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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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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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头比文官更需要钱,故第三代的大姑娘拿来弄钱,嫁给薛家嫡长男,成为红楼中的薛姨妈;二姑娘有福了,嫁给了贾代善伯爵的嫡次子,为两兄弟铺官路人脉;。
  原著写贾琏曾指责王熙凤把钱都弄到娘家去了,她立刻翻脸,手指贾琏呵斥:“把我们王家的地缝扫扫,也够你们贾家吃几辈子了!”
  真的?王熙凤在红楼中有个外号叫“破落泼皮户”。果然王夫人、王熙凤金尊玉贵长大,能棺材里伸手死贪财?她们应该是在光鲜外皮下大穷过,心性不足变成这样。
  还有一个铁证:王夫人、王熙凤皆大字不识几个,半文盲来着。什么王家的家教“女子无财便是德”,有条件的世家女无不读书,读不起才拿这话装门面。
  不信?王仁是男丁,他受过什么良好的教育?只能是王家被二世祖败光了,到第三代就剩下个空壳。王子腾虽然挣扎出来了,但错过了第四代成长期,如今教不出来。第五代……王子腾连儿子都没有哪来的孙子,王仁还没生出儿子。
  【第四家薛家:民谚“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开朝时宝钗的曾祖父得封“紫薇舍人”,这是在内阁中书科缮写文书的官职。薛家一直是商家,薛公得此职是先皇打天下时薛家支助大笔钱财。薛公之后薛家再无人当官,皇家赏他们领内府帑银做“皇商”。
  薛家如今八房,都在金陵……错,是七家在金陵,嫡长一家正在赴京的路上呢。鉴于贾雨村判薛家嫡长房惟一男丁死翘翘了,这一家准会长居京都,最后多半以呆霸王薛蟠命丧京都或者流放边陲划上句号。】
  

☆、第11章、出损招:花言动婢心

  
  宝玉正沉思,忽听“通灵宝玉”出声:“蠢物,这八十回《红楼梦》乃神瑛侍者所历之事,况且还多有谬误,你便是翻烂了亦无用!恰如你之所言,‘一千个人一千种红楼’,如何勘不破?”
  假石头无语,心的话我又没本事一刀捅死呆霸王,除翻翻书还能怎样?指望你么?
  头回穿他巴着跟五彩石交友,指望“通灵宝玉”护着他通关,奈何五彩石没大本事,给他一个巴掌大的空间、提供一本经后人乱改、谬误百出的铅印本已达极限。
  销售经理的秉性是无利不早起,没劲跟“通灵宝玉”扯了。
  “通灵宝玉”却不同,某人如抹蜜的嘴巴成功骗得了它的好感,且令它觉得自己高人、呃,准确地说是高某谄媚小人一等。原本五彩石很有自知之明,它连人形都没修出,别提多谦虚,愣是被某人捧成了指手划脚之辈。
  五彩石指教:“翻《红楼梦》还不如去考功名,考题我给你,多现成!”——贾代善的子孙不争气,除了早死的贾珠,后来再没人得功名,学堂便拿往年科考试题当学子习题。神瑛侍者牌宝玉好歹混过贾家学堂,混到红楼第八十回,五彩石因缘际会知道了这段时间的秀才考题(历年县试府试院试题,正经不少)。
  假石头继续无语,题再多也无用,他连破题作文都还没学会呢!
  头回穿时他曾想过借此金手指混个神童,又一想不能玩,功名是双刃剑,身上有功名,你家出污糟事先揪你!
  忽地他一转念:如果有功名在贾家也会有话事权,现在这个包子身份太不方便。
  只混个秀才吧,五彩石也只知道考秀才的试题。成了秀才,将来抄家被逮进牢,在判决下来前或许待遇稍好些。马丽戈壁争取在建大观园前拿下秀才功名,或许能把大观园搅黄,没准能令贾家少犯点罪,一举逃脱抄家命运!
  假石头积极性瞬间高涨,甜言蜜语不要钱地往外倒,把五彩石哄得晕晕,说破题作文也不难,神瑛侍者写的文它记下好些。
  假石头暗吐糟,那位只懂风花雪月的主儿能写出什么上台面的八股文?贾老二自己写不好八股,会看,没见每次都劈头盖脸臭骂。
  却说丫环婆子们为凤凰蛋上学堂大阵仗收拾各色东东,细心的袭人注意到王夫人黑着张脸从宝玉房里出来,不由为他担心。
  王夫人脚步不停往王熙凤那边去了,袭人等来等去不见宝玉出房,便悄悄入房,不料看到凤凰蛋拥被呼呼。
  她眉头微蹙:大白天睡多了晚上会走觉,明天要上学堂呢。
  才想叫起她又迟疑,这些天宝玉变了好多,尤嫌丫环扰他清静,那张脸冷下来,叫人瞧着都有点怕。
  袭人其人,姿色在一众丫环中也就算个中等,贾母会将她赏给宝玉,是她“心地纯良克尽职守”,翻译一下就是细心专心,“伺侯哪个主子,眼里心里便只有那个主子”,不像别的丫环这山看到那山高,还满府乱转认契姐妹拜干娘。
  因了这份细致,她第一个察觉宝玉本质上有了变化:虽说仍是姐姐妹妹乱叫,却好像淡了许多。比如史姑娘,打小玩的多好,时不时他就吵着老太太接史姑娘过府小住,可昨儿摆乔迁酒他提都没提。还有林姑娘,表礼是媚人挑的,打发晴雯送去,搁以前他定是亲力亲为。胭脂也好些天没淘制,也不跟丫环玩,更没粘着哪个丫环吃人家唇上红……
  莫非他真被李嬷嬷骂醒了?那自己倒是终身有靠……这么一想她脸发烧,暗暗啐弃自己,“终身有靠”是宝二奶奶才有资格说的话,自己连通房都还不是。
  虽如此她仍是暗暗欢喜,拿了针线呆一边做——老太太有话,宝玉睡觉定要有人守着,以防他掀了被子冻着。
  厅堂的众女收拾的差不多了,麝月不见袭人,问小丫环有没有看到她。
  晴雯冷笑:“赶着服侍宝二爷去了!自古以来,就是她一个人服侍爷的。”说完,心里越发酸溜溜。她说是比袭人大一岁,可袭人二月朝花节生日,也就相差三个多月。那丫足比宝玉大两年两个月又十六天,将来宝二奶奶进门,一样是个老了颜色的,有何好得意。
  宋嬷嬷看在眼里,心中发苦,她是性子温吞的人,哪能辖制这一屋丫环?又想二太太从琏二奶奶那边回头,便是不再来抱厦,也要绕过粉油影墙,隔这么近,若丫头们吵起来给二太太听到,又是场官司。没奈何,她只好向媚人使了个眼色。
  媚人暗恼,她只想脱了籍嫁人,只余不足两个月了,哪有心思管小蹄子们捻酸吃醋?只是脱籍原靠老太太开恩,果然一屋小蹄子闹腾起来,搞不好平地起波折。
  心思百转一回,她带笑对晴雯道:“我昨儿得了个花样,过屋里一下,帮我参详一二。”
  晴雯抿嘴笑,又吐舌尖:“不是驳媚人姐姐的话,只这嫁衣不能让别人帮绣……”
  一语未了满屋丫环笑成一团,媚人红了脸,一把揪住晴雯:“我把你个捉狭的小蹄子嘴撕烂了!你倒是帮还是不帮?”
  晴雯作势讨饶,顺势进了媚人的房间。
  大丫环两三人一间,这间房稍大些,媚人又很快走,故此和袭人、麝月一块住。入房后她就势将晴雯按坐在袭人床上,晴雯纤眉打结:“可不敢坐贤德人的地儿……”
  媚人伸指戳了下她的额头:“正要说你呢!当我为何叫你来?你呀,一等直心肠,一等糊涂人!见天价说嘴,得罪多少人,叫我如何放心?你犯得上与袭人争?就你这标志模样,但凡性子和软些,宝玉眼里还有别人?”
  晴雯翘起嘴:“我原是糊涂人,做不来那假模假样!没羞没躁的,这大白天呢,进了宝玉里间就不出来了……”
  媚人冷喝:“快别胡说,宝二爷才多大,她顶多就是陪二爷玩骰子说掌故。你那胡话给二太太听见,二太太不定咋想呢,屋里有一个算一个都没个好!”
  晴雯不服气地抿紧嘴,媚人长叹一声,苦笑道:“我这眼见着就要出门子,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你这性子可得改改。爷们都喜欢性子和软的,怜惜能忍委屈的,你越是对袭人摆脸子说酸话,宝玉越是怜她。”
  晴雯悚然而惊,她本是风流灵巧人,并非牛性死犟,当下呐呐道:“亏得姐姐点醒我,她也就是会装,好似自己是正经奶奶……不说了,往后我只当自己瞎的看不见。”
  那一头,宝玉幽幽苏醒了——五彩石看袭人死守房里,提醒他归体。因为神魂一离体,留下的身子只比死人多口气,没得吓着小姑娘。
  宝玉跟小姑娘没话说,合着眼盘算未来,考功名不能太早也没法太早,至少得到十二三岁,不然一个天才光环能烦死人,他也啃不下可怕的八股文。别小看秀才,相当于现代大学毕业生,你得先有基本功底才好悄开金手指,否则跟别人说几句话就穿梆。
  既然考秀才得几年后,先考虑眼前大敌呆霸王表哥。
  想到薛蟠他就想到了媚人。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怎么会扯一块?
  别误会,假石头没黑到命媚人色~诱好~色成性的薛蟠,媚人的姿色也不够,他盯的是媚人将要嫁的她表哥何福全。何家有田,不拘田多少地多薄,种田人论身份明面上比商人高。他想能不能自己背后支招,让何福全去攀薛大呆,骗出钱来大家花,算报仇!
  于是他施施然起身,由着袭人服侍穿衣洗漱,再命她去唤媚人。
  媚人正在她房里和晴雯说知心话,顺带做自己的绣活。闻宝玉唤,心里暗打鼓,怕这只小祖宗又冒出奇稀古怪的念头,又或是闹腾着不让她走。
  再不乐意也得应召,她进了正房里间,瞧见宝玉歪靠椅上看书,当下规规矩矩请安。
  宝玉和煦叫起,且亲手斟茶。媚人越发不自在,连道不敢。
  假石头面露悲伤,使劲揉眼,成功将眼圈揉红,哽咽道:“你是老太太赐的,打小我都是叫‘媚人姐姐’,长到这七八岁,一多半是你带的。眼见着你就要出闺成大礼,我满心想赠金送银,好歹为你添些妆,奈何我竟是富贵穷人,月钱尽数散光了!所能做的竟只是亲手倒杯茶,姐姐竟不肯接,莫非嫌我无能,又或是嫌我顽劣?”
  媚人惶恐又伤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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