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出没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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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出没请注意-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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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走过去,忽然间觉得鼻子里痒痒的,像有小虫子在爬,用手背去一揉,放下来时,却见手背一片殷虹,同时,地上也开始出现血滴,一滴,两滴,三滴……
血滴越来越多,无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流鼻血了。立刻手忙脚乱的打开包包,在里面到处找纸。
“给。”
伴随着关切的声音,眼前递过来几张纸巾,无忧头也不抬就接过来:“谢谢。”用纸巾捂住鼻子,这才抬起头,面前是一脸担忧的齐子衡:“怎么流鼻血了?要不要看医生?”
无忧瞟了他一眼,不吭声,他怎么在这里?
周邵轩原本以为齐子衡下车是为了找无忧叙旧,纵然心下不快也只能在车上等着,可后来见情况不对,就急忙下了车走过来:“怎么了?”
走近看见无忧手背上的血,心下一惊:“又流鼻血了?”
无忧点点头,把手里的包给周邵轩:“老大,包里有纸巾,帮我找找。”
周邵轩接过包,翻出纸巾,抽出几张,递给无忧,让她换下捂住鼻子那几张早已被血浸透的纸巾:“在这儿等着。”
无忧不知所以的看着远去的周邵轩:“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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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会再更一章!
男人吃醋是会害死人的(一)
等无忧明白过来,周邵轩已经回到自己车上,拿了两瓶水回到她身边,揽着她重新走进华亿的办公大楼:“走,先去处理一下。”
“无忧……”
齐子衡刚出声,就见两人已经进了办公楼,知道跟去不合适,却控制不住双腿,无声的跟在后面。
周邵轩带无忧来到洗手间,让她在洗手池前低下头:“把背后的头发撩起来。”
无忧触到那两瓶水,是冰的,再看周邵轩这样,知道他要做什么,忙说道:“老大,我自己来。”
“闭嘴,握住头发。”周邵轩低声呵斥到。
无忧只得用空着的手握住头发,余光撇见他扭开瓶盖,将冰水倒在手心里,然后再轻轻的拍到她后颈上。顿时一阵凉意从肌肤里蔓延开去,凉凉的,很舒服,心里那股热辣之意也渐渐的消了下去。
在周邵轩反复的重复这个动作的同时,无忧打开水龙头,拿开捂住鼻子的纸巾,用手取水浇在鼻子上。
慢慢的,从鼻子流出的血没有开始那么急了,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停止了。
周邵轩从一旁取了纸巾擦干无忧后颈上的水,让她站起来:“好些了没?”
无忧转过身看着他灿然一笑:“谢谢老大,已经好了。”
周邵轩摇摇头,仔细的拭擦着无忧脸上的血迹,嘱咐道:“这个时候正是秋燥,少吃点燥热的食物。”
“遵命,老大。”无忧调皮的向周邵轩行了个绅士礼。
周邵轩手一伸,无忧的脑袋就挨了一下:“给我安分点儿,鼻血只是暂时止住了,别动来动去像个猴子一样。”
擦干净无忧脸上的血迹,周邵轩顺手把纸巾丢在洗手台上:“走吧,去吃午饭。”
无忧立马叫到:“我要吃肉。”
“又是肉?没出息。”周邵轩鄙夷的看着无忧。
无忧嘿嘿一笑:“那折现?”
“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两人说着就往外走,却又齐齐停下脚步,因为门口正中站着一个人,齐子衡。无忧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咦?你怎么还没走?”
齐子衡语带酸涩:“这就走了。”
“哦。”
无忧无意识的应了一声,想想自己也问得奇怪。问完才意识到,这也不是她家的一亩三分地,他站在这里也碍不着她,反而是她问的那句话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这样一想,就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了,彻底视他为透明,和周邵轩并肩离开华亿。
车上,周邵轩问:“那个男人你认识?”
无忧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周邵轩转过头探究的看了无忧一眼:“刚才给你递纸巾的男人。”
因为失血的原因,无忧脸色有些苍白,疲惫的靠着靠背:“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周邵轩声音中,莫名含了怒气,什么时候见过这样不干脆的程无忧。
无忧看着车窗外:“可不可以不说?”
周邵轩一口反对:“不说就没饭吃。”
无忧讨好一笑:“老大,我才负了工伤欸,你可不能不负责。”
不说伤还好,一说工伤二字,周邵轩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就算是工伤,也不是为我负的,为谁伤的你找谁负责去,不要赖在我身上。”
流鼻血之症,他问过好多中医,给的答案都一致:这是在长期的高温下造成的,身体受了强热,热却没有即使从体内散发,以致体内热毒累积,根除很难,再次受热时,就会心火猛升,血流不止。在北京时,给她吃了多少中药,都不见彻底根治。但至少也很少发作了,今年夏天也没怎么流鼻血了,哪知今天竟然又开始了。是看着前男友,激动么?激动得肝火上升,鼻血乱流。
饶是无忧再迟钝也听出来那话里的阴阳怪气,笑容隐去:“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吃醋是会害死人的(二)
周邵轩反问:“什么意思你不知道?程无忧,不要把我当傻子。”
看着周邵轩冷硬的侧脸,无忧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来。他发什么疯,刚才还好好的,这才几分钟,就变得阴阳怪气不可理喻?忍了又忍,终是忍了下去:“周总,我不想跟你吵,请你也不要无理取闹。”
“周总?”
周邵轩转过头一脸讥讽的看着无忧:“现在知道叫我周总了?以往你叫的是什么?程无忧,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那样的眼神和语气像一根针密密麻麻的扎进肉里,无忧再也冷静不下来:“让我下车。”
周邵轩继续开车,想着在车库里齐子衡对自己说的话,看着无忧的反应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恶毒的话从嘴里往外蹦:“如果我告诉你,那天晚上在缤纷冒出来要把你带走的男人就是她,你会不会更加高兴一些?如果不是当时喝醉了,是不是摇摇尾巴就跟他走了?”
无忧一愣:“为什么你没有告诉我?”
这一愣让周邵轩更加生气:“提前让你挥戈叛变吗?你在我怀里时可是把我抱得很紧,你没看见他的脸色,黑的真是吓人。”
人一旦失去理智,什么话都说的出来,这就是现在的周邵轩,
人一旦失去理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这就是现在的程无忧。
无忧不像同周邵轩争执,可他却越说越过分,她做了什么让他把她说得这么不堪?他那只眼睛看到她摇尾乞怜了?怒气一上来,不顾快速向前行驶的车子,无忧动手拉开车门,解开安全带就要往外跳。
周邵轩脑袋轰的一声,迅速回过神来一脚急刹,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中,车子停在路边。看着无忧一阵怒吼:“你想死吗?”
无忧没再看他一眼,下了车摔上车门就往前走。
周邵轩冷笑连连,一连说了三个好,车门一关,猛踩油门,绝尘而去。
急速的脚步慢了下来,无忧觉得仿佛有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硬生生的疼。
那轻蔑的眼神,讽刺的话语,像刀刃在她身上划下一刀又一刀。无忧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她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就算是被疯狗咬了一口,狗咬你一口难道你还能咬回来么?可无济于事,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却无处发泄。看着面前有一块石头,狠狠一脚踢过去,顿时一阵剧烈的疼痛马上袭击了她的感官,眼泪立即湿了眼眶。
无忧蹲下来,脱下鞋子和袜子,看往剧痛的地方。泪眼模糊中,大脚趾的指甲盖被踢翻了,血肉模糊,鲜血不停的往外流。
出门前,她真该翻翻黄历,看看今天是不是她的大难日。
悲从中来,无忧蹲在地上,眼泪一颗一颗掉在地上,迅速被干涸的土地吸收,一点痕迹都没有。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她招谁惹谁了?好好的一天弄成现在这样。
那个该死的周邵轩,之前还一副温柔体贴老好人的样子,下一秒就变成凶神恶煞的恶毒男,无缘无故发什么疯,演变脸吗?而那个抛弃她的齐子衡,这会儿又假模假样装出一副不舍的样子来,当她是什么,宠物狗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事逗着好玩吗?禽兽,都是禽兽。
哭了一会儿,眼泪一抹,心情也舒坦一些了,这年头,只有自己心疼自己了,不要妄图在物质上和思想上倚赖任何人。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理智一回归,对于刚才踢石头的举动,无忧就后悔万份了,何苦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呢。之前才流了那么多血,现在又流这么多,也不知道要吃多少肉才能补回来。
忍着痛,把袜子穿上,又小心的穿上鞋子。看上去一切如常,这样,不管流多少血自己都看不见,只要看不见就好了。
站起来,慢慢走到路边打车。
华亿公司并不在市区,而是在离市区一个多小时车程的郊县,要是在郊县里也还好,起码找得到车。问题现在她处的这个的地方,出了郊县又没到市区,刚好是中间的两不靠地段,周围连建筑都稀稀拉拉的,只有无边的树木和宽阔的马路。
现在无忧站的这个地方,人少车少,路过的车辆还绝大部分都是私家车,偶尔有辆出租经过,上面还载着人。
无忧顶着烈火骄阳,头上汗如雨下,脚底血流不止,能够感觉到鞋子里面已经被鲜血弄得湿漉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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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还没好,也没有精力写字,今天就只能更一章了,亲们,抱歉!
男人吃醋是会害死人的(三)
半天也不见车来,无忧索性坐到旁边绿化带里面的的树林里,还能躲躲太阳。要是再流鼻血,上面下面一起流,那才真是要命。
好的不灵坏的灵,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好半天过去了,车没等到,鼻血果然再次光临了。无忧拿出纸巾捂住鼻子,还好每次出门包里纸放得特别多,还真是能够派上用场。
慌乱中,电话响了,无忧满手鲜血的摸出手机,一看是许苏,欣喜的接了起来,就听见许苏在那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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