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民少女与绝色皇族:帝国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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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民少女与绝色皇族:帝国情人-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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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奇把枪丢到一边,背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喏,帝奇,这两天,伊尔索还会来我这儿一趟的,你还有一次机会,努力吧。”仙优沙微笑,到了做最后决定的时刻了呢。




爱情与战斗

                

    “是的,我会赌最后一把,如果赌输了,我就干掉他。”帝奇捏着拳头说。干不掉?那就干掉自己吧,那样活着也没意思。

    仙优沙所说的最后的机会,是伊尔索和他的凡人新婚要来这里试穿结婚用服。这个帝国,再没有比仙优沙更具设计天才的头脑和双手了,以伊尔索这样的身份,当然值得他出手为他们设计最棒的礼服。

    帝奇终于等到了伊尔索和诺琳来访的那一天。她带着微笑的面具,带领诺琳到房间里换衣服。诺琳,真是高贵优雅的绝色啊,她承认她妒忌得想毁掉她的容貌。

    新娘试穿婚纱的时间总是很长的,帝奇一边给诺琳整理衣服、配戴首饰,一边忍着妒忌得想掐死她的冲动。一直等到诺琳打扮好,在镜子前顾影自盼并露出无比甜蜜的微笑时,她终于端起放了安眠药的茶杯递上去。

    诺琳直喝了一口,就倒下了,她终于等到剥下新娘婚纱并穿到自己身上的那一刻。她要诺琳记得自己穿上婚纱时的美丽,然后在失去爱人后感受因对比而产生的加倍的痛苦。

    帝奇穿婚纱穿得很快,面纱将她的大半张脸遮住了,只露出一双美丽的眼睛。她慢慢地从房间里走出来,伊尔索也换好衣服了,正坐在窗前,闭目托腮,有点犯困的样子。

    他穿着白色的镶着钻石的礼服,金色的柔软的头发披泻而下,洁白的皮肤闪着晶莹的光芒。整个人都在闪光,如同最初遇见时一般耀眼。

    她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轻轻叫着他的名字:“伊尔索。”

    啊,重回伊甸这么久了,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也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摘下面具。

    “哦,诺琳,你穿好了?真的很美呢。”伊尔索微微地睁开眼睛,对她微笑,似乎并不太辨认得出眼前的新婚是真是假,他的声音是例行公事的清淡有礼。




爱情与战斗

“伊尔索,你今天也很美呢。”面对这么耀眼的伊尔索,帝奇忽然觉得自己对他一点怨气也没有了,声音无比的温柔。

    她向他靠近,美丽的眼睛看着他:“我真想吻你呢。”

    伊尔索闭上眼睛,微笑:“随你的意。”

    帝奇把面纱微微掀开,吻上他的唇,冰冷的、柔软的、紧抿的唇。他喝的茶里,也放了药,可以迷糊意识的药。她居然得通过这样的手段接近他,就像他以前曾用这样的手段征服她一样,真是轮回呢。

    她慢慢解开他的衣服,吻上他的身体,一寸都不放过。

    伊尔索还是闭着眼睛,任她为所欲为。午后的温暖,总是让人想懒懒地做上一场梦,微风那么温柔,世界那么安静,空气那么芬芳,而怀里的柔软的身体,是那么的熟悉而令人怀念。

    啊,熟悉,怀念——他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他在怀念什么呢?有什么能让他怀念的呢?他拒绝去想这种煞风景的问题。怀里的女人,让他觉得如此熟悉,勾起了心底久违的暖暖的温柔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他舍不得睁开眼睛,舍不得让脑子清醒。

    如果睁开了眼睛,如果脑子清醒了过来,那么,梦便醒了吧?那将是多么遗憾的事儿。

    他温柔地拥住怀里的身体,亲吻着,爱抚着,心底已经很久没再爆发的灼热的火焰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啊,就是这种感觉——失去的感觉,再度回来了,发生了什么事呢?

    当身体的温度稍微退下来,伊尔索终于睁开眼睛,对着一双琥珀色的野性而闪着幽光的眼睛。他知道这双眼睛,他每次来到这里,这双眼睛总是伴随着他。然后是孤独而骄傲的鼻子、迷人而倔强的嘴唇、精巧而坚毅的下巴。

    他盯着这张脸,好一会才淡淡道:“帝奇?”

    他没有显得吃惊,也没有显得喜悦,只是很平淡。他好像想了一会才记得她,帝奇深感不满,瞪着他道:“如果你说你已经忘记了我,我会把你从窗口推出去。”




毁灭与永远

            

    “你还是这么不知死活。”伊尔索淡淡地说着,猛然揪住她的头发,往窗外拖,她的半个身体都悬空在外面了。

    帝奇没有半点畏惧,看着他的眼神充满嘲弄和挑衅:“你敢吗?你不杀了我,我就杀了你。”她受够了这家伙的反复无常,实在很想一决生死。

    伊尔索微微微眯起眼睛,眼里闪过一抹微薄而锋利的杀机,揪着她的头发的手也倏然握紧。对她的厌恶和她的挑衅,让他真的想杀了她,并没有什么犹豫。

    “伊尔索!”这个时候,仙优沙适时地出现了。

    伊尔索放开帝奇,站起来,披上外套:“我要回去了,我不会再来了。”

    “喔?”仙沙优靠在门边,看着他:“你舍得吗?

    伊尔索冷哼,不说话,径直走出去。

    仙优沙没说什么,也没阻拦他。等他走出一段路以后,才对帝奇抬抬下巴:“孩子,去吧,去赌到底吧。”

    得到他的首肯,帝奇跳起来,戴上面具,不远不近地跟在伊尔索后面。她一直跟在伊尔索后面下楼,穿过空荡的大厅,再搭上通往他住所的电梯。她知道,他到达他住所的时候已经冷静下来,等他冷静下来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做个了断了。

    伊尔索走进房间,坐下来,倒了一杯白酒,慢慢地啜饮。刚才发生的一切,让他觉得恶心。这么久以来,他原来都在和一个低贱和讨厌的家伙幽会,想到就想毁了一切。

    他喝完一杯时,帝奇走进来,站在他的面前。

    “我要杀了你。”伊尔索盯着她说。

    “啊,”帝奇说:“我一直在等这一天。”

    伊尔索盯着她一会,忽然抽出墙上的剑,朝她的颈项刺去。帝奇连眼都不眨,直直盯着他,目光像钻石的光芒一定坚定。剑尖刺进她的皮肤,鲜艳的血红,顺着晶莹的皮肤滑下来,诡异夺目。




毁灭与永远

伊尔索站起来,伸出一只手,轻触那缕血,指尖沾上一点鲜红。他放进嘴里,轻尝那血的味道,多么美丽的颜色,多么特别的味道,让人厌恶又诱惑,就像她,就像他此刻的感觉。

    他丢下剑,俯身去吻她颈上的血,从慢慢地添舐,到重重的咬啮,然后是疯狂的吮吸。帝奇的喉间响起模糊而痛苦的喘息,夹着狂野的欢愉。这是什么感觉?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令她疯狂而喜欢,又怨恨又着迷。

    她的唇摸索着,去寻找他的颈项,然后,也如法炮制的啃咬和吮吻,舌尖那微微咸腥而甜淡的味道,比上等的毒品更诱人。除了血,再也没有能满足此刻的需求。

    伊尔索狠狠地吸帝奇的血。

    她的一切都令他厌恶,她的身体,她的唇,她的味道,她的眼神,她的声音,她的呼吸,他厌恶得想掐死她,想彻底毁掉她。他能从折磨她和毁灭她中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满足。

    同时,这一切也令他着迷,她的身体,她的唇,她的味道,她的眼神……能燃起他心中疯狂而狂热的火焰,他想拥有和占有这一切,让这一切全成为他的,只属于他。他可以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支配和操纵这一切。

    就像最上等的毒品,一边拒绝并毁灭,一边吸食而上瘾,这到底是一种如何占据心魂的感觉?只有中毒的人才能明白,无论如何,已经不可能再回到没中毒的时间。

    厌恶从此上升为恨,着迷从此上升为爱,又恨又爱的感觉,比单纯的爱或恨,更能让人强烈地感觉到他(她)的存在。

    爱与恨纠缠而成的牵绊,更难以解开。

    当从又爱又恨的欲望中脱离出来,伊尔索冷冷地盯着帝奇说:“你可以杀掉我了。”

    “是啊。”帝奇无所谓地道,她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好。

    他让她重生,就是让她来毁掉他自己的,他知道的,不是吗?




毁灭与永远

伊尔索冷哼,这个女人,已经成了彻底的毒品,危险而诱惑。他们迟早会毒发身亡。

    又过了良久。帝奇问:“后天的婚礼怎么办?”

    伊尔索的声音很无情:“与你无关。”

    帝奇眼里燃起愤怒的火焰,她磨了磨牙,低吼一声,咬上他的颈。那里鲜血未干涸,伊尔索让她放肆地咬,她,本来就是一只野猫,永远改不了本性。


    第二天,伊尔索难得地主动来到兰歌俯坻,要求和诺琳单独见面会谈。

    此时还是很早的早上,诺琳一直在想着婚礼的事,夜夜兴奋得无法顺利入睡。伊尔索到访的时候,她还沉浸在梦乡中。听到伊尔索来了,她跳起来,穿着睡衣就跑出来。

    伊尔索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花园,听到她的脚步声,转过身来,微笑:“早上好。”

    他的微笑,令窗外的晨光和花园黯然失色。

    她笑着扑过去,像情窦初开的十三岁女孩:“伊尔索,早上好。”

    而伊尔索接下来的一句话令她坠入无边的寒冬黑夜中。

    “我是来通知你,明天的婚礼取消。”

    诺琳站在那里,脸色白得吓人,好半天才抖着唇道:“伊……伊尔索,你……你说什么?”她在所有方面都经过严格学习和培训,在所有方面都表现优异,而现在,只是想装出一个镇定的笑容,都做不到。

    伊尔索微笑地重复一次:“我来通知你,明天的婚礼取消。”

    诺琳痛恨自己刚才问了那个问题。她不能再让他再重复一遍这个要命的话了。她努力地尽力地让自己平息下紊乱的心跳,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和你结婚。”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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