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有旨,废后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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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有旨,废后入宫-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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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联是:天上月圆,地下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
    话音一落,下面立即有人举起了牌,举牌的青衫男子在得到评委示意后,这才从容不迫地答道:
    “除夕年尾,新春年头,年年年尾接年头。”
    还不待众人惊叹此人敏捷的思维,下一联又出来了:
    “琵琶琴瑟八大王,王王在上。”
    立时又有人举牌答:“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犯边。”
    接连几联下去,慕清婉手中的木牌从未举起过,这不由得让旁边的冷意有些好奇,连评委席的昭和和程凤歌也递过来疑惑的视线,“主子不是说要在文会上脱颖而出吗?怎么一直不抢答?”
    慕清婉淡淡一笑,“先不要锋芒太露,这一场只要能保证进第二场就行,没必要一开始就把所有的焦点移到咱们身上。”
    说话间,又有几联对过去了,对对精妙,句句绝对,看来这个洛城文会当真名不虚传,来参加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辈。
    耳边又传来一联: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沈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这一联颇为难对,所以好半晌都没人抢答,慕清婉手中的牌子终于举起: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此联一出,周围立即传来一片喝彩声,慕清婉脸上仍是淡笑,等着下一联:
    “天为棋盘,星为子,何人能下?”
    众人苦思良久,终于有人对上了:“地作琵琶,路作弦,哪个敢弹?”
    又是几联过去,慕清婉一直没有再作声,直到最后一联出来: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见没人作答,她才从容不迫地举起了牌子:“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在周围一片赞叹声中,包括慕清婉在内的由评委选中的十个人进入了下一场比试。
    第二场比试:诗词。
    这一关由四大才子中最擅长诗赋的萧水墨主持。
    虽然为了参加此次文会,大家都已做好充分准备,尤其是经过刚才的对联比试,能站在这里的都是才智高卓之人,但是众所周知,萧水墨一向不是按常理出牌之人,如今他作为主考官,还不知道会出什么花招,是以,所有人都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等着他开口。
    萧水墨与程凤歌一样,也是嗜酒如命,今日这样的场合也不例外,此刻,他手执一壶美酒,吩咐仆人拿来杯子,在每一位参赛者桌前放上七个,都斟满酒,然后道:
    “今日文会,高朋满座,名流才子云集,这一场既然由在下来主持,那我就先说一下规则,待会儿我会分别给十位才子出题,应答者必须在喝完七杯酒的时间之内完成对应诗作,全部答完之后,由在场的百姓来做评断,你们觉得哪一位的诗文最精彩,就请你们站到哪一位才子的身后,最后凭支持者多寡来分出优劣,诸位以为如何?”
    他才一说完,下面围观的人群中便群情激昂地喝起彩来,以前历届文会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规矩,现在萧水墨居然把决定权交到了围观者手里,莫不使他们觉得与有荣焉,纷纷笑开了颜,齐声叫好。
    而台上的才子们听到这样别开生面的规矩,有的淡然,有的紧张,有的惊骇,有的胸有成竹……
    不过不管他们怎么想,比赛还是准时开始,按照牌号顺序,第一位才子是三号,正是那位作答第一联的青衫书生傅经纶,此刻他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慌乱,想必已然胸有成竹。
    萧水墨自斟了一杯酒饮尽,目光凝着园子里开得正盛的秋菊曼声道:“如今秋意正浓,菊花开好,就请你以‘秋菊’为题吟诗一首吧。”
    傅经纶欣然颔首,端起一杯酒,一口饮尽,昂首吟道:
    “秋来不与百花妍,瘦尽清寒入楚天。”
    第二杯又是一干而尽:
    “雨润流香茶外饮,霜栽彻骨酒中眠。”
    围观的众人已经忍不住大声叫好,评委席上的大儒们也是不断摸着胡须点头表示赞赏。
    第三杯:13603507
    “何须妩媚争如意,只教孤标任可怜。”
    第四杯:
    “一瓣芳心开淡薄,无边旧事上琴弦。”
    傅经纶吟完,将酒杯放下,拱手对众人揖礼,“在下献丑了!”
    人群中不断地传来阵阵喝彩声,四杯酒成诗,而且将秋菊高洁淡薄的气质阐述得淋漓尽致,而其本人让人感觉也是高华端贵,不骄不馁,一派淡薄无争的模样,无疑让他在老百姓心中更是多了几分好感。
    比赛继续进行,萧水墨不愧为一代怪才,除了第一个人也就是傅经纶的题目稍微应景一点以外,其余都是些怪题偏题,偏偏还要在短时间内作出,不过这十个人中确有几个真才实学之人,不仅才思敏捷,做的诗词也堪称绝品,还有几个就比较倒霉了,急得满头大汗也没作出来的,到最后只能弃权。
    轮到慕清婉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个,虽然脑海中有无数现代学的诗词,但她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了下,对于前面做出诗词的几人,她当真是极佩服的,他们这才算得上是真才实学,真正的才子,而她作出来的,大部分是剽窃古代那些大文学家大诗人的大作,所以说起来还真是汗颜,不过为了赢得这场比赛,她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此刻,她只希望萧水墨千万不要给她出什么怪题才好,不然如果在她有限的文学知识内找不到合题的,那么她岂不是要败北?
    虽然表面上仍是一片淡然,但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
    萧水墨走到她面前,朝她淡淡一笑,不疾不徐道:
    “此酒名唤‘梨花白’,听说是沈公子珍藏数十年的佳酿,今日为了答谢他不吝奉献,不如就请你以‘酒’为题吧。”
    慕清婉心里一松,微微一笑,纤手握起酒杯,眸光深幽如琥珀般晶亮透明,她举杯将第一杯酒一饮而尽,浑身的豪气随着美酒入腹也开始慢慢散发出来,气势磅礴地吟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无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此句一出,评委席上的眼睛骤然亮得吓人,她却不给众人喘息的机会,手下不停,饮尽第二杯,将空酒杯倒扣在桌子上,继续吟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哐当——”一声,已经有数个酒杯落到了地上,周围寂静一片,静得连呼吸都仿佛可以听得见,众人的眼睛里都只剩下擂台当中那个浑身散发着磅礴气势的白衣公子。
    慕清婉却恍若未觉,静静地饮下第三杯酒: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这酒不愧是窖藏数年的好酒,慕清婉好久没有如此尽兴,如此随心所欲,一时竟有些酣然,她的嘴角勾起绝美的笑意,如果不是她此刻身穿男装,脸上做了些伪装,掩盖住了绝色的容颜,恐怕连天地都要为之炫目。
    酒气上来,让她更觉得畅快无比,她眉也不皱地饮尽第四杯,继续道: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酒喝到第五杯,整个花园中静默无声,大家恍若都被台中那个白衣少年的气势镇住,连气都缓不过来。
    慕清婉昂首笑了笑,一口饮尽,朗声道: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第六杯,慕清婉的脸上已经泛起了醉人的嫣红,她的身子略微地晃了晃,一旁的冷意担忧地扶住了她的手臂,她朝他笑了笑表示不用担心。
    这一笑,竟然令一向以冷情冷心著称的冷意倏地红了脸,连手也忘记了要松开。
    不过下一秒,天生敏锐的洞察能力让他感觉到了一道如细针般锐利的目光,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毫无意外地与一双冰冷彻骨的黑眸撞在了一起。
    他脸色一肃,背脊凉了凉,手下意识地松开了慕清婉的手,再也不敢逾矩半分。
    慕清婉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一手扶住桌沿,另一手端起酒杯再饮尽: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酒对君酌。”
    此刻,台中央微醉的白衣少年,如谪仙般的风采,随着诗句尽泄出来的磅礴气势,还有那双如琥珀般澄澈透明的双眸,竟然是如此的动人心魄,几乎让所有人都像失了魂般,只能痴痴地望着他。
    最后一杯,白衣少年淡眸一扫,一口饮尽杯中酒,长舒一口气,豪气地将杯子“砰——”的一声掷在桌上,那清脆撞击声像是落在每一个人的心尖上般撼动人心: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好半晌,整个花园都是一片寂静,大家都沉浸在那如雷霆般的气势中久久无法回神,后来不知道是谁首先带头鼓起了掌,紧接着,稀稀落落的掌声开始如涨潮般蔓延,不一会儿,整个花园上空便响起了如雷声滚滚的掌声,经久不息,大家一边鼓掌一边争先恐后地往慕清婉椅子后面挤去。
    结果已经不言而喻,参加第二场比试的十个人中有五个人没有在规定时间内作出诗文,直接取消资格,而其余五位,除去两个身后一个支持者都没有的,就只剩下慕清婉等三个人了。
    第三场比试:歌赋。
    第三场的歌赋与前两场不同,由北燕文坛颇负盛名的女诗人卫素秋主持。
    卫素秋本是洛城首富周家的媳妇,与其相公周仲书因喜好诗词音律而结识,但卫素秋本人自负才貌,性格也离经叛道,完全不受三从四德规范,与其相公在婚前就约好两人厮守一生一世,不许再纳妾,哪知成亲三年,她一直一无所出,而且其洒脱如男儿的性格无法做到大家闺秀那样讨公婆喜欢,所以婆婆便趁周仲书不在家时为他纳了一房妾室以承继香火。
    等周仲书回来时,卫素秋据理力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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