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很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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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很坚强-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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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这样被霸王硬上弓……
  他生怕被送药的家丁看出异样,忙将男子翻过来躺平。眼光瞄到他腿间鼓鼓囊囊一个大包,又是气又是羞,随手扯了被子给他盖上。
  自己身上也是狼狈不堪,头发乱了不说,衣带也松了。
  回想刚刚伸到内衣中的手,唐以中脸上几乎能冒出烟。
  待脸上红晕稍褪,他才慌忙离开了客房。

  (四)情窦初开

  被九十九号轻薄的事,唐以中未敢告诉任何人。
  一则此事甚为羞耻,就是想说他也不好意思开口。二则若被师兄他们知道了,九十九号这条命也算完了。
  特别是师父和师姐,护短的脾气是一模一样。他们要是晓得了,就算不取他性命,下药毁了那人的子孙根怕也免不了……
  想起那日看见的大包,唐以中忙把脸埋进医书里,告诫自己不可胡思乱想。
  九十九号被打晕后又睡了两天,此时,脸上的黑气已经全部清除。
  唐以中硬着头皮给他把脉,只装作没看见这人的眼珠子都快黏上来了。
  “你……可懂汉语?”
  “懂。”男子沉睡多日,嗓音不免沙哑,听起来却带了一股慵懒风情。
  唐以中心神一动,把头偏开,假装摆弄银针:“你中了西域魔君的毒,他与我有过战约,要比试一百种毒,你所中的恰好是第九十九种。”
  男子开口,勉强说了几个字便觉干涩难语,唐以中给他倒了杯温水。
  润过喉,男子道:“我与他本是生意伙伴。前几个月我手下的一支驼队出事,毁了他一批珠宝,那些货品价值总有万金不止,是以我特地从关外赶来,亲自向他赔罪。不想他竟丝毫不留情面,将我打晕。”
  唐以中侧着头听完,暗想难怪此人看起来气质不同,全然不似奴隶,原来也是个商人。只是看他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竟能揽下万金的生意去做,也不简单。
  男子自报家门名叫“希洛克”,又问:“不知小先生尊姓大名?”
  唐以中便道:“我姓唐,你叫我唐大夫便好,‘先生’二字不敢当。”
  希洛克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欲言又止。
  唐以中见他眼神飘忽,待要问他想说什么,心中咯噔一下:难道他竟记得那日……如是想来,便忍不住红了脸,草草说了几句就借口逃走。
  希洛克的毒与以往大有不同。
  往常诊断,毒素积在身体何处,量有多大,唐以中诊断下来即便不完全清楚,但也能估摸个□不离十。可是希洛克身上的毒却似活的,整日里与唐以中玩捉迷藏。今天还觉得是积在肠胃里的,隔日再诊却似影响了肝肾,再过几天,又不知跑到哪条经络中去了。
  唐以中猜测,或许是与希洛克练的内功有关,盖因之前九十八个人没有一个是会内功的,一时之间无从比较,增添了许多不解。
  困难当前,反激起了唐以中的斗志,日日与希洛克混在一起,叫他缓缓运气,好摸清他全身上下的气血走向。
  探人内功本是武林中的大忌,与偷师无异,希洛克也不知是真的不在乎还是觉得活命要紧,唐以中叫他作甚他便作甚,再听话没有。有时见小唐大夫皱着眉头苦苦思索,还故意装疯卖傻逗他开心。
  唐以中本是最讨厌油嘴滑舌之人,认为言辞浮夸,不可信任。偏希洛克如此,他倒认为是亲切可爱,有时兴致上来还会与他争辩几句,看那人张口结舌的样子,颇为好笑。
  某日试药,唐以中又叫希洛克运功,自己查看他的脉象,看数日用药用下来可有好转。
  等了一会儿,希洛克除了心跳快了些,却没有要运功的迹象。
  唐以中询问地抬起头,正对上那双湛蓝的眼睛。他心头一震,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不明,只是不舍得避开。
  希洛克得到默许,喜上眉梢,握着唐以中的手,慢慢移到自己心口处,两手交叠。
  唐以中感受到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嘴角含笑,低垂着头,手却没有从他胸口移开。
  希洛克大喜,一下贴到心上人面前,在他颊上香了一香。见唐以中只是脸红,没有恼怒,又大着胆子往嘴角处碰了碰。
  唐以中轻轻一颤,希洛克顿时紧张地去看他脸色。
  这样被盯着看,甚是令人不自在,唐以中便想挣脱了手走开。希洛克看他绯红着脸,双目含春,眸光闪烁,哪里还忍得住,抬起他下巴便亲了上去。
  希洛克好不容易吻上朝思暮想许久的粉唇,一时半刻如何能停。
  唐以中被吻得呼吸不顺,又怕他造次,用力捶了捶他的后背,希洛克才喘着粗气停下,只仍将唐以中紧紧搂着,说什么也不松手。
  外面的家丁看着时辰,觉得今日小唐大夫看诊的时间可够久的。
  此后的日子,唐以中辰时一过便到客房把脉,直到晚上用过餐之后才会回房。两人表白心意后,腻歪多久都嫌不够。
  梅思衣虽觉得唐以中样子怪怪的,可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亦从未经历过这些,自然也就没往那方面去想,只道是百毒将近,魔君又搞了什么复杂的玩意儿叫子平伤脑筋。
  一日,红莲先生接了帖子,由秦雪臣陪着外出看诊,谷里只剩梅思衣和唐以中看家。
  梅思衣若非必要甚少到客房里来,虽说医者一视同仁,但是毕竟男女有别,她也不好整日在子平施针的时候去看男人的裸身,实在不成体统。
  于是,那对偷偷摸摸的小情侣便更加如鱼得水。
  夏日午后最容易犯困,唐以中见门口的两个家丁一个“呼——”,一个“噜——”,悄悄闪进了客房。
  希洛克衣襟大敞,袒露胸膛,歪在床上坏笑。
  唐以中不想自己蹑手蹑脚的样子被逮个正着,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有甚好笑的!”
  希洛克将他拉过来,捉了手在嘴上亲:“我看见你心里就欢喜得直想笑,这可怎么是好?”
  唐以中只作没听到,脸上的红晕却将他出卖。
  希洛克为他除了鞋袜,问道:“怎么不去歇一会儿?”
  唐以中躺到他身边,握了他的手腕道:“你身上的毒总是不见好,我……”
  希洛克以唇堵住他接下去的话,半晌才道:“总会好的。你医术超群,难道救得了前面的九十八个人,救不了我?”说着,又轻啄他脸颊。
  唐以中叹了口气,窝到爱人怀里,心头万般愁绪,终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希洛克亲了几下,突然道:“子平,我刚来时,到底睡了几日?”
  唐以中漫不经心道:“七日,第八日上醒的。”
  希洛克的胸膛震动了几下,又问:“真的是第八日上醒的?”
  “是……”唐以中猛然想到,坐起身瞪住他,“你……你……你记得?!”
  希洛克用力一扑,将他压在身下,闷笑道:“记得什么?”唐以中赌气推他,希洛克便俯下去深深吻了一通,舔着嘴唇问:“记得这样?”唐以中呼吸急促,说不出话。
  希洛克又解开他衣带,手如泥鳅般溜进了中衣里,指腹轻轻抚摸那点殷红:“还是记得这样?”
  唐以中咬住唇,别过头不理他。
  希洛克把脸埋在他颈窝,下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还是记得……”他用力一顶,“这样?”
  唐以中闷哼一声,顿时从脸红到耳根,连胸口也是火红一片。
  希洛克舔咬他胸前红豆,手试探着扯他衣裤。见唐以中软成泥似的任由摆布,不禁欣喜若狂,手上加快速度,没几下便将彼此脱了个精光。
  唐以中被他压在身下,那人□之所在不用瞧他也能感受得一清二楚。到了这一步,亦无可推拒,只忍着羞耻任他弄便是了。
  希洛克将怀中人上下摸遍后,手便不规矩地探索到最要紧的那处。他在前面轻轻一握,笑道:“原来子平也想要了。”又往后头伸手。
  唐以中又要被他摆弄,又要听他淫话,又是酥麻,又是害羞,恨恨地去踹他。
  殊不知此举大是不妥,希洛克趁机握住他脚踝,另只手按住他另条腿的膝盖,两下用力,人便钻到了他两腿中间。
  唐以中大呼上当,不防备间,已被攻城掠地,顿时满床□,一双销魂。
  好在门外家丁的呼噜甚响,那哭声不似哭声,笑声不似笑声的动静,便无人得以听见了。
  两人情到浓时,自那以后便时常厮混,又兼夏日里衣裳轻薄,希洛克稍稍强硬一下便总能得偿所愿。
  唐以中初尝此中滋味,虽知过频过度都不好,耐不住希洛克苦求,总被他得逞。也不知是西域人个个如此还是他天赋异禀,一旦要起来便是没完没了,好几次久得家丁都在外面敲门,问他可有事,唐以中语不成声,偏偏希洛克还要又撞又磨地捣乱,叫他只说得出一句“没事”,便得赶紧捂上嘴。
  过了几日,希洛克稍有所收敛,唐以中还未来得及松口气,那厮竟然躲过家丁,自行摸到了他的卧房里。
  那夜见他从窗户里跳进来,唐以中差点惊得心都不跳了。这若是被师父师兄们看见,不把他扒层皮才怪!
  希洛克笑得嚣张,唐以中只好警告他:“待大师兄回来可不能如此,他内力深厚,你来去之间定会被他听到。”
  希洛克但笑不语,只是抱着他亲热。
  唐以中也矛盾得很,希洛克夜里摸过来,他便心惊肉跳。可若他不来,心里又莫名有些失落。希洛克倒像是懂他的心思,每每见到他,便要调笑一番。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
  一天深夜,希洛克刚刚溜进来,才抱着温存了一小会儿,东方宣文便在外头敲门。
  唐以中吓得不轻,本想说自己已经睡了,有事明天再说,谁知东方宣文竟似有所察觉,语气颇重地叫他立马打开房门。
  希洛克想从窗户溜走,不知怎么又被东方宣文听到,两人一番交手,惊动了所有人。
  红莲先生睡得酣甜时被吵醒,走出来就见么徒衣衫不整地护着个西域人,“这……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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