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媚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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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媚倾天下-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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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着他宽大的胸怀,用垂落下来的面纱擦干了眼角的残泪。
只听他在自己头顶致死难渝的话语:“你让我如何再放你走?如何舍得放你走,十六年的担心和害怕。钰儿,不要再离开我。我淮国帝王自古只有一个皇后,段千凌然依然,凌然子嗣必是钰儿所出,若不能得,也不会另择她人再娶,新婚盟誓,天地共鉴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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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多年之后皇后病逝,淮国第三代帝王段千凌然在凤凰山寒岩洞前驾崩,新君明月以禅让制继承为淮国第四代君王。当他在新婚之夜与雪晴皇后忆起当年宫闱之事。
明月正欲揭开雪晴的面纱,鬼丫头忽然跳起来蹦到床上,居高临下,看着床边自己那一脸惊讶的帝王丈夫:“就这么便宜的让你得手了,那本姑娘岂不是白跟着慕容姑姑这么多年了?”
明月无奈的叹口气,有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我的姑奶奶,你还想怎么样?”
雪晴从床上一脚蹦到明月身边,两手撑着下巴,蹲在月帝面前:“听说……当年然帝娶我慕容姑姑的那天晚上这座宫殿的灯火整整亮了一夜,然帝连姑姑的面纱都没有揭开!”
明月的俊脸霎时间做成了一个“囧”字。
雪晴一巴掌毫不犹豫的拍在明月的脸上:“笨蛋,那叫强悍!看我慕容姑姑,多伟大,新婚之夜说把新郎拒之床下就拒之床下,……”
明月果断的昏倒在地,装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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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清晨,凌然哥哥望着窗外渐渐升起的明日,怅然伸了一个懒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该早朝了,没想到,这一夜过的这么快。”
我在面纱之下坦然一笑。
他往外走了两步,似又想起什么,从袖子中拿出一个锦囊递到我面前:“这是昨天元长老在圣坛捡到的,应该是你丢的吧!”
我接过锦囊,愣怔了一刻,确定没有被打开过,才道:“是!”
他温和一笑,抬起手欲揭开我面前的面纱,手却在半空中顿了良久才揭下。那一刻,他定定的看着我,直到我以笑容来掩饰内心的不安:“该早朝了!”
他的指尖轻轻滑过我眉间的那颗血红朱砂:“我的钰儿不管穿什么都是这么漂亮。”
凌然哥哥离开之后,我紧紧的攥着手中的锦囊坐到床脚踏上。这是当初离开齐营之时莫幽尘给我的,他说当我遇到一个真心所爱的人,就将它打开来看。
我不知道凌然哥哥算不算是我真心所爱,但至少那个时空我再也回不去,这一生都将是淮国的皇后,那我该不该打开。
手缓缓碰触到系这锦囊的丝带,心却开始变的没有了着落。我缓缓的将其打开,里面是一个卷成筒的纸条,连接处被蜡封着。
当我将其展开之时,心却被掏空了一般,空荡荡的。是一份休书。字迹苍劲有力,短短的几句话,似乎被书者练了好几遍,整整齐齐的排在那里。我握着那份休书久久的回不过神来。
眼前是那些让人处处揪心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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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巢大战之前:
“这次出征凶多吉少,如能凯旋而归,你我定能坐拥江山,但如不能……“
“不会的!”我忙捂住她的唇打断他的忧愁和顾虑。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钰儿可否想过我们能有一个孩子?”
我勉强笑笑:“你不是答应我……”
“本宫是答应你可以等你爱上本宫,但本宫也是个男人,何况我已经为你遣散了所有的侍妾,本宫的心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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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怨之中,他不顾帝王之身,亲自下厨,做的都是我最爱吃的菜,而我,却依旧处处防备,处处猜忌。风阙阁杀手行刺,他不顾生死,毫不犹豫的挡在我面前。昏迷之前的话语,让人揪心难忘:“钰儿你相信我,不管我做了什么,但对你的心还是依然。我莫幽尘不怕死,就怕活着做了别人的陪衬,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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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将那份休书捏的越来越近,离池城外,齐军大营,他满身是伤,看向我的眼神更是伤痕累累。三军之中月下抚琴,他将满腹委屈尽唱给沧海明月倾听。
念奴娇一句:“皇上高山流水,却难寻知音。”道尽他一生凄苦。
他曾说一生都不愿放手。但,是什么样的决心让他决定还我婚嫁自由?
我们曾相互扶持,相濡以沫,双手沾满了鲜血。金蝉脱壳,再入红尘,他又是以怎样的心情一遍遍的书写着这份难以割舍的休书,直到自己精疲力尽?



第一二零章 风陵渡媚妃再见,一壶酒谈笑风生
幻天大陆然帝与慕容皇后逝后第二年。
正是初和大陆宇煜十二年十二月。
十年前腊月初和大陆仅剩的两个国家齐国与燕国。溱水一战,燕国损兵二十万,燕帝萧烨煜战死沙场。从此初和大陆只剩下一个国家——齐国。这十年来,齐国修身养息,重心发展经济贸易,百姓安居乐业,国力蒸蒸日上。齐帝莫幽尘深受百姓爱戴。
齐国自建都祁阳以来开通各地通商贸易,初和大陆北部的胡人和匈奴人也常常用当地的马匹和牛羊来换取江南一带的盐、茶叶、布匹、铁器。
齐国北部的泌阳曾是战国时期燕国北部的一个小镇,靠近东部地区的一座山名为独山。山下的风陵渡口被下了整整半个月的大雪埋的严严实实,一条船都无法进入。各地贸易经商的客人在山下的一个小酒馆里也住了整整半个月。三个月前这里来了一个唱皮影的戏班子,正好给这些耽误了经商整日郁闷的大爷们解解乐子。
一个满脸胡茬,头顶扎着两个犄角辫的粗鲁大汉从火炉上拿了温好的酒壶,自顾倒了一杯,一口饮下,用不太流利的汉话道:“他奶奶的,这雪也不知道要下到啥时候,老子大冷天的被困在这鸟地儿,连个暖床的女人都没有。”
旁边一个长相有些阴冷,眉角上扬的男子摩挲着手中的酒杯,将其放到鼻尖,沉迷的嗅了嗅:“听说汉人的娘们体态风骚,要不是这场大雪堵着,我达尔齐齐早就带了一窝回草原,到时候兄弟们每晚一个,你哈齐鲁还怕没女人暖床?”
“哈哈哈哈……”
一桌胡人笑声一片。
其中一个比那哈齐鲁还要肥壮的大汉,大冷天的袒露着个大肚皮也不知道冷,晓的满身的肥肉都快掉了一地,从火架上狠狠一拽,撕下一块羊腿肉就往嘴里塞:“中原的女人个个面黄肌瘦,老子一个大腿压下去还怕压死了,也就只能陪中原软绵绵的小男人骑骑。老子就喜欢叶赫·舒尔其帐里的牡丹花,那身段……那大腿……”肥胖子说着,眼前那架在火上的羊腿就像是他梦中的牡丹花一般,整个人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牡丹花可是你舒尔其的小姨娘啊,难道你连自己的小姨娘都要睡不成?”这说话的女子虽穿着一身胡人的衣服,但长相秀丽乃一中原人。
舒尔其一口热酒饮下,粗鲁的将她抱了个满怀:“怎么?湮儿嫁给我舒尔其七年,还没有习惯我们草原人的风俗?别说是小姨娘,就算是小姥姥,只要我舒尔其愿意,也能娶回帐里。”
湮儿,依在舒尔其怀里,脸上满是嫌恶,别说是没有习惯草原的风俗,就是这肥胖子身上的这一身羊膻味他都难以接受。
茶馆的正堂里正在上演着一出皮影戏,演的正式《媚妃》。湮儿听着久久的回不了神。那之前说着没女人暖床的哈齐鲁听着戏班子的人讲着媚妃和三朝帝王的故事,忽然仰头大笑:“操ta娘的,真丢咱男人的脸。一个女人都攻不下来,还想统领我们叶赫三十六部。老子就是不服!”
那身旁的阴冷小生达尔齐齐小声道:“这话咱在草原说说也罢,哥哥别忘了这里是中原人的地盘,要是传到大行皇帝的耳朵里……”
哈齐鲁不以为然,啃了一口羊腿,随手一扔刚好砸在了一旁过来的小二身上。那小二哪儿敢惹这帮老爷们儿,早就闷声灰溜溜的躲到了一边。哈齐鲁用眼角藐视的看了一眼:“就许这帮骑软娘的王八羔子做,还不许老子说?要是那……那骚娘们……叫什么来着?”
达尔齐齐小心的看看四周低声道:“媚妃……”
哈齐鲁才想起来:“对……就那媚妃,老子就是晚生了三五年,要是遇到老子手里,老子早就把她治的服服帖帖,还能让她跑到别人的帐篷里去?……”
他这话刚说完,忽然“啪”一壶热酒一滴不剩的全泼到了他的脸上。草原人虽然风沙下养着的脸皮操厚,但也受不了那在火炉上滚了整整一晚上的热酒来汤。哈齐鲁忽然跳了起来,一把手捂着被汤的掉了皮的脸,一把手直指着罪魁祸首:“骚娘们……你……你敢泼老子?老子我……老子我今天宰了你……”说着他便手忙脚乱的从桌子上抡起一把切羊肉的匕首只向湮儿挥去。湮儿三十出头的女子,面上却一点没有惊色,好像经历了太多风雨,见惯了这种场面,一动不动。
身旁两个同行的胡人来不及阻止,那匕首眼看着就要插进湮儿的咽喉。忽然哈齐鲁“哎呦”一声,丢下手中的匕首,抱着胳膊在地上打起了滚。原来不知从哪个方位飞来了一双筷子,直插在了哈齐挥着匕首的手掌上。
湮儿环视一下四周,看不出任何异样,不过全都是一些普通百姓而已。但在靠里侧的一个位置坐着一个白衣人,那人好生奇怪,全身的衣服都白色不说,还用一个大斗篷将自己的头包着,斗篷上垂下长长的白纱,只遮到他的整个肩膀。湮儿虽不懂武艺,但她并不眼拙,看得出刚才那双筷子并非出自这白衣人之手,而是恰恰和他相反的方向。那会是谁呢?湮儿再一次环视四周,还是看不出任何破绽。
湮儿毕竟是舒尔其的妻子,此时伤了人,他自然要为自己的女人担当一面。遂向达尔齐齐挤了挤眼睛,达尔齐齐立即会意,将哈齐鲁扶起:“哈齐鲁……哈齐鲁……你要不要紧……”
哈齐鲁抱着满手是血的胳膊:“他奶奶的,是哪个王八羔子暗算老子,给老子站出来……”
满室的人除了早就担惊受怕跑上楼的两人,其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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