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爱情 (重生演艺圈)完结+番外 兰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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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爱情 (重生演艺圈)完结+番外 兰芝-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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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摇摇头,平淡的答:“我只是个配角。”那话说得自然纯粹,不带任何色彩,又恍然有一种视万物为浮云的高雅端庄。我突然就觉得我是俗人,还是很俗的那种。起码我就不会淡定成他那样……起码我会希望大家谈论我,希望海报里我的脸可以明显一点。可是,他是真的没有。
  我对他这部戏,满是热情。预告片里也只有傅君颜两秒的镜头,一个背影,坚硬挺拔的背影,在昏暗的桥洞下,拉下长长的阴影,诉不尽的哀愁淡漠。
  或许是凭着前世记忆,我一眼就发现了他,忙按下暂停,抱着电脑屁颠屁颠跑到他面前,讨赏一般的歪着头问:“傅君颜这是你是不是?”
  他扫了屏幕一眼,夸奖的揉了揉我的发。那个时候,我很满足……
  爹地从拍卖会回来,考察顾小安的琴技之后,很是满意。然后嫌弃的告诉我:“如果你和安安同时学琴,你骑着扫帚也赶不上安安。”我瞬间就憋屈了,我实在是不忍心告诉他,因为安安还有傅君颜这个耐心的老师,傅君颜陪安安练琴的时候,完全没有只竖着耳朵听琴自己却干别的事情。他甚至几个小时下来就盯着安安的站姿和把位,严谨而又专业。还有我这个称职的姐姐,也一遍一遍陪安安背谱……当然这些是不能说的,我还是很臭屁的说,谁叫爹地你教的好哇……惹的他老人家很是快乐。
  安安的小提琴拉的好,爹地对小启也慈眉善目许多,打包把两个小家伙,一人一狗,带去了维也纳,说是感受音乐的灵魂。我有些忧郁的看着小启,真担心它回来一开口就唱出歌来……
  安安不在,傅君颜做了一件事情,他在某一天请人把墙打了,两家通成了一家。
  当我回家的时候对着莫名走失的墙很是惊诧,颤着指头问那个在厨房做饭的男人:“傅君颜,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吧?”
  他很从容的说:“打墙灰尘太大,孩子吸了灰对身体不好,正好安安去了维也纳,就索性请人来施工了。”然后他拉着我的手,指了指他在客厅新换的长毛毯,问我喜不喜欢。
  我答了句:“是哦。”又看那长毛毯颜色真是好看,坐在上面左摸摸又摸摸。晕晕乎乎的就啥都忘了。
  《黑色灰姑娘》开始开拍,这部戏的形势是边拍边播,所以剧本并没有完成,编剧也随时要看观众的反应,对后续故事做出一些改动,但大纲是不会变动的。同时,《黑色灰姑娘》也是CBS电视台黄金时段的立捧新戏。
  另一边傅君颜也进了组,他那部片的名字叫《天国的白羽》,同样的边拍边播,是MBS电视台黄金时段的力捧新戏。CBS和MBS一向是竞争关系,我们的戏又是同一时段播出,所以,简单的来说,我和傅君颜的戏,竟然打擂台了……
  我进组比较晚,到了才知道,这两部片的片场竟然就只隔了一条街,大家共用停车场。而且竟然也是住在影视城的同一家酒店,他们组包下了二层,我们组包下了三层。工作人员都很警惕,严防泄露内情。两边都好像较上劲,一股水深火热的气势。媒体也对此很是执着,头条就是“房町越携手顾宝贝抬杠傅君颜与季洁儿!”我瞬间觉得大水冲了龙王庙,这事态够严重的……而傅君颜的名字和季洁儿放一块,好不爽好不爽……
  我趁拍戏空隙给傅君颜发了个短信,我说:“傅君颜,我进组了哦!就在你隔壁啊有没有!”
  不久他就回复我,只有两个字:“知道。”简单明了。
  出演白颜姐姐的是出道好几年的女演员,叫徐若帆。演技一流,人也不错。我在化妆室因为黑色美瞳陷入僵局,弄了很久也戴不进去,倒是一双眼折腾的通红,都要哭了。她走进来,很自然的拉开椅子坐下说:“小爱,你这样戴不对哦!”然后竟然取出自己的隐形眼镜液,当着我的面,取下自己的隐形眼镜,再重新戴了一次,示范给我看。
  我登时觉得,这徐若帆真是热心实在,忍不住开口:“若帆姐,你人真好啊。”
  她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说:“桃子没有告诉你吗?她是我嫂子。我妈喜欢你。我能对你不好吗?”
  我脑里登时出现一位笑得惨嘻嘻的老人家,亲热的握着我的手,左蹭蹭,又蹭蹭。我很踌躇,然后说:“若帆姐,阿姨真的喜欢我啊?那……要不我给她签名吧……”
  徐若帆也是一愣,然后说:“那就太好了。我妈今准高兴。”
  这时,化妆室门口传来一阵笑声,房町越和一个漂亮男孩走过来,两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看着那男孩挺眼熟,又想不起他是谁。哪知他已先一步走上前伸出手,对着我很直爽的说:“你好,顾宝贝,我是舒爽。”只是那声音……
  我伸出手开始盯着他猛瞅,这男的,嗯……喉结真小……我想我表情是不是太明显了,房町越似乎看出我的疑惑,笑着拍着我肩说:“小爱,别想了,舒爽是女孩。”
  我囧,挪挪唇,说:“舒爽你长得真帅啊……”
  若帆姐这时已经捡好包站起来,转头对房町越眨眨眼说:“町越你说的真不错,她就是个奶娃娃。”。
  我……
  舒爽演的是我的好朋友阿莫,戏里很重义气的女孩子,白颜母亲死后,被父亲哥哥忽视冷落。那时,唯一在她身边的就是这个朋友。而且经过几天的相处我发现,舒爽本人大大咧咧的,和戏中的角色真的很像。虽然若帆姐好心给我示范了,但是无果。我依旧戴不上好美瞳,看看时间表我都要疯掉了。最后是舒爽把我手一拉,把我一拍坐正,说:“算了,顾宝贝,我洗个手帮你带吧。”
  然后,二话不说采取行动,吓得我眼都不敢咋一下,结果,竟然戴进去了……
  我上戏的时候,进棚的时候,大家都愣了一会,若帆姐过来戳戳我说:“小爱,你粉丝说的不错啊,不明正体啊……”我摸摸头,倒是知道了她妈真是我的铁杆粉丝,小道上传的,她是一一知晓,只笑了笑,和她挥了挥手。
  这时的白颜已经长大,她沿着山路徒步走着,陈旧的牛仔衣,发灰的布鞋,简单的马尾,肩上背着一个老旧的小包。终于,华丽的别墅出现在她的面前,明明是回家,她却一点也不轻松,她只是垂下头,随之眼色黯了黯,半响,再抬首,眼底已平静无波。她缓缓的走上台阶,一步一步,面前是华丽的大门,她听见优美的乐声,宾客们欢快交谈的声音。然后是掌声。她看见她的父亲牵着后妈,身后跟着他的哥哥还有继姐。听见她的父亲说:“在俊,你终于从美国回来了,来看看,这是我的女儿白筱。”
  ‘这是我的女儿白筱……’她的脑里轰隆隆全是这句话,一瞬的刺痛划过,却又被掩在长长的睫毛下,再寻觅不到。然后,她看见那俊逸的男子走上前,一身挺拔好看的西服,只是微微一个抬首,冰冷而俊逸的气质展露无遗。她看着他勾唇一笑,牵起继姐。幼时总在他身旁的王子,她会抱着布娃娃,乖乖的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这个小绅士,手指在钢琴的黑白键盘上游走,奏出好听的如同天籁的声音。
  她的布娃娃……白颜抓着背包的手紧了紧,就这样睁着眼,看着他牵着继姐的手缓缓走入舞池,那么登对,那么和谐。屋里的每一个人,都美好华丽,只有她,真正的公主,却被拒在门外,那么的格格不入。她忍了这么多年,沉默了这么久,可是,见到他的到来,见到连他都要被抢走,这一刻,她终于不愿再像往日一样默默的转身离开。虽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终于,她打破了平静,挺起身板,推门走进。大门的响声惊动了众人,有人诧异的转头,看着这个格格不入的出现在这里的女孩,看着她一身落魄,都不禁撅起了眉头。渐渐响起的议论声让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她,这个落魄的,背挺得笔直的少女。终于,当她就这样站在大门前一动一动,连舞蹈的人们都停了下来,厅中的音乐随之也停了。
  她像个侵入者,破坏了这里的美好和谐。这无疑,触怒了她的父亲,果然她的父亲不悦的转过身,直直的怒视她。人们也开始再不遮掩的议论,‘怎么让个下人进来?’‘这是哪里的穷光蛋?’她仰起脸,握住自己颤抖的手,目光望向讥讽讥笑的的旁观着自己的亲哥哥,还有一脸怒容的父亲。她知道,她早就知道,打狗也要看主人,可这个家,早就没有她,早就没有白颜。从母亲过世后,不论世人如何欺她辱她,他们,从没有帮过她。她抬首望着拉着王子的公主,她那高贵美丽的继姐,还有她雍容华贵的继母,这个白家,想着想着,她讽刺的笑了,那么的无力。
  然后,她又缓缓的转过脸,这一次,却是坚定的,只朝着舞池的中央走去,她对上那冰冷漠然的男子,好看的勾起唇角,她说,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声音:“在俊哥哥,我是颜颜。”
  然后,她听见父亲粗暴的打断她,甚至伸手狠狠的推了她一把,他说:“够了!”
  她踉跄的后退几步,但还好没有摔倒,就这样缓缓的抬起头,歪着头打量面前的人。
  她的亲哥哥嗤笑的开口:“颜颜?你没有听父亲说?白筱才是她的女儿吗?你算什么?白颜,有你的地方就乌烟瘴气,白家最不愿见的就是你,滚回你的后屋去!”然后他转身,拉起白筱的手,眼里只有喜爱和心疼,他说:“筱筱,舞被打断了让在俊一会再和你跳。不怕?”挑衅的看了白颜一眼,翘了翘下巴,才大声道:“趁着现在,我宣布一个好消息,一个月之后,是我妹妹白筱与韩在俊的订婚宴,欢迎大家赴宴。”然后,他冰凉的眼神扫过来,他说:“白颜你要我赶你吗?”那眼神,像刺一样,仿佛她到底有多肮脏客弃。她不小心看见在俊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不知为何,她害怕的缩了一步。仿佛连自己都开始厌弃自己。
  她摇摇头,浅浅的笑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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