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内衣抚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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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内衣抚摸你-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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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父亲一起上山砍柴的日子,有件事我永远都忘不了,因为父亲为此差点断送了生命。[·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那一年夏天,天气炎热无比,天与地合起来仿佛一个大蒸笼,蒸熟了笼盖中的一切,远远望去,小河里的水也在微微冒着热起。这时已经放暑假了,但我和父亲的活却不可能停下来,下学期的学费像一块巨石般压在了他的身上。锯断几颗碗口粗的树,父亲从口袋里掏出那只三块钱在地摊上买来的电子表,时间显示已经下午两点了。
“歇一歇,先吃点东西吧”父亲如是说,然后一把背在身后的柴刀搬了搬方向,一屁股坐在一棵刚刚锯断的树干上,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林,我随便在一棵小树的树叶上擦了擦已经布满老茧的手,从旁边的蛇皮袋里拿出两包方便面来。这是我们的午餐。我把其中一包递给他,突然他“啊!”的一声,手捂着屁股跳了起来,差点摔倒,刚接到手的方便面也丢到了一旁。我一惊!放眼一看,只见他刚刚坐的树干底下,一条褐色呈亮的蛇抬着身子,一动不动的向着我们,它的蛇头呈三角形,颈部扁扁的,上面好象戴了一幅墨镜,嘴里那条Y形的蛇杏“哧哧的”一吞一吐着……
没等我反映过来,父亲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捞起背上的柴刀,手起刀落,一瞬间把这条一米长的毒蛇砍成了两截。然后又脱下自己的裤子,转过头看了一下伤口,伤口并不大,只有两个小小的血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把我吓呆了,我看见父亲右手握着柴刀,左手反过来捏着伤口周围的那块肉,一刀割了下来。可惜我那时太小,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的屁股上不停的流出黑色的血,他脱掉上把血揩掉,马上又有血流出来,如此反复了一阵,直到伤口上的血液转为红色,父亲才长吁了一口气,他的脸上,被汗水,污泥,灰尘化在一起,疼痛让他的脸扭曲的厉害,早已认不出本来面目。下山的路,我们比平时多走了一个小时,万幸,到了公路上,我们拦到一辆拖拉机。回到家以后,父亲什么都没做,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祖辈的神位面前烧了几住香。
这件事让父亲足足半个月才恢复过来。后来我一问,那条蛇是最毒的眼镜王,幸好他当机立断割掉了被咬的那块肉,否则一定是回天乏术了。可惜我找不到那么多丰富的言语来形容当时那种场面对我的震撼,我只知道,父亲割肉的那一刹那,我的心里也在滴血,这块肉,我永远都无法为他补上。
身体恢复过来之后,父亲依然需要继续为我们的学费操劳。但这时已经下学期已经开学了,我上六年级,与李梅真正熟悉,也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在我们乡下,学校是这样分开的,小学一到四年级是在自己的村里面,不过不是小小的一个村落,而是几个村落属于一个行政村,在每个行政村都会有自己的小学。中心小学是只有包括五年级和六年级,而中学是初中一年级到初中三年级。九年义务教育里,我毕业了三次,一次是四年级升五年级的时候,称为毕业,而且有结业证书。六年级升初中一年级的也是毕业,这里有个分界点,成绩最好的,可以上县城的重点中学,不过前提也是家里必须有钱,否则考上了也是白考。但分数线低的,连起码的乡镇中学都进不去,那就必须留级。
不知为何,男女关系在四年级以前,是明显没有区别的。那时候男孩敢当着女孩的面掏出小JJ来尿尿,女孩在这方面也不懂得避嫌,游戏的时候,经常是同男孩子跑拢一堆,你抓我我抓你的。可上到五年级的时候,除了学校地址变了以外,男孩和女孩之间也变的懵懂了不少。在每一个红色的课桌上,都被铅笔刀或其他东西刻划着一条歪歪扭扭的直线。大伙称之为“三八线”开始我一直以为“三八线”的命名是取决于中国与朝鲜边界的那条国境线。多年以后想来,发现“三八线”其实应该是用于来对女性的保护才对,因为男孩不可以超过这条线,而三月八号又是所有女性的节日,顾名思义,三八线成了女孩在课堂上的保护伞。想想当初定义这条线的人,如果是个六年级的学生,那么他一定是个天才!
或许是有了三八线把男女区分开,才激发了男孩女孩门荷尔蒙的迅速成长。有一天忽然发现,班里那些头发黄黄脸上长着小雀斑的女孩的胸部,犹如雨后春笋似的一个个耸了起来。其中最为出众的,是坐在我后面的一个女孩,她叫李梅。她算是我们班比较顺眼(那时还没有漂亮这个概念)的女孩其中一员,高高的身段,有点瘦,脸上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极为清秀。
因为家庭的关系,我内心是很自卑的,在学校,大部分课外时间我都是跑到学校的厨房后面那块空地。因为我的父亲在那里,我经常呆呆的站在他旁边,看着他把一棵棵一段段的树木劈成一小块一小块。然后堆叠整齐,等待劈完一车以后,就和学校过称,估算价格,抵押学费。木柴的价格,是在12元一百千克左右。
既然是学校,当然少不了调皮捣蛋的学生,那会儿他们最喜欢做的,就是逗女孩子。其实在少年人眼里,是没有调戏这个词语的,然他们似乎把女孩的哭腔作为自己的最大乐趣,一天中午的第二节课后,我走出教室,看到几个高个的男生正在指导我们班主任那个五岁的小孩去抱另外一个女同学,他们几个人一路嘻嘻哈哈,引导着小孩该怎么做,而那女孩却全然不知情,还趴在教室前的栏杆上望着下面。五岁的小男孩是没有属于自己思想的,因为是班主任的儿子,所以班上一些同学平时也是喜欢逗着他玩,也会叫他做一些无聊的小事,比如看谁不顺眼,就叫他去把谁的墨水扔到垃圾桶里。他就像一把菜刀,有人拿他切菜,也有人拿他砍人。
眼看小男孩越走越近,两手高举,目标正是那女生的胸部,就在要碰到的时候,我忽然喊了一声“郭老师来了!”小男孩慌的把手缩了回去,郭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也就是他爸爸,平时对他挺严,会打,也会骂,我们都知道他最怕的是他。我这一声把在那里的所有人都惊动了,几个男同学开始慌了一阵,等回过神来发现老师并没有来,于是个个恶狠狠的瞪着我,那女孩转过头来,看了一下,似乎明白了,冲我感激的点点头。我来不及理会她,因为我正在担心那几个淘气包会不会报复,万幸,上课铃响了。他们悻悻的走进了教室。
再后来,李梅就对我特别的好,她知道我数学不行,每次一下数学课,都走过前面来问我有没有什么不明白。但我根本没什么时间也没那个心情理会她。一下课,我就往厨房的方向跑…每次数学考试,是我最头痛的节目,基本上没有几次能够及格。自然,考试过后老师冲我是一顿臭骂。后来考试,李梅都会主动扔纸条给我,数学作业,我也都是照着她的依葫芦画瓢,我知道自己这样不行,我很苦恼。
我很痛恨自己,明明知道家里条件差,为什么还不用心读书?为什么?一想到这些,我就会狠命的砸自己的头,从那时起,我养成了自虐的习惯,一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或者犯了错,我就握紧拳头砸自己,砸墙,直到手痛了,肿了,心里才会好受。这个习惯,一直到现在…环境,造成我好强的性格,在任何方面,我不想让别人瞧不起,我都想做到最好,我要求自己达到完美,可实际上,这不可能,却又正好暴露了我内心的自卑。
我躺在床上,回忆了许久许久,身边的小莉早已酣声如醉,外面的雨停了,天泛出微微的白光,天快亮了,我沉沉的闭上了眼睛,眼角忽然掉了两滴滚滚的液体下来,是泪吗?也许吧……

上卷 第十二章 奔驰SLK
闹钟响了,睁开眼睛看到小莉趴在我身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挺身坐起来。
“美女,看啥?哥哥我今天是不是特别帅?”睡一觉,虽然只有几个小时,但精神实在与昨晚不可同日而语。
“帅你个头啦,快起床啦,都七点多了。”小莉玉手轻挥,拍一下我的头顶。
“急啥?展会不是九点才开始吗?说!你刚刚在看什么,是不是想趁我没起床,做什么坏事?”我嘻嘻一笑,抓住她藕段般的手腕,放在嘴巴亲了亲。她没反抗,脸色却暗了下来“小适,你真的想我说吗?我怕说了你会不高兴。”
“没事,我像那样的人吗?哈哈…我何适的名言是:泰山崩于前而不乱。你说还有谁能打击到我啊?”我嘴里打着哈哈硬扯乱说,心里却不免“格蹬”一下,隐隐感觉有些不妥。小莉也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小适,我说了啊,你可真的不许生气,不然我以后都不敢和你说什么了。”停了停,看我脸色正常,她继续道“你醒来前,我看了你大概半小时了,你……你睡觉的时候和他真的好像,好像…眉头皱着,嘴角向下弯着,好象睡觉都在思考着什么一样,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这样,但我看到你睡觉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起他来了,你知道吗,他其实也是在上海,昨天我还打过电话给他,不过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见见文文……”小莉一脸的凝重,我的心也随之沉甸甸的。
我知道她嘴里的他是指林浩,看来他们离婚以后,她就从未忘记过他。也许文文是他们中间牵着的一条无形的线,可能有一天,他们又会被这条线捆绑在一起,而其中,不会有我的位置。窗外,阳光射进来,这个早晨,索然无味。
展会进行的非常顺利,特别是对面展位的几个美女,应该是哪家公司专门从模特公司聘请来吸引眼球的。她一个个婷婷玉立的站在我离我大概十米左右的对面,身上只有重要的部位象征性的搭了几块银光闪闪的布,其他的地方都是一片空白。我恨不得化做一阵空气,去把这一道天空题补充完整,可现实是多么的无奈,我只能站在她们对面,忍住鼻血,饱一饱眼福。
正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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