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动声色得掰开他的手,“我,我是觉得你很好看,不过,咱们还不了解,这个,这,喂!你没事吧?”
火光下,郑勃的脸好像变成了青色。
“那,那你为何要收下我的指环?”
“啊?!这个东东真的是订婚用的?定情信物?!”看郑勃点头,我连忙褪下指环,有些尴尬的说道,“我不知道啊,还给你吧。”
“你!...既然送出我决不会再要回。要怎样处置指环随你!”郑勃起身便走。
“郑某人!别走太深啊!”看他又走向了树林里,我一急,喊出了叫得最顺口的外号。
那瘦高身影一顿,“我不是傻子!”加快了步子。
我刚要去追,听到他的话,不由收回了脚。现在去凑人家,还不是热脸蛋贴冷屁股?!他应该不会脆弱的想要自杀吧。
偎在藤蔓树叶编的草垫子里,看著洞前的篝火,我叹口气。两个月了,除了知道郑某人还住在一棵树上,偶尔抓鱼的时候会碰到他外,不知道他过的怎麽样。
自从找到背风坡上的这个山洞,我就搬家了。海上的风浪越来越大,天气也凉了下来。我利用一切时间,抓紧采集树果,晒鱼干,积攒柴火,储藏淡水,还推来海边的石头堆积在山洞前,垒了三道门墙,相信就算野兽来了也不容易进来。
“我不是不喜欢你,只不过时间短促,你上来就求婚。就算我胆大,也会害怕。真是的,你脸皮也太薄了,难道不能先和我做做朋友,谈谈恋爱?”向篝火添了几把柴火,我慢慢合上眼睛。
“不行!我受不了了!”连著七八天碰不到郑勃了,看看铅云密布的天空,我一跺脚,“你不理我,我理你总行了吧!?”拎起一堆采摘的食物,向树林边上走去。
“子宁!你在家吗?”我在树下喊道。
“你走!”一个有些嘶哑的男声响起,“咳咳咳咳...”
心下一惊,“你生病了?!”放下肩上的食物,我利索得爬上树杈。
“不要你管!”郑勃从一堆柴草中半撑起身子。长眉紧皱,脸不正常的泛著红晕。
毫不费力的按住郑勃,我摸向他的额头,“你发烧了!”似乎还不轻。“我扶你起来,这里太冷了!到我那儿去!”
“不,你别碰我!”郑勃扭动著喊道。
“够了!”憋了两个来月,瞧著他病恹恹的样子,除了心里隐隐作痛外我更是火冒三丈,指著他的鼻子道,“你还是男人吗?心眼小的象个小媳妇!我没答应你,也没拒绝你啊?好像我欠了你几十万一样!”
见郑勃傻傻得还在发呆,“噗哧”一声,我笑了出来。
“苏子,你?!”
“行啦,郑某人。不许在对我耷拉著脸,我扶你下去再说!”
“我喝不下去了!”郑勃讨饶般看向我。
三瓢水,应该差不多了吧。在现代,我发烧的时候除了吃药就是猛灌白开水。按老爸的经验说法,“出身大汗,什麽毛病都没了”。
“那好,你睡会儿吧。”我站起身来。
“别!”从草垫里伸出一只瘦长白暂的手来拉住了我,“别走!你陪我。”蚊子一样的低语。细长凤眼中流露出恋恋不舍和恳求。
我心中一颤,好像被什麽触摸到。“只是在洞口外面捡些柴火,你有事叫我。”
郑勃点点头,“你别走远,我不想再孤单一人。”
“不会。你放心,乖乖睡一觉,病才能好。我马上回来。”
跑出山洞门墙,心“砰砰”跳得厉害。
恍恍惚惚得不知道捡了些什麽东西,我眼前晃来晃去的都是那双丹凤眼。“这就是所谓的‘媚眼如丝’吧。”
仰头看天,难道我真的爱上他了?不行!我-一代奇女苏子,志向是看遍天下美男,怎麽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挥挥拳头,“Fighting!为了我的伟大理想,奋斗吧!”
“苏子...别走...我喜欢嗯...难受...”
听著郑勃口齿不清得喃喃低语,我心里火烧火燎起来。他还是身体冰凉,没出什麽汗,额头却烫得吓人,浑浑噩噩的,会不会有事啊。
听说高烧不退,时间久了,会变成傻子的,是不是真的啊。
可已经烧起了两堆火,草垫也全用上了...
“怎麽办...”在山洞两端来回走了几十次,看著那眉头紧皱的苍白面容,我咬咬牙,“只剩这个了!看来就算要看遍天下美男,也要带上你了!”
篝火摇曳,虽然洞内不如白昼般光线充足,那精瘦纤长的身体依然清晰可辨。
漂亮的锁骨,结实的臂膀,微凹的小腹。看不到肌肉的脉络,却丝毫不损男人魅力。很象那些杂志里的欧洲男模,秀气却并不文弱。
起伏的平坦胸膛上,是两粒小小的红豆。有些好奇得揉揉掐掐,软软的嫩嫩的,好像吃过的子弹糖。
“别──嗯──”郑勃喉结一紧,向上挺了挺身。
“咿喂!”我手一颤,忙松了开来。“这大概是所谓的敏感点吧,书上这麽说的。”装大绅得点点头,心却“怦怦怦怦”狂跳起来。他刚才的呻吟好好听啊,男人也可以这样的麽?小说上不都是说什麽一声低吼之类之类的。
不对啊,我在干什麽?拍拍自己额头。现在是要救人啊。不过好不容易有个真实美男这样躺在面前,任君研究,一时忘记了本来目的,也是在所难免嘛。
平静著自己,手伸向他的内裤带子...
“呃,算了吧。这样足够了。”万一他醒来,不小心走火...
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尤其是裤扣拉链都系上了。
放心得抱住郑勃,盖好层层草垫。
“本姑娘这样费心,你一定要好起来啊,郑某人。”
郑勃觉得全身好像被马车碾过散了架般,酸痛无比。
但在冷热交替的煎熬中,怀里总有一股温暖萦绕周身...
出了一身汗,身体轻松了许多。
有些费力得睁开眼睛,郑勃只觉嗡的一声,脑袋变成了空白。
柔软滑嫩的身子和自己紧紧交缠在一起,一股淡淡的女儿香充盈鼻端。
“苏子!”郑勃轻声唤道。
“不...再睡一会儿,十分锺,就十分锺...”
怀里佳人扭动几下,膝盖不经意得蹭过自己两腿之间。裸露的肌肤如玉,隐隐泛著粉色。胸膛抵著两团软软的东西...
郑勃紧紧喉咙,下体坚硬起来,“苏子,我是男人,是男人的!”
颤抖著,郑勃解开了佳人的裤扣。
一条奇怪样子的缝隙紧密咬合在一起。郑勃脸憋得通红,下体已经肿胀难忍。
苏子,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欲望叫嚣著,郑勃急不可耐得开始撕扯那短短的裤子,拉链终於被拉了开来...
“啊-─!”一阵尖锐的疼痛从下体传来,自己仿佛被劈成了两半。
睁开眼,看到的是撑在身体上方,郑勃憋得发紫的脸庞。
“你!...放开我!好痛!”我推著他的头,却也不敢乱动。下体仿佛被钉入一个楔子,涨痛不已。
郑勃微微一愣,长眉微皱,不敢再动下身。“苏子,我喜欢你!你忍忍,忍忍就好...”说著伏下了头。
“唔-─”生涩的吻技,他的唇急切得啃咬著,微微有些刺痛,却出奇带来眩晕的感觉,比那次为了救他人工呼吸时的感觉猛烈得多。
咿喂!小白兔变大灰狼麽?算了,反正决定娶你了。我有些晕晕得想著,不过,你好象也很嫩。
试探著吮吸了一下他的下唇,“啊!”身上的人颤抖了一下。
美人,让大爷来教你吧。虽然我也只是看过几个马赛克小电影的说。
手指插入他的发丝,说不出的顺滑。
学著小说的描绘,舌探入他口中,扫过唇舌的每个角落,好闻的青草男子气息盈满口鼻。
吮吸著他的唇,郑某人的身体震颤不已。
“美人,这才叫吻。”我平复著呼吸。看他抬头,目光迷离,脸红嘟嘟的,好一幅佳人图。
郑勃的气息越来越粗,眼里似乎燃起了把火,“苏子,我不能再等了。是你惹的!”
啊,不好!记著上边,忘了下边了。
“咿喂!慢些,啊──郑某人,慢啊──嗯──”......
坐在洞口,我又是掰指又是划拉著数字。
“苏子,我”
怎麽算,也不该有问题。我可不想在这荒岛上生孩子,而且还有大好人生在前,怎麽可以现在就变成黄脸婆。要不是这个讨厌鬼,也不会有这个麻烦。
“是我不对!你要是讨厌我,不想再看到我,我走便是!”身後传来个满含苦涩的声音。
拉住走过身旁的人的手。“谁说讨厌你了!”我揉著後腰站起身来。
望向郑勃,看到一张戚苦无比的苦瓜脸。
“我没有讨厌你,”暗叹一声,温柔的说道,“你看著我的眼睛!”
郑勃犹豫著,“你...”
喂,被吃的最後还是本姑娘吧,你倒扭捏起来!
双手捧住郑勃的脸,尽量纯洁,尽量真诚,尽量不眨眼,“看著我...我喜欢你!”
“你,你不是不理我了麽?”
“呆子!如果我不理你,现在就不会和你说话了,对麽?”
“苏子!”郑勃长眉舒展。
“但是!我有几个条件。”松开手,“若是你不愿意,咱们就恢复成前两个月那样,若是你答应了,你,你就和我住在这儿吧。”
“我答应,我答应!”郑勃点著头道。
“呆子!我还没说呢,你答应什麽?”我笑著道。
“只要你喜欢我,我什麽都听你的!”
“你呀!叫我说你什麽好?”心中有些热。伸出食指,“第一,现在咱们在荒岛上,条件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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