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如风(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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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如风(女尊)-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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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伤(一)
  进了纳南府,且静飞阴沉着脸,一把扯过如风的手,果然,手指头点点都是结疤。心头火起,“哪里就那么重要了?要下聘礼,你说一声,还能不给你弄来?”怪不得一个月不见人影,三传四请,也是一会儿的工夫就晃走了。
  他们捧在手心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妹妹,居然却为了别的男人,这般不爱惜自己。眼眶一红,心里头始终气结难消。这纳南府,果然是风儿的克星,先有纳南玉书,再有纳南晴钰,都叫她伤心又伤身。
  “二哥!”她反手握住且静飞的手,笑得温暖:“这种傻事,我也只做这一次。我保证。”双手举起,作发誓状!
  且静飞把头一扭,不理她。
  “好啦!二哥,生气会长皱纹哦!我以后都会爱护自己,看见外面有箭飞,我立马把自己包在被子里不出来;看见外面有太阳,也会记得厚厚的裹层黑纱,省得阳光晒伤;……。”本来已经决定在纳南府的众目睽睽之下,口沫横飞,彩衣娱亲的。
  倒是且静飞忍不住,“扑哧”一笑,终究再也气不起来,只得笑叹道:“臭丫头,这个样子哪像是刚才深情款款的小公主?”转头看向正抓住如风另一只手,不断吹气的纳南晴钰,摇摇头:“晴钰,你被这家伙骗了。你看看,整个就是个不懂事,又会甜言蜜语哄人的丫头。”
  纳南晴钰只紧紧握住如风的手,酡红了脸:“她才不会骗我。”
  轻咳一声,纳南颍打断了几人的笑闹,深深的凝视着如风:“如风公主,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吧?”
  气氛有些古怪,纳南宁看向母亲,又看看如风,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眉头微微皱起。
  看纳南颍一眼,如风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认真点头:“是,老将军,如风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纳南颍审视如风半响,良久;再问道:“你的提亲,皇上也同意?”
  目光闪闪,脑海中忽然闪过什么,如风看向纳南颍,微微一笑:“老将军,有些时候,不管过程怎么样,只要结局是大家都想要的,总也是件好事,不是吗?”
  纳南颍沉默,此时此刻,本来已在喉间的答案,却突然滑了滑,迟疑着无法说出口了。突然,迎上纳南宁狐疑的视线,心中一惊,连忙收捡心神,坐正了身子,声音坚定而冷静:“是,那我就把晴钰,交给你了。”
  “是,请您放心。”
  转过身去,对着坐在下首的顾氏深深拜下。顾氏吓得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要屈腿跪下,却被如风一把按在了椅子上。惊惶不定的看向小公主,顾氏浑身都在颤栗,“小公主?”
  如风在怀中掏出一张宣纸:“这是我生辰八字,您拿去算算吧。我们的婚期,由您来定!”
  “那怎么行?”顾氏惶然的看向纳南颍,却见她也愣愣的,不解的看向公主。
  如风再屈身一躬:“有什么不行?您老只有晴钰这一个孩子,为自己孩子挑选良辰吉日,有什么不可以。我的父母和纳南老将军,都还有其他子女,您,只有这一次机会。所以,我们的婚期,由您来定吧!”
  抖着双唇说不出话来,顾氏紧紧抓着手里的宣纸,理智告诉自己这与礼不合,该交由皇上和妻主来定夺的,可是,他也为人父母啊!这是他唯一的孩子,是他的婚姻大事啊。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突地,一双手握住他的,模糊视线中,映入眼帘的,是儿子坚定的脸:“爹爹,孩儿的婚期,就由您来定。”
  纳南晴钰紧握住父亲颤抖的手,反正,他的终身,娘也不在乎。
  “好,好……。”顾氏喃喃不成言,只能一个劲的点头。
  如风在后面看得无奈,好吧,暂时她承认,还没办法完全接受这个世界男人动不动就掉眼泪的事实,实在有些不自在啊!一人人影走近,是纳南安。
  她看着那边正忙着安慰父亲的晴钰,站到了如风身边:“他很单纯,或许不解风情,不懂讨好。你流连之处的莺莺燕燕,多如过江之鲫,新鲜劲一过,你要把他放在哪里呢?”只怕今日越幸福,来日被抛弃的时候会越加心碎。到时候,一个不被纳南府重视和爱护的庶子,要该如何自处?她终究会镇守边疆,又怎么再来护他顾他?
  谁知如风还没回答,却被纳南晴钰跑过来插在两人中间,瞅瞅如风,再看向纳南安:“二姐,那些地方,她不会再去了。”笑容得意而神秘,神采飞扬。
  纳南安叹气:“傻瓜!”一个人的爱好,又怎么会一朝一夕改变,疼你今日,怎么会宠你一世。
  也是个爱护弟弟的姐姐啊!长久以来,对纳南安大殿退婚之举,心里头最后一点怨怼也散去,如风拉过纳南晴钰,笑着答道:“他说的不错,那些地方,我的确不会再去。过去种种僻如昨日死,小将军,你要试着重新认识我才是。”她又不是笨蛋,花钱去那种地方找人来占自己便宜。
  纳南安震惊的看向如风,再打量了下纳南晴钰,心里头不是不疑惑的,小公主对玉书的痴迷,天下皆知。可是即使在那样的境况下,她仍然频频出入烟花之地,最后更变本加厉的将青楼的人带进了宫,最终才闹得婚约解除。而纳南晴钰,她并不认为他有这个力量,可以让小公主痛改前非。
  知道二姐是真心关心自己,纳南晴钰走上前,将头靠在纳南安胸前,只觉得这一生所期望的幸福,在今天已经圆满:“二姐,你不要担心,她说过她不会,她就不会。你不知道,其实她就是个心软的笨蛋。”
  夸她就夸她,拜托不要加上最后一句好不好。在二哥捉狭的眼光中,如风只得讪讪将目光移开,装作欣赏屋内装饰。风吹起通往内堂的帘子,她的目光就这样直直的撞上那人的视线。纳南玉书站在内堂里,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那眼神,幽远宁静,似乎无悲无喜。
  如风定定看着,似乎从来没有机会如此安静的好好看过纳南玉书。他神情娴静,帘子翻飞的瞬间,两人视线对上,帘子掉落,又阻在两人之间。
  若无其事的,如风移开了视线,那是纳南玉书,是且如风执着到死的爱人,不是她的。
  纳南府外,柳月跌坐在地,呆呆的望着将军府的大门。那场罕见而令人震惊的下聘之举,片刻之间就已传遍京城,更何况与公主渊源颇深的骥山营。他来不及思量,来不及告假,转身就往纳南府奔来了。
  昏昏沉沉的,似乎辩不清方向,他跌倒在地,有人把他抱上马,一路上直奔纳南府而来。
  可是,真的站在这里了,他要做什么呢?他不是嫉妒,他知道自己出身,他只是心痛,痛得让他再也没有办法站起身。可是,真的站在这里,他要做什么,能做什么?
  如风一跨出纳南府的大门,就看见了对街坐在地上似乎不知所措茫然四顾的柳月。
  将柳月从地上扶起,忙问站在旁边的秦简:“你们怎么来了?柳月怎么了?”
  秦简从怀中拿出一个令牌:“今早,太女下令,骥山营以后归您管辖。这是兵符。”
  愣愣的接过令牌,今早才决定的事,太女姐姐要给她令牌,不会直接给她啊,还要送到骥山营去,再叫人送回来?再看看柳月:“那柳月是怎么回事?”
  秦简瞟她一眼,再看看她身后的纳南府,没有作声。
  消息还传得真快啊!看着只顾着掉泪,一脸茫然的柳月,如风叹气,抱着上了马车,去往骥山营。
  马车里,如风轻轻拍着柳月的背:“柳月,你不要担心,我答应过的话,现在不会变,以后也不会变。你和他,我都会一样对待的。”
  柳月在如风的怀里,一颗心渐渐平复下来,只是有一种忧伤,却缓缓升起。我的爱人啊,怎么会一样?怎么会一样!
  秦简听着马车里断断续续女子的声音,想像着传达这个消息的人,眉飞色舞的描述。嘴角竟浮起一丝笑容,一个男人,能得所爱女子这样精心安排求亲,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啊!就连想像,也让人觉得甜蜜。
  

一字一伤(二)
  “怎么样?”秦介得意的站在身后;炫耀般的问道。
  昔日只不过两千人的剑阵,更复杂的变化,她还没来得再细细思量,如今居然变得这般气势磅薄,阵容严整?微微一笑,看像正挥舞着令旗的秦简:“令兄是真正的军事奇才。”
  那当然了,秦介简直比自己被夸奖了还要高兴,咧开嘴直乐。
  “可是,”如风皱皱眉,“什么时候,骥山营有这么多人了?”
  “你不知道?”秦介惊异的瞪大了眼睛。
  如风迷惑的摇摇头,发生了什么她本来应该知道,却不知道的事吗?
  在秦介骄傲的描述里,如风这才知道,原来那天她一声令下,秦简就命人死守着镇口。其间,不止成功拦住了想要往里闯的太女殿下和太女亲军,就连纳南安,也在围着转了一圈之后,一言不发的离去。更何况,小公主治好了这场瘟疫,那么她一手调教出来的骥山营,当然也是名声大好。
  后来,太女调了另外一支军队,归属骥山营,又有很多手拿着荐信的新兵入伍。一来而去,这骥山营竟扩大了一倍不止。
  眼看着人多了,秦简几个日夜不眠不休,与军医方瑞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后来就将如风所教阵形几经变换,弄出现在这个规模来。
  秦简神情肃然,大声喝令,身边阵形如迷宫之门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如风看着,有些赞叹:“神话中的阿波罗,也是这样阳刚有力,灿烂夺目吧!”
  “阿波罗?那是什么。”秦介有些听不明白。
  “是我想像中英俊豪气的战神。”
  “你想像中的战神是男子?”秦介觉得头脑发昏,这小公主不是神经错乱吧,她心目中的战神是娇弱的男子?愣愣看向自家哥哥,好吧,就算她哥哥现在跟娇弱搭不上边,可好坏,那个,内里还是男子吧?
  等要再问得详细点,如风已经摇着着头走到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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