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有旨,废后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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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有旨,废后入宫-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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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清婉伸手打断她的话,淡淡地道:
    “不要再说了,禁足长信宫总比去陌生的冷宫强得多,虽然时间长了点,可是以后这长信宫就只剩下咱们三个,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咱们又可以过回自由自在地生活了,不是很好么?”
    碧影和墨歌见她这样,为了不让她伤心,只得点头,跟着她走了进去。
    半夜,慕清婉却怎么也睡不着,想着白天惊险的一刻,她不由得开始在想如雪到底有没有被他们抓住。
    昭和好心把狗给她养,给她解闷,如今却弄成这样,她该如何向他交代?
    正想得入神,暗夜里突然响起一阵轻响,她眉心一动,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门轻轻被推开,夏侯冽走了进来。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隐去,冷冷地看着他走近,在床边坐下。
    “什么事?说吧。”
    夏侯冽看她一脸戒备的样子,漆黑的眸子里有什么流转而过,不过此刻,她已经不想去探究。
    “明日皇祖母就会启程前往洛城,后日朕会派人来接你出宫。”
    慕清婉点头表示知道了,见他坐着不动,又问道:“还有事吗?”
    “今日之事……”
    还不等他说完,慕清婉便冷冷打断,“我已经忘记了,请不要再提起。以后我会安安分分地给奶奶治病,安安分分地帮助你夺回权力,不过希望你到时候遵守承诺放我出宫,我言尽于此,如果没什么事的话,皇上请便吧,我很累,想休息了。”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她径自扯了被子盖上,背对着他躺了下来。
    他的眸子因她冷漠的态度而渐渐燃起火焰,听惯了她叫夏侯冽,如今再听她恭恭敬敬地叫皇上,没想到竟是这样刺耳。
    这样的疏离只能说明她心里肯定在怪他,怪他为什么不救如雪,可是,他的苦衷她又如何知道?
    他将苏家满门抄斩之事已经极大地惹恼了云岚山和云初意,可是碍着这是昭和请的旨,他们也不好发作,如今正要找个出口发泄怒气,如果今日不牺牲如雪,那么,云初意肯定会拿她开刀。
    慕清婉察觉到一只手正拉扯她的被子,忍无可忍地回头,目光凶狠地瞪着始作俑者。
    夏侯冽一脸坦然,淡声道:“过来,朕帮你擦药。”
    “不敢有劳尊驾,你把药留下,我自会找墨歌和碧影……”
    慕清婉下意识拒绝,话音却在他冰冷的视线下凝结成冰,她气恼自己的无能为力,明明恨他恨到骨子里,可是却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她愤愤地别过头,心里憋着一股气,将夏侯冽暗骂了千百遍。
    夏侯冽轻轻解开她的衣衫,擦药的力道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柔,虽然跟他早已有过亲密关系,可是这样一丝不挂地躺在他面前让他擦药,还是让她红了脸。
    她别过头将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做鸵鸟,不去接触他那灼热的视线,可是身上敏感的肤触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着,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细密灼热的视线正紧紧凝在她身上,肌肤上也跟着泛起一阵阵麻栗的感觉。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无心,擦药的手每次都会在她敏感的地带流连一会儿,可是等到她开始舒服地享受,他却又迅速转到另外一个地方,这样磨人的感觉让她气得想骂人,可是她明白这个男人是招惹不得的,万一他发起狠来不顾她身上有伤真的把她强了怎么办?
    还是不能冒险,忍吧,忍吧,忍字头上一把刀!
    她暗暗咬牙忍耐着他若有若无的挑|逗,心里期盼着他快点结束,可是他却摆明了跟她作对似的,擦药的动作越发的慢,到最后,她终于忍耐不住了,身子一下子坐起来,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嘴里怒骂道:
    “夏侯冽!你这到底是在擦药还是在揩油?”
    真是个无耻的男人,她全身上下都每一块好肉了,他还摸得下去!
    没想到他倒是丝毫没有被人抓包的尴尬,厚脸皮地道:“两者皆有,怎么?爱后有意见?”
    慕清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知道他油盐不进,只得打着哆嗦道:“已经差不多了,不用擦了,你快走吧。”
    夏侯冽唇角一勾,“想不想知道如雪有没有被他们抓住?”
    慕清婉身子一僵,再不看他一眼,拉着被子盖上背对着他躺下。
    夏侯冽站起身绕到她那边,在她面前坐下来,慕清婉看都不看他一眼,想翻过身去,动作却被他阻住,“为了一只小畜生?就跟朕闹这么大的脾气?”
    慕清婉闻言也不再跟他较劲,美眸抬起,直视着他,冷哼道:
    “如雪在你眼里或许只是一只狗,可是在我眼里,它就像是我的亲人。也对,如你这样残忍冷酷的人,又怎么会懂得亲人的含意呢?你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可以杀……”
    夏侯冽一听到最后那句话,脸上的表情倏地敛去,周身气息慢慢变冷,慕清婉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可是话已出口,已经无法挽回,她只能瞬也不顺地继续盯着他,不想让他发现自己心里逐渐泛起的害怕和恐惧。
    她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发怒的他,会怎样对她呢?是像以前一样残忍地虐待她?还是用恶毒的话将她刺得鲜血淋漓?
    想着想着,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发起抖来,眸子里的光也越来越暗淡,她为什么老是沉不住气呢?反正后天她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到时候就不用天天面对着这个恶魔,为什么不好好顺着他,安然度过这两日呢?
    心里懊恼着,她看到他抬起了手,她呼吸一滞,难道他要打她了?
    一意识到这一点,脑海中突然想起昨日那个恶心的男人,她的眼睛害怕地闭了起来,眼睫毛不断地颤动着,可是好半天,都没感觉到痛意,反而是有一个温柔的力道在她的脸上轻抚着,她迷惑地睁开眼,看到他面无表情地俯首看着她,大手在她脸上逡巡着,似乎在找下手的地方。
    过往的记忆涌上来,她反射性地伸出手捂住脖子,生怕他掐过来,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紧张地戒备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夏侯冽被她这样严阵以待的态度弄得又好气又好笑,“现在知道害怕了?那刚刚又为什么不知死活地要惹怒朕?”
    慕清婉被他这样一看,也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不禁气恼地松开手,一脸视死如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杀要剐说清楚,别这么吊着,很难受。”
    “朕不会杀你。”他淡淡地道。
    慕清婉想了想,突然讽笑道,“也对,现在我可是能治好***关键人物,你杀了我,自己也没好处。”这样想着也就放下心来,心里想到如雪,气恼又起:“如雪到底有没有被抓住?”
    “慕清婉,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她知道他的意思,毕竟这句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他似乎总是喜欢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然后用各种手段逼着她臣服。
    求人?她以前是怎样求人的?身为公主的她从来都是被父皇母后捧在掌心里呵疼,何时有过需要求人的时候?
    而后来到了缥缈峰……
    她想起了以前和恒之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里像是有一个锐利的东西划过,不一会儿,就开始汩汩地有血迹漫流而出……
    以前她是怎样求恒之的?
    每次她偷懒不练功,他要罚她的时候,她总是拉住他的手臂摇晃,然后撅着嘴撒娇说:
    “恒之哥哥,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嘛,我保证,下次绝对不敢了,好不好嘛……”
    每次恒之就会捏着她的鼻子,笑着骂她小懒虫,就知道撒娇偷懒。
    又或者她有时候一时兴起要去探险,也会扯着他的手臂,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爱娇地耍赖要他陪她一起去,“恒之哥哥,就去一次,咱们就去一次好不好……”
    那时候的小女儿娇态,是因为对象是恒之,她最爱的男人,而现在……
    她眨去眼底的酸涩,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我身上有伤,不方便。”
    “不能做实质的,一个吻不过分吧?”
    慕清婉捏紧手指,努力跟自己说,忍着,忍着,后天就再也不必面对这个恶魔了。
    她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拉下,轻轻地在他的薄唇上印下一吻,如蜻蜓点水般片刻就离开。
    “就这样?”夏侯冽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她波光潋滟的美眸,“看来朕要好好调教一番才成。”
    慕清婉一惊,伸手想捂住自己的嘴,手却被他握住,然后桎梏在头顶,他伸手用食指和拇指掐住她脸颊两侧,“张开嘴。”
    她拼命摇着头咬紧牙关想要躲开他的吻,脸颊却被制住不能动弹分毫,只能被迫承受他的吻,他冰凉的唇印在她的唇上,慢慢摩挲着,渐渐地,竟也泛出一丝丝的温暖湿润来。
    他不停地变换着角度,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着,让她胸口发闷,喘不过气,她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着,脸颊上的热度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有些透不过气,张嘴刚想呼吸,他的灵舌一下子便窜了进去,来势汹汹地在她的嘴里扫荡着,肆意而放纵,慕清婉的脑中闪过一瞬间的空白,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卷起了她的舌,不断地吸允着,撩|拨着,诱|惑着她与他一起共舞。
    她有些不耐烦,舌尖轻轻一动,想要将他放肆的舌头推出去,他却突然兴奋起来,全身轻颤着,将她的舌头卷进嘴里用力吮吸,仿佛想要吸走她的灵魂一般。
    她被他狂霸的动作吓住,心里有些慌,伸手想推他,可是面前强壮的男人却像是扎了根的大树一般,怎么推也无济于事,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可是那个男人仍在她嘴里放肆着,动作虽然很温柔,却也很霸道,一如他整个人给她的感觉。
    她挣脱不开,只能承受着他的舔|舐,吸|吮,甚至啃|咬,彼此交换着呼吸,交换着味道,直到最后,再也分不出彼此。
    心里有些害怕这种没有自我的感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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