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剩女相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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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相亲记-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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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那‘干矢木’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旗子,挂在墙笔上,侯三等一帮**,举起右手,‘干矢木’念一句,‘侯三’等一帮**们念一句:“我自愿加入‘一口国’的魔鬼组织‘八厂党’。愿意为魔鬼组织的抢劫杀人的‘伟大革命’奋斗终身。保守魔鬼组织的秘密,永不叛党!”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宣誓完毕,那‘干矢木’又变戏法一般地打开一个箱子,‘侯三’等一帮**一看,又是一阵惊呼。原来,那箱子中不是别的东西,都是闪光铮亮的枪支弹药!



  **们群情激奋,纷纷高呼:“干委员,你说怎么干吧!”



  那‘干矢木’洋洋得意道:“政治路线确定以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群龙无首,怎么行动?现在,我提议,‘侯三’为头,是为‘口山冲’‘八厂党’的支部书记。‘干矢弋’为‘财经’委员(所谓‘财经委员’,就是总账会计的意思)。‘干矢早’为‘武装委员’”。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那‘侯三’‘扑通’一声跪下,说道:“干委员,我‘侯三’粗人一个,怎么能当‘头’?还是大哥当‘头’的好。”



  那‘干矢木’又哈哈笑道:“我是中央委员,怎么能当一个‘村’的‘头’?不过,我是你们的总领导。你们的一切行动,都由我指挥。”‘干矢木’说着,拍拍侯三的肩膀,说道:“侯大英雄,你就好好地干吧,说不定将来也弄个中央委员当当的!”



  那猪蛇鬼匪的化身‘干矢木’又说道:“各位英雄,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我们说干就干!”于是,众魔鬼交头接耳。不知这些魔鬼能干出个什么荒唐的事情出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12。22。2013发】。
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一百一十二回



  上回说到,【猪蛇鬼匪要发狂,**加入‘八厂党’】。这回说的是,【翠萍逼债成富户,留下祸根要遭殃】。



  却说这个‘口山冲’,有个几百户的人家、两三千人口的。偌大的一个村庄,五方杂居,各色人等,无奇不有。再加上‘口山冲’四面环山,只有几个通道与外界联系,于是就形成了相对封闭的环境。



  说的是,‘口山冲’有户人家姓陈,弟兄两个:老大陈兆仁,老二陈兆义。这陈家弟兄两个的父亲‘陈老伯’死了之后,弟兄两个就分家,各有房屋三间,土地十几亩。这在‘口山冲’,也算个中等家庭,温饱有余,发财不足,还算‘过得去’。



  俗话说,‘惯是惯的大儿子,护是护的小儿子’。想当初,陈兆仁刚刚生下来,那陈老伯欢喜的不得了,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后来,又生了二儿子陈兆义。再后来,又生了两个女儿。这孩子一多,就不把孩子当会事了。



  到了陈兆仁十多岁时,由于家里人口多,农活忙不过来,那陈兆仁就早早地帮父母干活了。这做老大的,小时候确实是被父母有得惯的,但是,长大了以后,往往也是最苦的。由于从小磨砺,等到陈兆仁长大成人,已经成为一把干农活的好手了。后来,陈兆仁结婚,陈老伯分给他十多亩的土地,小两口子勤勤恳恳,把个土地还打理得不错,够吃有余,还有小的储蓄。暂且不表。



  再说老二陈兆义。这个陈兆义比哥哥陈兆仁小个三岁。哥哥陈兆仁七八岁上学,读了一些书以后,由于家里人口多,父母忙不过来,就早早下地干活了。而陈兆义却不同,正是因为有个哥哥能帮助父母干活,陈兆义又小一点,就不大需要陈兆义下地了,所以一直在上学。后来,陈老伯又生了两个女儿,分别比陈兆义小三岁和六岁。等到陈兆义十五六岁的时候,妹妹们也都十多岁了。那时候,农村中的女孩是不上学的,到了七八岁十来岁,就要帮父母做事的,什么扫个地啊,烧个饭啊,喂个猪食啊,择个菜啊,如此等等。等到十二三岁,这女孩子就要下地帮父母栽个秧啊,割个麦啊,什么的。这样一来,上有哥哥干重体力活,什么挑担挖沟、耕田施肥之类的;下有妹妹们干‘软活儿’。所谓‘软活儿’,就是不需要多大的力气,但却缠手的活儿。这就乐得陈兆义清闲起来。



  等到哥哥陈兆仁结了婚,分家于开;妹妹们出了嫁,远去他乡;陈老伯陈大婶过世,陈兆义结婚成家;陈兆义成了一家之主,全家的担子就落到了陈兆义的肩上。



  怎奈陈兆义从小干的农活少,上有父母哥哥,下有妹妹们忙着呢。那时候,倒是觉得清闲享福,现在当家作主过日子了,顿觉压力山大。例如哥哥陈兆仁,手里有个十二三亩土地的,一年倒要收个六七千斤粮食的。而陈兆义手里有个十五六亩土地的,比哥哥还多了两三亩,这都是因为父母偏心陈兆义,多给他的。但是,陈兆义的十五六亩土地,只能收个两三千斤粮食,连哥哥的一半也没有。原来,这种田不仅是个体力活,也是一个技术活。耕田播种,施肥除草,收割储藏,那一项没有窍门的?这个陈兆义,不仅因为从小没有干过多少的农活,体力不强,而且对于种田的窍门,几乎是一窍不通。那当然就收获少了。



  再说这个陈兆义,一年能够收获两三千斤的粮食,吃饭倒是没有问题的,至于家用,就有点紧了。这倒也罢了。总算吃穿不愁,还是蛮好的。



  坏了坏在那个‘侯三’手里。原来这个‘侯三’跟陈兆义同岁,既是同岁,就一起进的村学,这就成同学,于是就亲近起来。后来,‘侯三’成了**,陈兆义当然还是跟他一起玩。所谓‘玩’,玩什么?无非吃喝玩乐罢了。



  父母在世时,一切有父母做主,陈兆义还有个约束。等到父母去世了,陈兆义自己当家作主,一切自己说了算,就没人管他了。这样一来,那‘侯三’就经常到陈兆义家吃吃喝喝,陈兆义也经常到‘侯三’家吃吃喝喝。吃完喝完,总不能干坐着,于是再娱乐娱乐。所谓娱乐,赌钱而已。那时候,在‘口山冲’这个地方,还不时兴打麻将,而是时兴‘看纸牌’。所谓‘纸牌’,跟个麻将差不多,也是分‘饼、条、万’、‘东西南北风’什么的。到了现在,那‘一口国’的‘月矢省’,还是喜欢打这个东西。



  再说这个陈兆义,成天地陪着‘侯三’吃吃喝喝,玩玩纸派,再加上经常输输钱,慢慢地就入不敷出起来,反而欠了不少的债务。也暂且不表。



  回过头来再说陈兆仁。由于陈兆仁一年能够收获六七千斤的粮食呢,家里就有了结余。于是陈兆仁夫妻两个就盘算,这些余钱怎么样子才能‘钱生钱’:把它放在钱庄升利吧,万一钱庄倒闭怎么办?借给别人升利吧,万一别人耍懒不还怎么办?想来想去,这些都不好,还不如自己开个小商店呢。于是夫妻两个就把原来的厨房打通,面朝巷口,开了个小商店。当是时也,开商店也是要拿执照的,有了执照,交些钱,有了正式的身份,就能分到食盐、茶叶这些国家垄断的商品的。有了这些国家垄断的商品,就能带动其他商品的生意。于是陈兆仁也去领了执照。



  再说在农村中开商店,有个很特殊的情况,什么情况?那就是:在城里开店,基本上都是现钱现货,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而农村中不同,因为都是熟人,常常有人欠账,就是先拿了货,请记个账,等到有钱了,再来结账。



  却说陈兆仁开了个商店以后,这就方便了一个人,那就是陈兆仁的弟弟陈兆义。因为是亲哥哥开的店,弟弟去欠账,那是没话说的。怎奈陈兆义有侯三等狐朋狗友,每天吃喝玩乐,就经常去欠账。这倒也罢了。又由于陈兆仁有个商店,必然有‘活便’的钱。那陈兆义玩纸牌玩输了,就去跟哥哥借。再说,本是亲弟兄两个,那能不借的?这样连欠账加借钱,几年下来,陈兆义欠了哥哥不少的钱。暂且不表。



  话说这一日,陈兆仁到县城去进货,商店里由陈兆仁的老婆打理。这陈兆仁的老婆本姓杨,双名‘翠萍’。却说这个杨翠萍乃农家女子出身,从小干惯了农活,把个身体锻炼得又粗又大,胳膊像个腿,腿像个腰,腰像个桶,屁股像个笆斗(笆斗,一种柳编的装粮食的农具,直径有个五六十公分,高约三四十公分,能装个百十斤的粮食)。虽说杨翠萍长得不够苗条,不过倒是有力气,干农活也是一把好手。



  再说陈兆义经常来欠账,时不时的,还来借钱。但是,别人来欠账,个把两个月就来还账的,怎奈陈兆义依仗着与陈兆仁是亲兄弟,一直都不来还账。再说,女人本来就是小心眼的,这个杨翠萍哪里容得下陈兆义长期的欠账。只是因为当时农村中都是男人做主,容不得女人插话!于是杨翠萍就憋了一肚子的气。



  现在好了,陈兆仁不在家,陈兆义又来欠账,于是杨翠萍借机发起火来。那杨翠萍骂道:“没出息的东西,整天的吃喝玩乐,田又种不好,跟着个**混!连欠带借,该了我家的钱,几年都不还!难道我家的店,就是为你开的?!”



  却说这个杨翠萍生得五大三粗,喉咙也大,再加上憋着一肚子的气,喉咙更大,一开口,就惊动了四邻。这倒也罢了。怎奈这个杨翠萍,不仅开口骂,还指手画脚的,那个陈兆义就和她对骂起来,什么‘一头大母猪’等等之类的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那杨翠萍本来就是个五大三粗的女人,见陈兆义欠钱不还,还敢骂人,哪里受得了,一个箭步上前,就揪住陈兆义厮打起来。



  再说这个陈兆义,从小没有干过多少的农活,体力不强,竟然打不过个杨翠萍,被个杨翠萍一个猛摔,把个陈兆义弄了个‘狗吃屎’。那杨翠萍还不解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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