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Qu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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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Queen-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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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讲述了一个名为“黎巴亚罕”的小国家的公主的传奇故事。公主郁金香是一位生下来就得天独厚、天资聪颖且美貌非凡的少女,她深受父母与兄长的宠爱,无忧无虑的在这个海岛国家内长大了。
  郁金香公主每天只在各种宴会于舞会之间周旋,人人都热爱着她,每一天都会收到无数青年的求爱。虽然众星捧月般的生活是她的乐趣所在,但这个小小的国家却逐渐成为了禁锢她的牢笼,她渴望更大的世界,征服更多的人。于是在某一天,她偷偷的潜入了某个商人的游船。这艘游船将她带往了名为皮赛罗的国家。
  在那里,她认识了一位辛辛苦苦的在剧团中努力练习,以获得首席资格的小演员。这位小演员虽然自己都陷入了事业的困境,还是伸出手帮了这位任性的公主一把,给予了她住处与三餐。从小就未被任何困难所拘束,自由自在的生活长大的公主不能理解他的苦难,说:‘如果想要就去要求好了,如果它是你的,那么就会自然的落入你手中’。然而小演员却苦笑着回绝了她。
  公主不相信。她开始帮助小演员进行训练,并最终强迫他走上舞台,在剧团长的面前展现自己的实力。团长为了他的演技而深为感动,却还是拒绝了给予他首席的位置。因为即便他的演技真挚,但显然他们剧团中的首席演员在技巧上更为出色。失落的近乎丧失梦想的小演员得到了公主的安抚与支持,公主说:‘我们去街头卖艺,总有一天会有人看到你出色的地方,我们也可以靠卖艺活下去’。于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变成了小演员的经纪人,街头的工作养活了两个人。虽然生活艰苦,但公主却对小演员萌发了爱意,两人私自在教会内交换了承诺,结为夫妻。
  然而黎巴亚罕的人们在多年后终于找寻到了公主的踪迹,悄悄地尾随着两人而来。他们找到公主时,公主已经怀有了小演员的孩子。而小演员也患上了当地流行的一种传染病,性命危在旦夕。公主苦求他们治疗自己的丈夫,并以此为代价与他们一同回到黎巴亚罕。但宫人们与医生对这传染病束手无措,只能看着小演员在病床上死去。公主心痛欲绝,失去了意识。医生们为她接生了孩子,却把孩子留给了当地的老夫妇,将公主一人带回了黎巴亚罕。
  这时黎巴亚罕正发生一场可怕的内乱。公主的叔叔企图篡位,毒死了国王,并强迫王后自杀。国内唯一的正统继承人,郁金香公主的兄长也在内乱中不幸身亡。
  大臣们努力的想让公主继承这个国家,而公主却因为连续失去丈夫、孩子、父母和兄长而精神大乱。她的叔叔想要杀死她夺取皇位,但公主却在最后的一刻清醒过来,以正统继承人的名义统帅军队,平复内乱,将她的叔叔关押进了监狱。
  渐渐的明白自身使命的公主,接受了这个国家的一切美好与丑恶,再一次努力的使黎巴亚罕变得繁荣起来。而她终其一生没有再嫁,也没有忘记过自己的丈夫与从未见过面的孩子,将爱情全部放在了国家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女文艺青年(逗比)到了老年

  ☆、黎巴亚罕的郁金香④

  戏剧改编的部分并不多,只是将小演员的身份直接改变为了一位流浪艺人,而他与公主之间还存在着一位出身魔族的富有的情敌。这点改变似乎使贵族夫人们更加疯狂,在结尾这位英俊的情敌死于内乱之时,无数鲜花从台下纷纷抛了上去,哭声与啜泣声响成一片。
  “看来这一次的改编也很成——”
  郁金香夫人放下酒杯,微笑着转过脸来,话却只出口了一半就卡在了嗓子眼里。她惊讶的盯着我的脸,似乎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情景。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虽然戏剧的确很感人,但我倒不是因为富有的情敌的死去——那个情敌的角色总让我想起讨人厌的米耶莱普兰德卿,反而会让我出戏。
  在看到剧中的公主失去自己的爱人、孩子、父亲、兄长,却还不得不站起来反抗时,我整颗心都好像被一只残酷的代表命运的巨手掰开了揉碎了,身体里徒留悲伤与怜悯的情感。
  ——这都是夫人的真实经历吗?
  郁金香夫人愣愣的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垂下头,突然爆发出一阵闷笑。然后又忽然仰起头快活的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
  我们所有人都奇怪的望着她。她笑了好一会儿,才从怀里取出一只手帕,却没有去抹掉自己笑出来的泪水,而是转而递给了我。我默默地收下它,擦了擦自己的脸。
  “你这孩子……真是个奇怪的孩子!不过就是个戏剧而已,有什么必要当真为它哭呢?”
  我擦掉眼泪,用仍旧模糊的视线望着夫人,张口问:“您真的没有再见过自己的孩子吗?”
  我以为她会面露悲伤,又或者表达遗憾的情绪。但这两个猜测都落空了。
  郁金香夫人神色如常,她一只手将放在一旁的带着长长的木嘴的烟斗拿起,吸入了一口烟。缓缓开口回答:“没见过喔。调查的结果也是早就死了。”
  我以手帕捂住嘴,一时说不出话来。死了?但这位夫人似乎之后也没有一个孩子……
  郁金香夫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只没拿着烟斗的手伸了过来,亲昵的摸了摸我的头。
  她摸我头的动作,就好像一位母亲摸女儿的头。
  “你这孩子,有什么好难过的。过去这么多年了,我都不记得有这回事了。”她吐出一口烟,这口烟还是冲着她看不顺眼的史蒂芬恩吹的,史蒂芬恩立刻用观影小册子扇风驱除烟雾。
  “戏剧不就是要故意煽情?我在那之后还嫁过一次公爵,只不过人类男人的寿命太短,没多久就死了。现在我还有十一位情人,个个都年轻貌美,有什么好难过的?”
  肖恩在我身后适时的发出“哼”的一声,转过身去像是对隔壁的包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却不觉得她说出了完全的真话,追问:“但是您是真的爱过您的第一位丈夫吧?”
  夫人侧过头,深吸了一口烟,又缓缓吐出。她紫色的眸子望向一边,似乎回想着什么一样,微微眯起眼睛。
  “可能是吧。现在回想起来,什么苦日子都想不起来,只想到开心的时候了。大概这也是种爱情。”她点点头,不置可否,但马上又堆出一个甜蜜的笑容。“不过我在说出‘爱’这个字的时候可没有什么高下之分,我也是真心爱着我那十一位情人的喔。只不过爱情嘛……永远都是透过苦难的时候最刻骨铭心。”
  她又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我。手中的烟斗转动了一圈,纤细的指尖优雅的抖动了一下。
  “人不就是喜欢时不时的犯贱么?”她总结了一句。然后快活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们其他人陷入了沉默。刚刚凄美的舞台剧,与现实的故事本人的冲突,让言语变得有些派不上用场。
  郁金香夫人又吸了好一会儿的烟,随手拿过高脚杯,将一杯血液一般的葡萄酒一饮而尽。舔了舔嘴唇说:
  “只不过这编剧老是出错啊。我的第一位丈夫可不是什么小演员、流浪汉……那可是位真正的骑士——一位王子殿下啊。”
  “哎?!”我吃惊的坐直了身体。王子?
  夫人放下了烟斗和酒杯,忽然一只手拉过了我的手臂。
  “陛下,咱们到外面散散步吧。旁边就是个花园,趁现在人还不多——”
  话还没说完就直接把我从座椅上拉了起来。
  “啊?等等——夫人……”我吃惊的被迫站了起来,一边回头,一边跟着她跌跌撞撞的出了包厢。
  “伊难卢卡将军,拜托了。”
  我模模糊糊的听到包厢里传来史蒂芬恩的声音。
  剧院旁边的确有着一座小巧的绿色花园。又或许说在这个岛上的任意一个地方都存在着类似的花园。
  花园里种植着青蓝色的风信子,洁白的香橙花,以及密密丛丛的粉色石南。
  这些鲜花与灌木被修剪的整整齐齐,一条石子路穿插其中,人走在里面的时候,恐怕街道上的人根本无法看清此人模样。
  郁金香夫人抓着我的手走在小石道上半天没有回头。一直走到花径深处,才停下脚步。尽头处开着一丛郁金香花,芬芳的味道加上夫人的香水味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小心喔,陛下。”
  夫人笑着扶住我的肩膀,小声凑近我的耳畔:“哪怕是小小的花朵,变成花丛之后,也会让人中毒的。”
  她的话音犹如花蜜一般甜蜜且温情。
  ——或许本身也含有毒素。
  “您说您的丈夫原本是一位王子?”
  我并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但还是努力的想要将思维集中在一件事上。
  夫人的手拨弄了下郁金香的花瓣,如含羞般收拢的花朵颤抖起来。郁金香的外表看上去就宛如穿着华丽修身衣裙的贵妇,身姿摇曳,比起蔷薇与玫瑰一般明媚盛开的鲜花,看上去更加收敛却神秘。
  “您有没有最喜欢的城市?我不是说自己的出生地,而是某个在旅行中遇到的最喜欢的城市?”
  她忽然提出的问题让我摸不着头脑。我并不记得自己的出生地,但如果谈起一个自己最喜欢,最记忆犹新的地方——就只有卡里姆了。那个已经淹没在海洋之下的曾经繁华的海边都市。
  我喜欢那里的海滩,虽然它及不上拿提斯一般富饶。我也喜欢城市里的喧闹,即便没有瓦伦提卡那样繁华。它有一座枫馆,是我记忆中最温馨的场所。
  “看来是有了?我最喜欢的城市啊……是米特兰斯德尔。您肯定很惊讶,为什么我会喜欢神族的城市。那里啊,有一个叫做‘情人巷’的地方。许多情人都在那里交换定情信物,不管是私奔还是私定终身……那里是情侣们的圣地。”
  我知道那个叫做“情人巷”的地方,曾经在旅游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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