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另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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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另外一个-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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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挺没种的,不怕人说我,在这里就明白这里的处世规则,这里就是以强凌弱的世界,这里也是只限于命令与服从的世界,如若有一天,我还能回去,回去感受我们的社会主义,我保证我再也不愤青,我保证认真听党的话,为人民服务,只要能让我回去啊!

我进到内室时,将军大人正靠坐在床头,等着我呢。

室里搬进了大黄桶,以前我见过,小说里常有,美人用来出浴的,男人用来洗鸳鸯的,古代里用来表现暧昧的最佳道具,我还曾在淘宝上看过它的价格,我那人说不好,不方便。

我那人?我那人是谁?

刚刚那一恍惚,我似乎又想起了一些什么,可是来不及继续想,鲁大将军已经不耐烦的对我进行叱责了,伺候主子要尽心啊,他已经不再是木丁了,他是鲁巍跟木丁的结合物,长着一张我喜欢的脸,行恶劣之事。

鲁大人自行脱了中衣,我就去解他的绷带,近身相闻时,他身上一股刺鼻的汗味,手触摸到的肌肤,仍然有着烫意,这烧啊,还没褪呢。

想来他也是反复的烧反复的出汗,自己也受不了这身粘腻了,不然,也不会这样折腾了,考虑到这层时,原先心里责怪他瞎折腾的想法又被压了下去。我想,不管我怎样扮男人,我始终还是女人,受不了看别人病得可怜,于是,替他除衣退袜的动作又轻缓了些。

只是,他当着我的面,脱掉裤子时,我还是没办法直视的将眼光晃得厉害,我走到他身后去扶他,他的长腿跨进了木桶里,就自行向前趴在黄桶上,看出得,这些个动作,都让他吃力不已了。

他坐下去时,水也刚好及他的腰,添水的下人也是充分考虑到了他背部的伤,怕进到水又感染,水位放的那叫刚刚好。

我小心的帮他湿帕拭背,他的整个上半身都祼露在外,尽管屋里烧旺了炭火,但我想,那盆炭水还是不会有冬天里的小太阳那么的暖和人的,被水擦洗过后的肌肤,肯定会因为水分的蒸发而感受到寒冷,鲁大人一声不吭的继续趴在桶沿,对我的服侍没有任何异议。

他要是什么时候都有这么温驯,那该多好啊。

在我帮他擦洗时,房内还有人进来更换被褥,个个都轻手轻脚的,这个空间里除了水声外就是那细微的悉索声,但正是因为有那些下士们的出入,我才没有胡思乱想的让自己更尴尬。

洗好了背,我就开始洗他精壮的胳膊,那两只胳膊非常的结实,经脉毕现的样子说明他平实练的很扎实,给他洗手指时,他抬眼瞄了我一眼,我一顿,本想冲他笑笑缓和一下气氛,脑子里马上又有声音提示“他不是木丁不是木丁”,于是那笑容刚刚准备展开又匆匆作罢。

鲁巍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要求全身的服侍,洗完背部跟他的胳膊后,他便扯过我手中的帕子,自我清理起来。

阿弥陀佛,谢天谢地,我佛慈悲!

洗完一个澡,他好似就已经没力气了,这个时候,要是他的冤家找上门来,他准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可惜啊,我和他的身份已经不平等了,尽管这个时候我特别想像以前牛皮糖一样的缠着他问他的冤家是谁,却已经明白自己没那资格没那胆量去问了。

擦拭工作进行完毕,我的娘,大冬天的,我被折腾出一身汗来了,回头看烧得“噼叭”作响的那一大盆木炭,抹了一下脑门子的汗,将鲁大将军用被子搭盖一下后,就唤人来将炭火撤走。

“太没科学常识了,这么一大盆炭,也不怕病人二一氧化碳中毒。”擦了擦手,继续去完成未完成的大业,给病人上药。

“一氧化碳是什么毒药?”突然,趴枕头上的人闷闷的出声询问。

“啊?”他还活着的,我又忆及起来了,差点把他当木头人对待了。

“就是一种气体,一般像煤啊,炭啊或者其他的物体燃烧时,会释放出一种气体,能造成人体……,太复杂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说能让人呼吸困难缺氧,而且会致人死亡。”

不知道哪句话惹他不爽了,他那修长的腿从被窝里踹出,一脚把我踢开,闷在枕头里还威严万分的喝道:“滚!”

声音简短有力,还有气力踹我,看来一时死不了,好,我滚!

唉,追求科学坚持“日心说“的布鲁诺是烧死的,谨记!

作者有话要说:偶没有话要说.第10章鲁巍病着这期间,将军府真的是折腾的够呛,常有一些达官贵人来探望,偶尔,我在场时会碰上那么一两个显贵的主,来见的都是能位列朝堂的,我看多了|Qī…shū…ωǎng|,便也能明白一些这里的官制,也能从来者的官袍分辩出官阶了,跟我以前所学的所听所闻的也差不太多,紫色莽袍是一品丞相、太尉、御史大夫,红色绣兽是二品宰相,绿色描禽是四品以下的各部门尚书。按我的理解,一品三位大臣就如我们所说的三权分立,丞相主管行政,按我们那的称谓为国务员总理,太尉就是军委会主席,御史大夫就是最高人民检察院院长加中纪委书记。

有人来探望鲁巍时,都有人先通报一声,鲁巍决定见与不见,我便退到一旁恭谨候着,有的时候,能从鲁巍的态度及来人的声色,察觉出两人关系的大概来。

比如,让我感受最深的便是丞相潘传雄大人的探视。

那天,已是鲁巍回府的第五天,我笨手笨脚的正在给那难缠的主捣药,忽闻小将来禀,说丞相大人前来探望,我当下就好奇的停了手中的活计,转身去看鲁巍,那家伙前一刻还骂我骂得神精气足的,一听丞相二字,脾气瞬间敛了,脸一黑,酝酿了好一会,我正在琢磨,凭他那样精钻阴险的脑袋瓜那样认真的算计,指不定能想出个什么害死人的招数来,来者能值得他那样算计,肯定也不是个好打发的主。他一声“见”,我将药一搁,迅速的收一收桌子,就退到了宫行身后。

丞相的大名,是我见过他本人后才刻意去打听的,这个人给我的印象着实的深,像我这样总识人不清的记忆,能在他离去后很长一段时间还总能时不时忆起他的长相来,就可以证明他是怎样的特别了。丞相大人身板干瘦,年纪也五十开外了,但是精神矍铄,自他踏足鲁巍的内室,鲁巍便装作一副病至恹恹的脆弱模样,他侧着头,见丞相一迈入,无甚力气的伸着手,气若游丝的唤道:“义父……。”

太猫腻了,太纠结了,我一时就想不通两人究竟是怎样的关系,凭直觉,他们应该是对立的,连丞相看鲁巍时,我都可以透过他亲善的表面看到他试探研究的算计来,偏偏两人表面上却客套的真如父子般,我便在宫行身后费解再费解,偶尔瞟宫行,他一脸的冰冷,真是千年不化。

然后,我就打听上了这位丞相,跟我八卦的是厨房的小厮三儿,我能跟他八上,纯粹是工作关系,我每天端药都跑上那么多回,没理由,那些厨房里的大厨小伙的不讨好讨好我,我找了个机会就跟据说从小就卖身将军府的三儿八上了,他对于我视大厨小伙不理会而找上他八,十分的得意,对我也是言无不尽。但毕竟只是一厨房的小厮,对于官场的那些,他也多半是打听得来的。

于是好半天的时间,我知道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实为鲁巍的义父,却也是鲁巍的政敌,电视里演的可比这还不靠谱,所以我对于这些也不甚惊奇,碍于三儿的口沫横飞的解说,才一脸又惊又诧的,以刺激他的解说欲。

“那为什么会从父子变成政敌呢?”我猜是各为其主,但是不得不打听一下,这主,分别是谁。

果然,三儿还是知道一些的,左右两顾,附耳道:“丞相扶太子作继任君主,将军是四殿下那一派的呢。”

哦……!烂俗的江山易主,兄弟夺权啊。唉,我说我应该做草根的,我从没想过介入高层的纷争,了解这些也就希望能自保,某天不会因为说错话,惹了主子不高兴,而被拖出去给咋地,对于那些戏码,我除了觉得无聊,就是倍无聊。

接受过太多电视剧的薰陶,深刻的明白,江山更继,改朝换代,只是历史推进的一场演变,看得最通透的是老百姓,这人哪,一旦位高权重,就会因为利欲而成为历史的一颗棋子,我无意于成为一颗棋子,但是,我独自清高一番后,又不得不垮下肩来,鲁巍不是木丁了,但是木丁却一直是鲁巍,我在这个时间这个空间里,我的心,就无法不偏向他,我立刻就明白,我很有奴性的成为了四子党,自觉的将丞相规划成了反派。

之后又有一些红袍、绿袍的官员来过,第二个来探视的紫袍是太尉。

据我浅显的常识了解,太尉应该是主管军事的大官,所以,太尉许承基应该就是鲁巍的顶头上司,但是鲁巍却显得十分的随意,别的官员来,他好歹还寒暄应酬一番,许承基来时,他竟挺尸般躺床上毫无动静,许太尉也似是不甚介意,四十开外的人面对一个二十来岁的下属,全然没有领导的架子,看鲁巍爱理不理的,却心情大好的几次都开心的笑出声来。

又是一个怪人,啊,世事让人难以看得通透啊,这两人又唱哪般啊?

“我可没输,我熬到了最后一天。”鲁巍像在赌气般的冲着不知笑了第几回的许太尉一阵劳骚。

“行行行,我想办法趁了你的意,总行了吧。”见鲁巍脸色略缓,瞟了立在旁边的我一眼,命道:“你们退下。”

“咦?”本来偷偷打量他们的我,没想到许太尉未经主人家的同意,就遣退我,倍感诧异,见宫行作辑退下时,我才屁癫的跟着他出去,这宫行不是只听令鲁巍的吗?还得听太尉的?不简单啊,不简单。

不过把我支出来,我可真是巴不得啊,我巴不得我在这里的每一天过得逍遥自在,想要逍遥自在,就绝计不能听得太多的秘密,然后绝计不能多管闲事,最后绝计不能露一星星的锋芒。

我的历史学的不好,这个时空是书本上没有记载的,我并不知道这个时代离我所处的时代是百把年或者逾千年几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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