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威武--夜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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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夜漫舞-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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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乔羽又哭着笑起来,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因为着急酒水流进气管里,呛得她头皮发麻,使劲的拍着胸口不断地干呕;眼泪,流得更凶了,痛,好像越来难以忍受了。

就待这是,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后面走出来,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快步上前的同时,一把抢走乔羽手边的酒坛,“啪”的一声从城楼上扔下去,摔在地上裂得粉碎。

乔羽睁着酒意乱窜的眼睛,猩红的血丝盘踞在白色的眼瞳上,看上去十分骇人。

“喂,你是谁呀?凭什么扔我的酒?”

宫自清看着连说话都大舌头的乔羽,嘿嘿笑着坐在她身边,然后手臂一勾,搭在乔羽的肩头,就像个大哥一样,斜睨了一眼怀中闹脾气的“弟弟”,说道:“说说看,是哪家的姑娘惹得你在这里吹冷风,喝闷酒,讲出来大哥帮你抢过来。”

乔羽醉眼惺忪的看着宫自清搭在自己肩头上的大手,傻呵呵的一笑,可是眼泪,跟着笑出来了:“你抢不过来的宫自清,那家姑娘,身份特殊啊!”

“呸呀,明抢不行那就暗夺,兄弟别怕,有哥给你撑腰!”

乔羽听着这话,笑了,“砰”的一声锤了宫自清胸口一拳头,脸上的酒红看上去越来越深了:“少在这里跟老子说闲话,宫自清,你什么时候当上皇上了,再来给小弟撑腰吧!”

“呦?瞧不起我?”宫自清挑衅的挑眉。

乔羽摇头:“不是瞧不起你,是对你寄予厚望;等你当了西夏的皇帝,就跟老子拜个把子,然后写一份和亲书送给保定帝那只黄鼠狼,让他把自己兄弟赏给老子,这样,老子一辈子就是他楚玉郎一个人的男人了。”

乔羽的大舌头越来越重,这话越说越离谱,听得宫自清微微蹙眉,看着怀中明显已经酒醉的小弟,拍拍他的脸:“喂,楚羽,你别告诉我,你好男风!”

“是又怎么样,老子就是好男风,就是喜欢男人!”

听见这话,宫自清在冷风中凌乱了,一把推开乔羽,嫌弃的在身上拍了拍,然后提起脚边还没有开封的酒坛,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了几口,酒水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流进领子里,浑身上下的阳刚之气被渲染的更加浓烈,俊朗的脸颊上,难以置信的表情也越来越明显:“怪不得呢,怪不得我妹妹选择了夏侯青,不跟你;原来你这小子对男人后面的洞感兴趣。”

乔羽嘿嘿笑,把宫自清的话听得似是而非:“后面的洞?不是不是,玉郎后面的洞我还从来没戳过。”

宫自清一口酒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就被惊的喷出来,眨着快要被呛得流泪的眼睛,一巴掌拍在身边这不要脸的混蛋身上,啐了一口:“楚羽,你他妈玩真的,楚玉郎虽然长得美,可是他是男人,你能不能像个样子,拉个女人玩玩,一天到晚压男人做什么,你有的他也有,摸他跟摸你自己有什么区别。”

乔羽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有区别,他更软、更香、更滑,叫起来也更好听,就跟小猫儿哭一样,比唱曲儿的小娘子还勾人。”

宫自清更火了:“楚羽,我他妈咋就跟你这种人称兄道弟了,本殿下要跟你绝交,绝交!”

乔羽眨着眼,愣了愣,瞅着宫自清火大的眼神,十分委屈的往宫自清的怀里钻:“大哥,我就是这种人啊,我不能女人上床的,她们有的,我也有啊!摸她们,还不如摸我的小白兔呢。”说完,乔羽就更委屈了,她不知道宫自清在气什么,只有傻呵呵的一个劲的往宫自清的怀里钻,一个劲的撒着欢儿的嘟嘟囔囔。

宫自清似懂非懂的听着乔羽的话,看着跟条虫子一样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的混小子,嘴角不自然的抖了抖:“楚羽,你能把话说的更明白点吗?”

乔羽抬起头,眼神里虽然布满了醉意,可是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清亮,然后,在宫自清对上她的眼睛连眨眼都忘记的时候,一把抓住公子清的手,然后往自己的胸口上一按,在感觉到宫自清的身子在碰触到她胸口的柔软时,猛地一震的同时,她居然还使坏的按着宫自清的手揉了揉胸口,接着,露齿一笑,白痴一样的傻呵呵:

“大哥,我是女人,纯纯的女人;有胸、有pi股、有美貌的女人,虽然我做梦都想像男人一样站着尿尿,但是老子在投胎的时候,忘了跟阎王爷要个把,这辈子,就只能蹲着尿尿了!”

说完这句话,乔羽狠狠地打了个酒嗝,然后在宫自清依然睁大的眼瞳下,“噗通”一声,一头扎进宫自清的怀里,抱着这个男人紧致结实的腰,呼呼噜噜的打着呼噜,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宫自清木了!

宫自清愣了!

宫自清看着怀中这个长了胸的“小弟”,在冷风中,流鼻涕了,但是鼻涕,怎么变成了红色的?!怪哉!真他妈怪哉!

☆、媳妇是禽兽  097:冰释前嫌、缘来是郎

宫自清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悲惨过;怀抱一个女扮男装的混蛋,坐在高高的城楼上,缩着脖子,牙齿打着颤,居然还良心发现的将身上唯一的一剑御寒的外衫脱下来披在这个醉的不省人事的臭丫头身上,弓着腰,哈着冷气,一边骂爹,一边舍不得松开怀中的柔软。

妈的!谁能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告诉他,楚羽这混蛋是在耍他玩,刚才那胸口的柔软再软有屁的用,塞两团棉花他也一样能当女人;像个娘们一样买醉找汉子又有屁的用,他第一次发情的时候也是哭着喊着要睡了二弟新纳的贵妾;最后还不是被父皇那么没人性的绑在树枝上,狠狠地抽了一百鞭子,差点把他的兄弟给抡掉了。

男人这一生,总是要贱那么一两次,父皇发贱,在明德皇后因为难产而薨逝的时候才明白了自己的心,哭得死去活来;保定帝发贱,听说保定帝的后宫最近冒出来一个鬼丫头,一天到晚的惹是生非,可这保定帝不恼也就罢了,居然还像个心肝宝贝一样疼在心口里;楚羽也发贱,偏偏要戳一戳楚玉郎才甘心;啊不对,楚羽是个女人,她妈的犯贱那是天性使然。

想到这里,宫自清就愤恨的磨磨牙,瞪着怀中抱着他腰熟睡的臭丫头,哼哼的冷笑:“喂,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放心我,知不知道大周第一战将楚羽的人头在江湖上值多少银子,知不知道其他六国有多少高手潜伏在你身边,妄图要了你的小命,打下大周的锦绣河山?!”

乔羽似梦似醒,随着宫自清的话轻轻地嗯了几声,然后舔舔嘴唇,接着又紧紧地抱着宫自清的腰,睡的更熟了。

在梦中,她正在把小白兔折腾的眼泪横流、哀呼漫天。

与此同时

焦急的等在延平王府前的楚玉郎身披白色长麾,来回踱步的声音就像扔进水中的石子一般,虽然声音小,但是却颗颗砸进人的心里;一张美玉般的脸上,盛怒已经退去,难以遮掩的慌张因为焦急的脚步声,越来越明显,越来越不安;藏在宽袖下的小手,已经攥成了两只硬邦邦的拳头,重重的打在王府一边的石狮上,“砰”的一声,沉沉的声音;伺候在楚玉郎身边的人都讶然的同时看向发威的小王爷,而小王爷也不负重望,果然红着眼睛,苦着脸,抱着飞快肿起来的右手,“噗通”一声半跪在地上,嗷嗷的痛叫着。

候在一边的猫儿瞅着王爷发疼,心疼的忙快步走上前,跪在王爷面前,将怀中的暖袖小心翼翼的裹在王爷发肿的手背上,又是不忍,又是怪嗔的指责:“爷,您就算是再着急将军,也不必这样糟践自己吧;瞧瞧,这小鸡爪都变成了猪蹄了!”

楚玉郎毫不客气的用自己的猪蹄“磅”的一声敲了猫儿的脑袋,瞪着快要流泪的眼,怒:“你这小奴才,哪只眼睛眼睑爷为那婆娘着急了?你哪只眼睛看见爷为那婆娘心神不宁了?”

猫儿委屈:“爷,您还嘴硬!”

“老子的gun还很硬呢,你要不要试试?”楚玉郎抱着自己的小猪蹄,骂:“爷才不为那混蛋担心呢,她半夜不回来算什么,最好是一整晚都别回来;乔羽,你他妈有种,有本事就一辈子别回来;让爷独守空闺,你他妈畜生,小心我老子从陵园爬出来揪你小弟弟。”楚玉郎憋着脖子,冲着黑黢黢的夜空使劲的喊,这喊着喊着,中气就有些不足了,眨着发红的眼眶,揉着发肿的猪蹄,真他妈心酸。

憋屈的擦一把泪,楚玉郎哼哼唧唧的由猫儿扶着站起来,跺着脚,委屈:“你大爷的乔羽,成婚不久你就夜不归宿了,爷还水灵着你就嫌弃了,混蛋!不要脸!禽兽!”

楚玉郎越骂越委屈,他凭什么跟个怨妇一样站在王府门口巴巴的等待着不肯归家的媳妇,他凭什么要冒着寒风站在这里丢人显然;乔羽,你丫太坏了。

就在楚玉郎委屈的快要把自己憋死的时候,老远,吴有才和李廷峰带着两队人马匆匆赶过来,看着来人额头上还未散去的汗气,就知道他们已经被楚玉郎折腾了好一会儿。

吴有才先从马上蹦下来,穿着一身简单长衫的他在楚玉郎面前抱拳,铮铮有声的回答:“回王爷,属下去了小秦宫,小月宫,还有新开的春色馆,均无将军任何踪迹,群芳阁的芍药姐姐正在接待城中的张员外,雅铯庄的琼花姐姐正在跟庆王打的难分难舍,还有芙……”

“芙……?芙你妹妹呀吴有才,爷要你去找乔羽,你给老子去看现成的春宫图,老子要割了你的根,割了你的根!”楚玉郎这个时候已经发疯到无法无天了,媳妇不见了,手下假公济私,就看他轮着自己的小猪蹄上去就要痛宰吴有才,吴有才面对着被大哥宠爱的“小美人”,实在是无法下手,心里戚戚然。

身为一个身手矫捷的虎狼军上将,他有足够的把握能够闪开小王爷那只又红又肿的小手,可是身为大哥的小弟,他更清楚地认识到,如果他现在躲了,将来大哥被美色诱惑,猪狗不如的事儿都是能做的出来,打压良臣、欺负猛将这样的活儿大哥绝对能做的顺风顺水,为了自己的未来,吴有才闭着眼睛,做出一副誓死如归的模样,狠狠地接住小王爷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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