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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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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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有幸做官夫人,也会被人斜眼相待,不如做小塾师的妻子。
  主意打定,是夜某只与琏二相谈甚欢。琏二不是傻的,早将引泉的身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否则不会主动给引泉弄假户籍。
  正因此,他觉得宝钗嫁引泉属高攀:他不知道甄家是以“卖身为奴”把引泉交给宝玉,以为是甄家私下托好兄弟照应这小子。照他想来,甄家未必真的完蛋,就算灭了,人家百年前便是书香世家,血统清贵。薛家是什么?世代为商。
  琏二不打算让薛蟠太快见到引泉,架子得搭高些才能成。五月多少事,先办三位童生的庆宴,接下来贾芸小红成婚,再有金荣袭人文定,都是他的人,必得办出体面。
  热热闹闹的五月过去,六月秦钟出孝。
  贾珍亲自摆宴,即席向单聘仁、宝玉垂问秦钟的功课。
  别误会,贾珍虽是色~狼,却没打过极品秦的主意,或许对秦可卿有感情吧,对她临终托付的弟弟没伸出狼爪,而是让秦钟住去蔷府,且各方面颇照应。再一个,他被荣府嫡近旁枝子孙科考频频出彩晃花眼,可喜贾璘为宁府争了光,再来一个多好。
  假石头深感担子重,明年考县试的真不少:秦钟引泉贾琮贾环,还有荣府近枝贾蘅贾芬等等,不能全靠舞弊过吧?贾环先排除,再砍谁?
  琏二想的是另一桩事:因京县靠京都太近,贾家没为考县试在京县弄栋屋子。但二月天气寒冷,跑来跑去也会吃不消。哼,爷大把钱,必将宁府买的府试院子压下去!
  且不提琏二如何整县试院子,展眼七月到,柳湘莲考武举。
  武举考试时间长达十天,只能带一名随仆,目的是考生死了,自己拖去埋。墨雨童鞋无意外被柳湘莲挑为随仆,两只喝罢壮行酒、雄赳赳气昂昂去也。
  假石头虽对柳湘莲有信心,焦虑难免。牵心挂肚半个月,柳湘莲毫发无伤归来!
  一问:夺状元才上擂台一对一比武,考武举没什么大风险。文考不提了,箭法射飞禽,破阵设陷阱,陷阱中垫了厚厚的稻草……最后考武举有年龄限制,十五到十八,不大可能有一批传说中的绝顶高手冒出,柳湘莲童鞋就这么轻松中举了。
  柳湘莲看准舅子一脸气愤,略有些汗津,他此前虽未考过武举,过世的老爹一五一十告诉过他,但他没把握一定中,便任由宝玉胡乱脑补。
  琏二的狐朋狗友多,对考武举自是不陌生,不屑道:“武举是为军中备存小将,一把年纪如何从军当前锋小将?再有,若上摆台打到断手断腿,又或内伤太重,这人直接废了,兵卒都做不了。”
  柳湘莲不想当小将,他在母亲灵前发过誓不从军,再说做小将还得花笔钱弄实职,他现在是标准穷光蛋,得替宝舅子卖力几年才能清债。
  却说王夫人得报,十分称心快意,借向贾母求问送柳家什么贺礼,道出庶女与柳家武举子已换生辰八字。
  贾母暗恼,照她的盘算,探春这等人才,受庶出身份限制入宫不成,做王府侍妾绰绰有余。只是元春贵为皇妃王氏都叽叽歪歪,定不会肯。罢了,儿女之事自有天意前因,何必出头多事,故此只淡淡说了声:“知道了,你是嫡母,看着办罢。”
  她老人家忍了这口气,主要是为了两个玉儿的婚事,老二虽说惧内,老拿王子腾说事,但王家老二已五十有八,还能拖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穿越牌宝玉,特来探该死的主儿们死了没。
  

☆、第94章、少年烦:凤姐生日风波

  
  王子腾确实没法再当他的九省都检点,本朝立国以来,何曾有过这么大年纪的实职主将?本朝没人了么?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致仕折子递了几次。
  八月祇报上,一则官员任免令举朝大惊:王子腾卸九省都检点之职,任尚书房太傅。
  尚书房是皇子皇孙读书之所,从没有武将当太傅的,皇子皇孙的射御由千挑万选的宫廷内卫教,称“教习”,军法师从大将,叫“师傅”。“太傅”何等清贵,武将有何资格当?御史们愤怒了,铺天盖地的奏折涌向皇帝案头……
  政老爷很快知晓了这一动态,特么天天点卯都有人对他横鼻子竖眼睛,除非他是木头才察觉不了。
  宝玉知道的比假爸爸更早,谁让北静郡主对他青眼有加,座师又是国子监教谕。这家伙不为二舅担忧,还黑心黑肺琢磨:会不会有义士在王子腾赴京路上将他干掉?若这么死了,皇帝应会垂怜王狐狸的家人亲戚吧?
  因王子腾做太傅受攻忤闹的沸沸扬扬,以至八月里迎春喜诞一子贾家大房都没什么反应,凤姐甚至觉得小毛孩来的不是时候,若二叔父倒了,等着活受罪。探春倒是聚集姐妹们各备表礼,悄悄向宝钗贺了一贺。
  另贾母特向邢夫人发话,提醒她这个做外祖母的得去薛家走一趟,还让邢夫人捎去她的贺礼。贾母不觉得王子腾之事有什么大不了,无非那些人嫉妒王太傅得圣心,皇帝退一步,王子腾只做皇子皇孙们的军法师傅,也地位清贵。
  古代交通慢吞吞,王子腾不可能这么快抵京挨唾沫。展眼凤姐生日临近,她的生日是九月初二,小生日。荣府惯例,小生日无非全家吃餐饭,况且凤姐辈份小,没道理大办。不料贾母起兴致,发话“学那小家子凑份子”,尽着份子银给凤姐过个别致的生日。
  原著中也有这回事,写了近两章,背后原因神瑛侍者不会清楚,这里却明显:把对双玉婚姻漠不关心的凤姐拉过来,届时在王子腾夫妻面前帮腔。
  贾母不信王子腾会反对宝玉和黛玉的婚事,但人家也没有促成的义务,儿女婚事合该由父母做主。可恼贾政惧内,只好拉拢王家顶梁柱帮忙。
  凑份子是女眷玩玩,排除了男人,若拉上男人就不像样了,那是不给贾琏面子。
  “女眷”包括荣府有体面的婆子媳妇丫环,晴雯、茜雪、绮霰皆在其中,宝玉也就在第一时间获知了消息,顿时郁闷:原著中的这个生日可不平静,贾琏喝到半醉,溜出去和下仆媳妇鬼混,被凤姐抓个正着,那媳妇上吊了!虽说他一再劝告琏二“兔子莫吃窝边草”,这家伙依稀已改过,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忘~八蛋未必不走原著老路。
  假石头紧急搜索,未几从一个“卖艺不卖身”的红倌花阁将之挖出。
  每次某只发疯般找人都是有要命大事,琏二不免紧张。
  假石头没法直说琏二将害死一个漂亮媳妇,满脸沉痛地弯弯绕:“老话说亲不间疏,何况你媳妇是我表姐……”
  琏二生烦:“直说!她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
  假石头以手捂眼:“或许不是真的,可咱们家冒不起这个险……”
  琏二恼了:“是真是假都给爷吐出来!”
  假石头深深叹气,耳语:“别问我是谁报的信,不能跟你说。小心仁表哥,他或许穷疯了,想绑蒋哥儿。”
  琏二难以置信,没错,王仁是个忘八蛋,凤姐贪财与王仁不无关系,天晓得多少钱进了这位嫡嫡亲胞兄的腰包,可那家伙压根扶不起,能有本事绑蒋哥儿?又为何要绑?王仁要钱向来理直气壮,前两天他刚被王仁敲走三仟俩!
  宝玉没再吱声,保持着自己也无以置信的纠结表情:他敢打赌琏二不敢不当回事,首先他信誉良好,预言不曾落空过。第二王仁太特么忘仁,王子腾升九省统制那会,王仁送家眷回了金陵,实际上是借机将寡母妻妾扔回金陵,掉头便独自溜溜达达回京都,借着王子腾的威势到处打秋风。妹妹妹夫这块是常来的,借口都懒的想,直接“欠赌债”。赌鬼向来无下限,谁敢说王仁不会绑了外甥要赎金?要知道自打王子腾升大傅的事传开,王仁一直赖住在琏二的外院客房,没皮没躁到了相当境界。
  你说琏二信了,王仁没行动,某只的信誉会破产?放心吧,忘仁不干这事会干别事,只要琏二上心了,一定会获知许多奇妙的事,没准亲耳听到王仁说要把妹夫卖去小倌馆。那家伙向来嘴上跑马,琏二多多窃听,准能气到无心泡女,只想暴打王舅哥。
  假石头半点不为破坏堂兄的亲缘关系惭愧,反而觉得自己在曲线救亲,红楼判词中巧姐儿是被“狼舅奸兄”卖掉的,“奸兄”是谁红学家们争来吵去没定说,“狼舅”一致公认是忘仁筒子。早早提醒琏二小心王仁,也好避免未来的祸事。
  却说琏二脑筋急转,觉得王仁再混账也不至于绑了蒋哥儿。但他也不认为宝玉会骗他,怀疑王仁看上了李贵之妻、蒋哥儿的奶母之一紫绡,紫绡不从,便信口瞎说唬紫绡。
  他想肯定是这么回事,紫绡曾是宝玉屋里的丫环,惟有她告密宝玉才会为之遮掩。好得很,既然王仁找死,不妨利用一下,没准能令凤姐恨上王仁,再不拿夫家银子贴烂泥。
  这么想着,他朝宝玉勾勾手指,俯耳说了通馊主意。
  宝玉听得两眼大瞪,声称紫绡绝对没这本事,提出新人选:鲍二媳妇。此妇在凤姐内院做管事媳妇,是原著中跟琏二鬼混、末了上吊的那位。
  琏二上下打量宝玉,嘿嘿怪笑:“好个人模人样的小秀才,爷院子里的俏媳妇你怎么这等清楚?爷不管你几时搭上的,你去说。”
  宝玉头麻:“爷从没跟她说过话,只听说鲍二媳妇面上正经,私下风流。叫兴儿隆儿他们去跟她说呗,大碇银子送上,她准干。”
  琏二抓脑袋,这是设计凤姐兄妹反目,必得事密。兴儿们不保险,还是自己来!于是密令心腹明隆去传鲍二媳妇。
  。 。 。 。 。 。 。 。
  转眼便是凤姐生日,身为婆婆的邢夫人亲自操办。说起来这不合礼数,像原著那样由隔府平辈尤氏操办还好些。但贾母发了话,余者不管许多,只顾给王家面子。
  摆宴地点是琏二夫妻的院子,女席在内院、男席在外院。
  小辈的小生日,没请什么外客,女眷只附带大房亲家母薛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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