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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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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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现在轮到她是自由的,他却有张婚约在身,被绑住了身体。他曾经自豪地对她说过,别人能给她的他都可以给,可是现在他还能给她什么?他头一次感到,没有婚姻承诺的爱情苍白无力,是没有底气拿出来送人的。
  夏宜没有办法说她后悔还是不后悔。她不知道。即使知道,后悔或者不后悔,又有什么意义?
  她说:“再给我一年时间,也许我能撑过去。如果没有我妈妈的这次车祸,没有再次遇到你,也许我能撑过去。”可是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回到这个城市,这个城市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回忆。
  梁浩然有些发狂:“你还想撑过去?那你就撑!你撑给我看!!”说着他又吻住她,倒在床上。
  她没有家庭,没有丈夫,没有感情,没有寄托,没有信仰,他看她拿什么撑!
  他吻她的嘴,吸住那张小巧的舌头,吸住她柔软的唇,吸到她有了麻木感,他说:“你倒是撑给我看!”
  然后他往下,又在脖子上留下一圈红红紫紫,问她:“你撑住了没有?”
  她闭上眼睛,任眼泪恣意流淌。
  他接着脱去她的衣服,咬起那根链子,那根打着他们记号的链子,嘲讽地问:“想撑还带着这个?”
  她侧过头去。
  他接着含住她的乳头,先是重重吸,然后轻轻咬,慢慢地加力。
  她皱着眉头在他身下轻轻扭动,哼出声来。
  他抬起头来,问她:“撑得辛苦不辛苦?还要撑吗?”
  她搂住他,呜呜哭出声:“阿浩,别说了,我不撑了,我再也不撑了。”
  他的拥抱如蟒缠般紧,紧得令她窒息。她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身上,她知道那是他一直流不出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他用手捂住她的嘴,让她疼痛也喊不出,快乐也表达不了。她所能做的就是挣扎不动地挣扎,流泪不止地流泪,由着他把她搬到东,搬到西,最后一刻,他几乎把她拦腰凌空抱起,往前一送,然后紧紧拥着她缓缓躺倒。
  皮肤是会呼吸的,她让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脸,泪水都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谁的;她让自己自手到脚,她的每一寸贴着他的每一寸,感受他,呼吸他。
  她听见他深深地舒出一口气:“你这个傻女人。”然后他闭上眼睛。
  funini2008…06…1212:54
  夏宜以前的所有努力都付诸东流。他们从终点又回到起点。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梁浩然懂得了不张扬。
  他在七月底有次香港之行,邀请夏宜跟他同去。他说:“我带你坐轨道车上太平山顶看香港夜景。”
  夏宜问:“公事私事?怎么就你一个人去?”
  梁浩然说:“公事。本来一个欧洲的供应商计划在上海逗留一天,他临时改计划,只能在香港过境,我只好去香港跟他谈。我又不需要翻译,也没什么行李要人背,一个人足够。”
  夏宜说:“如果这样,机会倒是蛮难得,不过不行啊,我要把我的另一套电梯房简单装修一下,把我妈家搬到那里,等我妈出院可以直接住进去。你知道的,她出院后腿脚不灵便,不能再住原来的多层公寓。”
  梁浩然说他找人帮她搞,夏宜摇头说别人再怎么搞,大主意还要她来拿。她说:“阿浩,真的很抱歉,你一个人去吧,我这次回来主要任务是照顾我妈,她还在医院里,我这么撂下她跑到香港去游山玩水,那就太可疑了。”
  梁浩然想想也就不再坚持,只是临走前特地抽出一个周六,带着夏宜到旁边一个风景秀丽的小城的度假村去见一个“股市牛人”,跟他一起打壁球,游泳,吃了一顿饭。
  他过去的路上给她介绍那人:“这位柯叔叔人称柯百万,不是我那群朋友圈里的,跟我妈做过两年同事。他当年大学毕业分到我妈厂里,人很聪明,有些心高气傲,得罪了领导,很挫败,我妈帮过他。后来他辞职出去闯,我妈借了一笔钱给他。他去深圳上海混了几年,炒股发了财回来,准备把钱连本带利还给我妈,才知道我妈已经去世,就是他走后不久的事。他找到我,把钱还给我,还一个劲儿地对着我自责。”
  南方人轻易不借钱给人,梁浩然妈妈把钱借给一个毛头小伙子,确实罕见。夏宜在旁边静静地听他说下去:“他说那时想起来,我妈借钱给他的时候就有些反常。我妈对他说,小柯,这钱呢,算李姐借给你的,你要是能闯出名堂,就加上利息还给我,找不到我就还给我儿子;如果你都买了教训,把钱亏了,算李姐帮你一把,你就不用还了,别背良心债。”
  夏宜舒出一口气:“你妈很善良。”
  梁浩然说:“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人太善良没有好报。”他停了停,接着说,“我估计我妈当时把所有的私房钱都借给他了,大约是要赌一把,赌运气,赌人性。她当时不能把钱交给我小姨,因为我小姨很聪明,一下子就会猜出她的打算;她也不能把钱留在家里,因为她一死,这笔钱就自然而然落在我老头子的手里,落在他手里就等于落在别的女人手里,她的儿子没有保障。现在想想,我妈真的很可怜,临死前连个交待后事的人都没有。回过头去看看,她那点钱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在那个时候,是她唯一能为我做的——”那个时候,她宁愿相信一个初出茅庐的同事,也不相信自己的丈夫。
  说到这里,他已经说不下去,把车子靠边,跟夏宜掉个位置,由她来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当时柯叔叔找到我,把钱倍了一倍还给我。我本来打算用这笔钱打底,到北京去闯闯,结果跟我约好的那几个乐队的人,被我们老头子收买,招呼都不打一声地一齐消失——七七,我被卖了,还不知道自己到底价值几何。”
  他生命中承受的几次重大的打击,都是抛弃,是毫无信号的突然消失,其中的一次是自己加之于他的,想到这里,夏宜心有戚戚。她伸出一只手,攥住他的手。
  梁浩然握住她的手,送回方向盘,接着说:“我被安排出国读书,出国前把这笔钱全部都送给我小姨。我跟柯叔一直保持联络,走得不热络,但是每年我都会给他拜个年,在本市就上门拜,出国后用电话拜,这条线一直没断过。他说过几次让我跟他做股票,做期货,我哪里有这精力和时间?这次我把你介绍给他,你要是有兴趣,就跟着他做做,不会有太大的风险。”
  那天夏宜见到的“柯百万”,是个四十左右,看起来笑嘻嘻的,略微发福的男人,根本想象不出是外面传说的“股神”,只是不经意间,夏宜能捕捉到他眼睛中闪烁的光精明锐利。他亲热地叫梁浩然“阿浩”,叫夏宜“小夏”,没问他们的关系,也没有露出好奇的神色。打完壁球他气喘吁吁地拍拍梁浩然:“后生可畏,我老了。”
  梁浩然开他玩笑:“您老人家是坐在电脑前面的时间太长,缺乏锻炼。”
  吃饭的时候谈起股票,都是他在滔滔不绝,如数家珍。梁浩然的马屁拍得不动声色,他对夏宜说:“你要是在别的地方听柯叔讲股市,可是要买门票的。”
  饭还没吃完,柯百万就答应带着夏宜做,把夏宜的电话号码和邮箱地址全部输入自己的手机。梁浩然连忙说:“按规矩来,交会费好了。”
  柯百万打着哈哈:“什么会费不会费的,你小子还跟我讲这个?”
  夏宜妈妈出院,直接搬进夏宜准备好的新家,这样他们上下楼更方便一些。她把父母的那一套房重新粉刷,连同一些旧家具一起出租,把自己名下的几套多层单元挂牌卖掉套现,投入柯百万推荐给她的几个基金和股票。
  梁浩然说:“本市的房价差不多到顶了,梁氏正在把重点放在一些中小城市。你手头的这种不带电梯的二手房,即使再涨也涨不多,卖掉后就别去管它到底怎么样。你这些钱跟着柯叔做,就算不能翻番,每年30…50%的收益总是有的。”
  伤筋动骨一百天,夏冰为妈妈请了个力气大的中年保姆照料,房间顿时紧张起来。夏宜以此为借口,搬回自己家,只是白天都在父母家照看。
  funini2008…06…1212:56
  梁浩然只要不出差,一般会在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到夏宜那里吃晚饭,待两、三个钟头。他尽量减少应酬,也很少跟朋友去喝酒。他戏称她家是夏氏餐厅。她微笑着接上去说这餐厅只接待一个VIP。夏宜闲着无事,买来几本菜谱,先在父母家练兵,几天喂下来,夏宜妈妈因为本来就活动量少,渐有发胖的趋势;到自己家里再接再厉,梁浩然说:“唔,你真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开个饭店。”
  她大受鼓舞,买了只小烤箱回来,学做西点。做了西点,免不了煮杯咖啡犒劳自己,就着西点喝下去。不久她发现,6码的裤子,本来穿着还要系根腰带,如今要深吸一口气才能提上去。
  她又买了健骑机回来。梁浩然诧异:“你急什么?恢复到8码再保持也不晚。”
  夏宜悻悻地说:“照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还8码呢,只怕马上要10码了。”
  她跟老同学林晓苏又联络上,得知她在开汽车行,让她给自己推荐一款汽车代步。林晓苏极力推崇大众POLO,说车身小,好调头,质量又可靠,适合女人开。
  夏宜跟梁浩然商量,他说:“这种小车子在市区开开还行,上高速就比较危险,底盘轻,车子本身也小,万一出事,里面的人十有八九要受重伤。要不你把我那跑车拿去开,反正我也不常用,放着也是放着。”
  夏宜白他一眼:“你是不是不招摇就难受?”
  梁浩然认真想了想,也就算了。
  几天后夏宜开回来一辆粉绿色的POLO。她硬要载着他去乡间兜风。他说:“这种天,到哪里都怪热的,不如我们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开着空调做运动——”
  她瞪他一眼,取了钥匙开门,他也只得跟上。她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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