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另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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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另外一个-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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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纪,莫说嫁人,生子都肯定好大了,鲁巍都还没有小孩,我猜他绝对比我小,而且不止小上一两岁。

“什么日子?”领导的笔在红纸上写着,我瞅了一眼,道:“端午生的。”

“什么时辰?”

我眨巴着眼,想了会,早上七点,应该叫做:“卯时。”

领导将写好的红纸,细细的吹了吹,我瞅道他的出生年月是:昭华二十八年九月初四午时。

我的出生年月是:昭华三十五年五月初五卯时。

现在是昭华五十三年,意思就是,鲁巍今年二十五岁,我,十八?

“大人,您这把我的年纪写错了,我是二十八,不是十八。”虽然老村倌把我的户籍落成十八,但我确确实实是二十八了啊。

正在跟他争论时,有人传道谁谁谁到了。

我转身一看,一瘦高瘦高,长髯飘飘的老者,躬着身子进了书房。

鲁巍将那两红条递去给他,我在老者进来时,就安生且恭敬的站到了一侧,鲁巍则低眉低眼的坐他的椅子上,等着老者批命。

“大人,这,这八字,似乎不合啊……。”

我忍不住笑,鲁巍瞟了我一眼,眼含警告。

“我让你合八字了吗?”鲁巍抬眼瞅老者,不得不说,鲁巍的眼神,有的时候真的挺可怕的,这眼神,比以前瞅我的眼神,更凶更霸道,杀气腾腾的,不知道的人,真以为他动怒想杀人了。

“这……。”老者被他的眼神一瞪,吓得不敢言语,愣在那半天,弄不清领导叫他来的真正意图。

“你就按这八字,排个婚期。”

我晕倒,我以为他拿这八字,真的要合一合,看两人是不是相克啊什么的,谁知道他就只要排个婚期,果然,被皇帝打乱了俗规的话,一切都不能按俗规去办。

老者抹了一把汗,掐手指,良久道:“初十是个好日子……,”抬头瞄了一眼鲁巍,鲁巍沉着一张脸,黑云压压,于是又道:“初九也相当的好……,”鲁巍拧了拧眉,老者接着道:“按八字四柱掐算,其实初八很适合。”

“好,初八。”领导拍板,老者揩了揩额头,长长的舒了口气,我歪脑袋算了一下,这初八,不就是大后天?

不是吧,七天内完婚,变成了五天内完婚?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看大家的评论,我是有话要说的,可是每次发文,就忘了.哦,对于安安为什么是安安安安的解释,一句话,我凑字的.第28章我知道鲁巍肯定不是急着想娶我,但是他一昧将婚期提前,必定是这两日内,他要做些什么,我虽然觉得纳闷且不乐意,却也知道我不能去反对,说不定,他娶我这桩事,本来就是为了掩盖一个极大的阴谋,每一步骤,他定是都安排妥当了,我的那些小挣小扎的,徒惹是非而已。

时间一下变得十分的仓促,从书房出来,我就被安安拖着乘轿去如意楼试婚服,凤冠霞帔啊,金银首饰啊,鞋子都试了七八双,连盖头都挑了好一会,折腾到了华灯初上之时,我们才得已回府。

回到府中时,已超过了晚餐时间,我进了偏厅时,鲁巍端端的坐在饭桌前等我,我谴了安安下去吃东西,便自顾自的落坐,嚷嚷道:“你不用等我的,饿了就要先吃。”

给自己添了饭,举筷子挟了一大把什么肉,就往嘴里塞,那一筷子菜才消灭光,就见领导慢条斯理的挟了一把青菜,堆我碗面上。

我冲他笑了笑,吃掉青菜,伸筷子,挟肉。

每每我一吃完肉,他便十分关切的挟一筷子青菜堆我碗里。我学着他,将那盘所剩不多的青菜,挟上一大把,放他碗里,他冲我竟微微一笑,埋头将那些菜叶悉数吃下。

我愕然,他那一笑,活生生的昙花一现哪!

我低头扒饭,耳朵里的如擂似鼓的“怦怦”声,不知道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一碗扒了一半,鼓着满嘴的饭,就见鲁巍将手中的空碗递至我面前。

我一呛,嘴里的饭就喷了出去,整个人被呛得脸都发烫了,咳的厉害,鲁巍替我拍了拍背,就去给我倒水,我喝完水,心中怪异莫名,这领导,还替我倒水?太稀奇了!

我拾掇拾掇桌面,又掩饰心思的灌了口水,鲁巍又将空碗递至我面前。

这人真是,自己就不能给自己添饭吗?以前不也没有伺候着,还不是自己添?就像洗澡一样,以前还不是没人伺候着?

啊!很泄气啊!怎么就跟我杠上了?!

恨恨的接过他的碗,不甘不愿的给他添饭,我这不是屈从了,我这是看在他给我倒水的份上呢,他都能纡尊绛贵的给我倒水了,我给他添碗饭,当作恭亲友好,如此而已。

今天这领导啊,太怪异!

我绝对不相信,他那暴力的表象下会有如沐春风的一面,若有这一面,定是觉得对我有所亏欠,我不信他会对自己逼婚有自知之明的抱有悔愧之意,所以,我坚定的相信,他肯定有着什么阴谋,为了弥补日后对我的亏欠,先对我好上这一两天,我对我的大亲之日啊,越来越忧心忡忡。

春暮迟迟,喜鹊鸣枝,京城在雨浇过后,一夜间更加的忽郁,蓬蓬的柳树如烟似雾,芬菲未尽粉白灿烂,我于卯时,被装扮得一身艳红,凤冠霞帔,绮罗绣鞋,鸳鸯盖巾,八抬喜轿,锣鼓鸣道,鞭炮喧天,从将军府的后门出去,由城东出发,绕至西城,折回至皇城门外,与久候于此的鲁巍会合,按程序应当在此时进皇城去谢恩,却临时被告知皇帝抱恙,不便召见,我便下轿,在安安跟喜娘的搀扶下,与鲁巍在城门外,向着皇城三叩首。

起身准备回轿时,被人拉住了臂弯,尚不明白是谁时,耳边就听鲁巍低声询问道:“这一路上,可好?”

我一愣,顿了顿,才微微点头,手弯上的手松了开,我又被安安她们搀扶上轿,鞭炮一鸣,轿身一晃,迎亲队伍开始打道回府。

我却琢磨了起来,鲁巍的那句关心,绝不寻常,之前,若说我的心里忐忑,全是因为初初经历这样的事情,全然没有嫁作人妇的心理准备,却被赶鸭子上架的当上了新娘子,这回程,心里的忐忑,就全是因为鲁巍的那句探询了。

思来想去,这亲迎的过程,肯定不会全然这般顺利,这风波没出现在前半程,这后半程……。

正想着,外头就应了我的想法般一片喧哗,轿身猛的一摇,重重的落了地,我飞快的扯下红盖头,惊得不知该如何,掀了窗帘向外瞅,还未及唤安安,就被外面近在轿身的打斗给吓住了,直觉得待在轿里肯定不安全,掀了轿帘就要往外冲。

才离了座,就听后面一阵破帛之声,回头一看,一把长剑刺穿轿身,直刺在我刚刚落坐的软椅上,当下吓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转回头就贸贸然的钻出了喜轿,才一出轿,就撞上了某人,我的胸啊,虽然不怎么高耸,但这么首先直接的与人相撞,那也是相当的疼的。

我还在捂胸哀痛,撞我的人双手扶了我的胳膊,我抬头一看,嘿呀,跟我穿得跟封红包一样,一脸铁青的,不就是我夫君鲁巍么。

“有事吗?伤着了?”他问。

我还捂着胸,一脸的苦楚,刚撞的那一口气还没岔回来,他急急的又追问:“哪伤着了?哪疼了?”

我还不及回答,他一个用力,我再度撞回他胸前,刚刚回来的那一口气,瞬间又岔成好几口,他一个侧身,我的身体也被一带,然后就听到破空声响,接着又是金属碰击声,宫行的脸孔晃来晃去,我被鲁巍夹着左转右转,天旋地转,我听着自己拔高音的“啊啊啊!”不停的尖叫着,刚想着我这在叫个屁啊,然后一把剑在我眼前划下去,鲁巍的背上一道血喷在我眼前,我便又“啊啊啊……!”的大叫出声。

现场一团混乱,我听到安安安安不停在叫唤着我,很多人嚷嚷着“抓住他”,还有很多围观群众不知道在吵些什么,我由先前被鲁巍抱着的状态变成了我主动搂住他,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就发现自己在叭嗒叭嗒的掉眼泪。很多人都自顾不暇,从鲁巍挨了刀之后,很久都没有人可以近身相救,我急得心里一团慌乱。

当我在轿内回头看那把破轿刺入的剑时,我质疑过鲁巍,那时的心凉成一片,我认为鲁巍知道今天我会被人刺杀,而且肯定已经打定主意要牺牲掉我的,这我经过多天的分析,看到危险与我擦肩而过时,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的这样认定的,可是现在,我又觉得我想错了。

他这般拼了性命的保护着,为的又是哪般?

终于,形势分出了个强弱来,有将军府的人向我们这里围过来,有人发现了鲁巍受伤,大声疾呼,拉着我的手,想将鲁巍扶持开,我死死的搂着,就是不肯撒手,耳边有人劝道:“夫人,夫人,快撒手。”

我就不撒,哭得稀里哗啦的都不撒手,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每次鲁巍这种状况时,我都像是难过的要死去活来般,似乎对所有的人都不相信,就觉得我一撒手,就会失去了什么,所以,不能撒手,死也不撒手。

然后,鲁巍终于不支的软了脚,我一个失重,随着他的身子也一软,又迅速被人给撑了起来,然后有人硬是掰开了我的手,将我拉了开,我看着鲁巍的脸,惨白惨白的,冲我拧了拧眉,闭了闭眼,像是努力在稳住心神,再睁开眼时,拧着的眉头松了开,瞅了我一眼,未及说些什么,便被人扶持着匆匆离去。我也被人边扶边搡的弄回了轿内,一起轿,飞快的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心情极度郁闷,而且连续多日了,一点事情都能把我弄得跟刺猬一样,回55的话,因为更新的速度过快,情节有些不受控制的在加快,如果情节跳脱,那也是没有办法,编辑要求日更两千五,我更的很累。有很多的东西,就被我省掉了。但是我写文向来的习惯是不删不大修情节,写到这程度就会只向前行文.另外,有一些情节不会提及,并不是因为我忘了,而且我故意没写的,一来觉得没有必要去叙述,一写就显得啰嗦了,二来是觉得读者有思考空间,可以根据前后文去理解思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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