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春秋- 第51部分

　　中文二班为何乱，

　　团委书记叫芳健。

　　班里糟不糟，

　　瞧瞧张郓涛。

　　中文二班为何不达标，

　　因为学习委员叫李晓。

　　中文二班鬼不鬼，

　　看看班长艾耀伟。

　　中文二班松不松，

　　系里团支叫李宫。

　　中文二班烂不烂，

　　因为芳健在捣蛋。

　　荥酾学生谁最阔，

　　丰广人氏白宏国。

　　其次还有：

　　宣传委员张郓涛，　大胆改革黑板报。

　　向人推荐性报告，　闹得系里乱糟糟。

　　总之，文憬看后，不觉好笑，归来后，告知众人，其它人不仅没有大笑，反而嘲笑起他来，“早就看到了，这是我写的。”余丕球大言不惭的说到，接着，白诗礼带着掩饰不住的浅笑匆匆来到415，首先探询似的说到：“谁写的　，谁写的。……”最后临走，顺手关门的时候，似乎一语道破天机的说到：“估计也是王文憬的写的。除了他，别人不可能写出这样的话语来。”文憬听后赶紧辩驳到：“我写，我会写我自己吗？”众人听后依然微笑不语。不管怎么说，等到晚上上课的时候，黑板造已被擦的一乾二净，而那些不知道情况的班干部们，却还在做着自以为威信崇高的好梦。晚上尤其张芳健像老鸹般的和余丕球吵闹个不停。不久班里传开了，都说那是文憬写的，甚至张芳健跑到他这里来质问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文憬听后，无言以对，只是摇头表示不是自己写的，他敢起誓。那么对于这些内容究竟是谁写的　，直到毕业他们也没有调查明白究竟是谁写的。

　　晚上，宏国回到了宿舍，不久秋豹也到来了，于是宏国便向秋豹谈论起了自己近几天精心写的哲思短语。这时宏国正好躺在床上，用手支着着自己的头，唾沫四溅的高谈阔论着，每一次谈论过后，秋豹都不由自主的发问到：“我还是有点不明白。”

　　“看来你的学识太狭窄了，你需要去生活中感受磨练，而后才能明白我说的话语，我这是写的是咱们班的一名女生的。你再听一遍，我想你一定会知道的，‘她像风中的落叶，那么坦然，那么安详，她不追求世间的荣华富贵，她性格开朗，创造了别一样的生活。’……”还没说完，秋豹便说到“周美芳是吗？”

　　“不是，你猜吗？反正够你小子，猜上一晚上的。”

　　“是谁呢？”

　　“不给你说，你猜吧！”

　　“你说到底是谁吗？”秋豹有点不耐烦了。

　　于是宏国接着像揭示谜底一般的叹息了一声说到：“告诉你吧！她是咱们班级最有气质的一名女生。她那么的高傲，……单恬美。”

　　“单恬美？”秋豹反问到。

　　“你为什么不说杜燕呢？杜燕有气质，又那么高傲。强如说单恬美呀？”文憬有点不满意的说到。

　　“俺又没有问你，你凭什么插嘴，你不过就是凭自己的块头大，俺不敢惹你，俺说话碍你什么事啦？”听到这，文憬知道他这位脾气多怪的朋友又在生闷气了。而他是自讨没趣，只有好自为知，继续耐心的听他们两人饶有兴趣的交谈了。

　　“开放和闭塞究竟有什么含义呢？人们都说我们这儿闭塞，上海开放，不过是上海的女人穿的衣服少了一些，身体露的部位多了一些。再说，你看现在，三四岁的小孩子，就学会了谈恋爱，七八岁便开始了*，二十来岁我看都得坐牢。……”宏国国像发表演说似的向秋豹发泄着对社会风气败坏的私愤。而后继续说到：“你看看吧？我的定论必定会在二十年后得到证实，这是绝对的。”文憬听到宏国这些吹捧的话语后，实在再也听不下去了。可是又不好意思明目张胆的公开反对，为了维护宏国的面子，他只有强忍着听了下去。“你们等着瞧吧！人类的等级观念是无止境的，因为人的欲望是无穷的。人的物质财富的飞速发展导致人的精神财富缺乏乃至赶不上，到头来，会出现像美国那样吸毒自杀等等思想极度空虚颓废现象的发生。”宏国自鸣得意的说了一通之后，他的忠实的听众却感到头晕目眩了。而秋豹却早已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亲自动手，翻看起了宏国的哲思短语了，于是顺口念叨：

　　“钱学恬是一个才女，潘文广是一个正人君子。”

　　文憬听后，感到可笑之极了，因为他们都知道钱主任早已年过花甲，而潘校长也早已年愈古稀了。

　　他们晚上除了聊一些无聊的话题外，那么最令人快活贻笑大方的事情，莫过于大家彼此滔滔不绝你一言我一语，谈论各位老师上课的特点，而后有些人在谈论中便不自觉的故意出尽丑像的作出示范来，无论从声音还是体态上，在他们看来就像看外国滑稽幽默一样，无论听后还是看后都令人大笑不止，使人倍感轻松愉悦。尤其是成子宓更是故意丑态百出来形容描绘各位老师的弊病。

　　对于薛莲和文憬之间的关系，我们已经重复过多次了了，他们之间关系的破裂，以及薛莲和祝鼐之间的关系。表面上看，薛莲似乎占了上风，然而内心里她意识到文憬是真爱她的，因为她感到文憬太自卑了。而对于文憬来说，自卑的心理的确曾经占据过他的整个心田。他有时候感到薛莲嫌弃他的贫穷，因此为了自尊他拼命的学习和写作，希望人们能对他刮目相看。而对于薛莲的感情，他是一直深埋心底从不轻易表达显露的。所以当他看到《简爱》中简爱和罗彻斯特之间的感情纷扰，以及贫穷一无所有的简爱向腰缠万贯的罗彻斯特表白自己爱情的时候，她的话语打动了文憬的心弦，尤其是祝鼐去追求薛莲，而他却一副镇静的神色，这让班里的人很是瞧不起他。如今他终于找到了回答他们的理由，那就是书上所说的

　　“你们认为我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你们认为我能容忍别人把属于自己的面包从嘴边抢走，把我杯子里的一滴生命之水泼掉吗？你认为我穷，出身低微，就没有灵魂没有心肝吗？……我想你们错了，我们的灵魂是一样的，心也是一样健全的，如果上帝再赐予我大量的财富和高贵的身份的时，我会让她感到她一直不想离开我，就像我现在不想离开她一样。我给你们说这些话，不是从平俗、惯例、甚至凡人的肉体，而是我和她之间心灵上的对话，就像我们已经进入了坟墓。平等的站在上帝脚下，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平等的……。”

十一下狠心抛却俗情　慈悲人不人伤人
十一

　　下狠心抛却俗情

　　慈悲人不人伤人

　　一到秋冬交接之际，这里的季节，便变幻似的反常起来，云雾缭绕，铺天盖地。寒雨也下的频常了，洗刷着树木枯黄的叶子以及灰色的枝干，那些枯黄却依旧在枝头招摇的叶子，经过雨水的洗礼后，重量加重，纷纷坠断叶梗，直线落在地上。这种多雨的天气是恼人的，也许这和人们想象的秋季的景象是完全不同的，晴空万里无云，净碧一色。晚上，月光如水，冰凉宜人。如今已经十月了，将近初冬时分，然而树叶却还没有大片的大片的坠落下来。再加上淅沥不止的雨水，水泥的路面低洼的地方到处都积满了水，因此走起路来，拖泥带水的。溅的满腿满裤管都是斑斑的泥渍水迹。下雨了，课间操也停止了，对于那些学生来说，他们大多只能坐在板硬的椅子上，一坐便是半天。

　　文憬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由于无聊，打开窗户欣赏起了外面湿漉漉的景象。以及在雨中飘落的叶子，披着雨衣打着雨伞，行色匆匆的人们。

　　夜色将要降临了，雨却还在一直下着，他靠在窗户的座位上，此时教室里明如白昼，灯棍放射着耀眼的白光。此时大多数人都去吃饭了，可　　　　　　　　　　　　　　　　　　　　　　　　　　　　　　　　　　　　　　　　　　　　　　　　　　　　　　　　　　　　　　　　　　　　　　　　　　　　　　是他却一直坐在那儿，倾听着窗外单调枯燥的雨声，懒得动身，最后教室里只剩下他和薛莲坐在那儿了。可是不久祝鼐推门而入，刮风一般的挨着薛莲坐在了张芳健的座位上。祝鼐本打算陪薛莲一起出去吃饭的，可是遭到了她的拒绝。她轻轻的告诉他：“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吧！我想我们不合适。”当祝鼐看到文憬后，更何况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由明白了许多。随即像弹簧般站起，走回自己的座位，而后，用双手捂着头显出痛苦的样子。不久便发出了男人那种断断续续泣不成声的声音，而薛莲则也感到为难般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偷偷的抹眼洒泪。因为薛莲内心里明白，祝鼐误解了她的意思了，而她也为自己玩弄他的感情感到自责。她爱文憬，每当看到有美芳以及杜燕杨芳华等人围绕着文憬谈天说地的时候，她的内心里就会掠过一阵阵的难受。的确她清醒的预感到，他是爱她的，虽说总是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那是因为他怕自己的心灵受到伤害。的确如今她不想让自己和他忍受这份感情的煎熬了，她不怕贫穷，不怕吃苦，她只爱他这个人，她打算向他说明，自己并不是贪财赢利的女人，她不爱慕虚荣，她不是他所想象的那种低俗的女人。虽说近半年来，她几乎荒废了学业，那是她咎由自取的后果。她清楚自己当初不应该做出这样的计划，不仅伤害了自己，更重要的是伤害了别人的感情。当祝鼐那天晚上在网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故意搂住她的腰时，并且回来的路上他又强行拉住了她的手。那时她的内心掠过的却是一丝悲凉和感慨，即之尔来的却是愤怒。当她强行挣脱掉他的手时，那时她对祝鼐除了厌恶和鄙视之外，那么就是怨愤了。如今当她看到祝鼐遭到拒绝的痛苦表情时，怜悯的心情又占据了上风。总之她感到，她不能再伤害任何人了，如今她的面前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她深爱的，另外一个是深爱她的，她必须做出抉择。

　　文憬看到这种景象后，他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