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伤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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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伤的年代-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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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如果是那样也没什么,毕竟我和小米从小就是好朋友,如果用一个词形容,我想应该是青梅竹马。唯一缺的就是两个人的长期分离。我惊奇的不是小米依偎在我怀里被发现,而是他们有这想法。想到这,我很坦然的笑了。

  小三的事情发生没有几天,校党委开始下达各院的大四毕业生的实习工作,由各个院团委领导亲自抓这项工作。由于考研的和考公务员的学习比较忙,就基本上安排在了学校,说是实习,其实是领导的一句话,上面的计划到下面也就变成了对策了。谢星宇理所当然的被分在了学校。我想反正留在学校也没有事情就去了北京的一个动物医院。小三去了南方的一个高校的实验室跟着老师做实验,其实不过是打杂而已。

  足球赛的比赛越来越激烈,为了能多踢几场比赛我决定推迟我去北京的时间。那晚我踢完比赛回来的时候收到小米给我发的信息,问我什么时候去北京她去接我,我猜想肯定是陆伯母告诉她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会把实习的地点选在北京。其实也不是那么复杂,另一方面是我在其他地方也没有熟人,于是就想起了小米。那天我送小米走了以后,小米就经常给我发信息让我去北京,她招待我。其实,我挺喜欢小米的。

  小三总是和我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我连进坟墓的机会都没有。有时非常别扭的时候,我就去烈士公墓,然后就忘记了我要干什么了,继续把脚放在距离坟墓很远的地方。

  陆伯母知道我过今天就要去北京了,那天就带着几个包去了家里。说是天冷了让我给小米捎点衣服过去。还有给我买的东西,林林总总。我忽然感觉我就是陆家未来的女婿了。

  突然发现陆伯母就有些亲切。

  去之前我和小三、谢星宇又出去转了一晚,说是谢星宇给我两送行,自然又是谢星宇掏的钱。就我们三个大男人。那天我们回去的时候竟看见在市里的汽车站旁边一家店赫然写着*佳人洗浴中心,我想这地下活动什么时候付出水面了。可能是喝多了,出于好奇,小三怂恿我和谢星宇进去,他请客。我们就踉踉跄跄的进去了,刚上楼就看见一个三十多的男的站在楼梯口处招呼我们,问我们要什么服务,我想这是真的了。

  我推了推小三,示意他走,说不定是家黑店。

  真为刚才的冲动抱愧,毕竟社会复杂,我不想在这弄出点乱子来。

  我和谢星宇找个借口吧小三拖了下来,就遛了,去了附近的一家洗浴中心。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点钟了,身上有些酥麻,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经忘了差不多了,从进了洗浴中心后我差不多什么都记不起了。我喝酒有个毛病,喝酒的时候没有什么事情,总是过了时间后就发作了,所以每次出去喝酒别人总是以为我很能喝,最后总是小三或则是谢星宇送我。

  我这才意思到我旁边躺着一个女人,是年恋。

  我真怀疑这期间我做了什么,这时小三过来了,看出我的惶惑。

  你认为我会让你占我女人的便宜,做梦吧。她是昨晚一直照顾着我们三个,早上六点多的时候我醒了她才睡的,看你比那脸。快起来,老子的床到让你干了会。

  我洗脸的时候谢星宇也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拿着豆浆和油条。

  胡乱的吃了些,手机就响了,是王倩打来的,说是诗社要举行一个活动,去郊区的生存谷吃烧烤,我想反正还有两天就答应她了。

  说是给诗社的新会员认识认识,算是对他们交钱的一点交代。

  我和谢星宇就做小三新买的一款福特回学校去了,从小三工作的事情定了不就,他就买了这辆车,今天还是第一次坐着车。

  我直接去找了王倩,已经有几个人在那儿等着。然后去了附近的超市买了烧烤的烤肉和调料等。

  我们分三个小组去,我带的第一小组,先去了。我先去生存谷买票,然后就在门口等着他们来了后汇合进去。

  本来我加入诗社的时间比较迟,又和他们不怎么熟悉,除了和王倩还有点联系,可又和王倩的关系不好,我总是感觉这个女人不简单。小三和谢星宇也不在这儿,我后悔自己来了,感觉没什么意思。王倩把烤好的串串拿给我,还笑着给我说是感谢上次我请她喝咖啡。

  无聊像时间一样漫长。其实也没什么景点。

  这是我才看到夏走的和干净,该带走的没有丝毫的遗留,又是一次走脱。 

  秋来得很从容,也是干干净净,满室风情。 

  我不知道我对夏天有什么感情,又是对秋有什么别样的青冢。反正是*了衣服,裸露躺在那里,卖弄风情,很走俏,可是却没有赢得天的媚眼。很多事情是说不清的,就像我现在的记忆,很杂,不知从何说起,有些感情就是那样,也许坚持的没有道理,明明是个错误,可是你还是情不自禁的坚持了。 

  对于这,好像有个魔咒似的,永远逃脱不了樊笼。

  我注意到这个郊区的峡谷,忽然有些回归自然地感觉。这时的天显得很是高远,干干净净的像孩子的脸,很单纯。

  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秋天原来也是有一番丰韵,记得小时候,我曾经去乡下,那时水很是一番平静的涟漪。我想象北京的秋天是个什么样子,也不知小米怎么样了?

  似乎王倩看出来我的发呆,向我头上敲了一下,我这才意思她在看着我手中的烤肉。不好吃吗?王倩一脸的迷惑。

  不是,好吃,我刚才走神了。

  还好吃,你都没有吃,净骗我。

  我笑笑,尝了尝那烤羊肉。很突兀。我不知道我当时的表情,估计很真是实。这个女人此时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黑色的深邃,在秋日的阳光里盛开,是红色蜘蛛的眼睛,直逼你的瞳孔,像红蜘蛛的眼睛那样穿进你的眼白,似乎是吞噬整个的眼白。

  又仿佛在荷叶中间顺势而下的经营的那一地,连同那些夜的精灵,在水面魔鬼,是你永远不能发觉的。

  我发现这是可以结束的,于是郊游局结束了,终于不用那些深邃的黑色白。

  (七)

  回家在家呆了一晚,我去学校拿了院里的介绍信,然后就回去了。回去的时候老妈已经把我东西基本收拾好了,我素不知道有些东西是没有理由的,老妈就是这样做了。

  然后老妈问了问我去那儿的情况,其实大致就是我在那儿要好好照顾自己,或许老妈也知道了小米在北京的事情,我想她是没有理由不知道的,因为老妈是女人,而女人是一个消息最好的传播媒介。我想陆伯母应该和老妈说过。

  老妈正和我唠叨时,陆伯母打电话过来说是在再给小米捎点东西,她说是过会儿要来。

  老妈接过电话后,说不用了。等下让我直接去就可以了,那时天还很早。我想我还没有同意。

  老妈说是等我回来吃饭,然后我就开老爸的车去了,这老妈是不知道的。因为老妈一直很迷信我不适合开车,老爸坚持认为在现在这岁月一个男人连车都不会开就是半个文盲,于是我就是瞒着老妈去报驾校。

  我一直开不习惯那笨重的奥迪车,后来老爸就买了辆红色的别克,就是现在这车。

  原来陆伯母也没什么要紧的东西要带,陆伯母让我带给小米的东西还没有她和我说的话多,我发现陆伯母更多的时候谈论的是小米啊,好像是我的关系。小文,你要照顾小米。

  直到走的那天,我一直还在想小米的样子。晚上的时候,谢星宇和小三说是来送我。

  我想谢星宇已经决定考研了,也不想打扰他,小三又有年恋,本来他就不是个闲人,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奔赴刑场,就我们一家三个人去了火车站。后来陆伯伯和陆伯母坚持要来送我,老爸不好推辞,就答应了。

  其实那是我第一次单独离家这么远,并且去的地方还不是很熟悉,虽然在我梦里我曾经想过那有一万间房子的地方。

  我听见轰隆隆的声音从我看不见的地方挤进我的视线,在次以前我看见的是满目的人头,像是在天堂门口排队的灵魂,随波起伏,哄哄嚷嚷。我看不见灵魂尽头天堂的门,就脸天堂的狗洞也堵上了,我想当狗正是不容易,就连就天堂也要和人一样排队,可是狗洞是堵上的了,如果是人,最少还有个希望,毕竟有开着的们。后来狗都去了地域,哪儿可以进去,不必长长的等待。

  火车晚点了,我听见人的骂声,此起彼伏。

  后来我被人群推入那个黑深深的长方形盒子,老爸他们站在那里,朝我摆手,我感觉他们越走越远,在长的壳子里。我站在长的盒子里,盒子里是和我一样的生物,可是我却发现很陌生,每个人都形色匆匆,在盒子里走来走去,他们不知道他们被魔鬼放入一个角落,这个可以移动的盒子,它奇怪的移动。

  人头攒动。

  黑色的馒头,这是魔鬼的野餐。

  下午就到了北京,自然我先应该先去了动物医院报道,虽然我来过北京,可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我想我是没有理由先去麻烦别人来接我的。我想起了那次在三亚,的士确实是很好的地图。在我还没有完全晕下去的时候,我到了这个动物医院。我和司机说了声谢谢然后就下车了。或许被我的大包和小包弄懵了,竟不知道有人问我,只是看着我,也许是过了他们的反应时间以后,一个男的问我是干什么的,我吧我的介绍信拿给了他,这时一个女人,和我的年纪相仿,径自走来,帮我拿了行李,陪我坐在屋子的沙发上。顺势她给我倒了杯水,我响起了她刚才我进屋的时候她手里抱了一条狗,她看出来我的意思,伸出手来,我看见她手上的未敢的水渍。刚才的那个男的出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是院长。我没看清她的脸,直到我走的那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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