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法医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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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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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等了,”姜梅神色平静,淡淡地道:“如意,给喜娘打赏。”

    如意诧异地瞟她一眼,还是依言掏了二两碎银赏了喜娘,打发她离去。

    “帮我卸了装,睡吧~”姜梅扯下盖头,顺手再取下那顶沉重的凤冠放到一旁。

    “小姐,这盖头得姑爷来掀,你怎么能擅自做主?”如意蹙着眉,又是惊诧又是鄙夷地训斥。

    也对,二小姐自小在庙里长大,难道还指望那些尼姑们教她这些洞房花烛的规矩?

    姜梅微微一笑,神情自若:“他今晚应该不会来了,谁揭还不是一样?”

    “随便你~”如意不屑地撇了撇唇,心中的失望更甚。

…出嫁
                  鬼面
鬼面  鬼面鬼面… 
    ()    鬼面

    春末夏初的夜晚,天空蓝得似块透明的琉璃,疏疏落落的星星,*地眨着眼睛。

    姜梅摘下头上的珠翠,顺手放到妆台上,垂头小心地研究着这些纵横交错的盘扣丝带,慢条斯理地解开层层叠叠的喜服。

    那把盘成复杂的样式,乌云般堆了满头的青丝,却让她束手无策。

    “如意~”她转头,不得不求助于人。

    如意恍若未闻,身体紧紧地贴在墙上,满面惊恐地瞪着窗外,瞳孔放大到极致,早已吓得昏了过去。

    “怎么了?”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一张黑漆漆的鬼面贴在轩窗之上,两道精芒,自眼部凹处的空洞中射出,正冷冷地瞪视着她。

    乍然见到鬼面那狰狞可怖的模样,姜梅吓得心脏怦怦乱跳,发出“啊!”地一声短促的低叫,掉头就跑。

    连穿越这种不科学的事情都出现了,再来几只孤魂野鬼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几乎只在眨眼之间,鬼面已穿窗而入,倏然站到了她的身前,出手如电扣住了她的下颌,冷然俯望着她,声音冰冷而带着讥诮:“江湄?”

    虽不知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但确定他是人不是鬼,姜梅反而镇定下来,按住狂跳的心脏,试着与他沟通:“是,你是谁?”

    希望不会这么倒霉,嫁过来第一天就遇到刺客,成了替死鬼。

    “你希望我是谁?”鬼面不答反问。

    姜梅被迫抬起头仰望着他:“你是靖王爷?”

    离得近了,才发现他不过戴着一张鬼形的青铜面具,身材极之高大,给人很重的压迫感。一袭墨色锦袍,华贵而气宇不凡。

    藏在面具底下的眼睛犹如寒潭,幽深不见底,闪着冰冷残酷的光芒,浑身散发着冷傲的气息,既使在微熏的五月依然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

    这里是靖王府,想来应该是警卫森严的。

    而他能在如此深夜任意走动,且随便进入新房,想来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靖王爷,君墨染,她的夫君了。

    君墨染冷哼,手底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眼里的讥诮更盛:“好个淫-荡无耻的女人!自行掀开喜帕不说,竟然还宽衣解带,是江秋寒教你这样*本王吗?”

    这人好不讲理,若是他整晚不来,难道她就要一直穿着厚厚的喜服,戴着重得压死人的凤冠枯等一夜不成?

    “咝~”感觉下颌骨几乎要碎裂,姜梅痛得蹙起了眉尖,苦于下巴被捏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咝声地吐着冷气。

    “说话!”鬼面神色不耐,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姜梅扭头,试图挣脱他的掌控,好容易挤出一句话:“夫,夫君?”

    他既然自称本王,想必她的猜测是不错的了。只是啊,这样的称呼还真是别扭。

…鬼面
                  羞辱
羞辱  羞辱羞辱… 
    ()    羞辱

    君墨染眼睛微眯,眸中闪过不屑和冷酷,修长如玉的手指改捏为托,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之对视。

    “很好,”唇角微勾,挑出一抹嘲讽的微笑,声音冷漠全无一丝温度:“现在,你就来侍候夫君吧~”

    “啊?”姜梅愣住,神情窘迫地望着他,耳根轰然发烫,俏脸涨得通红。

    对啊,这是新婚夜,这是他的权力,她该如何拒绝?

    他的眼睛在粘稠得如血般的灯光下,显得深不可测,黑得如同窗外的夜色,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逸出一个笑容,如荒原上的野狼,让人更觉毛骨悚然。

    他的脸贴上她的,薄唇擦过她的耳际:“来吧,让本王瞧瞧,你学了哪些狐媚的手段?”

    炽热的气息和铁器冰冷的感觉交织混合,带给奇异的颤粟感,姜梅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呼吸沉重了起来。

    模糊间,她嗅到危险的气息。

    “啧啧啧,果然是我见犹怜的美人~”他低叹,手缓缓下滑,沿着光滑的*,抚上她优美的脖颈,忽地一紧,改抚为握,单手捏着她的脖子,几乎是拖着她大步走向床榻。

    针刺般的疼痛倏地传遍全身,姜梅不敢挣扎。

    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男人,他恨她!

    他是个疯狂的家伙,噬血而残忍,阴冷而暴戾。他以欺辱她为乐,一旦她反抗,他就会名正严顺地取了她的性命。

    他身为王爷,手握重权,高高在上,杀死一个女人,简直就象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生命如此美好,人生才刚刚开始,而她不想死!

    “愣着做什么?”君墨染躺*,从下往上睇着她,眸子里满是不耐:“还不替本王宽衣?”

    姜梅眉尖轻蹙,抿着唇不发一语。

    他把她当什么?那态度简直就象召-*一般!

    她真不敢相信,这就是江老爷嘴里万中挑一的好夫婿,关系她一辈子幸福的良人?

    也对,江老爷念了一晚的是荣华,与幸福无关!

    “不动?那就休怪本王无情了!”君墨染彻底失了耐心,扣住她的手腕,猛力一拽,将她拉到身下,俯身封住她的唇。

    “啊~”他用力之大,足以将她的腕骨捏碎。姜梅不由自主地痛呼出声,张眼对上他冷漠讥诮的眼,排山倒海的恨意自黑眸里扩散,直抵她的心脏。

    这个人与江家,究竟有着怎样刻骨的仇恨?要把满腔的恨意*在一个花季少女的身上?

    来不及思索,坚硬的面具已重重地砸上她柔嫩的颊,滑腻的舌尖伸出来,如阴冷的蛇,强行顶入她的口腔,纠缠勾弄。

    真是讽刺,这样一个冷到骨子里的男人,身体居然是热的?

    裂帛之声响起,雪白的中衣如蝴蝶般翩然飞落,冷空气袭来,随之而来的撕裂的痛楚,将她卷进无边的黑夜……

…羞辱
                  问话
问话  问话问话… 
    ()    问话

    睁开了眼睛,身上盖着的是一床大红绣着金色牡丹的绸被。

    姜梅有些茫然地瞧了瞧四周,窗棂外那一丝薄薄的暖阳,正渐渐地被暗夜所吞噬。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胸口隐隐传来针刺般的痛楚,那份侵入到骨髓的冰冷寒意,让她不自觉地轻咳了起来。

    “小姐,你醒了?”听到声音,如意靠了过来,眼里有掩不住的惊惶,隐隐似又夹着些鄙夷和失望?

    姜梅吸了口气,招手示意过来:“如意,你过来。”

    “小姐有什么吩咐?”如意不情愿地走过去,扶她坐了起来,拿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背后。

    “谢谢~”姜梅道了声谢,不再说话,只静静地打量着她。

    “小姐?”如意被她瞧得心慌,不自觉地垂下眼帘。

    二小姐好象变了,不似以前的空茫和柔弱,那双眼睛太清亮,仿佛什么事都瞒不过她。

    “你以前侍候谁的?”姜梅温和地询问。

    如意有些错愕地抬起头,飞快地瞟了她一眼,闪烁其词:“我……”

    “不管你以前跟着谁,”姜梅微微一笑,轻轻地,安抚地按了按她的手背:“现在,老爷已把你派到我身边来了。”

    换言之,就算以前没有主仆情份,现在也该培养,因为她们已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只有相互扶持,相互帮助,才能共同度过难关。

    如意是个聪明人,当然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犹豫良久,终于低声道:“奴婢,一直是侍候大,大小姐的。”

    “靖王爷与我们江家,可有什么过节?”姜梅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换了话题。

    大婚前,突然换走她的贴身婢女,不问可知是有事瞒她。

    靖王的态度,傻瓜也看出来,他绝不是因为喜欢而娶她。

    “听说姑爷跟小姐自小指腹为婚,十年前家逢巨变,父母双亡,前来投靠,被老爷奚落一顿,不但悔了婚还将他赶出了门。哪知道一月前他突然登门,已摇身一变成为靖王爷。他重提婚事,老爷自然是求之不得,所以……”如意双手绞着衣边,期期艾艾地答了。

    “就这么简单?”姜梅静静地看着如意,温柔的目光里藏着淡淡的锋芒,象棉花里的银针,闪着尖锐的光。

    这丫头吞吞吐吐,显然还瞒了她许多事。

    “奴婢听到的就是这些。”如意一惊,额上滴下汗来。

    “好,我相信你。”姜梅望了她一眼,不再追究。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总有一天,她会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小姐,喝药吧~”如意如释重负。

    “药?”姜梅蹙眉。

    “昨夜,”如意面红过耳,声音小得象蚊子叫:“小姐的心疾发作了……”

    心疾?姜梅无语。

    世上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

    这君墨染心胸也忒地狭窄,悔婚是父母之命,与她何干?无端把一腔愤怒都*到她的身上,未免有失厚道。

…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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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搬家

    院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丌?一上?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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