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悍妃,萌夫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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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悍妃,萌夫养成- 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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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看着水珑放下手,神色依旧毫无变化的样子,白千桦也猜不准她到底怎么想了。

    我有侄子了吗,我马上就要做叔叔了吗?!对了,姐中毒了,那我未来的小侄子没事吧!?

    这一点,不止白千桦在担心,沐雪等人显然也在担心。

    公子闲笑容越来越贱,他正在等着看水珑崩溃的样子呢。

    “药。”水珑淡然的朝他伸出手。

    公子闲一怔,“什么药?”

    “不管什么药,能解决我现在的问题就行。”既然阵痛了半天,孩子还在,就说明毒性被她的身体分解的差不多,对孩子危害不算太大吧?

    公子闲一笑,“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弄掉这个孩……”

    “公子闲!”沐雪怒气逼人的冰冷声音打断了他。

    公子闲连忙摆正了心态,暗道:不好,又得意忘形了。话可不能乱说,别说这话会惹小雪不高兴,白水珑更不是好惹的,那位孩子的爹更是恐怖之极!

    “哈哈哈,开个小玩笑。”公子闲拿出一个瓷胎递给水珑,“这是雪莲人参丸,每天吃两颗,早晚一颗,好好养着,等路过城镇找齐了药材,我再给你做安胎药,大概十天半个月就能好了。”

    水珑将瓷瓶收下,疑惑了问了句,“这么麻烦?”

    “你还嫌麻烦!?”难得的,公子闲严肃了起来,“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这时候发现的早,等我们赶了一晚上的路,这孩子必是九死一生。”

    “……”水珑看着自己的肚子,默然的打开瓷瓶,倒了一颗药丸吃进嘴里。

    她从未做过母亲,前世组织里和她行动的也多是男人,身边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孕妇,也没有经过这方面的教育,学习这方面的知识,自然对此一窍不通。

    对于普通人来说难忍的疼痛,对于她来说却不过皱皱眉就能过去,也无法体会其中的严重性。

    “要不,还是坐马车赶路吧?”沐雪迟疑的说。

    水珑已经翻身上马,“这时候坐马车,就是个活靶子。”

    “放心,这女人根本就是个妖孽。”公子闲不知道是夸人还是损人,“中毒怀孕还能飞跃百里来到我们身边,不是要妖孽是什么。妖孽怀着的也是小妖孽,中毒半天都还没死……”

    “公子闲!”沐雪气得双肩都颤抖了起来。

    “……”又得意忘形了!

    “启程。”

    水珑一马当先。

正文 163 报复行动

    同一片的月色下,祁阳城皇宫大内却处在急遽的低气压中。

    浓郁的血腥味弥漫空气,嗅入鼻腔里再到胃里,让人胆寒心惊。视线中满地的狼藉尸体,血水渗入石板砖的缝隙里,哪怕是勤王率领大军逼宫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恐怖的伤亡。

    谁能想到,造成这一切的只是一个人,一、个、人!

    在之前一场打斗中活下来的士兵们,麻木的搬运着地上的尸体,脸色和嘴唇都呈现出惊惧的苍白。

    一道身影旁若无人的走近皇宫内。

    御林军们犹如惊弓之鸟,谨慎的盯着那个走来的人。

    “夙大人。”明礼浔及时的出声。

    夙央看了一路的尸首血污,渐入了主殿看到眼前还没有处理干净的血景,眼中还是不由闪过一抹惊异。

    “长孙思缘呢?”

    “太子殿下去了安泰宫。”

    长孙思缘的确去了安泰宫,不过那已经是半个时辰前的事情了。这时的他却站在皇宫内最高耸的地方,身边推着一架轮椅,轮椅之上坐着一个枯槁的老人。

    如果有人看见这位枯槁的老人,一定认不出来这人竟是还未过五十岁的长孙泺寅。一头苍苍的白发,满脸的皱纹,干枯的嘴唇,瘦骨嶙峋,身穿一件明黄色华服的他,已经再也看不到当年的威严。

    “父皇,你看到了吗?”长孙思缘半蹲着身体,让视线和长孙泺寅平行。他微笑的遥指前方的空旷,一目了然的满城繁华,“这里是祁阳城,西陵的皇城,长孙家的皇城。”

    长孙泺寅目光欣慰的看着他,紧接着也顺着他看向了远方,目光之中浮现着不甘和苍凉。

    他沉默了好一会,长孙思缘也陪着他沉默着,面容中始终洋溢着阳光温暖的笑容,让人打从心底的喜欢着。

    “思缘。”沙哑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我在。”长孙思缘却懂得。

    一只手,艰难而颤抖的放在他的头上。

    “西陵,西陵……”连话语都颤抖得难以脱口,长孙泺寅眼神透出无尽的光亮,“就靠你了……你是我,我最骄傲的儿子。”

    “父皇。”长孙思缘却轻轻的摇了摇头,无奈道:“可惜,儿子怕是不能完成你的心愿了。”

    长孙泺寅双目圆瞪。很明显,他没有想到长孙思缘会给与他这样一个答案。

    长孙思缘却好似没有发现他的异样,缓缓的站起身,指着一目了然的祁阳大城,轻声说:“如今的祁阳城瘟疫盛行,不止是百姓还有满朝文武都命在旦夕,无法保全朝廷的稳健。就在不久之前,皇叔不愿协助我一同治理西陵,并发疯的将一朝文武杀了近半,皇宫御林军更是几乎杀尽……”

    他回头看着长孙泺寅的脸色,愉悦的发现他密布血丝的凶狠眼神,以及涨得通红的面庞,又给了他致命的一击,“西陵,真的要毁了。儿子,保不住它。”

    “长、孙、荣、极!”长孙泺寅一字一顿的嘶喊出这个名字,清晰无比。

    “还有一件事,父皇听后千万要节哀。”长孙思缘眉宇凝结愁思,半垂着的眸子,使得眼瞳隐藏在浓密的眼睫下,整个人氤氲在一股忧郁中,“皇奶奶……”

    “母后?!”长孙泺寅脸色褪尽,呈现一抹苍白。

    长孙思缘轻轻的点头,“皇奶奶,被白水珑……”后面的话语无需多说,是个人都明白其中的意思。

    长孙泺寅的身躯颤抖着,枯槁腐坏的身体内似酝酿着最后的恐怖力量,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父皇,这事不能全怪白水珑。”长孙思缘内心嗤笑一声,他从未对黄清雪有任何的好感,提起她不是为了让长孙泺寅缅怀她,而是让长孙泺寅痛苦。

    “不怪她?”长孙泺寅口气充斥着怒火,连带着看长孙思缘的眼神也多了一抹狠厉。

    这样的眼神不但不让长孙思缘生气,反而让他越发的畅快。他真的恶心极了对方看着自己的慈爱眼神,以及包含关爱的一切行为。

    “父皇有所不知。”长孙思缘笑得越发温暖,“这场西陵之祸就有皇奶奶推波助澜,若不是她有意放任,勤王不可能逼宫。这场祁阳城的瘟疫,也是她和外人联合所为。之后她还劫持了白千桦威胁白水珑,想要杀害她。”

    “你胡说写什……”长孙泺寅急怒,身躯弹动了一下,想要从轮椅站起来,却有心无力。

    “父皇,我没有胡说。”长孙思缘打断他的怒吼,口气一如既往的从容温和,“父皇,您在皇奶奶的心里根本就不值一提,她为了报复皇叔和皇婶,可以完全弃你于不顾,弃整个西陵江山不顾。倘若不是皇叔对皇位毫无兴趣,皇奶奶一定会将您的皇位拱手送到皇叔的面前吧。”

    “思缘,你在说些什么!”

    “我只是在说实话罢了。”

    长孙泺寅扭曲的脸色和长孙思缘的微笑形成醒目的对比。

    这一刻,长孙泺寅终于感觉到一丝诡异,来至长孙思缘身上的诡异。

    他眼神的变化怀疑,没有被长孙思缘错过。

    “哈哈哈哈。”长孙思缘欢笑出声,越小越大声,清朗的笑声能冲破一切的阴霾。只是他斜睨着长孙泺寅的眼神是那么的冷,冷漠刺骨让人胆寒。

    “父皇,你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事情,就是没有杀了我。”

    “什……什么?”

    “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长孙思缘靠近他,看似纤长实则健硕的身躯挡住了阳光,将长孙泺寅笼罩在一片昏暗中,轻轻的说:“我的娘不是早亡的兰贵妃,也不是当今的皇后,而是当年楼阳的长公主。”

    “……你,你……”长孙泺寅惊瞪双目。

    “你以为我儿时受惊过度失忆了,却不知道我其实记得很清楚。”一段段的记忆不由的涌上脑海,让长孙思缘有那么一瞬的失神。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看着长孙泺寅轻声说:“我记得你亲手杀了我爹,强行占有我娘,还打算杀了我。可是我娘说,我是你的孩子……哈哈哈,你就信了,你就这么愚蠢的信了。你不知道任何人都是可以买通的吗,那个为我们验证的大夫根本就是我娘的人。”

    长孙泺寅一脸的灰白,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色彩。

    他不敢相信,他竟然养了别人的儿子养了这么多年,并且将他当做心肝般的疼爱,计划着将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给与他,连那个位置也早做着准备,就为了让他安然坐上。

    难怪,他们之间一点都不像,可是他和他娘却生得足有七分相像,每当看着这张脸,自己就无法忽略他,想将对他娘的愧疚以及痴恋,都补偿在他的身上。

    “我一直在等着,就等着这一天。”长孙思缘愉悦的笑着。

    他倾身和长孙泺寅靠得很近,幽幽的问:“亲手将自己看重了一辈子的江山,送到外敌的手里,是和感觉?”

    “……”长孙泺寅重重的喘息,气愤恼恨痛苦各种情绪凝聚,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长孙思缘看着他,一会儿才收回身子,犹如看蝼蚁般的俯视着他,冷冰冰的嗤笑一声,“实际上,一直以来的你,和你恨着的先皇又有何区别呢。”

    长孙泺寅一愣,呆愣的昂望着长孙思缘。

    “儿时你总对我说,先皇如何疼爱长孙荣极,如何偏心狠毒,不将你们母子放在心上,为了长孙荣极可以将你们弃之不顾,甚至杀害,可是你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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