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剩女相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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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相亲记-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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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急得什么是的。顾大嫂道:“一个铜钱,掉了就算了。”顾耀前大怒道:“一个钱不是钱啊!家里的百万资产,不是一个一个粘起来的?!像你这样败家,哪能发财啊!”反把个顾大嫂骂了个狗血喷头。这个顾耀前,站在厠所前面愣了愣,突然把衣服脱得光光的,下到厠所里,一个猛子下去,摸了一会,没有摸到,;又一个猛子,又没有摸到。一直到第三个猛子,才把那一个铜钱摸了上来。



  再说这个顾耀前,不仅是国‘巴财鬼’,还有点儿‘半调子’。什么叫‘半调子’?这是乡间的土话,说的是一个人,知识浅薄,智商好像有点问题,做事不上谱子,不可理喻的意思。就在顾大嫂刚到顾家之时,父母将顾耀前分家于开,独立门户。顾耀前分得良田百亩,财产若干。因为田多,必须要招伙计的。因为刚结婚不久,顾耀前并没有出去做生意,在家打理农田。而顾大嫂只管在家做家务,无非洗衣做饭之类。却说顾大嫂第一次做饭,为了表示对伙计客气一点,一碗菜上桌,盛得很满。而那些伙计们,不知什么原因,又吃得慢了点。这个顾耀前到桌边转了一圈,看一碗菜没动多少,跑到厨房里,拿起个铲子,用那铲子柄‘砰砰’两下,就敲了顾大嫂的头。顾大嫂吓了一跳,不知何事。顾耀前骂道:“桌上的菜基本没动。这说明两个问题。一是你的做得不好吃,二是盛得太满了。”顾大嫂被打,眼泪往肚子里咽,没法说。盛第二碗菜时,顾大嫂就盛了少一点。也不知什么原因,这一碗菜,三下五去二,就被伙计们一扫而光。顾耀前到桌边一看,一碗菜被伙计们吃得碗底朝天。这顾耀前跑到厨房,又拿起铲子,用那铲子柄,又这顾大嫂头上‘砰砰’两下,骂道:“没出息的东西,伙计们吃不饱,怎么干活啊?伙计们干不动活,这顿饭岂不是白吃了!”顾大嫂委屈得大哭起来,‘左又不是,右又不是,叫我怎么是好啊!’后来,伙计知道了原委,凡菜上桌,都要吃掉一大半,既不能吃空,又不能不怎么吃,不然的话,顾大嫂就没有好果子吃,就要被顾耀前又打又骂的。所以顾大嫂哀叹自己命苦,怎么嫁了这么个‘半调子’。



  这个顾耀前既是个‘巴财鬼’,又是个‘半调子’,这顾大嫂虽说不愁吃不愁穿,但日子却也是不好过的。所以,顾耀前打算出去做生意,顾大嫂也不是十分地留恋,她跟这个人真是过够了。他出去做生意,反而是眼不见为净,顾大嫂能过几天舒心的日子。但顾大嫂独当一面,打理百十亩的土地,担子也不轻。好在这个范大年青力壮,农业生产又内行,顾大嫂岂不喜出望外。自从顾大嫂勾引上了范大,这范大精力充沛,性生活也是十分的和諧。这对于顾大嫂来说,真是双喜临门。



  让顾大嫂万万想不到的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个马五色迷心窍,要来插一杠子。这顾大嫂既不是个十分随便之人,再说,哪有老板娘同时跟大小伙计都好的,那不是自找麻烦吗。这顾大嫂没处想了,就去做法术,送送坏星宿。哪知,天意如此,这顾婆婆自作多情,逼着顾大嫂说话,破了法术。这顾大嫂岂不痛心疾首,伤心至极!



  也不知道是那张先生的法术本来就不灵光,还是顾婆婆破了法术。反正这个马五,并没有死心。



  话说范大掉下河之后,虽然没被淹死,也没有断胳膊断腿,但一个百十多斤的个子,突然掉下河去,不免被水面震得难受。这在现在的医学上,叫软组织受伤。因为范大软组织有点受伤,行动起来,不免不太灵便。这马五是何等之人,一眼就看出来了。这马五想到,这第二招初见成效,何不再接再厉,乘胜追击,再搞他一下,能在马五短工结束前,赶走范大,让马五取而代之,真是大大的好事。



  这马五主意已定,他又要用讲笑话的办法,哄小朱去绝事。这一日,马五又在田头跟小朱叽叽咕咕。不知这马五又跟小朱讲了什么笑话,这小朱又去做了什么绝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8。5发】
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十八回



  上回说到,【顾婆多嘴破了法马五淫心不得死】。这回说的是,【讲个笑话诓小朱马五三使作贱计】。



  却说这个范大从桥上突然掉下河去,毫无思想准备,浑身的肌肉处于松驰状态,当然不能抵抗水面对身体的冲击,那身体的软组织必然要多多少少受点伤害。身体软组织受伤,行动必然没有那么利索。这马五是何等之人,早已从范大的行为举止中猜个七不离八。这马五又从侧面了解小朱,小朱如實反映:‘砖头确實垫了,现在没了,桥下及桥边的泥土,有人掉下河的痕迹。’这马五心中喜不自胜,这一招搞得范大不轻。马五想道:“自己的工期只有一个多月了。如果能在这一个多月之内,把范大作贱得生存不下去,他自己走了,这是最好最好。这顾大嫂家是一天都不能没有长工的。范大一走,这顾大嫂急急忙忙地到那儿去找长工。到那时,必定是我马五来做长工无疑。”



  这马五主意已定。这一日,马五对小朱说道:“这一次,我讲一个长一点,更好玩的笑话给你听。听完之后,你务必如此如此。”小朱一心要听笑话,一口应允。马五清了清嗓子说道:



  从前,有个好吃婆娘,生活苦,嘴也馋,鬼主意多,脸皮又厚,又放得开。话说这一日,有个卖脆饼的来到了村里。这村妇见了脆饼,口水都流出来了。可又没钱,怎么办。



  话说这个好吃婆娘,看见这卖脆饼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突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遂摇摇摆摆地走到卖脆饼的面前。那村妇道:“老头嗻,今天没事,跟你打个赌玩玩,如何?”老头一看,是个少妇,姿色还不错,那男人的好色本性就显露出来,遂问道:“不知怎么个赌法?”村妇道:“想老者年过半百,定是过来之人。我想请你猜一猜,妾身这裤裆里这玩意儿,是个什么形状?是长的呢?还是个圆的呢?或者是个其他什么模样?”



  老者扑嗤一声笑道:“好个匹妇!不是在你面前吹牛,想我少年之时,虽不是风流倜倘,纨绔子弟,也算是一表人才,眉清目秀。家中虽无良田万顷,金银满库,却也有薄地几垄,牛羊成群。虽不是大富之第,也算是殷實小康之家。虽不是三宫六苑七十二妃,身边却也是美女如云。”



  老者拿出旱烟袋,装上一台烟,在低头点烟的时候,用色迷迷的眼睛余光,又偷偷地瞟了一下那女人。只见那女人,胸部丰满,如两座小山一般,随着说话和身体扭动,那胸部微动起伏,實在诱人;那乳峰上的两颗红枣,顶起布衫,隐约可见;一件紧身的衣裤,勒得臀部圆润异常,前沟后槽,十分地分明。这朴素中透着妖艳性感的打扮,不由得使男人们顿生幻想,蠢蠢欲动。这老者抽了一口烟,继续说道:“匹妇如何骗得了我。女人那玩意儿。除了黑白胖瘦之分,丝多毛少之别,外形完全一致,结构基本相同,哪有什么长的,圆的,或者其他什么形状。除非妇人不是人,或者身有残疾。”



  那妇人扭了一下腰,屁股摆了两下,故作妖媚状,含笑嗲声道:“妾身既非仙女下凡,也不是妖怪转丗,實實在在一个大大的女人。妾身虽不备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也算是五官端正,身体健康,该有则有,该无则无,与一般女人毫无二致。只是老伯虽然阅人无数,但匆忙之间,未必都观察得仔细。再说,这丗间奇事颇多,老伯未必都能尽知。”



  老者笑道:“休得贫嘴,快快道来,怎么个赌法?”村妇笑道:“妾乃仁义善良之辈,而非奸滑银荡之人,绝不敢蒙骗长者,更不敢欺侮老伯。若是老伯赢了,妾身愿以身相许,若是老伯输了,妾身只要老伯这篮子脆饼而已。这等划算的买卖,不知老伯是否能够把握机遇。”



  老者一听,心中暗喜:“想不到我老头儿时来运转,小马桶变成金大碗,今天平白无故地还弄个嫩B玩玩。”老者呲牙咧嘴地笑道:“一言为定。我猜你下面那玩意儿是个圆的。”村妇一听,不慌不忙,宽衣解带,两腿一夹,往那儿一站,面带娇羞,轻声道:“老伯,你错了,长的,一条缝而已。”妇人说罢,随手提过篮子,边吃边走,飘然而去。老者无言以对,立地成佛,呆若木鸡。



  却说这老者被妇人所诓,心中愤愤,老大的不快,心中琢磨着,如何报复一下。这一日,老者又提了一篮子脆饼,故意来到妇人门口。一见妇人便道:“匹妇,今天还赌不赌?”妇人道:“老伯有意,小女子岂敢违背,赌。”老者恨恨地说道:“我说,你下面那玩意儿是个长的。”



  妇人一听,哈哈一笑,轻解罗衫,往下一蹲,两腿一开,对老者说道:“老伯,你又错了,请你趴下看个仔细,圆的,圆圈而已。”老者满面通红,震惊不已,眼睁睁地看着妇人又将一篮子脆饼提走。



  话说这老者,两次被妇人所戏,實在是丢脸,竟发展到神情愰惚,茶饭不思,卧床不起。其老婆不知其故,好生服侍,但总不见效果。问其故,总说没病。观其形,日渐消瘦。其老婆亦年过半百,颇有社会阅历。察之观之,其夫似有解不开之心节,难言之隐情。经再三开导,老者方才将两次被妇人所戏之事,和盘托出。老婆一听,哈哈笑道:“你个傻蛋,这等屁事,有何难哉。”如此这般,耳语一番。老者茅塞顿开,心病全无。



  却说这老者,得了高人指点,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精心准备了满满一篮子脆饼,直奔妇人家而来。妇人正在家务,见老者登门,轻启朱唇,眉含娇羞道:“不知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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