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咖啡,100℃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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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咖啡,100℃爱情-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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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店里的小姐说,有一个很奇怪的客人,经常光临,可是每次的咖啡都没喝。原封不动地端过去又端回来。”她一听便笑了。 
  那还是在上大学时候的事。那天,随同学出去玩,第一次尝了咖啡。先是苦涩涩的感觉,然后是满口余香的回味。那一刻她喜欢上了咖啡,它的色泽,醇厚而凝重;它的香气,一吸沁人心脾的舒服。那天晚上,她为自己连喝了三杯咖啡付出代价。听着同室同学香浓的呼吸声,她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眼睁睁到天亮,还是没有睡意。第二天的考试,她以惨败收场。她永远记得这次的教训。至此,她再也不喝咖啡。 
  “可我迷恋它的香,放在鼻下闻着,也是一种享受。”她说完后又补充一句。 
  “一个不喝咖啡的人想开咖啡屋,这挺有意思。”他说。 
  “但是,并不影响我和你联营的啊。”她急着解释道。“等等,我没有答应和你联营。”此时,一个小姐走过来说有电话找他。 
  一会儿,他走过来说有事要先走了。“可是联营的事……”她还没说完,他用手势阻止了她,“我不知道你开咖啡屋是为了什么,兴趣还是爱好,还是好玩,可是我开咖啡屋是为了圆一个梦。”他说完就转身离去,留下她一个人怔在那儿。 
  她也是在圆一个梦啊。她来不及告诉他,在嘴里喃喃自语。 
  她没敢约晗出来。她知道他的胳膊被另一个女子挽着。不是说不能以一般朋友相处,只是约出来后,根本不知道说什么。那种唐突的事,她做不出来。她一直默默等待着。等待一场邂逅,或者说是不刻意的相遇。这种自然的感觉气氛会更好。 
  从一句“你好,你也在这儿呀”开始,这才显得惬意和坦然。 
  朋友聚会时,她总是不动声色地看着晗,看他幸福地笑着和旁人说话。她想问,你什么时候会去喝咖啡呢?可是她知道一问,就什么都不是了。那时的晗在她的心里是一个标准,旁边的男子和他一比,不是这儿差一截,就是那儿短一块。晗身边的那个女子,晗看她时,眼里只有她,没有别人。哪怕我们都在他的身边,可是他的眼睛里只有她。 
  还是不见晗的身影。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去。无论如何,总会有一个交代。她谨记着,哪怕没有,我也要为自己找一个交代。咖啡还是没喝,一杯杯完整地端来又端走。 
  每次来咖啡屋时,她都会看一下老板在不在。那天的话还没说完,也许下次见到他,该告诉他这个故事,希望他能帮她圆这个梦。总不见老板踪影。问起小姐,小姐说有什么事可以留言,她会转达。这事三言两语是说不完的,她听了不再说什么,摇了摇头。 
  那天她心情不好,偏偏公司里事又多,做了几次报表,总是出错。经理的脸铁青地看着她。打印机又坏了,她折腾了半天,最后只好跑到街上去打印。 
  一出门,就下起雨来。雨越下越大,只好找个躲雨的地方。 
  “是你?”她看他很久了,面熟得很,后来记起就是那家咖啡屋的老板。他转过头,一下就认出她:“真巧。” 
  “是啊。”她说。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 
  “你很少去咖啡屋吧?”她问。 
  “嗯。”他应了一声,淡淡地,她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人又沉默。 
  “你还是不喝咖啡吗?”他突然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 
  “我店里的小姐说,你还和以前一样。经常来,咖啡还是原封不动。” 
  “是啊。”她看看雨小了些,“我先走了。”她刚提脚跑出去,“等等。”还有什么?她转过脸。“今晚来吗?”“是说联营的事?”他笑了,这女子倒是挺坚持。“来了再说,好吗?”“嗯。”她想了想,“我要到九点以后才有空的,你等吗?”“好的,九点,不见不散。”她朝他挥挥手,跑入雨中。 
  等她做完手上的东西,看了看表,九点二十分。急急忙忙打车过去,他一见她来就笑了。“我迟到了。”她放下包,坐了下来。“来了就好,你等我一下。”一会儿,他端了杯咖啡走过来。“‘咖啡’一词来自阿拉伯语(Ahwah),也就是酒的意思。一下子三杯,对于一个初尝咖啡的人不醉才怪呢。”他的眼神鼓动她尝一口,试一下。“只闻其香不尝其味,这对人生是很大的损失。”她听他的话,轻轻地抿了一口。 
  那一晚,她没有失眠。以后,她的咖啡不再原封不动地端回去。他不提联营的事,她好像也忘了问。有时他在,两人喝完咖啡,他送她回家。她喜欢看着他说话,注视着他。当他的眼神看她时,她连忙转过头看其他地方,嘴里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他听了,一头雾水,随即,两人一起笑起来。 
  两人交往了一段时间。在她家的楼下,他止步,看着她走进去。等她房间的电灯亮起时,电话响了。她嘴角泛起微笑,一定是他。 
  “明天有空吗?”他问。 
  “有什么事?” 
  “明天我一个朋友过生日。能和我一起去吗?” 
  “我又不认识,不大方便吧。” 
  “不会的。去吧!” 
  “好的。” 
  她答应了。她没有看见楼下的他,踏着月色一路轻唱着离开。 
  大家都知道她是他的女朋友,他笑得很暧昧。她的默认,让他高兴。两人没等到最后就提前离席。“你生气了?”她一句话都不说,只顾着拦街上的出租车。“没有。”“那你为什么不说话?”“我不想说话。”她抿着嘴,转过头不看他。他看到她嘴角的笑意,笑着,去拉她的手。 
  晗来了。晗一进门她就看到了。晗也看到她。“你好。”“你也在这儿呀。”一人一句,就像她当初设想的一样。如今晗就坐在她的面前,她笑了。事情原本是这样的啊,可是又错过了。错过了时间,错过了人。也许这错过得好。她和晗聊了几句,心里想着他。他不比晗差,他才是她该珍惜的。他来时,她把他介绍给晗。“我的男朋友。”此时的她心存感激,如果不是晗,她不会认识他。她对晗笑了一下。 
  她问晗:“你常来这儿吗?”她很好奇,晗说喜欢这儿,却一直都没有看到过他。 
  “我常去的是楼上那家咖啡屋。”他指了指楼上。 
  楼上还有一家?她一听愣住了,她从来没发现楼上还有一家。 
  这个错过是不是令人更加雀跃不已?如果她发现了,那她的身边就不会有他的陪伴。晗来了,又走了。冥想这一切时,觉得那么的不可思议,甚至有些难以理解。等待的错过了,错过的却留下这么的美好。她从没告诉他有关晗的事。有一天,她突然记起问他,“你说开咖啡屋是圆一个梦,是圆什么梦?”他说:“爱情。”也许他是在等待她的出现。              
文/无名指尖 
  温弘最爱哼的那首歌大致是这样的:不要问我一生曾经爱过多少人,你不懂我伤有多深,要剥开伤口总是很残忍,劝你别做痴心人……云喜每次无意中听见都暗暗揪心。她打电话回家问哥哥,我可能爱上了一个浪子,怎么办?哥哥沉吟片刻后果断地回答,抽刀断水。 
  其实哥哥够笨,云喜咬着笔杆儿轻笑。任谁都知道,抽刀断水水更流,岂不是火上浇油吗?那个浪子,是在云喜常去的咖啡屋里煮咖啡的,手艺几近炉火纯青。除了煮咖啡,他最爱做的事情便是说话,和年轻的年老的女孩子海阔天空地滔滔不绝,也没见他喊过累。 
  咖啡屋的常客们都知道他叫温弘,一张俊脸除去认真地微笑,竟找不到别的表情。云喜坐在靠窗的角落,看他的笑容从清晨到傍晚,偶尔听到悲伤的歌词。她觉得,那样持久不变的愉快,并不是原装的;一定还有残缺的地方。 
  云喜从不和他说话,她认为他需要休息。他可以在为她煮曼特宁或摩卡的时间里,让自己短暂地松懈下来。很多时候她喜欢摩卡,它的酸涩切实地迎合了她的胃。咖啡是可以知心的,他却不懂她。 
  周末的时候,同事董立杰常以这个那个理由邀云喜同往。平日抬头不见低头见,云喜也不好拒绝。在这样那样的场合,喝着香槟或啤酒,杯盏合欢,她想的是咖啡豆浓郁的焦香。董立杰送她回家的途中,经过咖啡屋。她从车窗望出去,很晚了,里面星星点点的幽蓝烛光仍在跳跃。她说想去喝杯咖啡。 
  董立杰诧异地刹了车。咖啡?晚上喝咖啡会失眠。 
  云喜坚持,他只好下车。推门进去,温弘在柜台内忙碌,高大的身影与玲珑精致的杯皿格格不入。他转身看到云喜,微笑像是仓促借来的,有点慌乱的样子。欢迎光临,他说,请问摩卡还是曼特宁? 
  他总是这样细致。云喜含笑地说,不,今晚要爱尔兰。 
  侍应生下班了,温弘亲自端来咖啡,还有两张调查表。他解释说这是朋友托付的任务,要完成两百份呢,拜托了。云喜接过来看,调查主题是“你相信永远的爱情吗”。她抬头问他,那你相信吗?他摸摸鼻子,可爱地皱着脸说,不敢不信。 
  云喜掏出笔,让董立杰一起写。他压低了声音,不耐烦地跟她说,都什么时候了,还玩这种老掉牙的游戏。牢骚归牢骚,他还是乖乖地写了。 
  填到最后一题,是联系方式。云喜仔细想了想,填写了一个号码。往外走的时候,她把调查表放在柜台上,温弘已经笑得从容。他说谢谢,晚安。 
  董立杰微微皱眉,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他。云喜一惊,在哪儿?他努力搜肠刮肚,猛地灵光闪过,对了!在酒吧!我见过他做主唱! 
  哦,是这样啊。云喜心下了然。 
  回到居室,九点半。云喜褪下套裙,换上暧昧的晚装。她要锦衣夜行,找一个酒吧主唱。 
  十点,她觉得晕眩。她来到了“AShootingStar”,里面传出安静的歌声,没有喧哗。她认出那个声音,笑容快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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