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子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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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子岑-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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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阴森森又寂静无声的复古式别墅群里,我心里就酸溜溜的,那种地方老年人喜欢,可我的雪儿真是一个小孩子,住在那里肯定也没同龄的小朋友跟她玩耍,真是可怜。想想我这个父亲当得实在是太不称职了。
  这三年来和女儿住在一起的时候,我一直竭尽所能地为她事事亲力亲为,努力让她感受到父爱的温暖,也在努力地改善我们父女之间的关系。
  刚开始雪儿完全把我当陌生人对待,看到我就别别扭扭地躲起来,也不跟我讲话。
  我那时可真没辙,想我白子岑从小到大,都是一串儿串儿的女孩儿跟在我屁股後面追,我什麽时候遇到过像雪儿这种看到我就躲的小丫头的?
  可是有什麽法子,谁叫我当初把她一个人丢给她爷爷奶奶,快十年的时间都不闻不问的,所以我白子岑就是活该,不是有句话说“每个人生来都会遇到个克星,在那个克星面前,你会放弃一切你原本的骄傲,冷漠和自尊,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到那个人面前。”
  我想,雪儿应该就是老天派下来专治我的克星。
  这三年里,我每天早晨都早早起床为女儿制备早餐,然後喊她起床,送她上学;原本女儿中午时可以在学校就餐的,而我总是亲自去学校接她去附近的餐厅吃营养餐;然後送她回学校,晚上再去接雪儿回家,亲自做晚餐给她。
  为了女儿,我的厨艺突飞猛进,也因为用心吧,把女儿的小嘴养得刁得很,她现在吃哪家的饭菜都觉得不香,只喜欢吃我做的菜。
  而我竟然不但不觉得麻烦,反而觉得很幸福,因为我的宝贝丫头只觉得我做的菜合她心意。
  想想看,我们父女间的关系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改善的?
  刚开始我为女儿张罗饭菜时,她还不太情愿,可能和老年人一起生活久了,女儿很会照顾自己,又很有想法,有时候嫌我煎的鸡蛋不好吃,烤的面包糊了之类的,就不吃早餐偷偷地溜出家去上学,而我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就锲而不舍地再到永和豆浆去买份新的早餐,一定要营养丰富的,送到女儿班级里去。
  女儿的班主任是个刚毕业的年轻女大学生,模样挺娇媚,每次看到我来就会忍不住羞红了脸,然後很开心地把女儿喊出来,还监督著她把早餐吃完。次数多了,女儿再也不敢赌气不吃早餐,每次都乖乖地把我准备的食物吃完,然後乖乖地让我送她上学。
  至於中午,刚开始女儿还是喜欢和她的同学们一起用餐,不过自从我带她去吃了几次特殊定制的营养午餐後,学校食堂的大锅饭就再也入不得她口了。
  呵呵,就这样,我的宝贝丫头跟我之间的感情慢慢好了起来,现在已经会很自然地跟我撒娇了。我白子岑从小到大获得的奖章,荣誉,赞扬无数,但如果问我哪件事让我最有成就感,我一定会说:“成功地改善我和我的宝贝小雪之间的感情是让我最自豪,最幸福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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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白子岑自述:淘气女儿

  自从正式接手岑星医院以来,我就很少再做外科手术了,除非是遇到什麽达官贵人,皇亲国戚之类的,必须指定由我去做,我才会亲自上阵。这样,我就可以按时回家给我的丫头做饭了。
  枫市的天气就是热,这才刚刚进入6月份,就已经是烈日炎炎的了,即便是临近黄昏,温度都没怎麽下降。我开车回家时想到宝贝女儿爱吃的零食水果甜点之类的小玩意儿家里好像已经都没有了,於是就顺路到超市去买,掂著一大包零食上车再掂著回家,居然就出了一身的汗,莫非真的要进入全球变暖时期了吗?
  我回到家,随手把给雪儿买的零食丢在沙发上,然後就进入浴室洗澡,学医的人大多都有洁癖,最受不了浑身汗津津的了。洗完澡後竟然发现忘记带换洗的内裤和衣服进来了,我索性就随手用白色的宽大浴巾在腰间一系,然後就走出浴室,到厨房打开冰箱,看看有什麽食物能给雪儿做成晚餐。
  有肉有蛋有蔬菜,雪儿那丫头最近一直嚷嚷著要减肥,不让我做太多吃的,那我就做肉粥给她吃好了,再炒个简单的素菜,真不知道现在的小女孩儿都在想些什麽,明明正处於身体发育期,最是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却偏偏非要减肥,真不知道那些骨瘦如柴的女人有什麽好羡慕的,抱著都咯手。
  正在我弯著腰从冰箱里翻东西的时候,听到房间的门轻轻响了,然後余光瞄到一团小身影飞快地向我扑过来,一双柔软的小手抱住了我的腰,柔嫩细滑的脸颊贴上了我光裸的背,还在上面轻轻地蹭著。
  我不禁吃了一惊,然後下身的欲茎竟然呼得竖立起来,我慌忙推开背上的小人儿,故意用严肃的语气对那个小丫头:“雪儿真是不乖,到家了也不跟爸爸打个招呼。”
  小丫头听了,小脸微微皱起来,显得很委屈,嘟哝著:“老爸你才是为老不尊呢,怎麽在家就光著屁股呢,我吓吓你都不行?”
  这孩子,最近还真是被我给宠坏了,看这说话的口气,什麽叫我光著屁股?哪有一点对爸爸该有的尊重,我整了整腰间的浴巾,赶忙回到房间去换衣服。
  身後还传来小丫头夹带著笑声的又脆又甜的声音:“老爸,虽然你是很帅没错啦,可是不要只露给女儿看哦,我们新来的音乐老师可是很喜欢你的,今天找我谈话时又问起你来咯!”
  我一边摇头一边笑著,这孩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哪有一点3年前刚刚把她接回家时自闭害羞的模样,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小恶魔,连她老爸的终身大事都要管了。
  然後在脑海里搜寻起谁是她的音乐老师,好像是个刚从音乐学院毕业的小姑娘,也是女儿参加的音乐社的指导老师,我有次开著我那辆黑色奔驰接女儿放学时见过她。记忆里,她见到我时先是和大多花痴女一样羞红了脸,然後支支吾吾地问我是不是雪儿的哥哥,当听说我是雪儿的爸爸时,一脸震惊的样子。
  估计是最近打听到雪儿早就没有妈妈了,又重新开始对我感兴趣了。不过,我倒是不介意跟她玩玩,对女人,我一向大方,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但是如果她想要进驻到我家,那是不可能的。我的家,只有雪儿有资格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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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白子岑自述:“橙”会所

  独自抚养雪儿这丫头的三年来,我的私生活倒是变得检点许多,空余的时间大多用於照顾女儿,几乎没有时间去交女朋友。
  当初刚到医院工作的时候,我的那些损友还都嚷嚷著什麽医院是奸情的高发区,让我小心精尽人亡之类的。不过掌管医院的这几年来,我一直高度地洁身自好,从不与手下工作的漂亮医生或护士谈感情,更枉论身体的缠绵。
  这点基本的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毕竟医院是我们白家几代人的心血,我绝对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毁了这基业。不过作为一个正值壮年的正常男人,基本的生理冲动还是会有的。比如昨天,当我的宝贝丫头用她那双柔滑的小手开玩笑式地抚摸我的脊背时,我下体的分身小子岑居然高高竖起来了,当时真是很尴尬,还好,那丫头天然呆,没怎麽注意到。
  看来今天必须去想办法解决一下积压多日的生理需求了。不知道为什麽,这几年突然没了正经交女朋友的心思,觉得麻烦,恋爱这个词汇无非是男人用时间和金钱骗取女人肉体,然後互相解决需求的外衣罢了。反正我暂时又没有娶妻生子的打算,任何女朋友都不会长久。
  既然如此,我还不如只花费金钱去买女人来解决欲望,这样就剩下了大把的时间去照顾我的宝贝丫头。反正最後都能达到和恋爱同样的目的。
  今天中午,雪儿打电话说她晚上要去朋友家写作业,要我晚点去她朋友家接她。我也恰好趁这个时间去纾缓欲望。下午2点多锺的时候,我就给我多年的好友颜梓程打电话:
  “喂,梓程,你那边有没有来新鲜的女孩儿?我可不想要有病的。”
  “呃……” 颜梓程回答的声音很沙哑,还带著欲望的喘息。
  呵呵,我有些尴尬地挂掉电话,那家夥估计又在跟他的小女朋友展开了床上的搏斗。有时候真有些不太理解这家夥的思维方式,虽然不少朋友都说我俩很像。
  我承认,我们两个是有相似之处的,都是那种外表温柔和煦,待人友善和蔼,给人很好接触和相处感觉的人,然後内心却都存在著邪恶因子的人。
  只不过颜梓程比我心软些,很多时候他会因为一时不忍破坏了他计划已久的计谋。而我,往往能比他狠得下心。我最擅长的就是用笑脸麻痹敌人,暗地里把他们耍得团团转却还要感激我。
  颜梓程的父亲是个高官,级别比省长还要高,可惜他却不过是他父亲和一位小家碧玉的结晶,所以他在颜家的地位远远比不上他那位母亲是大家闺秀的哥哥。
  但是他幸运的是,他的母亲是他父亲真正爱的女人,所以颜梓程的老爹从小就对他很好,给予他足够的金钱和自由,让他选择他想要的生活。颜梓程大学毕业後没回首都,而是留在了风景优美,生活舒适的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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