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他妈的又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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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他妈的又怀上了-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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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龄男子被填井中;新生女婴沦为孤儿》。不知道谭泽尧会不会把这个顶顶漂亮的绿帽子的标志,给接回家去养着。当然他是不知道肚里那玩意儿性别的,但他是中国人,对仗很重要。

    ***

    谭泽尧在酒吧喝得烂醉,在马路边睡到凌晨,踉跄着走回楼下。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正倚在楼道口抽烟,见他走过来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掐灭了烟,从他身边走出去。谭泽尧根本没心思理会旁的事,拿钥匙捅开了门。进门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直接扑进了客厅。

    卧室里传出高一声低一声的惨叫,谭泽尧心想,果然是太想太想他了,日夜思念白日为梦,这声音听起来分明就是小凌的。

    听起来分明就是小凌的声音一声大吼:“谭泽尧你他妈立刻给老子滚进来!”

    是凌方平,真的是凌方平!那一刻谭泽尧惊喜得几乎死去。

    卧室里床单被子团成一团,到处都是泥沙混杂着红色和透明的液体,凌方平扒着被子伸出半个脑袋:“老子疼死了!谭泽尧你立刻把那玩意儿给老子弄出去!啊——”

    看到被填了井的凌方平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谭泽尧以为自己会冲上去紧紧把人抱住痛哭流涕,却一个忍不住笑了出来。床上的小孩儿露出一张标准的花猫脸,黑与白呈不规则块状或条状分布。

    谭泽尧伸手去掀被子,扯了两下没扯动。小孩儿死死地摁着被脚:“老子没穿裤子!你他妈滚开!”不规则的白加黑瞬间变成了不规则的黑加粉,一双水蒙蒙的眸子寒光闪烁。

    谭泽尧:“……”生孩子当然不能穿裤子。

    毕竟体力悬殊太大,被子还是被掀开了。凌方平上身还是那件孕妇裙,已经皱巴巴脏兮兮不成个样子,下腹部高高耸起,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向两边分开,身子下面一滩血和透明液体。

    看来破水已经很久了。

    注意到谭泽尧盯住自己下。身的视线,凌方平羞恼之极,奋力一脚踹向谭泽尧裆部,要不是谭泽尧躲得快,恐怕当场就废了。

    一波阵痛袭来,凌方平痛得倒回床上,紧紧咬住嘴唇阻住冲到嘴边的□,咬到出血,额上冷汗涔涔而下。

    谭泽尧心疼得不行,坐过去强行把人揽在怀里,左手伸进凌方平嘴里让他咬着,右手在他坚硬的腹部缓缓推着:“跟着我的节奏,吸气,使劲。”

    凌方平狠狠瞪了他一眼,别过头去,上下牙狠狠一咬。

    谭泽尧哆嗦了一下,保持风度继续诱哄:“乖,跟着我的命令使劲儿,要不然受罪的是你。生下来我给你做红烧肉,给你炖排骨,给你做西湖醋鱼……”

    于是凌方平消停了。让吸气吸气,让吐气吐气,让使劲儿使劲儿。几分钟后谭泽尧只觉自己手上狠狠一痛,紧接着是一声中气十足的嘹亮哭声。

    生了!

    凌方平脱力一般歪在棉被上:“哎呀妈呀,终于出来了。我睡会儿先,那玩意儿你先帮老子处理下。”

    谭泽尧十分无语地把小包子抱一边裹好,把胎盘拽出来。手忙脚乱烧水擦身换床单被子一通折腾,末了终于想起来给吴子成打了个电话:“喂,早产一个月用放保育箱里吗?”其实那娃红通通皱巴巴哭声嘹亮,抱在怀里沉甸甸怎么看都不像早产儿。

    吴子成迅速送来了保育箱:“哟喂,公的母的?”

    谭泽尧:“雄的。”

    凌方平醒来的时候吴子成已经走了,谭泽尧在床边坐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他的脸。凌方平一把打掉他的手:“那玩意儿呢?”

    谭泽尧:“处理了。”

    凌方平:“……”

    谭泽尧:“在保育箱里,睡了。”

    谭泽尧把小包子抱出来,凌方平接过一看,皱了皱眉:“怎么丑成这个样子?”

    “据说,刚生下来都这样。”

    凌方平好奇地在小包子身上东捏捏西捏捏,没捏几下小包子“哇”地一声哭了。凌方平问:“哎,刚你看到开关在哪儿了吗?”

    谭泽尧:“……”

    谭泽尧把小包子小心放回保育箱,一回头就看到凌方平眼巴巴地看着他:“红烧肉呢?排骨呢?西湖醋鱼呢?”

    谭泽尧:“……乖,等你身子好些了。我天天给你做。”

    谭泽尧喂了奶换了尿布好不容易把小包子哄睡了,端了皮蛋瘦肉粥过来喂大的时候,才发现大的又睡着了。谭泽尧把大的抱起来哄着喂了几口,大的半睡半醒之间突然眼泪汪汪:“老子这辈子再也不生了!太他妈疼了。”

    谭泽尧的心突然抽疼了一记:“疼了多久?”

    “不记得了,总有一天一夜吧……”

    谭泽尧把人揽在怀里:“好好,不生了不生了,再也不生了……”谭泽尧把碗放在一边儿,胡乱地替他抹去眼泪,心内很是自责。小孩儿最痛的时候,最需要人在身边的时候,自己却没能陪在身边:“怎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

    凌方平勉强睁开一只眼,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床下:“其实我打了……”

    谭泽尧从床头柜与床头的缝隙里面抠出一只黑乎乎的扁平长方体,打屏幕上一瞅立刻乐了。幽绿幽绿的显示屏上密密麻麻都是44444444。

    “……键卡了抠不出来。”

    谭泽尧:“……”

    凌方平第二天早晨才顾得上欣赏谭泽尧的熊猫眼:“呀,这是谁的杰作?如此切合对称美原则。”

    谭泽尧一面洗尿布一面咬牙切齿:“休息好了?”

    凌方平点头。

    谭泽尧把尿布在晾衣杆上摊开,然后回头一笑露出八颗牙齿:“既然您如此欣赏,我也送你一对如何?”

    凌方平摆手:“这么完美的黑眼圈我怎么好意思跟您抢?”

    谭泽尧摘下橡胶手套,左手背上裹了圈纱布。凌方平瞅见问了句:“手怎么了?”

    谭泽尧似笑非笑瞪他一眼:“狗咬的。”

    凌方平这才想起昨天那事儿:“你他妈才是狗!”

    “不知道谁这么无聊竟然跑来咬狗?”

    凌方平:“……”过了一会儿终归觉得过意不去:“没怎么样吧?”

    “不用打狂犬疫苗。”

    凌方平:“……过来我看看。”

    手背上非常完美一排血红的齿印。凌方平:“疼不?”

    谭泽尧龇牙咧嘴佯作疼痛:“疼。所以你要补偿我。 这样……跳蛋很寂寞,需要你抚慰一下它。一个星期如何?”

    “一秒钟。”

    “一天。”

    “一个小时。”

    “成交。”

    凌方平:“……”掉陷阱里了。

    谭泽尧说:“我知道你是爷们儿不会出尔反尔。”

    凌方平:“……”

    谭泽尧说:“但是宝贝儿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养好身体。您的承诺我先记下了。”

    凌方平:“……”

    谭泽尧很快就领教到小包子有多能折腾。饿了,尿了,拉了,立刻中气十足地大哭声震寰宇。偏偏凌方平还在那里指挥我要喝水我饿了把小宝贝抱过来看看,谭泽尧还要负责收拾家务做饭洗衣忙得团团转,有时候处理不及时小包子就哭得更加来劲儿。楼上邻居的小姑娘敲门进来,瞪着一双纯洁的大眼睛:“你家的猫在□吗?我能不能看看?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猫□的时候啥样。”

    谭泽尧:“……”

    凌方平捂着被子笑得腮帮子抽筋儿。

    小包子日闹不够,夜以继之。一晚上哇哇大哭了好几次。凌方平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孩子尿了。”

    凌方平“哦”了一声,迷迷糊糊又睡了。

    谭泽尧一面换尿布一面无奈地笑:孩子到底是你生的吗?

    折腾半夜,八点多谭泽尧被嘹亮的哭声吵醒,一摸身边,空的。凌方平又不见了!扫一眼,被子叠得方方正正有棱有角,靠!

    等谭泽尧心急火燎地喂完了奶出门,就看到凌方平一身黑色休闲装,悠哉悠哉地在草地上打拳。一面打拳一边跟旁边遛狗的老大爷唠嗑,已经从吃饭、养生、杂志、新闻、国家大事一路聊到伊拉克战争与美国霸权主义。

    谭泽尧跟老大爷笑着打了招呼,然后黑着脸对凌方平说:“请勿践踏草坪!”

    老大爷立刻开始吆喝他的狗:“球球,过来。别在草坪上打滚儿!”

    谭泽尧:“……”

    凌方平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对老大爷说:“他说的是人,不包括狗。”

    老大爷的脸色更黑了一层。

 19我他妈爱的就是你(九)

    凌方平讪讪地拎着买好的油条豆浆,低着头跟在谭泽尧后面往家走。

    谭泽尧黑着脸:“你到底想干嘛?”

    凌方平理直气壮地瞪他:“要打屁股吗?”

    谭泽尧:“……你刚生完娃,在床上好好休息几天是正经。”

    凌方平龇牙笑道:“干嘛?坐月子吗?老子不是女人!老子憋屈了好几个月了!发霉了!需要出去晾晾!”说着把油条豆浆往桌子上一扔:“喏,早餐。”

    谭泽尧看了一眼:“油条中的明矾,会对大脑及神经细胞产生毒害,从而引发老年性痴呆症。高温油炸可使食物中的大部分维生素A、维生素E、胡萝卜素等遭受破坏,同时,油脂中的不饱和脂肪酸在高温下能产生各种聚合物,其中的二聚体毒性较强,会引起肝脏肿大,生育功能和肝功能障碍,甚至可能致癌……”

    凌方平嘴角抽搐了半晌,终于忍不住打断:“我不吃就是了。”走过去趴窗口上喊:“黄大爷,黄大爷,油条要不?谭泽尧做好早饭了,油条买多了。”

    黄大爷笑呵呵地接过去:“谢谢!”

    凌方平突然想到谭泽尧那一堆致癌理论,心想还是不要祸害老人家了,于是好心补充了一句:“人吃了不好,还是喂狗吧。”

    黄大爷的脸彻底黑成了锅底,抖着手拎着油条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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