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猎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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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猎妻-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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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织罗急忙拥着他,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他总算解开心结了。

尾声加拿大?青焰山庄‘裴。‘走进床边的石介天没让睡梦中的她有开口的机会,弯身便吻住了她。

裴絮悠悠转醒,不甚清亮的眸子有些愠怒。他打断了她的好梦。

‘醒了吗?‘他小心翼翼地退开身,深邃的眼眸恋恋地凝视着她。

‘你不是下礼拜才会回来。‘她孩子气地揉着眼睛,睡意犹哝。他在米兰的春夏时装发表会不是还没结束吗?

‘我来带你一起去。‘他抽紧下巴,无法告诉她在义大利的这几天严重失眠。他一直以为这两年在她的陪伴下,他已经不会发作了;事实上,他失眠和惧暗的情况也确实鲜少再犯。若不是该死的单行书找不到裴絮,知道他在米兰办发表会,突然传来了一张短签,他也不会患得患失的怕失去她,而旧疾复发。

‘我不是告诉你,那里我去过好几次,不想去了。‘这两年她陪他四处游走,光是义大利就去了不下十次。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他瞪着她突兀地说,深情凝然。

‘你常常离开我,不是吗?‘她调侃地说,打了个大呵欠,双手向上伸直,终于发现他的不对劲。‘怎么啦?你看我的样子好像我是逃家的妻子。‘她的眼睛因‘妻子‘这两个字而黯然。‘可惜我们这辈子只能有分无名,委屈你了,大情人。‘石介天突然欺向她,突然搂着她。

‘我只要有你就好了,其他的不重要。‘他太不安了。单行书为什么突然原谅裴?他不会想抢走她吧!

‘孩子呢?难道你也不想要?‘她反手扣着他,不懂他的惶恐。这两年他已经很少这么不安了,他总是自信满满地逗她、诱惑她,不是吗?

‘我只要你。‘他坚定地说道,不曾犹豫。

‘我很感动。好了,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她拉开他,笑问道。

石介天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红色的耳环,急急地戴在她的耳朵上,‘这只‘红焰带金‘是我的信物,不准你还给我。‘‘你什么时候带起耳环了?‘她温柔地看着他耳垂上那只泛着红光的耳环。这只红焰造型的耳环是黑加高级精英份子专有的,这些优良的人才通常只会带着一只,另一只留给他的终生伴侣。阙家人拥有的是紫色的,所以叫‘紫焰带金‘,黑家人则拥有代表‘青焰门‘这个组织的‘青焰带金‘环,他和怀天则是红焰造型的‘红焰带金‘。

他一向唾弃黑霆的东西,希望他这么做表示他已渐趋软化,不再痛恨起黑霆这个名字才好。

‘你知道这只耳环所代表的意思。‘他悒郁的脸庞上全是不知名的害怕。

‘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她叹口气,轻轻柔柔地说道,以往这句话都能安定他惶恐的思绪。她当然知道这只耳环代表一辈子的然诺。

石介天还是无法安心。和他在一起的这两年,她虽然很快乐、满足,他却仍能感觉得到她怀着一份对单行书的愧疚。她的这份牵挂,每每让他嫉妒得几乎发狂。

‘裴,不要离开我,我……我爱你。‘他已经习惯夜里惊醒时看到她一双深情的眼睛,抚慰他;她小小的娇躯能为他赶走恶夜的鬼魅,也唯有她轻柔的声音能释去他颤抖的恐惧,让他自黑暗中重生。

裴絮震惊得无以复加。他说出来了!这比他用行动表示他对她的爱,更让人震惊。

‘为什么?‘她想知道他突然决定表白的原因。

‘为、什、么?‘石介天一字一字从牙缝里迸出来,俊脸沉了也黑了。‘你问我为什么?!‘他忍不住咆哮。她居然不明白他不要她离开,是因为他离不开她。

‘你……你何必这么凶啊!‘她委屈地瞪着他,‘我只是不明白而已。‘谁都会奇怪的,一个同居两年却死都不肯表白的情人,突然表白不是太怪异了吗?

‘原因我刚才不是说了!‘他跳起来大吼大叫,失去了冷静。

‘说什么?‘她没听到啊!

‘说什么?!‘他声嘶力竭地狂哮。他好不容易把那三个字说出口,她居然问他这种不可饶恕的问题。

‘我只是想问清楚你突然表白的原因,难不成这样也犯法了?‘她脑火地死瞪着他。

‘我……呃……‘他终于明白自己会错意,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难道我不能说我爱你吗?我说我爱你还要选择时间、地点或者事先卜卦吗?‘他开始为自己的不好意思拗了起来。

这人拗起来……唉!真让人受不了。

‘好吧、好吧!我不问你这个蠢问题行了吧?‘她没好气的躺下,打算睡回笼觉,‘回去忙你的发表会,我不惹你可以了吗?‘不惹他,她是什么意思?石介天惶恐不安的心越揪越紧,差点蹦了出来。

‘你不去,我也不去。‘石介天固执地爬到她旁边,搂着她。他得守着她。

裴絮讶异地瞧着别扭的他,他打算把蛮不讲理发挥到极致吗?

‘这场男装发表会不是有许多名人与会吗?‘她捺着性子说,灵动的美眸却无法克制地眯起。

‘他们不重要。‘他烦躁地收紧双臂。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她呼吸困难。

‘这辈子,我到哪里都会带着你。‘他没发现自己用力过猛,手抽搐得厉害。她已经胜过一切,他必须时时刻刻将她带在身边才能安心。

他又在强调这个!

‘我又没说要离开你。‘裴絮纳闷不已,想笑又因呼吸困难而笑不出来。他哪来的不安啊!

‘你不要跟他走。‘他蛮横地握紧她的腰。

‘谁?‘总觉得她的腰快被折成两半了。

‘单行书!‘他气冲冲地大吼。

‘行书?!‘他的心泡进醋缸里。

够了,她受够他莫名其妙的怒气了。

‘石介天,如果你……你再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就要发飙了。‘她喘不过气了,威协地踢他的脚,死瞪着他。

‘他原谅你了。‘他愤怒地放开她,掏出口袋里的短签丢给她,僵直地背过身去,相当郁卒。天杀的单行书,为什么在两年后,他和裴絮已经沉溺在幸福的光环中,才硬生生地插了进来?

裴絮坐起身拾起短签,含泪地看着那个熟悉、睽违已久的笔迹。

絮:原谅我的小心眼。

行书笔就这样短短几个字,释去了她积压多年的愧疚。裴絮将短签捧在心口,低低切切地哭泣着。行书得费多大的心力才能挤出这些字来?

石介天受不了她的伤心,猛地翻身,抢过短签揉成一团,用力丢到床下,将她拉进怀里,‘答应我,这是你最后一次为他流泪。‘他咬着牙尽量捺着性子,不受控制的脸却阴郁至极。

‘最……最后一次。‘原来……原来今晚他是为了这个不开心,在闹别扭啊!裴絮笑中带泪,轻声允诺。再冷静、傲视一切的他,只要一碰到行书的事就会变得相当不可理喻,她早该猜到的。

‘结婚吧!‘他放柔了阴沉的脸,亲了亲她带泪的脸庞。这是他两年来第五次求婚,若不是那个没肚量的男人,裴早已是他的妻子。他也不会不安至此。

裴絮吸吸鼻子,仰视他温柔的脸,‘我要黑色礼服。‘这是他坚持不要的颜色。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他的心都已经给了她了,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他给不起的。

这些年委屈他了。她拒绝了他几次状似漫不经心的求婚,多少伤了他自大的心,难得他没有因此发过脾气,只因为他尊重她的承诺,不想她难过,为难她。她知道他情愿陪她当个信守承诺的蠢人,也不要她伤心落泪。

石介天是那种不爱则已,爱上就会用尽各种方法,掏心掏肺给对方的狂徒。他可以漠视潜力庞大的女装市场,只为她做衣;他可以在最热闹的时装季放下一切,带她云游四海,以纾解她郁闷的心;他可以为了她忍受黑暗,为了她的歉疚不回台湾。只她说得出口的要求。他鲜少做不到的。

这样用情至深的狂徒,她如何能不爱?

寄自台中的一卷录音带唐瑄哇!收到这卷录音带时,唐瑄差点热泪盈眶,当然,只是‘差点‘啦!

瑾芬,唐瑄真的对你印象深刻喔!你那活泼略带至气的声音及轻松的语调,在在令我感动。[为什么感动?因为她居然可以录得比我好,想当年吾人录英文作业时,简直是从头到尾结……结……巴……巴……唉,往事不堪回首]可爱的瑾芬妹妹,我想你应该不介意我将你的大名列出才对,毕竟一个连哈雷机车都能买得了、骑得起的十七岁女孩,应当是率性大方,不致拘泥于这类不足为道的小事才对。

特别以瑾芬的录音为代表,是想谈谈大家对‘五色组‘那份依依不舍之情。

瑾芬说当她拿到‘追心戏曲‘时,有点想哭;看到‘五色组‘的成员一个个踏入婚姻的坟……呃……生活,她开心不已却也舍不得。是啊!就是这份心情,联系了所有读者的心,诸位对‘五色组‘那份哝郁的依恋,唐瑄知道。只是人家既然甘心由绚烂归于平淡,我们又怎能残忍地去打扰他们好不容易争来的宁静。因而,对于大家的痛乎疾呼,唐瑄唯有说……还给人家一个安静的生活吧!他们打拼那么久,着实辛苦,咱们应该好心点,放人家好好过活。[本人是觉得,再写下去,作者可能要住进疗养院休养好一阵子了。]关于他们那堆瞎搅和的后代,唐瑄禀持良善的心,还是觉得应该给他们一个正常的成长空间,所以……大家应当了解我的意思。‘五色组‘起于‘摩登女侠‘,完结于‘追心戏曲‘,不管大家如何难分难舍,请好好珍藏着五本书。本人仅代表白龙、红狐、黑豹、青狼、蓝虎谢谢大家的支持。

不知道大家想知道唐瑄什么事?[突然改变话题,是因为我突然想到,如果不赶快写下,怕不小心就给忘了。]那天和一位朋友聊天,她说我这个人很奇怪,写后记很少提到自己的事,谈的都是和书有关的话题,要了解我这个人必须从我的创作中‘故事里去了解。我听了淡淡地笑了笑,不知道该在后记提到自己什么事。

我一直认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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