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吃药!-[综]张嘴,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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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吃药!-[综]张嘴,吃药!-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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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拖住你,老子早就一枪崩了你的master,还用在这里被你拿枪指着威胁你当老子是煞笔?!”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这就是没有找到相性合适的从者的悲剧——顺便我想吐槽一下柠檬头啃猪蹄……不对是肯尼斯,你为啥回去找一个有着勾引自己主君未婚妻前科的从者而且还是在你自己有未婚妻的情况下就算是要找忠犬也别这么自虐好吧……还有,我觉得你自身的条件不算差你换个发型帅气度会直接UP……
    咳咳,不好意思歪楼了。
    总之当lancer抱走了他家master之后,卫宫切嗣那他受伤的枪指着我躲得方向,“出来。”
    “啊呀啊呀,先把手上的枪放下好吗?我可是抱着和平商谈的心情来到这里的啊。”我举起手从墙角转了出来,“卫宫切嗣先生,你好,初次见面,允许在下做个自我介绍,我叫雷火,是来同你商谈一些事宜的。”
    他举着手枪看了我半天,然后将手上的危险物品给放了下来,卫宫切嗣道:“你是那天在仓库街……”
    “啊呀,你知道这个的话,我和你说起来就方便很多了。”我放下手,对着他摊开双手表示自己手上并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那天在仓库街,我想大概卫宫切嗣先生也在吧,既然在的话应该就能够看得出来,那个金光灿灿的从者非常的恨我,恨不得要我的命——为了我自己的安全,我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和他的敌人联盟,然后把他给干掉的。”
    卫宫切嗣不说话,良久我听到他说:“即使是这样,你应该还有其他的目的吧。”
    我喜欢和聪明说话,和韦伯不同,虽然那个孩子也和聪明但是他和卫宫切嗣这种人在本质上有着完全的不同,对付韦伯,用半真半假的谎话就能够搪塞过去,但是对付卫宫切嗣,如果不想日后出现反被他给干掉的情况,从一开始就得把全部的真相给和盘托出。
    “虽然我接下来和你解释的事情,对于你来说可能有点难以了解——不过,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和我的另外一个同伴接到了一个任务——在这场圣杯战争中保下远坂时臣,也就是那个黄金servant,吉尔伽美什的master,综合各种可能的推测和对于自身生命安全的保护原则,我和我的同伴一致认为,除掉吉尔伽美什并且逼迫远坂时臣退出这场角逐是既能保住他的命又能让我和我的同伴不受到伤害的最好办法。”我站直身体,卫宫切嗣像是被面前那滩血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一样垂着眼睑,随后他抬起头来。
    我听见他说道,“原来archer的真名叫做吉尔伽美什,看来他很恨你。”啊,只是做出了“吉尔伽美什很恨我”这样的判断,却没有问吉尔伽美什为什么恨我这个男人真是聪明,而且还非常了解自己需要什么。不追究仇恨的对错,不需要知道仇恨的来源,只需要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和自己在获得圣杯的道路上必须铲除,必须解决的对手有着仇恨,是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
    真是不错有很冷静现实的判断力。
    我耸了耸肩膀,“这都无所谓不是吗?”重要的是,我可以提供给他他想要的信息,同时,还能帮助他铲除一个强敌。
    我不以追求圣杯为目的,所以和他没有利益冲突,我想要的仅仅是在战争中保下远坂时臣的性命而已,这对于卫宫切嗣来说是非常合算的交易,一来他不损失什么,二来,这对他会得到圣杯增加优势。
    “借一步说话吧。”他将手指从轻型机关枪扳机上拿开,我笑着耸了耸肩膀。真是个敏感又警觉的家伙啊。
    “关于这一次的计划……”
    ……
    ……
    ……
    等到回到韦伯房间的时候,我领着一包外卖,一进门就看见韦伯抱着胳膊坐在客厅里,“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他这样问道,看来这小家伙对我多少还是有点戒心的,姑且夸赞一下,“出去买宵夜啊,你和rider出去追查caster,大晚上回来一定会饿的吧?”
    “诶……诶?”他愣了一下,“啊,真是谢谢了。”韦伯接过我递给他的牛扒饭。
    “哦哦!闻上去真是好香啊。”亚历山大大帝和埃尔伯跑过来拿走了另外两份。
    等到他们都睡了的时候,我一个坐在一边在纸条上演示,比划着海魔之战的所有部署,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或者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听见我的梦里传来这样的声音。
    “同伴。”那个自带着多重重音效果的声音这样说道。“并不会有什么错误的,你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正是属于同伴的——芬芳的甜味。”
    我挑起一边的眉毛。
    我是在神经病院住过一段时间,但是我已经治愈出院了,而这明显是谁家医院大门没关好把没治好的给放出来了吧。

☆、第57章 B级支线
  粘稠的黑色物体围绕在我的身侧;不停的逡巡着,试探着;要说的话;就像是黑色的沼泽泥有了生命一样;化作一个圆圈,已经蔓延到了我的四周却止步不前,如同叹息一般的呼唤、质问、嘲笑:“为何叹息;为何痛苦,为何算计,为何伤害,为何杀戮,为何绝望——来自此世的同伴哟……”
    ……这个果然还是重症病房的。我默默地摸着下巴;这里应该是精神空间吧;虽然说上去有点惊悚但是我想连真人游戏这种不靠谱的事情都能发生,那么和什么东西在精神空间里面对话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吧——这难道就是王羽那家伙说的什么机缘?虽然是在这个世界里,但是就像是埃尔伯剧透给我的内容一样,我想我大概能够猜出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嗯,这坨长得像黑泥,闻上去像黑泥,看上去还是像黑泥的东西有个非常贴切而且槽点满满反而无处下口,明明异常的普通却用除了装X效果,实在是找不到比这个词语更加贴切的形容词的名字——“黑泥”——或者说外号?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
    这给我的感觉是什么呢?对,史莱姆,鼻涕虫,大湿球,龙珠……等等等等……嗯……扯远了。
    我向前一步,那些如同沸腾的液体一样跳跃着,逡巡着的黑色半固体就向后退一步,试探着向前又猛地往后退回去——既然如此……我伸出手,将手浸在了那些半固体里面,然后手指猛地一紧,一股巨大的拉力从那黏稠的半固体中传来将我整个人都拖拽了进去。
    仿佛是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放映场一样,从身边走过的,所有属于我和不属于我的记忆,一些悲伤的东西,罪恶的东西,也许普通人看着都会觉得崩溃的东西,我只是看着它们像是走马灯一样从我身边播放过去。
    低下头看见自己的手上缠绕着黑色的东西,我叹了一口气,“什么玩意啊。”虽然看上去很好用的样子,但是好恶心,一点都不符合我的美感,所以我不打算要它。“给我看这个想证明什么?”
    “对一切残酷,一切恶,一切痛苦无动于衷的你……”
    “那又如何?”
    “同伴啊……”那声音继续锲而不舍的骚扰我。
    “我是在精神病院里面住过没有错,但是我已经治好了,所以别再把我当你同伴了谢谢。”我觉得我这句话说的很切中要点啊,没错嘛,已经给了出院证明,我现在的精神状况也算好,至少在被拖来参加什么真人游戏的时候我才刚刚复查完毕来着。
    “不……完全没治好……”那声音用一种斩钉截铁的语调说道。
    “你刚刚说什么混蛋!有种你再说一遍!”撸袖子,一坨屎一样的玩意居然敢吐槽我?!
    它很淡定的无视了炸毛的我,继续唧唧歪歪说些什么背负啦,需要啦之类的东西,居然还想和我玩什么二选一游戏,“搞毛线搞毛线,不知道晚上做梦多会导致第二天起床累啊?不知道第二天起床累会导致当天晚上睡觉睡不好生物钟紊乱啊?不知道生物钟紊乱会导致长痘痘,油脂性皮炎,油脂溢出性脱发,然后便秘,然后再长痘痘,再油脂溢出性脱发再……”
    “……闭嘴。”那声音这样说道。
    我发誓有那么一瞬间我好像听到了恼羞成怒的声音,果然是被我说中了吧。
    然后它继续用那种很神棍的语气说道:“雷火,你无疑是最适合的人选,足以背负此世之恶的存在,所有的悲伤,叹息,痛苦,加诸于你身,所有的恶念,贪婪,罪过灌注于你……失去一切也无所谓,得到一切也毫不在意……”
    我叹了一口气,盯着面前涌动着的黑色半固体,那黏稠的玩意在我的脸上,手上身体上缓缓的流淌着,虽然有灼烧的感觉,却带着谄媚的温顺——谄媚的温顺,下一秒就会像狼一样扑上来,只为了用那尖锐的獠牙咬穿我的喉咙——我低下头,肩膀微微松弛。
    断断续续的问题在我的四周响起:你是谁,为何而生,生而为何?四面八方传来重叠的声音,“你是谁,看尽这世间的恶与悲苦而无动于衷?”夹扎着轻声的嗤笑,“为何悲伤?苦恼?纠葛?自责?”那嘲笑声突然变大,“虚伪为你骨,欺骗为你肉,绝望为你血,狡黠为你音,以人的骨血之形,行于天地,活着的此世之恶哟!”
    我常常的嘘了一口气,随后抬起头来,大声的斥责:“何为虚伪,何为绝望,何为狡黠,何为欺骗,何为悲伤,何为苦恼,何为纠葛,何为自责?!”声音徒然提高,“虚伪也好,狡黠也好,欺骗也好,绝望也好,寄生于吾形!绝望也罢,苦恼也罢,纠葛也罢,自责也罢!皆为吾之物!谁许你嘲笑,谁许你言及,谁许你引诱,谁许你非议,谁许你私自窥探!给我从我的世界里滚出去!你这只会寄生于暗处悲叹的蝼蚁!”
    仿佛是被鞭子抽到了一样,所有的黑色黏稠半固体如同被什么东西吸引着,驱赶着一样,争先恐后的涌向远离我的所在。
    然后我就醒了。
    打了个哈欠爬起来,“人这种生物真是可怜巴巴的存在啊。”我这样想着,窗外似乎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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