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酷妃王爷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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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酷妃王爷追-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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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皇族,是皇帝登基时亲封的敬王,职在其位以下,定当要行跪拜之礼,像昨日刚至乐正府,连先帝亲命一一品诰命夫人——乐正太夫人也不畏风雪以年迈出之躯跪候于冰天雪地之中静候他的到来。

只有这乐正夕,哦,还有那个乐正三小姐,惟有这兄妹二人将他这堂堂王爷漠然置之。

赫连驹一袭象牙色嵌银貂皮长袍,他一改皇家男子束冠的习惯,今日在头上带了顶褐色的绒毛帽子。

乍一看,乐正夕还有点认不出来,比起平日里的华服锦袍这番装束倒更为平易近人一些,但是,俊颜天妒的敬王似乎走在哪里都带着耀眼夺目的光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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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闻俗客雪里来(十)

乍一看,乐正夕还有点认不出来,比起平日里的华服锦袍这番装束倒更为平易近人一些,但是,俊颜天妒的敬王似乎走在哪里都带着耀眼夺目的光芒。

擎着托盘,忙着进进出出的丫鬟婢女早因赫连驹那似波光宛转的桃花眼而加快了心跳羞红了脸!

“琉璃公子,请!”

“王爷,请!”

沁竹园内挂起一盏又一盏的灯笼,积雪仍是厚厚的不曾融化,整座园子里是各式各样的竹种,扫出的雪径可见原是一条蜿蜒曲折的鹅卵小径。

临近大厅,层层红毯铺就,灯如焕灿,隐隐可听丝竹之声夹着温润缓和的唱腔,赫连驹笑意陡增,眯起那映着灯火的双眸,一边行走一边跟着那里边的唱腔而唱和。

唱罢一句不忘回头对身后的乐正夕强调:“老太君的待客之道真让本王惶惭,她老人家想来也知道本王最爱听戏文!”

“天下间恐怕无人不晓敬王殿下爱听戏!”乐正夕并没有因为赫连驹的停步而伫足,如此不冷不热地甩下一句话之后径自走进大厅。

赫连驹咂嘴,永不言败的精神让他脸上的笑容依旧,他当然明白刚刚乐正夕所说的话里暗隐着的意思。

当年敬王力捧京都第一名伶慕莲生乃是家喻户晓之事,所谓一掷万金为其而筑的“男宠巢”居说堪比禁宫之殿,其富丽堂皇可见一斑!

赫连驹一进大厅,双手负后定睛一看,场面比他想像中来得热闹,偌大的厅里自搭起一个家常小巧的戏台。

几席家宴俱已摆上,太夫人看到赫连驹踏进大厅之时急忙率全家上下向他行大礼,赫连驹还在怔忡之间,脚下已是跪了满满一地!

赫连驹仍是快步上前扶起太夫人道:“老太君,本来寄居候府已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本王在乐正家是客,以后如此大礼就免了罢!”

“原来还会说人话啊!”

…………………………………

晚上再更十更!吼吼!

惊闻俗客雪里来(十一)

“原来还会说人话啊!”

那声音如莺婉转,丝竹管弦之声也掩盖不了,赫连驹自是知道这个刁顽任性的三小姐在损他。

乐正华浓在他背后泄愤之后看到母亲正以训斥之色看着她便伸伸舌头,“我去等程家二位姐姐!”

“好好好!”

太夫人连说三个好字,亦不知为何,赫连驹觉得这乐正家的太夫精烁的双眸里有着发自内心地对自己的欣赏和喜爱。

“来,王爷,请上座!”

“老太君,请!”

赫连驹扶着太夫人一起入了席,赫连驹居中,他的左侧自是太夫人,太夫人往下是乐正夫人,而他右侧的位置仍是空空如也。

人呢?

刚刚不是一道进来的么?

入眼处的一角正是搭着小戏台后侧,蓦然瞥见乐正夕风姿隽然地负手而立,正和一个紫衣少女静静而视。

赫连驹一边与太夫人寒暄,另一边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地睇向乐正夕,刚好见得乐正夕起步想要往自己这边行来,却被那紫衣少女拽住了衣袖。

而乐正夕仍是以他一贯的冷漠拂去了拽着他衣袖的那只纤纤玉手,头也不回地转身,朝着主席行来。

乐正夕向太夫人和乐正夫人行过礼之后也入了座,赫连驹换盏举杯,借此凑近乐正夕:“琉璃公子,这位姑娘是何人啊?”

乐正夕对赫连驹的问话置若罔闻,而这边太夫人的声音复又响起:“程家姨娘和两位姑娘还没来么?”

“来啦!来啦!”

月牙站在太夫人身后手指大厅的大门,果见有一衣着清雅的妇人携着两位妙龄少女子这边徐徐行来!

赫连驹笑意荡漾,如果他没看错,那妇人左侧的紫衣少女便是刚刚和乐正夕在戏台一侧拉拉扯扯的女子!

“民妇携二女紫衣蝶衣叩敬王殿下安!”

“快平身吧!”

那母女三人齐齐起身抬头,怔得赫连驹手中的琥珀杯差点掉了下来,那妇人和乐正夫人长得居然有八分相似十分神似!

惊闻俗客雪里来(十二)

那母女三人齐齐起身抬头,怔得赫连驹手中的琥珀杯差点掉了下来,那妇人和乐正夫人长得居然有八分相似十分神似!

如果不是身侧坐着一个,他还真是当眼前那位是乐正夫人了!

再看看身侧的两位,那紫衣少女神情婉约,长得不但美丽并且灵气十足,眉目之间有着我见犹怜的柔弱;

另一位身着粉色衣裙,外披云红香银鼠披氅,脚上一双白色羊皮小靴,长得和身着紫衣的那位也是颇为相似,只是她的眉目之间多了一份豁达和狡黠。

“这三位是……?”

“回王爷,”答话的是乐正夫人,她手指这位和她长得极为相似妇人道,“这位是臣妇的堂姐姐,那两位是她的女儿,一个名唤紫衣,另一个唤蝶衣!”

“好了,让姨娘带着两位姑娘入席吧!”

太夫人一声令下之后,丫鬟端上雕花紫檀椅,程姨娘就在乐正夫人下首入了席,而乐正华浓急忙拉着程家两位姑娘入了侧席。

太夫人命月牙替她为大家盛满了酒,举杯之时触景生情,不由得感叹:“乐正家这六年来都不曾有过如此景象,今儿个贵客临门,老太婆想借敬王的贵气重振乐正家的昌盛之气,各位,请!”

丝竹管弦之乐复又响起,戏子们温软甜糯的唱腔在浅唱着百态人生,几个小厮抬着色泽光鲜,面皮上泛呈着油光的烤鹿肉。

“这个是司徒少堡主昨儿个狩猎得来的,今儿个早上才刚刚差人送来的,王爷,割来尝尝!”

赫连驹在众人的伫目之下亲自用打造精致的匕首割下第一块鹿肉,用象牙箸夹着送进嘴里之后忍不住叫道:“好!好味道!”

待赫连驹尝过之后,大家欣然而笑,月牙遵着太夫人的意思将鹿肉切割成小块,其间,程紫衣端着银杯来到太夫人跟前,一福身后笑意盈盈:“紫衣给太夫人请安!”

……………………………………

本来想说什么事的;忽然忘了!我汗!

人生几回伤往事(一)

待赫连驹尝过之后,大家欣然而笑,月牙遵着太夫人的意思将鹿肉切割成小块,其间,程紫衣端着银杯来到太夫人跟前,一福身后笑意盈盈:“紫衣给太夫人请安!”

太夫人毕竟年事已高,纵使威严,却在看到程紫衣的时候面露和蔼慈色:“紫衣啊,真是个可人儿,近年来真是出落得越发标致动人了!”

“太夫人谬赞了!”

赫连驹因为刚刚看到的一幕,所以总是有意无意地观察着乐正夕和程紫衣,他总觉得这俩人的关系不一般。

果然,程紫衣手指月牙正在切割的鹿肉道:“夕君,鹿肉性热,你不可一次多食!”

赫连驹就近靠着乐正夕,并没有忽视他刚刚身体的颤栗,他发现大家都带着各自不同的眼神在看着他。

乐正夕忍不住以手扶着前额,他的头痛病又犯了,闪过众人的视线,对紫衣微微一笑:“我不食鹿肉的!”

程紫衣白皙美丽的小脸上有尴尬之色,太夫人见状急忙握着她冰冷的小手安慰道:“等下紫衣要多吃一点才好!”

程母鄢慧见太夫人对紫衣有着偏爱之意,便急急地提出放在她心头的一件往事:“太夫人,您看孩子们都不小了,早年我曾和妹妹给夕儿和紫衣订下了娃娃亲,您看,咱们是不是得挑个日子把这事给办了!”

这是人家的家事,赫连驹不动声响地喝着热酒,难得安分守己地做个食客和听客,但是,程母此话一出,他已然感觉到,有些人有些东西有些感觉都在这个时空点起着一种变化!

刚刚的谈笑间发自内心的欢愉都不复存在,太夫人在顷刻之间放掉了握着程紫衣的手,恢复了一贯的长者之态。

乐正夫人扭回刚刚对着戏台在看戏的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堂姐欲语还休。

惟有月牙仍是一刀一刀认真仔细地割着餐桌上的鹿肉,还有就是戏台上的哭旦正粉泪盈盈地泣诉着悲苦人生。

人生几回伤往事(二)

惟有月牙仍是一刀一刀认真仔细地割着烤盘上的鹿肉,戏台上的哭旦正粉泪盈盈地泣诉着她的悲苦人生。

赫连驹忍不住看了一眼乐正夕,见他面露病态,看上去很是疲惫,却仍是从容而道:“姨娘,多谢你的厚爱并愿意将紫衣的终身托付于夕,只是,夕这几年来旧疾难愈却又添新病,这身子恐是迟早要连累人的!夕恳请你能为紫衣另选婆家,让她可是觅得能照顾她一生的如意郎君!”

他的声音如似戏台之上的靡靡之音,说话的语速缓慢有序,给人以浮想联翩的感觉,会情不自禁地忘记自己刚刚说话的目的是什么。

“唉,夕儿所言就是老太婆心头的痛啊,程姨娘,我乐正家怕是会有负于你们程家,有负于紫衣了!”

月牙将鹿肉一片一片割,再分到各人面前的青花瓷碟上,太夫人说完话,她分好鹿肉退于一边。

“姐姐,夕儿他……”

“唉……”鄢慧不语,只是摇头。

赫连驹在别人还没动箸之前,又夹了一块鹿肉放进嘴里,以一种满不在乎的口吻调侃身侧的乐正夕:“你身上莫不是患有某种隐疾?比如说……哎哎,我还没说出来,你怎么就脸红了?”

乐正夕俊美清贵的脸上果如赫连驹所言泛起淡粉色的红晕,却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正当气氛陷入微妙的僵持状态,乐正夕却起身道:“夕备感疲倦,想先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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