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样年华:西×大,想说爱你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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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样年华:西×大,想说爱你不容易-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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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进出每一个餐厅,凭此卡可以晃悠于每一个窗口,更凭此卡可以买到自己喜欢吃的饭菜。这是西×大的人才拥有的通行证呀!更稀奇的是青石椅上也刻有西×大的字样,就连下水道上也附有西×大污水处理2001或2002或2003等字样。

  我吃罢晚饭,抱着迷彩服回到宿舍时,宿舍门半掩着却空无一人。床上桌上到处是迷彩服,地上到处扔着黄球鞋。我站在阳台上看起了风景。其中有些女生太有煞风景却时不时抢占我的眼帘。我思考着她们为什么不换衣服。难道是不爱红装爱武装,时代已变,时过境迁,这显然不可能;是人懒怕麻烦,显然也不能站住脚。那又是什么原因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我终于想到了第三种使我眼花缭乱、扑朔迷离的可能性——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这样可以使你神思恍惚失去鉴赏力,没了鉴赏力就很难辨别出谁美谁不美。所以,我认为长得越非美女者,军训时日子才更好过,军训过后可能更怀念军训时可以穿迷彩的美好时光。这犹如一片地里的西红柿,成熟后将卖到不同地方不同人的手中,被不同的人吃掉,下场愈坏者愈容易怀旧感伤一样。西红柿按颜色、色泽等分摊摆放。颜色如女生的肤色,西红柿是红红的、红色浅点为宜,女生则应是白白的、再透点红为佳。西红柿的大小犹如女生的身高,个大的称高挑,个小的为玲珑,各有千秋,但关键不应在大小上。而应在形状上,即女生的身材(可千万别说西红柿都是圆的这样的傻话,因为这就和说女生都是长的一样)。不用多说话,西红柿上下周边外围的大小比例和果柄的样子就犹如女生的三围很是重要,人一看就知道是否合乎自己的审美标准。人们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

  “看咱们学校风景如何?”不知刘浪什么时候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了过来,突然这么一问,一下就打断了我的思绪。

  “迷迷糊糊看不清楚。咱们这个校区不是号称美女区么?我怎么觉得有些徒有虚名。”

  “那是你没能很好地发现美。你看那个!”刘浪指着楼前经过的一个女生说。

  我目光专注地发现了一番:“还真长得挺小鸟依人的。退去迷彩会更可人。”

  “怎么,想看真人秀啊?”

  “不是!我是说如果换穿别的衣服。”

  郑俊大他们四个先后回来了。

  “辅导员说晚上要开会,时间不早了。”程博士站在前门口说。

  “开什么会?几点?”郑俊大问。

  “辅导员组织的,说顺便让一个班的新同学互相认识一下。八点在体育馆前的小操场集合。”程博士道。

  “好!这下可以认识咱们班的女生了!”郑俊大问,“咱们班女生质量如何?”

  “量可能较之其他几个班多了点——6个,质就不太清楚了。”孙思楠说。

  “别做梦娶媳妇了,要知道咱们这可是建筑系呀!”我说。

  “虽然大环境一片良好,但这并不代表小气候就能尽人如意。”刘浪说。

  “不管怎么说,好歹还6个呢!”郑俊大说着就已蠢蠢欲动了。

  “若有肥水也决不能让她流了外人田!”舒敏道。

  “只怕那肥水欲流外人田,外人还退避三舍,不敢靠近呢。”我说。

  “为什么呢?”程博士满脸疑惑地问。

  “玉米苗施臭肥应距根系一定距离,太近了不就烧苗了么。”我说。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得近水楼台先得月。”郑俊大说着就已跃跃欲试,磨刀霍霍了。

  “向阳花木才易为春。”程博士所说。

  “只怕小荷还未露尖尖角就早有蜻蜓立上头了。”孙思楠说。

  “即使小荷还未露尖尖角就已有蜻蜓立上头,那蜻蜓也有且只有唯一的一个。”刘浪道。

  “谁!?”郑俊大一下挽起了袖子,摆了个你争我抢的驾驶。

  “哎呀!迟到了,快七点四十了。”程博士急忙喊着。

  “不还有二十多分钟么。怎么搞的跟洞房花烛夜似的。”刘浪点上了一支烟说。

  他们四个急忙下了楼,我和刘浪随后才慢吞吞地出了门。

  体育馆前的一排霓虹灯发出的红光甚是暖昧。学生们都是以班为集体坐在一起的。前面的是女生。她们都带着小马扎坐在灯光下,橘红的灯光使得她们看起来面色橘红,一个比一个肤色诱人。前面也有男生,但他们和女生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

  “大家都到齐了吧?一个班的同学都互相认识一下。”辅导员说罢便和前面一堆女生中的几个海侃神聊了起来。

  “那几个女生都是他今天军训时认识过的。他一旦认识就想熟知;一旦熟知就想……”刘浪吐了一个烟圈后说。

  “看来还是一大色狼!”我说。

  “那还用说。”刘浪弹了弹烟灰,淡淡地说。

  站在后面的男生聊的聊,走的走。前面除了辅导员和那几个女生聊得分外投入外,其她没有打入圈内的女生便都心知肚明。她们和周边三三两两地攀谈了起来,只有那么两三个女生坐在前面显得鹤立鸡群。她们可能因为辅导员有眼不识泰山,没能把该捡的菜捡进篮子里而愤愤不平、怨天尤人呢。

  前面的男生中只有程博士一个形单影只,却又终究无法达到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界。于是便挪了挪马扎,主动和旁边丢在了篮子外的一女生搭讪:“同学,请问你是几班的?”那女生扭过头来看了程博士一眼,没有回答便又把头别了过去。程博士可能在那一瞥的刹那间发现了美,便又靠近了一点问:“同学,请问你是几班的?我是2班的。”那女生头也没回一下地哼了一声。旁边和同学们正聊的另一女生转过头说:“你是2班的,我们几个都是,来认识一下。”程博士终于告别了影只形单,欣喜若狂地和她们聊了起来。原先没有理程博士的那个女生有些尴尬,站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刚走了两步却又坐在了距郑俊大不远处。郑俊大聊到高兴处便笑得前仰后合,一仰机会就来了,他仰过了头,马扎翻了,人也来了个四脚朝天,把那女生给逗乐了。那女生尽管捂着嘴巴,但那“扑哧”一声还是让郑俊大倍感珍惜。

  “我是2班的,叫郑俊大,你呢?”郑俊大嬉皮笑脸地说。

  “我是3班的,叫张晴。”那女生回答地异常干脆。

  两人自我介绍后便聊了起来。张晴好像要把刚刚所受的委屈和虐待全要倾注在郑俊大这儿似的。她的这一举动却导致了刚和郑俊大聊的那几个女生皮也不笑了肉也不绽了。只是愤愤不平地仍了句:“重色轻友!”郑俊大和张晴晚上聊到很晚才回到宿舍。他俩的结合使得程博士闷闷不乐了好多天。从那晚程博士也许就已明白校园里的爱情:如果长得不够帅就得有钱,如果还没钱的话就只得靠学习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一章 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6)
6

  第二天上午,学校开了军训动员大会。下来为期二十天令人感到乏味、无聊、特别累,站着想坐、坐着想卧、卧着想睡的军训在一片叫苦不迭的哀怨声中宣告结束。

  军训时,天天齐步走、正步走、站军姿,来来回回单调乏味地重复着。但回想起来却觉得很有趣。我们站军姿时,尽管教官拿个小教鞭在周边转来转去,一再强调着抬头、挺胸、收腹、两肩平齐、两眼目视前方……但每次总有男生冒天下之大不韪——偷偷转动眼珠,趁教官稍不注意便惊鸿一瞥篮球场外上课流中穿着吊带裙、小背心、T恤……打着太阳伞,青春洋溢的漂亮女生。教官虽是谁斜瞥一眼罚站军姿十分钟,依次成比例递增。那项纪律还未出台时,一个男生偷看了一眼过往的女生,见教官没反应就像拨浪鼓似的频频回头,达到了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地步。那次下来共回头三十多次,教官给他打了个三折下来还要罚他站军姿一个小时。谁知他刚站了不到半个小时就以上茅房拉屎为由溜之大吉、逃之夭夭。在以后的军训中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但前面的战士倒下了,后面的战士仍会前仆后继。因为经过的大都是人文系、外语系、艺术系,遍地开花美女系的美女们。

  军训了几天以后,教官给每一排安排了一个表现较为出色的小排长,负责本排其余十余人的训练。我们那一排是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眉清目秀的女生。我的正步总是要来个二重唱,腿一次性总不能抬得恰到好处,每次总得经过大脑的条件反射后才能很快调适。胳膊也犯有同样的毛病。全连走时还好滥竽充数,但谁晓得一排一排走时的效果。那女生的明眸实在太亮,工作又太认真负责。所以我总有机会一个人单独出列,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教官在身边时,我大脑自然运转地很快,调适时间就很短。但教官一不在身边,尤其那女生一当上我的排长,大脑那根神经就像断了弦的风筝似的,总无法集中注意力。结果,女排长就给急了,但她急时的样子更好看,所以她一急我就是想急也急不起来了,所以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谁知她竟负责耐心地把我抬起的腿用手调到适当高度后,再很细心地把我的胳膊拧好。不好意思再纠正我手上的错误,便只得一而再再而三不厌其烦地做示范动作给我看,好让我找到感觉。但我看过她的示范性动作后,除了佩服她正步走得好外,确实是找到了些许妙不可言的感觉。她看我朽木不可雕便急得直跺脚。我想笑却未能笑出。她脸上泛起了红晕,头拧到一边笑了。凭我一向超敏感的第6感觉,我虽然正步走得不好,她作为排长是应该负责帮我一下,但她的照顾远远超出了一般人的允许范围。弄得我们那一排的弟兄总是煽风点火。

  后来得知她是3班的。我有过和她好的想法,但却迟迟没有行动。她可能无望的时候便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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