后,拿出来喝。不过,带多了,准给聪叔发现。”

  “嗯,有些道理,那这样办吧。”我转头对老板说:“老板,这样,你给我们三瓶纯生,三瓶纯啤,都是青岛的。”我在心里嘀咕着,这难得喝一次,就喝好一点的吧,这珠江啤一早就听说不好喝。

  春辉说,再来些花生送酒好一些。我说,好。

  “老板,多少钱?”我问。

  “总共38。”

  说着,我正要从袋里拿钱,春辉突然生气地说:

  “操,什么意思,我叫得你‘德哥’,你就应该有个大哥样,这钱我来付。”

  “好,够兄弟。”心里有些感动,这没女人的日子,旁边有个关照你的兄弟也很不错。

  回去经过聪叔处,已经迟到了,他看到我们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知道袋子里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眨了眨眼说了一句:“小心点,别那么大动静。”

  “嗯,我们知道,谢谢聪叔。”想不到平常看上去还有些严厉的聪叔,心里其实也挺厚道。记得去年一次我打球回来晚了,他非要没收我的球不可,害得我废了好大一阵书生劲才保护住球,可他一关门,丢下句,“想进来,把球交上来”。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就犯了,后来我去政教主任处告他的状,原以为会挨了一鼻子灰,没想到得到了“原物奉还,对方举止粗暴”的礼遇结论。今天看来,他似乎有点想通了。

  回到宿舍,老师检查走后,我和春辉把东西拿到楼梯间处,那里地方空旷,比较大,喝酒的同学通常都选择那个地方。

  坐下来,我问:“春辉,你和晓的事怎么了?她现在就坐在我旁边,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一句便是。”

  “唉,还能怎么样!过些日子再找个机会跟她表示试试。”

  我说:“嗯嗯,不过你得准备一下,免得到时候大家都这样尴尬。”

  “我想好了,单独约她出去喝糖水,到时再试探一下。”

  “兄弟,女人这事,我没什么经验可以借鉴的,你就得自己努力了。”

  “是了,你说上次你和翠萍出去散步,有没有牵她的手呢?”

  “碰到她的手算不算?”

  “妖,晓的手我也摸过了,只是不知如何去牵她的手。”

  “摸过?”

  “别大惊小怪,就是趁机看看手相什么的,接触过。”辉赶快解释道。

  “我觉得,还是先跟她谈谈再往那个方向走吧。”

  “嗯——,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她俩都走了,当然是有空就去找她们罗。”

  “兄弟,找不到她们,还有兄弟我。”

  “哈哈,好,果然够兄弟。”

  “有福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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