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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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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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穆姐姐。”郁久闾哲伦还想说什么。
  “哲伦你不必劝我了。”穆榕榕没有回头,轻轻闭上了眼。
  “好吧。”哲伦欲言又止,轻叹一声默默离去。
  穆榕榕紧紧拽着手中那朵盛开的花朵,不觉心虚得害怕,难道真如哲伦说的那样吗,这片花林并不属于她,而是她怀抱着仅存的一点回忆在牵强度日。
  抬起头望向那天空,刺眼的阳光令人炫目,她很茫然。
  轻缓的脚步声又折了回来,在她身后停下。
  穆榕榕没有回头,“哲伦,你怎么又回来了?”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
  “哲伦,你就别再劝我了,我……”穆榕榕回过身子,猛然抬头却惊得呆若木鸡,视线被粘得挪不开去。
  只见元愉负手立于她身后,一双朗目星子般璀璨,身着四爪龙纹袍,阳光下恍若谪仙。
  此时,天地万物似乎也褪尽了颜色,时间唯剩下这四目相对的二人。
  穆榕榕怔怔地望着他,惊得说不出话来,手中的芙蓉花翩然掉落。



☆、此恨绵绵无绝期9

  “你在叫谁?”元愉直视穆榕榕,瞳孔骤然收紧。
  “我……我以为是……郁久闾哲伦。”他的样子让穆榕榕有些害怕。
  “郁久闾哲伦?”元愉半眯起眼睛,似乎想要洞察什么,“你竟这般大胆,堂而皇之地在我王府中私会男人?”
  “这……不是,元愉……这不是你想的那样!”穆榕榕一时后悔,怎么会忘记了这是在王府,她虽现下已不得元愉宠爱,可她毕竟是他的女人。
  “难道你要告诉本王,是本王听错了?”元愉眼中尽是肃杀,眸中的霸道与冷凝叫人胆寒。
  “你没有听错,可是……”穆榕榕没有继续往下说,越是解释越是显得无力。
  “我真是小看你了。”元愉直视穆榕榕的双眼,怒意正盛。
  穆榕榕自是明白元愉是误会了她和哲伦,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元愉冷哼一声,转身就欲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穆榕榕的心忽的好痛,她又想起哲伦的那一袭话。
  “元愉!”她叫住他,眼中却为何有些酸涩。
  元愉闻声顿住了脚步,却并不回头,只是负手而立与原地。
  “你还记得你曾说过会为我种上满园的芙蓉吗?”她抑制着喉间的哽咽,喃喃低问。
  元愉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仰起头望向那广袤的苍穹,并不做声。
  “这些芙蓉花都是你为我而栽种的,是吗?”她的声音有些失控,微微颤抖。
  元愉仍是负手站立在那一束阳光中,并不言语,微微转头看着这满园芙蓉,若有所思。
  穆榕榕缓缓向他一步步走过去,从身后紧紧抱住他。
  “你究竟还爱不爱我?”她的脸贴在他的背脊,问得却是心虚,只有这满园的花朵,让她还心存侥幸。
  爱与不爱?
  元愉转过身来,挣开她的怀抱。俯首紧紧盯住她的眼睛,一手猛然拽住她的胳膊。
  那双眼中有穆榕榕从未见过的神情,就仿若夜中的鬼魅般,嗜血又恐怖。
  元愉并不回答她,却是一声大喊,“来人!”
  正当穆榕榕摸不着头脑之时,却见数名家奴气喘吁吁地跑来,“王爷,有何吩咐?”
  元愉仍拽着穆榕榕的手,疼得她直咧牙。他紧紧盯着穆榕榕,却对家奴们一字一句地吩咐,“把这满园的芙蓉花给我砸了——”
  什么?穆榕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怎么会这样,这难道就是他的回答?
  “王爷,这些芙蓉是去岁冬季才栽种上的,这才是第一年开花。”家奴们以为自己听错了,王爷怎会要砸掉这些芙蓉花。
  元愉的瞳孔骤然收紧,怒视站在一旁的家奴,吓得他们浑身打颤。
  “本王的话你们也敢质疑?”冰冷的话语,愠怒的语气,家奴们胆怯地向后退了两步。
  “是,是,是!”众人不敢怠慢,七手八脚地去扯那藤条、花蔓,粉嫩的花蕊被撕碎没入泥中。
  “不要……求求你!”穆榕榕被他钳住了手臂动弹不得,转头看着那些美丽的花朵被践踏在地,就似她仅存的那些回忆和尊严被践踏得体无完肤。
  元愉无视她眼中的乞求,“给我使劲地砸!”他似乎还不解恨,又向家奴吩咐道。
  几个家奴操起石头将那花盆敲得粉碎,藤蔓折断的噼啪声,花盆碎裂的哐当声,声声刺入穆榕榕的耳膜。
  “不要不要!”她闭起眼睛又试图捂住耳朵,怎样才能逃避开这活生生的刺杀。
  元愉却将她转过身子牵制在身前,让她正对那些正被摧残的花儿。
  “为什么不敢看,你看啊!”他冲着她大吼,“我要你看清楚!”
  “不——”穆榕榕使劲地摇头,看着那原本的美丽的园子已变得一片狼藉,被折断的藤条纷乱交错散落弄一地,原本璀璨的花儿亦完全不成样子,偶有一两朵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却也沾染上了泥土,花盆的碎片溅得到处皆是,恍若废墟。
  穆榕榕怔怔地看着这一切,一滴泪水,从她的眼中默默滑落。



☆、此恨绵绵无绝期10

  家奴们搞不清楚元愉为什么要这样做,既然已将这花园砸为废墟也就悉数退下。
  片刻间,这废墟之上就只剩下了穆榕榕与元愉二人。
  “为什么要这样?”穆榕榕呆呆地看着这片已不复存在的花林,心痛难耐。
  “没有缘由!”元愉仍然反剪着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那双眼,深邃得让她看不懂。
  “放开她!”一声大喊从身后传来,二人回头,竟是郁久闾哲伦。
  只见他双目中尽是怒意,狠狠盯着元愉禁锢穆榕榕的双手,那怒意几欲燃烧。
  “哲伦?”穆榕榕瞠目,他怎么回来了。
  元愉轻笑,“原来是郁久闾哲伦殿下,本王今日请你来做客可不是请你来管闲事的。”他的语气冷若冰霜不留一丝情面。
  元愉为何会请哲伦来府中做客,这也就是哲伦为何会出现在府中的原因。
  “京兆王,你放开穆姐姐!”哲伦步步紧逼而来,亦是不给元愉面子。
  “穆姐姐?”元愉重复着他的话,回头看了一眼穆榕榕,钳制着她的手却没有松开丝毫。“可真是亲热!”他凌厉的眸中闪过一丝妒意,为何?
  “我叫你放开她!”哲伦还有些稚嫩的脸憋得通红,想来是着了急。他看着穆榕榕吃疼地神情还有这满园的狼藉,他明白她心头的痛楚,那一腔怒火登时涌上后脑勺。
  “殿下是在命令本王吗?”元愉不屑地瞥了哲伦一眼,“这里是本王的府邸,她也是本王的女人,殿下若是知趣便速速请回吧!”元愉清高地转身,拉着穆榕榕转身离去。
  哲伦站在原地,被这轻蔑地无视彻底激怒了,他拔出了腰间的弯刀,冲着元愉的背影冲了过去。
  穆榕榕正当回头,见状不由得惊呼出声。
  元愉毕竟是久经沙场之人,正当哲伦的弯刀要触及到他时,他矫健地闪身一躲,哲伦扑了个空。而此时的元愉却是下意识地将穆榕榕护在身后,动作那么自然。
  元愉回身怒视哲伦,“殿下若一定要插手本王的家事,就休怪本王不客气!”阳光下,他一身霸气浑然天成。
  “你不配与穆姐姐在一起!你那样伤害她你于心何忍!”两个男人如刀剑般的视线相撞,迸射出寒光。
  “本王不配?自然你的哥哥亦是不配!”元愉恐是已没有耐心与他在此浪费口舌,有些不耐。
  “你!”郁久闾哲伦再次持刀相向而来。
  元愉顺势将穆榕榕推开,脚尖一勾踢起一根一根藤条,转眼就持在了手中,似一把宝剑,二人厮打在了一起。
  “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穆榕榕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想要去劝阻又无能为力,只好站在一旁干着急。
  郁久闾哲伦手中虽持的弯刀,但比起久经沙场的元愉却仍是略逊一筹。元愉手中的藤条就似宝剑般挥动,只几招下来,就将哲伦的脸颊上划出血口来。
  哲伦年轻气盛,虽自知不是元愉的对手却又不服输,却哪知数十招过后,元愉一掌就将他击倒在地,摔了个仰面朝天。
  元愉似乎杀红了眼,继而又冲了上去。
  “元愉,不要!”穆榕榕深知元愉的性格,若不去阻止恐怕哲伦凶多吉少。
  她冲了过去,欲拉住元愉,就在已经碰倒元愉的衣袖之时,却哪知被脚下杂乱的藤条绊倒,身子直直向前坠去,竟将元愉生生推到了哲伦身上。
  一声闷哼,顷刻间四下里都安静了下来。哲伦也傻眼了,只见元愉翻了个身躺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腹部,那腹上竟插着哲伦的刀,殷红的鲜血已染红了衣衫。
  “元愉——”



☆、生离,死别?1

  元愉的屋外,家奴和医官们忙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穆榕榕站在屋外,满手是血,整个人就像傻掉了一般。哲伦站在她身边,衣裳沾染着血迹,那张尚有些稚气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一盆盆血水被端了出来,触目惊心。
  事情怎会变成这样,穆榕榕觉得快要窒息。若是元愉真要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
  于聆风匆匆赶来,脸色惨白,她心头应是真心爱元愉的吧。
  “你这个婊子!”于聆风远远就看见了穆榕榕,自是已对事情有了一些了解。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一轮响亮的耳光就扇到了穆榕榕脸上,不容她有任何解释的余地。
  穆榕榕捂着脸,却没有开口,不管怎么说,这事都是她造成的,若她没有领哲伦前去那园子,若她没有去拉元愉。她自知理亏,事已至此,她唯有祈祷元愉不要有事。
  “你打人作甚!”哲伦见于聆风这一巴掌下去,穆榕榕的脸瞬时肿得老高,冲于聆风喊道,却被于聆风带来的随从按倒在地。
  “打她算便宜了她!”于聆风又是一记耳光扇到穆榕榕脸上,又是通红的五指印。
  穆榕榕低下头,此时的她已是心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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