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四夫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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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四夫手记-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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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关好房门跑回床边,白瑾塘闭着眼睛不敢抬头看她,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水笙掀开被子,重新点按,她拿了竹罐,火探子,比划了两下因为时间长而不敢下手了。
  她只好让他坐起来背对着自己,一共四个竹罐,两大两小。
  白瑾塘不敢面对她,生怕她看出自己的邪念亵渎了这份温馨,他依言坐好,不多时只觉得后背一热一紧,重复两三次,她按着自己说好了,才松了口气。
  他慢慢趴下去,水笙拽了被子给他盖好防止漏风。
  “你先睡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她收拾了水盆出去倒水,院外一阵喧哗之声,水笙听见似乎是白瑾衣的声音喊着什么,她心生惦念,放下水盆前去查看。
  果然是白瑾衣。
  夜风很冷,他敞着怀,长发也披散着,满身的酒气摇摇晃晃着一头扎了过来!
  水笙上去赶紧把人扶住了,看门的老白远远瞧见,才放心地回去了。
  “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水……水笙?”
  他站定身子,却止不住地晃:“是你吗?”
  水笙抱紧他的腰:“是我是我,快点先回你屋里去。”
  他任她拉扯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她:“你还管我干什么!不是不要我了吗?”
  他神情低落,这句话说得既不甘又委屈。
  她只当他醉酒胡言,连拉带扯给人拽到他自己的屋里。
  白瑾衣却像是开了闸一般:“你说你想跟我一生一世嘛!结果呢?结果你和大哥好就只跟他好了吗?我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水笙用脚踢上房门,扶着他踉踉跄跄地奔到床边,他抓着她的手臂,一味地不满:“连对着外人都笑得那样,就是对我没感觉了是吗?”
  “你胡说什么呢?”她一个没扶住,两个人一起摔在了一起。
  “先放开我,”
  水笙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他却死死抓着她的手腕不肯放手。
  “我不放,”他微微眯着眼睛:“我一放手你就走了。”
  “别闹,”她被钳得生疼:“我不走,我帮你脱鞋,你先放开我。”
  “我问你,”白瑾衣猛地坐起来,他两眼通红,抓着她就往怀里带:“你跟那姓柳的去哪了?”
  姓柳的?
  水笙怔了下这才意会过来他说的是柳臻,本来是想和他和白瑾玉商量着去临县的事,还没来得及说,这会被他一问,瞬间想了起来。
  “我去临县……啊!”她刚想对着醉酒的白瑾衣解释两句,他忽然使劲一拽她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白瑾衣你喝醉了!”
  “我是喝醉了,”他喘着酒气在她耳边:“我被你逼疯了水笙……你要去临县干什么还用说吗?小王爷已经与我说了,你想单门独户离开白家是也不是?”
  她最初是这么想的,可是……
  “你一直在敷衍我和大哥是不是?”他用力扯开她的腰带也抓下了自己的,身子一沉,就挤入了水笙的两腿之间!
  “不是!”她两腿冰凉地袒露在外,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这几次以来,因为白瑾玉他一直伤心,若是欢爱能让他觉得公平并且高兴些,水笙想她是愿意取悦他,可他质问于她,显然是误会了她或者是更加的伤心……她抓着他敞着的衣襟:“你听我解释!我还没有……”
  话未说完,他喘着粗气已经冲进了体内!
  他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是衣衫不整,水笙衣裙还完好在身,他只褪了她的裤子,他自己的也还挂在腿上,这算什么?
  她心里酸涩,闭上了眼睛……本来想说的话又重新吞回了肚子里。
  白瑾衣脑中嗡嗡作响,他满脑子都是水笙要离开白家的消息,扶着她的腰身也不顾她的意愿就是一个劲的生猛律动。
  毫无快感可言,甚至还有些干涩的疼痛,水笙咬牙挺着,也许是他醉酒的缘故,不多一会儿就泄在了她的身体里,瘫软在她身上。
  她睁开眼睛,正对上他的视线。
  白瑾衣翻滚到一边,埋首在被褥里:“你心里没我了,对吗?”
  她无言以对,觉得十分疲惫。
  他探头出来,红红的眼睛里竟然流出泪水来:“水笙,对不起,你别走行吗?”
  水笙揉了揉额角,事已至此本来想就这么睡得了,可忽然想起白瑾塘还在她屋里拔罐子,不得不赶紧起来整理衣裙。
  白瑾衣扑身上来将她一把抱住,他带着酒气的吻落在她的眉间脸上,胡乱地亲着。
  他的泪水落在她的脸上,她想起以往心酸不已。
  本来觉得自己被伤害了,这会儿反却捧了他的脸,让他先睡。
  “你先睡吧,别胡思乱想,我不会离开白家的。”
  “那你陪我!”
  白瑾衣的手又不老实起来,他扯着她的裙子,从下面摸了上去,差点将裙子从下面撕裂。
  水笙使劲推着他,他到底还是扯开了上面的衣襟,张口含住了一边小小的蓓蕾红蕊。
  她推也推不开,大腿根部还流淌着他的东西,黏黏的难受之极。
  他拽了她分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只气得她掐着他,打着他却躲不过他的手在身下作怪。
  时间大概已经过去了两刻钟的样子,白瑾塘的竹罐该拔下来了。只听啪的一声,水笙大叫了声白瑾衣,再不顾其他挥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他似乎怔住了,醉意也散了许多,呆呆地看着她。
  她推开了他,胡乱抓过他的裤子擦了擦大腿,三两下穿了裤子拽着衣裙就跑出了屋子。
  白瑾衣一下子仰面躺在床上,
  缓缓捂住了脸。
  ……
  白瑾塘也听见了门外的喊声,似乎是二哥的,可惜他拔着罐子不能起来。水笙大抵是去看了,他等了好半晌也不见她回来,看样子,好像真是喝多了。
  他老老实实地趴着等,后背上面四个罐子越来越紧也越来越疼,后来恨不得自己伸手抓下来,扭着身子正和竹罐做斗争,终于响起了水笙的脚步声。
  她脚步很快,两手捂着衣裙大襟,进门就吓了他一跳。
  水笙两眼通红,她衣襟处还露着大片的肌肤,裙子下摆还撕坏了两片,白瑾塘不确定是哪个兄弟干的,但是他的心里升起了莫名的怒气。
  她直奔床里,按着他的后背一个个拿下了竹罐。
  他后背上面出了细细的小水泡,水笙拽过被子将他后背盖住。
  “是受了点风气。”她强忍着说完,就要去柜里找衣裙换上。
  “别走。”白瑾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低叫一声,他这才注意到她手腕处红肿不堪,连忙放开了她。
  他一下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在床。
  “怎么回事?”
  “没事,”水笙拽了拽衣襟:“你二哥有点喝多了。”
  她赶紧去找干净衣服,在衣柜里翻了翻,避孕的药丸忽然掉落出来,想起白瑾衣醉醺醺的模样,这两天怕就不是安全期了,偷偷咬在嘴里,等换了衣服就水服下去了。
  白瑾塘一直看着她,不知所想。
  她只当看不见,坦然洗漱,穿了中衣中裤吹了烛火上床休息。
  他往里面让了让,水笙挨着他侧身躺下了。
  黑暗里,她的泪水刷地落了下来。
  白瑾衣知道了她去临县的事,还提及了单门独户,怕是白瑾玉也得知道了,她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她。
  其实从开始抗拒到接受白家兄弟,她真的有了很大的变化……
  “你怎么了?”一只手伸过来寻着她的脸,轻轻抹去水珠。
  “没事,”她不想他知道烦心,忍住泪意。
  “过来!”
  白瑾塘伸臂一手搂住她的身子往胳膊上带过来,水笙柔软的心底倍感窝心,她被动地枕在他的胳膊上面,又被他按在胸前。
  她埋首在他的胸前,听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竟然也十分安心。
  他密密圈住她,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蜻蜓点水般留下一吻:“其实你也就比我大了那么一点点,怎么能忍受那么多?要是难受就说出来,或者就哭,你偷偷的算怎么个事?今天我借你胸膛,等我走了,你多想想我,嗯?”
  她的耳朵紧紧贴在他的前胸,脑子里乱哄哄的。
  她想给白家机会,也的确不想因为芝麻大的事情就闹得生疏,甚至和离,但是,她是有自己的骄傲的,她离开白家去临县也不是真的想离开白家兄弟,她只是必须建立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一切。
  那么,她给白瑾玉以及白瑾衣机会,如果明天面对她的仍旧是猜疑,那她会直接搬去秋法县里。
  只是白瑾塘面临出征,她不想他太过于牵挂。
  “还记得吗?”他忽然出声:“我教你说喝水的时候,你总说成夜壶呵……”
  “嗯,”她依偎着他想起糗事也破涕为笑:“我那时候多傻,要是早学会未婚妻破了你大哥的假话,那现在还不知道变什么样呢!”
  说起这个事白瑾塘不由得唏嘘不已,的确,水笙是白家捡到的个傻媳妇儿。
  “他……”他抱紧了些,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掌:“我二哥他刚才碰你了?”
  “……”
  水笙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这副模样,傻瓜也知道必然是被人强做了……
  她念及白家兄弟的做事手法,十分认真地捧着白瑾塘的脸,轻轻揉了揉。
  “瑾塘,答应我,”她落寞道:“别像你大哥二哥那样对我。”
  “我大哥二哥?”他猜到一些。
  “对,”水笙轻轻叹息:“欢爱讲究的是两厢情愿,不管你走到哪里,面对的女人是谁,都要记得这一点,其他不重要。”
  白瑾塘直接忽视掉后面那句话:“也就是说,你若喜欢我,两厢情愿,就能圆房了?”
  她想说重点不是这个,但最终还是点头应了声。
  他规规矩矩地抱着她,紧追不舍:“那你喜欢我吗?”
  她愣了下,刚要开口却被他一下捂住了双唇。
  “别说了,我知道。”
  水笙垂目,即使在黑暗中也不忍看他的双眸。
  她现在什么也不敢坚持,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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