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唯恐天下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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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唯恐天下不乱-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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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局长的口号是:“混小子找打!”

  两处袭击,一声闷哼,我和老局长相视而笑,白毛狐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揉脑袋,状似哀怨道:“你们公媳俩欺负我。”

  老局长开心的大笑道:“哈哈哈哈……你小子再猖狂,老子就和江同志一同斗你!”

  我头上一排乌鸦飞过,话说,人家还想做王子妃呢,虽然理想是远大的,但眼下的组织也是不能的最低。保持沉默吧,我的低调人生。

  白毛狐妖围住我的腰肢,将下巴放在我的颈窝处,亲昵道:“这以后,我是要继续叫你白米同学,还是要叫老婆大人呢?”

  我浑身一抖,嘴角有点不受控制的抽搐:“您……您还是叫我白米同学吧。”让你叫老婆?我还不想被鸿塘劈死。

  白毛狐妖挑出优美的眼皮弧度,似笑非笑道:“始乱终弃,可不是社会主义作风。”

  我点头:“强取豪夺是剥削主义风格。”

  老局长笑骂:“要卿卿我我回家去,别再这里喂蚊子。”转身,指挥着大部队撤退,让我们随后跟上。

  我在老局长看不见的角度里,伸出一根手指,狠狠插入白毛狐妖的裤子后侧,正顶向菊花位置。

  白毛狐妖一声闷哼,伸手揽住我的肩头,抽气笑道:“小心点,别顶坏了我的裤子。”

  我笑得愈发妩媚,妖娆绽放,柔柔软语:“那你就脱了裤子,让我顶啊。”

  白毛狐妖凑过自己的唇:“献吻一个,就脱给你看。”

  我眼睛一亮,积压的宿愿疯狂弹起,毫不犹豫地照着他的唇就压了过去,本想恶意的一啃,唇舌却反被他纠住,巧妙地攻城略地,大享味蕾。

  说实话,这男人还真是个尤物,单单一个吻也让我万分享受,但本人现阶段因鸿塘的无故消失而毫无心情,微微扯开他热情的唇,挑眉调戏道:“脱吧,亲爱的。”

  白毛狐妖拦住我的腰:“好,回家后脱给你看。”

  我哑然,被他算计了!刚想反击,就听见一声细微的声响从旁边的灌木丛中传来!


  
 海涌泪退现真石(二)
  精神一震,忙附身探了过去,透过层叠的枝叶,赫然扫到一双因愤怒而折射出刺眼光束的眸子!

  那双眸子的形状是如此熟悉,那愤怒的燃烧是如此强势,可我竟感觉不到一丝恐惧,除了膝盖颤了两下外,人已经如剑般冲了过去,凭借着一股蛮力,愣是将被捆绑成螃蟹样的红糖三角生拉硬扯出了灌木丛,一把死掉他口上的封条,人随之激动得想要扑上去……

  然而,我的激动与红糖三角的冷漠形成了强烈对比。

  他所散发出的气息,成功地阻止了我的想要靠近。

  我知道,他都听到了;我明白,他都看见了;我却不知道,他是不是误会了。

  他仍旧被捆绑着双手与双脚,以脆弱的姿态卷曲在地上,却微扬其高傲的下巴,若强撑其的骄傲般,掩饰着内在的隐匿悲泣。他满眼皆是愤怒地望着我,就如同熊熊燃烧的大火,若不吞噬我的身体,就会烧毁他的心。

  强风过境,浓夜下的冷有些刺骨的寒,他张开干涸的唇,从沙哑的口中挤出一句莫泊冷漠的话,问:“你是警察?”

  我攥紧拳头:“是。”

  红糖三角轻轻点着头,微微低垂下眼睑,白毛狐妖伸手将他身后的捆绑解了下来,他拒绝白毛狐妖的搀扶,自己动作僵硬地从地上爬起,站到我面前,面色沉静如水,却令人不寒而栗,问:“你接近我,是想要暗中保护我?”

  我眼睛有点难受:“是。”

  鸿塘眉头微皱,双手插兜,仰头望向浓墨般的夜空,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讨厌别人骗我。”

  我咬紧下唇,因为他不再唤自己为老子,而是自称为我。但,我从来不是挨打硬挺的主儿,更不喜欢什么屎盆子都往身上扣。仰起头,朗声道:“鸿塘,说话要公平,你从来没有问过我到底是做什么的,而你也没有告诉我你是‘吧抓国’的王子,这是我们之间彼此守候的秘密,若你非说欺骗,那你也骗了我!”

  红糖三角豁然低下头,眼睛使劲瞪向我的眼底,一手钳在我的臂膀,意欲捏碎般用力,低吼道:“我说过要回国,就是告诉你我不是这个国家的!”

  我不甘示弱地回吼道:“在帮你打扫床铺时,我还说过我是人民公仆,就是告诉你我是警察!”

  红糖三角另一只手也钳制了上来,胸口起伏嘶吼道:“你他妈地就是狡辩!”

  我挣扎着,蹿高怒喝:“你他妈就是官僚!”

  红糖三角危险的压低头颅:“你他妈就是怀着目的接近老子的!”

  我拳打脚踢的甩开他的钳制,口不择言吼着:“对!我就是要钓凯子!就是要当王妃!就是要玩男人!就是要闹得这世界不得消停!”

  红毯三角发起海啸:“操!贱货!”

  我转眸呼喝而去:“滚!蠢货!”

  红糖三角气急而呼吸急糙,抬手狠狠地指向白毛狐妖:“你背叛我!”

  白毛狐妖渡部到我身边,不怕死地揽上我的腰肢,雅致笑意,目光坚定,道:“鸿塘,我与白米同学早就订下了婚约,若不是为了保护你,我们也许此刻正享受着甜美的二人世界。还望你成人之美,不要强取豪夺。”

  我疑惑的转眼望去,白毛狐妖笑得愈发温柔地望向我,收紧了在我腰部的手,望向鸿塘,接着道:“你终究要回自己的国家,管理自己的一方土地,也必然要娶娜汐颜为妻,无论你愿意与否,这都是你必然要承受的命运。”

  红糖三角原本盯在白毛狐妖放在我腰侧大手的眼,因娜汐颜三个字而瞬间抬起,紧紧锁向白毛狐妖的眼,收紧了手指的力度,半眯着刺目的眼,微歪着头颅,声线低八度道:“白湖,你调查老子倒是真上心。”

  白毛狐妖笑出一口璀璨:“你是我们重点要保护的人物,当然责无旁贷。更何况,我将自己的未婚妻要放到你的身边,总不能无所顾忌,是不是?

  如果我猜得不错,贵国国主这两次来唤你回去,一定是要给你安排盛大的婚礼吧?

  鸿塘,难道你想让我的未婚妻随你去‘吧抓国’,以不光彩的第三者身份隐匿在地下?然后收到无数冷嘲热讽的排挤,以及无法估计的夺命暗杀?”

  鸿塘的手指垂在身侧,攥得咯咯作响,声音如若载着磅礴呃力量般,充满了不容忽视的气势:“老子的女人,老子不会让她委屈,也不允许任何人动她一根汗毛!”

  白毛狐妖转动优雅的手指,左右摇晃道:“鸿塘,你还是没懂。无论你能给白米什么样的生活,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未婚妻,不是你的女人。”

  红糖三角呼吸一紧,一寸寸转过混杂了无数情绪的眼眸,深深望向我的眼底,似乎连呼吸都一起摒弃在天涯之外沉寂了浮华的一切,轻轻的、试探的、小心的、自恼的、粗暴的、阴唳的、乖张的、咬牙切齿地伸出那微微颤抖的大手,仿佛极恨的低哑呼喝道:“老子最后问你一遍,你……是不是老子的女人?如果是,就跟老子走!”

  曾经无数次想过这会儿是个怎样的结局,却没有想过竟是这般的决然。

  是与不是,走与不走,成了所有过往的切割点。

  他的世界我不熟悉,他的未来我无法掌控,他的国度我不曾涉足,除了这短暂几个月的兵戎相见,我对他而言,他对我来说,都是如何陌生。

  他不晓得我曾经多么丑陋,是顶着怎样的一身戎装,吓坏了方圆百里的人群。

  我不晓得他的娜汐颜是何许人也,他甚至连提都没跟我提,难道真相让我在跟他去了‘吧抓国’后,才恍然明白,自己不过是个第三者,还是个随时有生命危险的第三者?

  望着红糖三角那努力稳住颤抖的大手,我第一次感觉到了牵手的距离,不是咫尺天涯,而是天涯咫尺。

  抬起恍惚的笑颜,望向鸿塘那无法隐匿的急切渴望与一种祈求的微波孱弱,心,一下下抽痛着,有种想要哭泣却流不出眼泪的伤痛挣扎,手指在夜色的掩饰下微微颤抖着递上他的电话,脸也容灾黑暗中吞噬了苍白的战栗,声音仿佛不似自己的怪异,难听得我都想要割弃:“你……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海涌泪退现真石(三)
  红糖三角在老局长完美的交接中走了,没有再看我一眼,这叫什么?

  自作自受,纯属活该!

  别以为上面两个四字形容词是说我的,那是用来形容红糖三角的,谁让他愚蠢到动了真感情?谁让他嚣张到哎了才知道受伤?谁让他富贵得非我等百姓可以携手天长?谁让他学不来一声声轻哄烂缠,将我骗走?所以活该他受伤!

  至于我吗?可以用什么形容词?当然是……贱!

  贱得在他走之前,就确定了自己爱他;贱得在他走后,也仍旧爱他!

  妈地,这个恶性循环,一遍遍堵塞在我的毛孔,让我无法呼吸。

  可是,我就贱,就是这么忍受着,享受着,承担着这种自己种下的苦楚。

  如果每个人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就马上改正,也许能蔓延过对方决裂的速度,但,可惜,世界上还是有这么一种人,在你明知道可以拥有,还是退缩。

  是我太自私了吗?

  我承认,我有不顾一切的勇气,但绝对没有名知道没有未来,还要砰得头破血流的习惯。我的执着,是在相信未来的基础上。而鸿塘,给了我激情,给了我爱情,却没有给我一颗不用担惊受怕的心脏。

  鸿塘,有人说,爱一个,就应该祝福她,让她幸福。

  但我要你诅咒我,天天诅咒,月月不忘,年年深刻,既然不再拥有,我也要成为你心里的那根刺,拔不了,动不得!

  夜色正浓,风也猖狂,该退出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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