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身为丈夫的本王就更应该替王妃服务了。正巧本王这一年来学过不少雌黄之术,来,脱衣服让本王看看,是哪里不舒服?”
流氓!
这二皇子绝对是流氓啊!
三皇子到底把她安排到了一个怎么样的人身边当小三啊?!
薛秋草泪流满面。
来吧,开始洞房
薛秋草泪流满面。
然而令她更泪流满面的事还在后头,穆子湚竟然像一只恶狼似地扑了上来,用极暧昧的姿势,把秋草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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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穆王……”秋草慌张得全身神经都绷起来了,这穆王,该不会真的想要霸王硬上弓吧?若真是这样,那她是顺从好呢,还是反抗?
顺从心理上过不去,可反抗……若引来穆子湚的反感,影响到以后偷名册怎么办?秋草不由咬唇,纠结了起来,思绪也跟着飘远了。
察觉到了秋草的失神,原本埋在她肩头非礼得正起劲儿的穆子湚动作停了下来,靠在秋草耳边问,“怎么了?”
秋草幽幽一叹,说:“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
回想起来,一年前她还是一个为生活奔波在公司、公寓、菜市场,与老板、房东、疯涨的菜价头疼周旋的老实的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哪知一个不小心,就被闪电劈到了这个不存在于历史中、完全陌生的朝代来。
对上天做出的这个决定,秋草在惊诧之余也平静地接受了,既来之则安之嘛,都被劈过来了,难道还请上天再下道雷把她劈回去么?
再说这里除了没电和交通工具比较落后,其实也还挺好的,环境好、空气好、还不用担心会吃到什么有毒食品,就业压力什么就更不用说了,穿越过来后,她在醉香楼里打杂跑腿兼洗碗,不仅包吃包住,每月还能有银子剩,这种生活得多逍遥自在啊,哪像在现代的时候,每个月抠死抠活地省吃俭用,到最后还是连半个子儿都没法剩下,虽然她从孤儿院出来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但巨大的生活压力也着实在让秋草有些受不了,在现代活得那么累那么腻味,还不如这里呢。
秋草已经有些乐不思蜀了,如果不是李嬷嬷突然丢来一个勾引二皇子的任务的话。
看来不管活在哪个朝代,都是有烦恼的啊,早知道会被卷入这场战争,当初就不选在醉红楼打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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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洞房
回想起当初到醉香楼找工作的经验,秋草实在是嗟悔无及。
如果当初没有到醉香楼工作,今日也不会被二皇子压着非礼吧!
“不真实?王妃是指本王的努力不够真实吗?”穆子湚从秋草的颈边抬起头来,痞痞地贱笑两声,突然又俯下头来在秋草两颊各用力地印上一记香吻,才说:“这样真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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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无言,看着眼前这疯疯颠颠的二皇子,再一次怀疑起了三皇子穆昭璩的决定:三皇子他真的没有找错敌对目标么?
秋草兀自陷在思绪里出神,浑然忘却自己目前正被一名色狼压着,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人剥得只剩下了心衣,而剥她衣裳的男人,也脱得只余内衫……
这这这、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秋草大惊,瞬间面红耳赤,挣扎着欲后退,身体被人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于是她只能大叫:“色、色狼!有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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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程度就叫色狼?”穆子湚单手撑着身体,另一手抚额,看着秋草好半晌,轻笑着伸手,慢条斯理地拉开她颈后的带子,秋草向上的心衣随之滑落,露出胸前一大片白腻滑嫩的肌肤。
“哇!”秋草尖叫一声,双手紧紧地护住胸口,不让春光再继续外泄,这个登徒子,手脚未兔也太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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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今日失身再所难免,宽面条泪的秋草还是忍不住垂死挣扎了下:“穆、穆王,你你你想做什么?”
“你不知道吗?”穆子湚邪笑,幽深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波澜的美景,啧啧,她大概真不知道,双臂这一遮,更显得可口动人了吧。
最初,他的原意只是想跟突然变得跟原来完全不一样的王妃开开玩笑,然而在看到这番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后,顽世不恭如穆子湚,眸光也不由染上情欲地幽暗了。
秋草被他赤裸裸的目光看得手足无措,全身发烫,脸更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当下真是恨不得刨个坑钻进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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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挑起的情欲
被挑起情欲的穆子湚已经不打算放过秋草,灼热的目光看着她的同时,更是用一种磨人的速度,一寸一雨,缓缓地低下头去,俯在她耳际,轻轻地磨蹭了几下,说:“多亏了你不记得三弟,否则……”
“否、否则怎样?”秋草全身僵硬,连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起来,天啊,快点派个人来把她踹晕吧,再这样被蹭下去,她就要爆血管而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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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啊……”穆子湚没有马上应答,而是含住她小小耳垂,大胆而煽情品尝了起来,直到身下的身躯烫得吓人,才停止这磨人的折磨,低哑地说,“否则我还真下不了手呢。”
那你就别下手啊!
秋草颤抖泪奔,有无数的话要说,可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憋了半天只吐出一句连她自己都觉得囧的话:“穆、穆王,你你你……干脆当我还记得三皇子吧!”
“当成?”穆子湚一怔邪邪地笑了,一边毛手毛脚地非礼她,一边说:“王妃,你太天真了,好不容易有这机会,本王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色你的机会呢,你说是吧?”
秋草泪,声音完全哽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难道说,是啊,快点来非礼我吃掉我吧?T_T
秋草的默然,引来了穆子湚更那啥的举动,他得逞地笑,火烫的唇贴着她的耳根,轻吻顺着白皙的颈项一路往下,来到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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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已经完全石化,没有力气抵抗了,屏着呼吸任由他在身上煽风点火,既然早晚要被XXOO掉,那——让失身来得更猛烈些吧,她豁出去了!
秋草心一横,把害羞啊紧张啊什么的全甩到九宵云外去,深吸一口气,也不管胸前风景是否被看光,双手视死如归地捉住穆子湚的肩膀,说:“不公平!为什么我上衣都脱光了,你还穿着衣服!”
被挑起的情欲
“呃?”没料到她会这么说,穆子湚怔了下,随即笑开来,撑起身体,迅速地脱掉碍事的衣裳,在秋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重新覆了上去,戏谑地说,“王妃觉得现在公平了吗?”
公平是公平了,但她刚刚说那话,只是想让自己偷个空闲喘息一下,根本不是真心要看穆子湚脱衣服的啊。
泪。
而且,她只是说上衣,又没有要他全部脱光光……回想起刚才看到的喷血画面,秋草睡前自燃了,可是造成这种局面的是她自己,于是秋草只能咬牙,含泪说,“呃……公、公平了。”
穆子湚点头,说,“可本王却觉得不公平了。”
“啊?”秋草愣了,忍不住问,“哪、哪里不公平?”
千万别说她还有亵裤没脱,否则她一定会害羞至死的。
虽然穆子湚没有说那么露骨的话,但接下来的话,其实也差不多让秋草羞愧至死了,因为他居然指着自己的颈项,很厚颜无耻地说,“王妃没有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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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泪流满面,她可以一巴掌把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拍死吗?
当然,这只是秋草一个美好的想法而已,根本不可能付诸行为,因为穆子湚不仅用他高大壮硕的身材优势把她得无法动弹,双手更是开始不停地往下,停在秋草纤细的腰上游移,边非礼还边发表感言说:“王妃的身材真好、玲珑有致,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还有这盈盈一握的纤腰……真叫人爱不释手啊。”
秋草被他挑逗得有些崩溃了,内在小灵魂不由癫狂地呐喊:这位王爷,你要XXOO就快点,别再这样磨磨蹭蹭的了,这种情形再多经历个几秒,会喷鼻血而死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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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似乎对本王略有不满?”穆子湚问,然后不待秋草回答,又说:“难道……是在怪本王不够卖力?”
“……”
被挑起的情欲
“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穆子湚微笑,瞳眸内的着野性光芒一闪而过。
秋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的目光是什么意思,顿觉身下一凉,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也被剥掉,丢到床底下去了。
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啊!
秋草泪流满面。
居然有这么熟练的脱衣技巧,足以证明此人是流氓,绝对祖师级的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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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间,那个不知羞耻的人又更加贴近了一点,秋草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胸腔内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的声音,和烫硬身体所散发出来的温度。
秋草被眼前的男色眩得有点喘不过气来,脑子已经完全当机,然而当机的结果就是,口不择言地说了极为雷为的话:“穆、穆王,别再磨蹭了,快点XXOO,给我个痛快吧!”
然而,趴在身上忙碌的人却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似地,径直地忙自己的,一会摸摸这里,一边碰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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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慢慢地,随着穆子湚越来越煽情的眼神,越来越露骨的动作,秋草的身体逐渐柔软下来,耳边似乎听到自己细细的娇吟和穆子湚浓粗的喘息,然而她却没有办法制止与控制接下来的情况,因为在穆子湚的挑逗下,她不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就连视线也随着脑子的发热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最终什么也看不见了,只余下穆子湚因欲望而绷红的脸……
想起昨天被扛进房间后发生的事,秋草用额头猛敲桌面,真是好想直接从这窗口跃出去,跳进湖被淹死得了。
她居然、居然被穆子湚的美色给迷惑,就这样被推倒了……实在是及丢脸了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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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看着在湖面悠闲嬉戏的鸳鸯,觉得自己再也没有脸出去见人了。
然而,就在秋草悔恨不已的时候,一名梳着双丫髻的丫环推门进来,边微微屈膝行礼,边道:“王妃万福,王爷叫奴婢来看看王妃是否已经准备妥当。”
没脸见人了
“……”这是……天要亡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