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很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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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很坚强-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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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定春生怕来阵风就把他吹走了,忙去边上看顾:“悦琼,你怎么……”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啊!林妹妹加上病西施也没他这个脸色病态啊!又连忙叫唐以中帮他看看。
  唐以中把过脉后,只叫他多吃些清热下火的东西,晚上睡得早一些。
  赵定春问是不是该吃些药调理调理,唐以中待许言卿走开后才道:“心病只能心药解,这药,却不在我身上。”
  心药在哪儿?
  自然是站在了演武场上。
  西门征一身白衣飘飘,负手而立,俨然是个浊世佳公子。向怀风只穿了件灰蓝的家常袍子,连发髻也没梳,一副懒散模样。
  他接过武师递上来的乘云剑,翻了个剑花,笑问:“怎么比法?”
  西门征一板一眼道:“客随主便,怀风兄定规矩罢。”
  “叫我说?”向怀风笑得嚣张,“那便无所谓规矩,打到分出胜负为止,何如?”
  西门征抱拳一揖:“恭敬不如从命!”
  他们俩比武还牵扯到赌约,在场的要么是向家的武师,要么就是与向怀风、西门征两人都有关联的,到最后只得找了东方宣文当见证。东方家与西门家齐名,虽扯到赵定春那层关系,但东方
  宣文其为人,众人都是心服口服的。
  场边的武师一敲铜锣,宣布比武正式开始。
  高手过招,往往会长时间对峙,这种对峙是比耐性,也是比毅力,全身上下稍有松懈,都有可能是致命之处。但这种拼法,多是生死相搏,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要取人性命。向怀风和西门
  征是从小结交的朋友,自然不会用这种你死我活的打法,是以铜锣一响,向怀风便出招了。
  两人成年后虽打得不多,小时候却经常动手,对彼此的剑法路数了熟于心,最初的数十招倒不是比武,更像是互相喂招,算打个招呼。等五十招一过,向怀风的乘云忽然剑身震颤,嗡嗡鸣响
  ,尖锐刺耳声宛若龙啸。
  东方宣文敛容道:“开始了。”
  果然呼啸过后,乘云突转狠辣,即便是场外观者亦觉心惊,西门征却早有准备,格挡回避,快而稳重。
  向怀风杀人时喜欢一击致命,有时连出招也懒得出,任对方拼尽全力进攻他也只管闪躲,见到破绽再轻轻一刺,四两拨千斤,省事省力。但比武时,比如现在,他的招式却极尽花俏,衣袂飘
  飘,身形鬼魅,只恨不能把乘云使得开出剑花来。
  西门征的剑如他的人一样,中规中矩,有条有理,或进或退,攻守有序,比起向怀风那边如狂啸而至的龙卷风,他那边就是一片茂密竹林,迎风摇摆,却坚韧不拔。
  一时间,只有场上兵器相撞之声,场外百余人,皆屏息凝视。
  比武开始时还是辰时,日头不烈,也算舒适。但向怀风和西门征这一比就比了一个多时辰还不分胜负,太阳不等他们,准点开工,高高悬挂,开始施展神威发挥光热。
  又过了半个时辰,别说打斗的两人,连场外众人都是满头大汗。赵定春有些担心,这样剧烈运动,万一脱水中暑了怎么办?又想到许言卿,他那么紧张西门征,还不定担心成什么样呢。
  赵定春一回头,惊叫:“悦琼!你没事吧?”
  许言卿嘴唇干裂,烈日之下脸色却愈发显得青白。
  赵定春跳起来:“麦冬,快拿水来!”又对旁边几个看得出神的武师道,“快帮忙把人搬到阴凉的地方去!”
  唐以中和东方宣文听到他叫嚷,这才从比武中抽回视线,拿出药油给许言卿擦拭太阳穴和人中。
  场外的喧哗,场内听得一清二楚,向怀风见对面的剑身停了一瞬,坏笑道:“要不要暂停片刻,让你先去看看他?”
  西门征回给他一剑,道:“不劳你操心。”
  骚动很快平息,许言卿被搬到看台阴面,又是扇风又是擦脸的,总算缓过来。
  唐以中叫人喂了些绿豆汤给他,问:“悦琼,你这几天,可是不曾好好饮食?”
  许言卿不回答,只挣扎着还要去看比武。唐以中扭不过他,让麦冬和空青将他看好,万一发现不对劲就再扶下去。
  赵定春无计可施,眼看着他又在太阳底下坐好,不认同道:“你都这样了,还看什么看,就算怀……姓向的赢了,你还有命在么。”
  向怀风又见对面的剑身停滞,这回不再给机会,辣手一刺,将西门征的白衣戳了个对穿,剑锋贴在他腰侧,嬉笑道:“你输了。”若是生死相搏,刚刚那招之下,西门征腰上便多了个血窟窿
  了。
  东方宣文朗声道:“此次比试,向怀风胜。”
  台上两人还未收招,麦冬哇哇大叫:“安霖少爷,许少爷晕倒了!”
  众人只觉眼前白影闪过,西门征已跃到看台上将许言卿打横抱起,足尖一点跳到看台后,再一闪,便不见人影了。
  赵定春回头扫了眼,也不去管那小两口,只叫麦冬拿水和擦汗布,又别扭着不肯亲手拿过去,对小厮说:“麦冬,让他喝点水,擦擦汗,中暑晕倒还得劳子平给他医治。”
  向怀风哈哈大笑,灌了两口水,将茶壶往地上一摔,竟学西门征那样,将自家老婆打横抱起,施展轻功跑了。
  武场上皆呆了呆,随后哄堂大笑,一片起哄声。
  赵定春哀叹,自己这回丢脸算丢到姥姥家了。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壮年,向怀风这是要抱了他去干嘛,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打又打不过这个变态,想咬他一口又见他浑身是汗,气得破口大骂
  :“你还要不要脸了?!”
  向怀风在他嘴上啄一口:“脸要来干嘛?能增强内力么?”
  “……妹啊……”
  赵定春还想再骂,人已被轻轻放下,居然是到了个大得夸张的浴池边。
  向怀风侧对着他宽衣解带,神色一片萧条:“我刚与重策酣战一场,你竟只关心你的面子?”
  赵定春语塞:“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自我检讨了下,道,“下回别在人前这样……我……我帮你擦背吧?”
  向怀风扭头:“不用了,你回去歇着罢。”
  赵定春额头上跳出一只加号。
  你丫是鬼畜吧?!你丫什么时候转傲娇的?!
  忍了忍,还是说:“别那么小气了,来,到水里去。”
  向怀风光溜溜走到浴池边,小赵伸手试了试水温,正想夸向家下人有眼色,知道有比武就提前准备好洗澡水,谁知脸被湿漉漉的胸膛贴住,然后——
  “哗——”
  溅起水花一片。
  赵定春七窍生烟,头刚从水里冒出来就大骂:“你个混蛋!”
  向怀风将他锁在怀里,哈哈大笑。

  二十七 西门重策(2)

  身上衣服被浸了个湿透;赵定春不管是抬手还是迈脚都无比艰难;本来就接近零的武力值,一下子降到了负。。
  向怀风轻而易举地拉着他的手,按住某个部位。
  赵定春吓得直抽手;奈何敌不过变态的力气;回头怒瞪:“你不是刚和西门征打了近两个时辰么?!”
  向怀风用牙咬开湿透的布料,在他颈上舔舔:“就是没打过瘾;所以兴奋得不行。”
  “……”两个时辰还不过瘾?!
  小赵黯然觉得自己的菊花堪忧。
  “咳……那个……大白天的,多不好;晚上……晚上再……”
  但怀柔政策对向大官人是行不通的;小赵很快就裸得和姓向的一样彻底,还被摆出羞耻的姿势;扶在浴池壁上。
  “你个……你个恃强凌弱的小人!卑鄙!无耻!下流!”
  向怀风吃好一遍嫩豆腐;将凶器抵在入口处,一边磨一边问:“我怎么恃强凌弱了?”说着,重重顶进去。
  赵定春被顶得尖叫,又怕被别人听到,慌忙捂嘴。
  向怀风便让他不断变换姿势,一边摆弄他四肢,一边还问:“这样算不算恃强凌弱?这样是不是卑鄙?无耻你喜欢哪一种的?下流呢?这样下不下流?”
  眼看小赵就要忍不住时,又故意从小///穴中退出来,硬邦邦的**在他臀肉上拍打,道:“原来你不喜欢这样做?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弄了。”
  赵定春只差临门一脚就能解放,恨得直挠墙:“你!……给我!”
  向怀风明知故问:“给你什么?”
  “给我……”小赵脸上烧起一片,手往后探,握住了那根粗热,“给我这个……”
  可是,向怀风却退开了。
  赵定春手中一空,心头茫然若失。
  下一秒,两瓣臀肉被大大地分开,什么东西在穴口滑动。
  他扭头一看,脑中轰地炸开。
  向怀风赫然埋首于他臀间,现在这触感,分明就是……
  这个认知,要比接触所带来的快感更加刺激,当向怀风的舌尖探进他□轻轻一勾,赵定春难以自持地尖叫着打到了高///潮。
  射出精华后的脱力感让他几乎扑进水中,但早有一个怀抱等候着,将他稳稳托住。
  他以为向怀风会继续“打桩”,向大官人却只在他脸上、肩上、脖子上亲吻,又将他从已经脏了的水中抱出来,重新冲洗身体。
  赵定春渐渐平复了呼吸,听着耳边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很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不松手。
  “大官人……我喜欢你……”
  “……”
  耳边的心跳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向怀风大特写的眼睛:“再说一遍!”
  赵定春没想到他会这么大反应,一下子窘得无地自容,只能装傻道:“再说一遍什么?你……你幻听了吧……”
  可是那双眼睛丝毫不肯放过他:“再说一遍!”
  赵定春尴尬地发现顶在自己大腿上的物什比方才更加粗大,胳膊被向怀风死死钳住,连躲都没处躲。
  别人告白都是温情浪漫的,怎么轮到他就像索命一样……赵定春深吸一口气,重重踹了这个冤家一脚:“老子说,我喜欢你!混蛋!”
  这句话就像战斗的号角,而向怀风就是听到了冲锋号的战士,浴池中一场情人间的奋战便一直持续到……某人晕过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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