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烟波顾(正文+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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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烟波顾(正文+4番外)-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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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物罢了,又有什么了不起了?照我的想法,你又何必巴巴地求到曲洋头上来?莫非凭我等几人,便无法助你杀了东方不败,夺回教主之位么?”任我行颇为尴尬,轻咳了一声,道:“若只东方不败一人,我们自是不惧,但日月神教数万教众如今尽数效忠了那贼子……”李広佑冷笑道:“不过是找借口罢了,我有‘悲酥清风’在手,只管杀上黑木崖便是——”说到此处,忽然想起曲非烟顷刻之前才轻易解去了“悲酥清风”,不由窒了一窒,心中颇为尴尬。

  曲非烟怔了怔,心道:“明教?这名字好生耳熟!”她前生对《笑傲江湖》、《倚天屠龙记》、《射雕英雄传》等电视都只是匆匆一瞥,对剧情已是全无半分印象,顶多只记得几个出众之人。也因此她虽然已于东方不败、令狐冲等人见过面,却至今还不能确定自己是来到了一本小说之中,还是进入了一段特定的历史。若她对明教有所了解,恐怕早已看出日月神教光明左右使、五行旗等设定,都是与明教如出一辙。明教传自波斯,亦称作“摩尼教”,在南宋之时方传入东土,为方腊所继承。数百年来一直势力颇大,便是明朝太祖,亦曾是明教中人,但在元末之时,明教连续两代教主失踪,之后又经历了一场内乱,因此实力亦是大减,但却仍有逾十万之教众。之后明太祖借明教之力上位,之后虽以“明”为国号,明教却已是名存实亡。明教视“圣火令”为教内圣物,但在内乱之中,圣火令却是同那名张姓教主一并失踪了。亦因为如此,明太祖登得大位之后,曾向剩余的明教教众允诺,寻到圣火令之人,可向明廷提出三个不违例法祖制的要求,并将此事写入了遗诏之中,代代相传。在几十年间,明教剩余的教众们为此“圣火令”杀伐不断,甚至还引起了一段武林大劫。这些江湖中人虽是对朝廷不屑,可持有此令,无疑等于持有了一枚免死金牌,还可在危急之时寻求朝廷相助,外加江湖上还有所传言,“圣火令”中还隐藏着一套及其厉害的武功,因此自是人人趋之若鹜。而如今的日月神教,却也是当年中土明教的一系分支。殊不料那“圣火令”早已落入了某代日月神教教主的手中,那位教主亦是惊才绝绝之辈,深知“怀璧其罪”之理,因此特别效仿昔日明教四大法王,立下了圣教护法之职,令绝对信任之人担当,专司执掌圣火令。并立下严命,除非日月神教生死存亡之时,圣火令不可轻出。而曲洋便是任我行之前的那位曲教主亲自任命的圣教护法,亦是他之亲弟。

  任我行皱起了眉,心道:“这李広佑虽是武功颇高,却是好不晓事!我虽不欲凭此令借助朝廷之力,但圣火令之事神教长老以上俱都知晓,若我能取得此物,自然能够名正言顺地回到日月神教,又何必硬攻黑木崖?况且相传那圣火令上的武功极之厉害,我这‘吸星大法’虽是威力极大,却有隐患,经常要运功化解真气,因此使用起来多有不便。若我能修得那圣火令上的武功,亦算是如虎添翼!”沉下了面色,道:“曲护法,你当真不愿交出?”曲洋面上犹如古井一般,平淡无波,缓缓道:“当年兄长传位与你,便是看你一心为神教着想,恪尽职守。前些年你虽是沉心武功,不问教务,却也并未做出有损日月神教之事,可如今你为了向东方不败报仇,竟是不顾教规,执意要为私事动用圣火令——”叹了口气,接道:“如今的你,却是已不配做这日月神教的教主了!”

  任我行冷声道:“依你之言,那篡位的小人东方不败便配了?”曲洋淡淡道:“东方教主自也并非完人,但这些年来,他却也将日月神教管理的井井有条,单在这一点上,他便强你千倍。”任我行心下大怒,喝道:“曲洋!我看在前教主的份上,一直对你颇为敬重,你却如此侮蔑与我,今日我必不与你干休!”

  (十五)骤现影踪

  曲非烟不由心中冷笑,她和曲洋虽未必是任我行二人的对手,但她毕竟已擒得任盈盈为质,任我行竟还如此大放厥词!任我行斜睨了她一眼,忽然笑道:“曲姑娘的资质固然极佳,但东方不败也未必会因此便对你另眼相看罢?”曲非烟心中一震,暗道:“听任我行之意,莫非师父也是对爷爷所持的‘圣火令’有所企图,所以才收我为徒?”细细思索东方不败的一言一行,越想越是犹疑,脑海中尽是东方不败的音形容貌,一时间竟是心乱如麻。曲洋未料到她竟会就此方寸大乱,见任我行目光一凛,慌忙喝道:“非烟,小心!”曲非烟怔了一下,骤地向后一跃,却仍是晚了一步,任我行上前一步,扣住了任盈盈的左手,曲非烟一惊,两厢一夺,任盈盈“啊”了一声,只觉得周身内力狂涌而出,心中一酸,暗道:“爹爹为了那‘圣火令’,竟是顾不得我了。”苦笑一声,索性放松了全身,任任我行将她的身躯当作通道,吸取曲非烟的功力。曲非烟加了两回力,无奈内力不及任我行,只觉得身体一阵虚软,被任盈盈扯得踉跄了一步,险些跌倒。曲洋大惊,方迈上了一步,便被李広佑挡了下来。

  曲非烟面色微变,心道:“任我行为其霸业,竟是如斯狠心!”当机立断地将指尖夹着的黑血神针刺入了任盈盈右臂,右手玉箫下按,在地面上微一借力,将任盈盈的手臂甩了开来。虽是反应极其迅速,一身内力却也被吸去了十之一二。任我行揽住任盈盈肩膀,带着她退开数步,冷笑道:“便是盈盈中了毒又如何?我将你二人擒下,莫非还找不到解药么?”

  曲非烟叹了口气,思忖道:“我刚才太过失态,竟是被任我行钻了空子。今日之事恐是无法善罢了。”向曲洋使了个眼色,示意自己挡住任我行二人,让他先行离开。却见曲洋面色肃然,竟是对她的示意视而不见,不由暗暗苦笑,忖道:“让爷爷先行逃走,他是定然不愿的……罢了,大不了今日我祖孙一并死在此处便是。”伸手将玉箫放回袖中,暗自握住了藏于腰间的短剑。那玉箫只能点穴,不易伤敌,此次面对强敌,她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便在这时,身旁树林中一道青色身影倏然闪出,如轻烟般飘到几人近前,两袖同时扬出,与任我行和李広佑一抵。任李二人顿时身躯一震,踉跄而退。虽只是浅浅一触,任我行却已看清了此人容貌,厉声道:“东方不败!”曲非烟倏地睁大了眼,失声叫道:“师父!”东方不败一招迫退了任我行二人,回首向她微微一笑,道:“幸好我尚未来晚,你无事便好。”曲非烟听得此言,眼眶一酸,险些便要流下泪来,心道:“师父从黑木崖上前来此处,便是特意来相救与我的么?”想到方才的怀疑,心中更是愧疚。微微张了张口,一时竟是说不出话。

  任我行脸色阴沉,心道:“不过只是区区十年,为何这贼子的武功竟进步若斯?”上下打量了东方不败一番,忽然面露恍然之色,大笑道:“葵花宝典,想不到东方不败你真的练了葵花宝典!”东方不败面色微凛,缓缓道:“丧家之犬,亦敢嚣张?”任我行冷哼一声,道:“我纵是如同丧家之犬,也比你弄的男不男、女不女的要好上千万倍!”

  他此言一出,场中顿时一片寂静。曲非烟前世虽也隐约地听说过此事,但在面对东方不败之时,却每每不愿深想,此刻听任我行直言此事,心中一凛,暗叹道:“师父他为了葵花宝典,当真是牺牲若斯么?真真是可惜之极了。”

  东方不败沉默半晌,冷冷道:“我虽知你当年是有意而为,却也并未怪责与你——毕竟习练葵花宝典与否尽是我自己的选择。但你如今这般辱我,我却是饶你不得!”

  任我行大笑道:“我说的尽是实情,怎算的上辱你?葵花宝典第一页便写着‘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当年我看出你狼子野心,便故意将这秘籍赐予给你,想不到你竟当真自宫习练!东方呀东方,为了一门武功,你竟是如此愚蠢,做个不男不女的太监的滋味,可是好受?”东方不败神色丝毫不动,淡淡道:“此事不谈,你今日既有心伤我徒儿,便将性命留下罢。”任我行不由暗暗吃惊,心道:“我如此辱骂与他,他竟丝毫不动怒?东方不败的养气功夫却是日益见长!”冷笑一声,道:“你当你练了葵花宝典,便天下无敌了么?”东方不败淡淡道:“你试试便知。”转头望向曲非烟,温然道:“你功力受损,便到旁边歇歇罢,看师父给你出气!”

  曲非烟怔怔望着他,一时竟未曾答声,东方不败微微敛目,苦笑道:“听了任我行之言,莫非非烟你也看为师不起了么?”曲非烟啊了一声,急声道:“怎么会?”东方不败未料她竟会毫不犹豫地如此回答,稍稍愣了一下,才展颜一笑,道:“既是如此便好,他人的想法,我们便不去管它。”

  曲非烟静静凝注他片刻,也嫣然一笑,道:“师父说的是。”拉着曲洋走到了一边。任我行心道:“莫非还待这贼子先出手不成?”向李広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一同上前夹攻,却听见李広佑傲然道:“不过是个小辈,莫非还要我二人联手不成?”任我行不由暗暗皱眉,心道:“东方不败这贼子如今武功似已略高于我,你居然还傲慢如斯?便是你不愿动手,也不该直言说出罢?”心中忿然,后退了一步,淡淡道:“既是如此,便劳烦前辈出手罢。”

  (十六)葵花六阳

  李広佑冷笑道:“那又有何不可?你当我如你那般胆小么?区区葵花宝典,有何惧哉!”将头上的斗笠甩到一旁,露出一张形容枯槁的苍老容颜来,向东方不败点了点头,道:“东方,你能自任我行这小子手中夺下教主之位,又将他拘于梅庄黑牢十年,我实是佩服你的……但看在我死去女儿和这外孙女的面上,此事我却又不能置身事外。”东方不败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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