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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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你不懂-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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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吧,只能如此了,我们各自安排夜生活吧。”狐妖女人扫兴地说。
  慕容芹进去洗澡,她突然打开浴室门,好奇地问狐妖女人:“方姐,你既然单身,找个男朋友或者中国情人,不就行了吗?找外国黑人多恐怖。”
  狐妖女人说:“对我来说,中国男人早就是白饭,没胃口,还不如我的大贝贝,还有些感觉。”
  “大贝贝是谁?”
  狐妖女人指着躺在沙发上休息的那条大狼狗说:“喏,就是它呀,多可爱的家伙。”
  慕容芹一听,差点呕了出来。
  刚从浴室走出来时,狐妖女人就从“人间天堂”Call来了一位美国黑人。黑人很像美国职业篮球队员,但他满身的肌肉没有使慕容芹感到力量和美,反而使她想到小时候在街上看到四处闯荡追母狗的公狗,以致于似乎有一股骚味传来,令她鼻子一歪,不太舒服。
  慕容芹自己关在另一间房间里,几乎一夜未眠。
  第二天上午八点钟,慕容芹去敲狐妖女人卧室的门。狐妖女人没起来开门,只是在里面说:“我还想睡,等一下我再叫你。”
  大门被反锁了,慕容芹出不去。没事做,她便打开客厅的电脑打算上网查查有没有信件 

  收件箱里有两封新邮件,一封是欧阳发给她的,说将要给她一万元奖金,不久后会打入她的账户。欧阳还说,已经给她取了一个艺名,叫“夏威夷”,并说以后在任何场合都要用艺名,还说三个月试用期过后,就给她“注册”。所有“注册”的骨干都可按积分的大小排队等候配车。
  这“注册”一词,便是他们的暗语,是“转正”之意。
  另一封信是深圳的肖芹萍前几天发的,她说宋青海已经给她买了一套高级商品房,自己也供了一部风神轿车,下次去深圳市时,别忘了到她家坐一坐。
  看了信后,还是无聊,慕容芹偷偷看了硬盘里的一些文件,无意中看到了狐妖女人的个人简历。简历里写狐妖女人毕业于北方一所工业大学,先在东北教过书,后辞职下海办私营企业,企业倒闭后,便也跟着撒几泡尿搞了一个所谓的门户网站,由于融资失败,便低价卖掉,入股“红夜猫”。
  有个文件加了密码,好奇心使慕容芹想破解。慕容芹用狐妖女人的拼音字母和她的生日组合了几次密码,终于被她破了。
  这是“红夜猫”的财务报表。财务报表每个月都有三份不同的收支情况,其中一份估计是应付税务机关检查的,一份是“直接收入与支出”,一份是“间接收入与支出”。由于报表很复杂,且是偷看的,太紧张,她没看得很清楚。
  直到上午十一点多,狐妖女人才懒懒地起床。她从房间里拿出一个戴着避孕套的黄瓜,扔到厨房的垃圾桶里。
  慕容芹没看到那个美国黑人,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可能天不亮就和狐妖女人分手了,被别的客户Call去换一种吃法了。
  方姐一丝不挂地起来洗刷,走来走去,如身处无人之境。
  所有房间的窗帘都打开着,慕容芹说:“方姐,把窗帘都拉上吧,要不你就穿上衣服,羞死人了。”
  “哈哈,欧阳说你很谨慎,没错,这就是我们为什么喜欢你的原因。赤裸裸的多舒服,没有任何人为的约束,女人的身体谁没看过?有什么神秘的?再说,即使有人看了,也看不到什么实际内容,对吗?” 狐妖女人没有一点羞耻地说。
  她涂脂抹粉一番,戴了个黑色文胸,穿上一套半透明的衣服,然后说:“咱们去喝早茶吧。”
  此时,慕容芹看一下表,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她说:“现在都几点了,还喝早茶?吃午饭都太晚了。”
  她说:“吃什么都行,反正都一回事。”
  慕容芹实在不想跟她去吃饭,说:“我没有胃口,你自己去吃吧,我想回京天休息一下。”
  狐妖女人只好派人“护送”慕容芹回“京天”。
这种感觉你不懂 二十九
  慕容芹正苦闷于难以报案、无法报复的时候,“京天”就出事了。
  那天深夜,“上面”突然派人来通知慕容芹他们说,明天早上大批公安、武警将会来包围并搜查,叫她和春兰、保安部经理等六名知道内情的“管理人员”赶紧收拾行李,连夜出逃,要送他们暂时去天津。
  除保安经理外,其他五个都是女的,保安经理被没收了手枪。
  其他工作人员和小姐们也被许多面包车分散接往各地,魔鬼和野兽们也纷纷逃窜,一夜之间,整座别墅成了空城。
  他们连夜被“上面”派来的六名全部佩枪的“便衣”保安“押送”到天津飞机场附近一处树林里。保安队长说要在树林里过一夜。
  当车开进树林时,四周一片寂静,阴森吓人。车灯照射的前方有一处新的坟墓。坟墓上都是黄泥土,未长草,坟碑也是新的,碑文上的油漆好像还没干。尸体似乎就在他们的眼前腐烂着,在这漆黑的夜晚,不可能不会毛骨悚然。
  没想到保安队长就指示把车停在坟墓旁边,他说,最可怕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京天”的人都吓得不敢下车。
  保安队长说:“上面有指示,今晚是非常时刻,绝对不能走漏风声,每人都要打一针,安静睡一夜,明天会送你们去安全的地方。”
  慕容芹想:糟了,今晚是必死无疑了,怎么会这么倒霉?!她又害怕又后悔又紧张,急得哭起来。
  他们六个人都强烈反对打针,一时车内乱成一团,哭的哭,喊的喊,闹的闹,他们都认为上面要杀人灭口了。这是许多影视里的镜头,生命将只留在屏幕上了。这种感觉你不懂。
  队长说:“大家不要吵,不要哭,我保证你们没事。上面说了,等风头过后,还需要你们,你们每个人都会完完整整地活着,不会损失一根毫毛。”
  大家还是不信,死也不肯打针。
  队长:“保安经理先来试一下给大家看,你是男的,带头勇敢一点,不用怕。如果真要杀死你们的话,就不跟你们说这么多了,请配合一下,我们也是在执行任务,对不起,请多配合。”
  保安经理平时很威风,此时却蔫了,像一只被榨干水分的橙。他脸色煞白,手脚麻麻地抖。
  迫于压力、无奈和面子,终于,保安经理还是心惊胆战地打了针,他知道,这个时候,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
  打针时,他的肌肉颤抖得厉害,紧闭着眼,似乎在想:末日到了,家里还有老婆孩子,他们以后将怎样活下去?我的尸骨是否有安葬之地?还是像以往自己“处理”别人一样,连骨头都不留?这是报应啊,当初“处理”别人时都不眨眼,如今连眨眼的机会都没了。
  打完针,他憋出了两滴小小的泪珠。
  渐渐地,他似乎安静了些,等待着身体完好无损地变成尸体。
  五个女人都几乎屏住呼吸,车内静得出奇,连其他五个“便衣”保安也静观其变,都一直看着保安经理的反应,谁也不敢吭声。
  那一刻,心的电流像接到音箱,每次起伏的声音都如的士高里的节奏,每跳一次,都感觉会震动。
  保安队长突然说:“你们太多疑了,等一会他只是会睡着了,明天白天就会醒来,不会有任何问题,你们不信可以观察。”
  约十分钟后,保安经理果然说感到很疲倦,很想睡。
  慕容芹等五个女的更紧张了,好像在等待法官对她们死刑的宣判。
  保安经理突然大闹了起来,似乎想找回一线生的希望:“我要下车!我不想死!我家里还有老婆和孩子,放开我!放开我!”几个“便衣”保安把他紧紧压住,才不至于被他跑了。
  一会儿后,保安经理终于静静地睡了。五个女人分别过去摸他的心跳,觉得没什么异常,又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孔前面,看看他会不会呼吸,每个人都觉得他还会呼吸。
  保安队长说:“没骗你们吧?只是让你们睡觉,不用害怕,来,让我给你们每人打一针,请多配合。”
  尽管如此,她们还都很害怕,毕竟她们五位都是年轻女人,即使相信不会死,也怕他们心怀鬼胎。
  保安队长生气了,说:“今晚你们不打也得打,自觉一点,免得受皮肉之苦。”说着就指示其他五位保安把她们一个个按住控制起来。
  她们一个个被强行打了针,从慕容芹开始。
  这些平时看起来都很傲气的女人,在打针时都号啕大哭,幸亏车门紧锁着,不然外面若有人听到,还可能会认为是一场凄惨的葬礼。
  不久,她们都相继睡了,死一样地睡。
  老天保佑,她们真的第二天早上相继醒过来,但不是在树林里,更不是在车上,而是在一家豪华宾馆的一套大房间里。
  五个女人分别睡一张床上,这五张床是紧紧并靠在一起的。六名保安都坐在沙发上抽烟,脸上挂着一丝愚昧而满足的奸笑。
  她们都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头,但不敢作声,至于是不是欧阳或狐妖女人让他们这样做的,她们不得而知。
  保安经理被安排单独睡一间房。
  服务员很快送来了早餐,女人们都吃不下,保安们却狼吞虎咽。
  上午,她们六人分别被“便衣”保安押着乘飞机送往不同的省、市。谁也不知道其他人被送去哪里,谁都感到生死难料、凶多吉少。
  慕容芹被送往云南。
  在几个小时的航程中,慕容芹一直忐忑不安,很想跟空姐说点什么,按了3次要求服务的按钮,可每次空姐热情地走过来时,慕容芹都只是说:“给我来杯饮料。”
  慕容芹乘坐的飞机降落在昆明,然后“便衣”又打车把她送到附近一个偏僻县的山村。
  这个山村位于一个小盆地,交通很不方便,信息闭塞。村的四周布满不高不矮的山,村民们主要以种果树为业,年轻人基本上都跑到外面打工去了,留下来的全是老的老少的少。
  村民们很纯朴,也很友善,没有人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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