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乱了(穿) 作者 观音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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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乱了(穿) 作者 观音土-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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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和,你……你没事吗?太好了!太好了!我,我决不会放过程忧那个老混蛋,我要用他的血来祭我的刀!” 

  他抚摸着我的脸,拉开被子一角,我看见他的眼睛瞬间红了,“天啊,那个混蛋!对你做了什么啊……小和,你受苦了!是我没有用!竟然让你受这种苦……痛吧?一定很痛!那么怕痛的你,是怎么熬过来……” 

  我当然痛!而且也没人熬过来!正主也已经不在了呀! 

  原来那个胖子叫程忧,我打量这个哭鼻子帅哥,他还真是帅啊! 

  个子高是天生的!双腿长是天生的!可那眉宇间卓然不凡的气度可是后天磨砺出来的!刚毅的线条分明的嘴唇,直挺端正的鼻梁,细长深遂的眼睛,现在又带着那么心痛的表情看着我……我,我,我再死一次也值了…… 

  看得太久我会脸红……我慢慢把眼移开,望向门外…… 

  这一看不要紧,我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我的脸毫不迟疑,‘腾’的就红了!我的眼不含糊,‘刷’的就圆了……门口!就在门口!站着一个更帅,更酷,更有高度,目光更哀伤,表情更悲怆的超超超级大帅哥啊~~~ 

  我的心扑通扑通一路狂跳,我贪婪看着,完全舍不得移开眼……我看见他张开嘴,说了一句话,是极有磁性的男中音……我流着口水听完,却完全没有反映过来他说的是啥,再过滤一遍,听出来了!他说“杨泽,让我看一下少主的伤……” 

  “拜托了。”杨泽拍拍他的肩,起身出去,关上了房门的瞬间,我听杨泽说“竞峰,那件事,别太自责了。” 

  原来他就是竞峰啊!天使说过,只在他来,伤势就没关系了。那么说,他是医生罗。 

  他揭开被子,我见他一皱眉头。这一皱直皱得我心如小鹿乱撞,人如坐沐春风,受伤这种小事,再也休要提了。 

  “少主,属下无能。未能保护少主周全,日后自当求受处罚。容属下先为少主治伤。” 

  罚什么?罚你天天让我看着,我一辈子起不来床都赚了。 

  “少主?”他拉开我的伤口看了一下。我竟在他的眼中看出泪光点点来了。他伸出手来点了我几处穴道,我昏昏睡了。 

   

  我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了。睁开眼看见围桌坐了四个人,杨泽,竞峰我是认识了的,还有两个人却是没见过的。那两个人,一个长得十分秀美,另一个却老持稳重, 

  唉!我再叹,如果没有看到竞峰前我一定会大流口水吧。但是比较过之后,论长相,论相貌,论外表还都是我的竞峰更有看头啊! 

  (莫莫,你在胡言乱语呢!) 

  我挪动一下。“呜——”痛,痛。我哼了一声。四双眼齐刷刷望过来“少主,你醒了?”四个人围上前来站成一排又齐刷刷跪下去,“属下办事不利,迎救少主有失,望少主赐罪。” 

  “我……”我终于听见我的声音了,依旧沙哑的不像话,舌下似含着什么。苦极了。我想吐出来,却没力气,“起来,我……咳,咳……”巨痛自胸腹处传来,我受不了地咳起来,嘴里东西吐出来,带出一片鲜血,原来是吊命用的参片。 

  竞峰起身大步走上前来,自床边又摸了一片塞进我的嘴里,“哪里痛?” 

  “肚子,肚子痛……”我哑着说,竞峰把手伸进被里捂上我的肚子。一股热流在我身内悠然流转。我也不那么痛了。“我的伤……?”既然已经是我的身体总要关心一下。我看上竞峰,问道:“会不会死?” 

  “不会的。”他沉默了一会,打不定主意,向下看向那三张脸同样是沉默的可怕。“不过,少主,你的武功尽失,怕是再也无法修练任何武功了。” 

  “少主。”那长相秀美的人轻声说到,“我们已捉到程忧了。铲平了墨鲸门,听候少主发落。” 

  抓到了?是好事!“先……关起来……,等……咳……”太痛苦了!如果不是竞峰一直用手抵着我的肚子,我怕是会连肺都咳出来了。我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阳光味道,不想他离开“腿,……也疼”我的泪在眼中转啊转的。“怕是麻药的药效过了。少主,你忍一下。不能再用麻药,否则你会无法再走路了……” 

  “……”我呆呆望着他,想起石室中看到的腿怕是比想像中更严重吧。“我饿……”总得吃点东西吧!我看到他黯然别过脸去“少主,这几天你只能喝流质,不能吃东西!” 

  我就知道!我不忍心看着他的脸一直一直向后扭过去。我的胃因为吃了甜粥,也的确不像饿极时那么疼痛,我一声不吭,泪汪汪地看着他们,感到的是莫名的委曲,明明不干我的事,为什么要我受这些苦?明明我不是少主为什么要把我认做是少主?如果我现在就对他们说明实情,那么会不会就此被抛弃不顾?我想着,想着,泪就忍不住了,越流越多,越来越快。 

  四个人一下子慌了手脚,杨泽直接从地上站起来,冲到床前,抓起我包成棕子样的手,声音嘶哑,“小和,不要哭……痛得厉害么……”又转向竞峰:“怎么办?要不要用点麻药?他疼得厉害啊!”另外两个人也走上来,被子被掀起,到处是吸冷气的声音,我如同木乃伊般的身体更加深了我的委曲,“哇——”我大哭起来。 

  四个人显然又愣了,看着我哭,不知怎么哄才好。想也是,我之前的身体里的这个人一定是十分坚强吧,不然宁可饿死,被打死也不愿屈服,应该不会像我这样没种的只会哭…… 

  “这样不行!竞峰,你有没有办法?”那秀美的男人也急得不行。 

  “只好这样了!”竞峰像下了很大的决定。 

  “说说看。”那稳重的沉声道。 

  “我知道一处地方,对少主的伤十分有益……可是,我只能带少主一个人去。而且必须离开很久……大约要两个月,这样的话,没问题吗?”他看向杨泽。 

  “为什么只有两个人去呢?”那秀美的微微一怔。 

  “因为,我当年发过誓,决不会带外人去的……带上少主已是破例,若再多带人怕是有违初衷,再则,我治伤时会散去全身功力,所以若有其他人在时我会分尽,到时怕会连累少主……”竞峰犹豫要不要再说下去。 

  “竞峰,事不宜迟,你们快去!少主就全靠你了!”杨泽点头。 

  “竞峰,我知你不是背信小人!也信你可治好少主的伤!你放心,有我容名一天,顿门就不会有事!这里交给我们,你带着少主快快起程。”秀美的人答道。 

  “放心!”竞峰抬眼望去,四目相交,我看到真情闪动。 

   

  ———————————————— 

  再说一下,我只是小小变动一下,没有大改…… 


3 上路了 


  马车已经尽量的宽大又舒适。可是硬梆梆的木轮触碰在石块上。说不颠簸是骗人的。竞峰已经尽量把马车驾得又平又稳。可是仍止不住我一个人在车上摇来摆去,牵动伤口撕心裂肺的痛!我轻哼着。连声音都打着颤。 

  帘子被掀开,竞峰拿了水袋过来。一伸手把我揽在怀里:“要喝水吗?”我一边暗叹他的声音有如天籁,一边微微点头。“怎么?发烧么?”他另一只手来探我的额头。略一沉吟,他摇头到:“这样不行。还是有点烧……来,先喝口水!”我乖乖喝水,听着他继续说话:“少主,这样走不行,你的身体不能再拖了。以后的路,我背你走!我知一条近路可到那里……不过,到了那里之后可能生活上就不会那么方便了……” 

  是要舍弃马车么?我点头,凑上前去舔着水,任他溺爱地顺着我的头发。 

  接下来的路,走得坚苦多了。竞峰把我紧紧地捆在身后,小心地用布护住我的头脸,然后我们开始爬山了。那些山,巍峨峭立,如果不是亲眼见我怎么也不敢想像会有人可以翻越它们。连续三天,我们翻过不下七八座山峰,这些山峰一脉脉相连,我已经完全不认得来时的路了。 (认得自已也回不去啊!) 

  竞峰一面爬一面小心地分辩花草,看到有用的就塞进腰间的小篓里,就这样到了第三天傍晚,我们才在一座峭壁前停住脚。 

  “少主,我们今晚在这儿休息,明天一早过了这座山就到了。”竞峰边说边安顿我。 

  熊熊的篝火很快就燃烧起来,肉碎在锅里悦快地翻滚。竞峰把一些植物的块茎和叶子放在石碗里捣得粉碎,兑上刚打来的野兔的血。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我死都不会喝那恶心的东西时,他已经一口气全喝下去了。呼,我叹了一口气。原来又不是给我的。 

  这几天,我一直在认真考虑一个问题,也可以说这是长久以来一直困扰我的问题,特别是当我发现,对付疼痛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当它不存在时,我的思路更加进入一个冥想的境地。那么,让我这么困扰的到底是什么呢?其实很现实,那就是:我要不要说明我的身份! 

  这个问题可大可小,有两个方法都可以有效解决。第一,是我什么都不说,假装失意来骗取信任。这样倒是平坦无忧,不过中间横亘着我的自尊心这一座大山。我怎么说也是富世集团未来最有前途的钻石级小开,让我背着别人的名份过一辈子,我是死也不愿意的。那就是第二条路了:对他说出实情,对他威逼利诱,骗取同情,然后找出时空转换的因果,看看能不能换回去。万一真的有来无回,那么凭我的聪明才智,大展手脚来打拼天下,不也是一件可圈可点的事?不过这样一来,副作用更大,万一,他不受我的利诱,坚持是我害死了他的主人,到时不用对我严刑拷打,只是把我往这儿一扔,我就喂狼了。还提什么开创天下! 

  我在这边天人交战,情感与理智相互拆台,苦恼得无以复加。那边竞峰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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