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过来,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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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过来,昏过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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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姐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很快就下了结论,〃请不要拿三岁孩子的儿戏来敷衍我。〃
  若映竹因为多日的睡眠不足,脸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憔悴,那一刻,听到那一句几乎不留情面的评价,竟然觉得身子发冷,麻木、失望像一只大手一样紧紧缠住她的心,连呼吸,都缓不过来。
  然而,这种前辈的否定对新人而言,是成长的必须。这是若映竹唯一能让自己稍微宽慰的理由。
  花了两个日夜,不眠不休,反复把那份设计稿改了又改,若映竹甚至还私下去找那些比较看起来比较和气的设计师,让他们帮忙把关,直到所有人都满意了,才有信心把自己的作品再一次呈现在明姐的面前。
  明姐虽然看起来还是不太满意,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摆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若映竹松了一口气,摸了摸空空的肚子,看看时间,也是时候吃午饭了。
  找了一个角落坐下,若映竹先喝了一口水,然后津津有味地吃起饭来,突然感觉到身边的位置有人坐下,转头一看,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颜,声音甜美,〃你也来吃饭啊!〃
  这一个多月以来,她跟这个总监办公室的小助理白洁关系混得不错,两个人聊着聊着,若映竹就忍不住说起自己的境遇来。
  听到她辛酸的经历,白洁颇同情地摇了摇头,〃唉,我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其实明姐虽然严厉了些,但是人还是不错的。〃
  若映竹实在有点难以理解白洁口中的〃不错〃,又听到她说了一句,〃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听说上面只是要她临时带你的,到时候可能还会有其他安排。〃
  〃真的吗?〃若映竹近乎感激地抓住她的手,急急问出口。
  纵观整个办公室,似乎也就只有她的这个“师父”,最才情高傲,同时也是最冷漠无情,最严厉的了!如果分到其他设计师手上,怎么着也比现在好吧?
  不是她承受不住压力,而是,在明姐那里,她只感觉自己一无是处,毕竟她情况特殊,又没有专业功底,目前最需要的不是打击,而是鼓励啊!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若映竹微微笑着,目视着前方,仿佛看到了自己至少还有一点光明的未来。
  只是,那个时候,若映竹如果知道,将来自己会落入一个什么样的人手里,又将经受怎样更为残酷的磨砺,她就会深深感激,至少此刻的她,还能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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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姑娘说前面冷,含泪捂着破碎的玻璃心码出来的,过渡章真的比较平淡啊,可是又不得不交待。
  某天,若映竹坐在卧室的床上叠衣服,与书房相连的门虚掩着,刚叠好一件白色衬衫,就听到男人低醇的声音,〃老婆,帮我找一下手机。〃
  〃哦!〃若映竹大声应了一句,在床头桌子上找到自己的手机,调出联系人,然后按下拨出键,很快,偌大的室内,舒缓的轻音乐流泻而出,循着声音,她在床底下找到了那部黑色的手机。
  幽黑的手机扑在地上,背面被咬掉一口的灰色苹果,委屈地皱了一张脸,若映竹捡起来的时候,白瓷般的小脸上蓦然染上淡淡的嫣红。
  好像是,昨天晚上欢*的时候,他压在她身上尽情掠夺,然后……她承受不住太多的*,一个不小心,乱蹬的脚好像把床尾的什么东西扫到地下。
  原来是他的手机啊!
  突然,屏幕亮了起来,若映竹不经意看了一眼,清净的眸底迅速升起一股怒气。
  裴澈正埋首一份时尚杂志中,抬起头,就看到他的小女人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质问,〃为什么我在你手机里的备注名称是'猪'?〃
  嘴角挂着清浅的笑意,他淡定地挑了挑眉,反问道,〃不是吗?〃轻咳了一声,言简意赅地提醒,〃不是几乎每天都迟到?〃
  若映竹忍不住一阵气结,撇了撇嘴角,〃迟到还不都是因为你,每天晚上都……〃
  话都还没说完,男人长臂一伸,下一刻,若映竹就扑进他怀里,鼻间尽是他独有的清新气息。
  男人白皙的手开始轻轻穿插在她的发间,若映竹眼睛转了转,拉住他的衣袖,〃既然我是猪,那你是什么呢?〃装作认真地思考了下,〃嗯,养猪的?〃
  裴澈嘴角的笑容加深,慢慢梳理着她的发丝,〃不,我是吃猪肉的。〃
  若映竹惊异地抬起头,实在难以相信这个向来品味高雅的男人竟然也会说这种话,倏地,脊背一阵凉意,待反应过来时,男人微凉的手已经抚上她光滑的背部,然后,内衣的扣子被松开……
  〃你,你干什么?〃
  男人倾身暧昧地含住她的耳垂,牙齿稍微用力咬了一下,低低的声音染上某种色彩,非常无辜地说,〃不是说了吗?我在吃猪肉啊。〃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就是对手戏啦!还有,请各位善良美丽的姑娘给我时间把暧昧写完嘛!


☆、7误入虎穴

  *
  按下发送键,确定那份几乎花了她一整晚时间整理出来的市场调查分析报告静静躺在明姐的邮箱中,若映竹忍不住伸了伸懒腰,无意中看见桌上日历被涂黑的一块,突然想起前段时间答应一个师妹要画一幅山水画作为毕业纪念,后天就是约好见面的日子。
  反正前阵子忙着搬家,工具都还放在办公室桌子下,若映竹拿出薄毯,往砚台里倒了一些水,拿起墨条磨起墨来,磨好墨后,又湿了毛笔,把宣纸平平整整地摊开。
  可惜桌子太小,手脚受限制放不开,工具摆放位置也不习惯,若映竹皱了皱眉头,把砚台拿起来放在一叠文件上,拿着毛笔,对着半生熟宣纸,开始构思起来。
  心中很快浮现一幅清晰的图像,若映竹脸上扬起浅浅的笑容,开始下笔。轻盈飞扬,淡淡的墨香在室内氤氲地散开
  突然〃砰〃的好大一声,若映竹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黝黑的砚台从倾斜的文件上滑了下来,墨汁不断流出来,眼看就要流到白色地板上……
  若映竹连忙惊慌失措用手去挡,另一只手迅速抽了纸巾,在桌沿筑了一条临时的堤坝,总算阻止了横流的墨汁。
  可惜……看着满桌的狼藉,和自己双手间黑色的狼狈,若映竹只能摇头苦笑,继续收拾烂摊子。
  最近,似乎运气有点不佳啊!
  偌大的办公室只有她一个人,卫生间在走廊的尽头,毕竟还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说实话,若映竹心里也有点怕,犹豫着,终于决定去离办公室不远的茶水间。
  周围一片安静,若映竹脚步轻轻的,连呼吸也不敢太用力,突然听到轻轻的〃哒〃一声,好像是关灯的声音,心里更是紧张。
  好在茶水间就近在眼前,若映竹松了一口气轻轻走过去,伸出右手还勉强干净的无名指和小指,艰难地转着银色的门把。
  几乎是同一时间,门从里面被突然拉开,一个高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了上来,若映竹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地用两只手去挡,手上的触感似乎温热又坚硬,好像是……
  若映竹〃啊〃了一大声,直直地往后退。
  〃拍〃的一声,茶水间的灯亮了,照得一室辉煌。
  若映竹微张着嘴巴,看着清俊而挺拔地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白皙的脸上,透着隐隐的晦暗不明,幽黑的眸底波光流转,眼神却极其淡漠地看着她。
  只感觉周围的温度都冷了下来,若映竹读不懂他眼中的情绪,目光下落到他白色的衬衫,隐隐觉得后脊背突然升起一股凉意。
  纯白色的Huber Ross手工衬衫,胸口的位置,赫然印着两只小爪印,其中有一只还缺了两根小手指,形状可*,硬生生把这个男人清冷的气质去了几分。若映竹有点想笑,却不敢笑,心里默默地想,刚刚,她到底是怎么把它们印上去的?
  〃对,对不起……〃看着男人的脸色似乎越来越沉,若映竹低下头,忍住微微的笑意,心虚地道了歉。
  男人淡淡的目光也落到自己的胸前,神色古怪地又抬头看了若映竹一眼,没有说话,手端冒着热气的咖啡,直接绕过她就走了出去。
  若映竹目送着他冷峻的背影消失,心里有着疑惑,这个人好奇怪,在面试的时候他有在场,可是这一个多月以来,却从来没有见过他。他,到底是谁呢?而且,为什么这么晚,还出现在这里?
  裴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刚泡好的黑咖啡放到桌子上,立刻进休息室换了一件衣服,看着换下来的白色衬衫上黑色的指印,感觉胸前还残余她指尖的温度,想起她微微颤动着肩膀,要笑不敢笑的样子,向来平静的心底竟然升起奇异的感受,眸色也越来越深。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想不到才刚从巴黎回来,她就送了这么大的一份见面礼,嘴角带着浅笑,他的声音依然平静而没有温度,〃若映竹,不用急,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来。〃
  若映竹回到自己的小公寓,撒了精油泡了个温水澡,感觉全身的每一丝脉络都舒展了开来,这才神清气爽地来到客厅,继续画起许诺过的山水画来。
  由于心绪都被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打乱,差不多熬到半夜三点多,若映竹才基本把画完成,来不及收拾,简单洗漱好就直接倒在床上,卷着凉被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夏日的晨曦依约而来,柔和的阳光懒懒漫漫地撒了一地,〃咚〃的一声,粉绿色的苹果小闹钟从床上摔下来,两颗电池承受不住突然的力量,可怜兮兮被甩了出去。
  八点三十分,一室依然静谧。
  若映竹幽幽醒过来,打了个呵欠,翻身下床,看到地板上的闹钟,瞪大了眼,突然,床头的手机铃声大作,刚按下接听键,就传来白洁气急败坏却刻意压低的声音,〃你怎么现在还没到啊?你难道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大家都在等着你呢!你……〃
  手一抖,手机掉在床上,若映竹这才猛然想起,昨天明姐曾跟她简单说起过,今天会正式把她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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