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四夫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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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四夫手记-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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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我还真没听说啊?”水笙好奇道:“那他为什么偷偷摸摸的见白瑾玉呢?难道是不敢见我娘才不回白家的?”
  “不知道,”周景春肯定地做了个结论:”反正我觉得他指定是有什么事才来找的白瑾玉。”
  她这么一说,水笙登时想起了昨天在街上看见的那男人,想了想她将那人容貌大致说了一下,周景春当时就说这人定然就是白瑾玉他爹白忠义。
  水笙又说了自己的猜疑,她分明听见这男人说了什么银子还关于常璐的话。周景春脑袋不灵光一时也想不到这些有什么关联。
  其实水笙也猜不着,但是她十分想知道这白瑾玉和常璐以前到底有什么真关系,现在是不是还没断联系这些事。她让周景春帮忙查查以前那退婚的事情,自己也准备在白母那套套话。
  周景春见她这么热心白瑾玉的事,以为她已经对他动了心,拿这事打趣她嘿嘿笑得十分暧昧。不想水笙翻了白眼,看着她很是认真道:“微微要是抓住了白瑾玉出轨的证据,那就可以直接和离了是吧?”
  “什么!你还惦记着和离的事呀?”周景春一时惊讶忍不住拔高了声音,一下被她捂住了唇舌。
  “你小点声!”水笙吓了一跳,这古代就是麻烦,隔墙有耳啊!
  “我是说那什么,”周景春赶紧压低了声音凑近她问道:“你都是人家的媳妇儿了……那什么不都睡过了吗?现在白家人对你都挺好的,不然就这么算了吧。”
  “这个不是问题,”水笙叹气:“现在我对贞洁这东西已经不在意了。不过说实话其实也就是一想法,白家就像是我的家,现在就这么过呢也行,但是总有点不甘心。”
  “哎……”
  “哎……”
  两个人齐齐叹了一口气。
  最初,水笙一直想着和离的事,她甚至想实在不行就爱谁谁了,先生一个孩子然后名正言顺的很白家兄弟和离。但是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已经在金元的习惯,她已经不那么绝望了,至于共妻的事,虽然不甘,但冥冥中总觉得车到山前必有路。
  先送走小米,然后再鼓动白瑾塘,至于老大是眼不见心不烦,他要硬来她是一点招也没有。
  对于这个目前来说,作为她唯一的男人,白瑾玉在她心里的地位是相当特殊的。
  女孩子对自己的第一次都十分在意,尽管她说的那么风淡云轻,其实根本是放不开,若是放得开,那几个男人对于她来说,不就没有问题了吗?
  不过白瑾玉一时没有给她机会纠结,他下午回来之后一直在书房里呆着,明显心情很差的他脸色也很差,到了晚上她早
  早地躺下装睡,他也只是给她搂在怀里微微叹息。
  等到了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水笙被身下来势汹涌的大姨妈折腾醒时候,一坐起身来,白瑾玉就在看着她,显然是根本没有睡着,还给她吓了一跳。
  结果就是两人谁也没有睡好,可等她挨到睡着再醒了的时候,他人又不见了。
  本来还一直挺怕他的,白瑾玉这几天倒是老实得很,他白天忙得很,到了晚上也准时回来,只是沉默得多。白母也曾当着家人的面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只说货店出了点事,有点累。
  水笙却隐约觉着和常璐有关。他对她倒是一点变化没有,临睡前总是搂着她,虽然总是有点小动作骚扰她,但那也仅限于摸摸亲亲。当然就算他想做什么也不行。
  不过到了第四天,令水笙惊奇的是,她那一向五六天才走的大姨妈竟然给她来了个急刹车,消失得无影无终。
  她猜想是跟他每天给她捂肚子有关。
  难捱的四天都风平浪静地过去了,水笙下意识觉得这白瑾玉要是知道她干净了,一定会按着她做一晚上。这种心情很微妙,她心里是既害怕又隐隐有了一丝期待。
  到了第五天,白瑾玉早上出去不大一会儿就回来了。难得的是他看起来心情不错,时不时的偷偷瞥着她。水笙心里砰砰乱跳着,她按捺不住自己狂跳的心,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然后她逃跑了,她说要出门走走,其实是想冷静一下。
  不过,没等她冷静下来,就有人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常璐红着眼睛出现在了她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节是过渡章节,下章会很劲爆!!!

☆、共妻守则二十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的确有个劲爆的消息我没骗你们,不知道你们看出来没有?
  第二十章
  水笙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在香满阁里呆了整整一天。常璐说说白瑾玉这段旧情从未翻过篇去,她一边哭一边哀求,说能不能给白大哥还给她……
  她真不知道该对这个人说什么才好。
  常璐口口声声说自己之所以这么长时间不能再寻一门亲事,那是因为当初作为白瑾玉未婚妻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在金元男女贞洁都十分重要,尤其是新娘子若是新婚夜没有落红,那就是夫家一辈子的耻辱。
  她看着面前那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怜,她竟然还说出去选秀就是为破她失身的传言。可出去转了一圈还是发现自己忘不了白瑾玉,而他也在母亲病重的时候突然娶了个外乡人。
  当然,这个外乡人指的就是水笙。她听在耳朵里的话,觉得一点真实性都没有。
  常璐说她和白瑾玉有过鱼水之欢,而白瑾玉则和她强调过,洞房那天是他的第一次,虽然他手法的确是不算生手,但她莫名的就相信他。
  可这姑娘给她讲了几年前订婚的经过,水笙疲惫地想,原来白瑾玉更年轻的时候也会脸红……她一直在想这件事,以至于常璐说要约白瑾玉的时候,她还怔了半晌。
  胸腔里那颗跳得飞快的心早就缓慢了下来。水笙一向讨厌拖泥带水的感情,比起这么不明不白地耗着,她更愿意自己亲手揭开,到时候,是伤痛丑陋,还是美玉如初,便可以重新思考,是留下来,还是逃走。
  于是,当常璐试图想利用白瑾玉打击她的时候,她不置可否。
  两个人约好两日后再见。
  水笙下了狠心,到时候给周景春叫去,若是抓住了奸情,那就当场作证和离!
  因为有心事,她回来之后一直怏怏的。白家晚饭早早吃过了,白瑾玉让人给她留了送到屋里来,她不想吃,他看着她的目光疑惑而带着些许的恼怒。
  他就站在她面前直直地看着她,看得她怒气横生。
  水笙侧身躺在床上与他对视,她毫不畏惧地狠狠瞪他,越瞪越觉得委屈,瞪来瞪去就瞪出了一丝酸涩来,不过这种低姿态她不愿被他看见,就迅速扭过头去翻了个身。
  白瑾玉却看见了那对泪花,他忽然想起,她这几天葵水来了,想来是折腾地她心里烦躁委屈得很,本来还想问
  问她去哪了,这么一想气就短了。他不得不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哄她。
  他长长吁着气,这么些年来从未想过自己还得低三下气地哄女孩儿。撩起袍角坐下来,他扮过她的身子,尽量给语气放得柔软。
  “怎么了?肚子疼?”白瑾玉作势要去给她揉揉。
  “别,”水笙更是下意识就格住了他的手臂,她一向讨厌藏着掖着,看着他眉目柔和,脑袋一热就问出了口:“洞房那天你是不是第一次?”
  “咳……”他耳尖微红,握拳在唇边轻咳了声掩饰着那么些不自在,继而看向门口:“是第一次,所以时间有点短。”
  “那你那些花样哪学的?”她一问到底:“折腾得我都……嗯软了。”
  白瑾玉即刻转头,他盯着她清澈的目光,随即唇边扯出了一丝笑意再也止不住:“成亲前都得教书的,我学了一段时间,全用你身上了。”
  他说他是第一次,亲口说的。水笙的心里安定了一些,她一时消了些郁结之气。
  四目相对,都想起刚刚说的话题,一时间相对无言。
  白瑾玉这时见她脸色好了些,又端起饭菜让她进食。水笙纠结了一下午还真没吃东西,她拒绝他好心的喂食,又不是小孩子,自己跳起来穿鞋下地。
  他一直在屋里看着她,心里早已飘过了万重山。
  货店的事也就那样了,他这次认栽了,等路衣坊的银子要出来之后,再和常璐断了往来。爹爹三番五次地求他,他也实在不愿给当年的事捅出去。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更何况不是他一个人错。道德伦常固然压在心上,爹爹就算再对不住常璐,这些年也算两清了。
  水笙吃饱喝足是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模样,她跑回自己屋子里又泡了会澡。
  这葵水一利索了,人就是清爽。
  她换了干净的小衣亵裤,因为点了熏香,从里到外都香喷喷的。
  舒展一下胳膊腿,水笙在自己的屋里又捣鼓了一会染布的汁液,早先染的色已经看出了点意思,虽然以一个现代人的目光看来颜色不是那么纯粹,但在金元,能给一种颜色例如蓝色染出几种蓝色,那也算是件了不得的事情了!
  她拿出笔墨,习惯性的记录下自己的一切,想等老了不管以后的路怎么走,拿出来看看也算是一种记忆。
  刚要写完,白瑾玉又寻了来。
  他自顾地走进来,看见她伏案写着什么自然地在她身后环住她的腰身,俯身来看。
  水笙连忙捂住不叫他看,她背后的胸膛微微震动,白瑾玉以脸轻轻摩挲着她的。
  “神神秘秘的,写什么呢?”
  “日记。”她简短概括,用手肘拐了他一下示意放开自己,飞快地写完最后几个字,又放在桌下的暗格里。
  “那是什么东西?”
  “说了你也不知道,就是记录布庄的事。”水笙打马虎眼。
  “是么……”白瑾玉的兴趣不在此上,他拉起她,是想叫她一起就寝:“太晚了,睡吧。”
  不知怎么,按理说白瑾玉是不知道她葵水已净的,可他这无比正经的一句话却让她脸色微红,她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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