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多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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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多一人-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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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没什么反应。
若知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许久,杨锦弦才开口,“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若知没反应过来。
“为什么这么帮我?你不恨我么?你堂哥东方诀,还有东方凛……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我。为什么你要帮我?不管是那个时候,还有现在,你都在帮我,为了什么?”
“什么为了什么?我就是喜欢帮你呀,不管你信不信,反正除了他是我叔、我是他侄女儿,他一直容忍我在春风得意楼胡闹之外,我跟他其实没什么关系。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把你弄出去。”她说着,看了眼苏沫以,“苏狐狸,你不会说出去吧?”
“明月郡主……”苏沫以就是想提醒她,这么说不合适吧。万一有人去打小报告呢?

☆、【四十七】陆名章没死

“他听不听得见都没关系,本来就是这样嘛。”若知丝毫不怕,“弦子姐姐,我帮你是真心的,我希望能让你完好无损地从春风得意楼的大门走出去,是完好无损哦。”
苏沫以低低地咳了两声。
“咳什么咳,我说的是实话。现在是在这里清算我这个没做过坏事的人的身份背景的时候么?当务之急不是要找到二姑娘西月姐姐么?”
“……”苏狐狸识相地干脆闭嘴。这个时候她说什么都是错的。
杨锦弦不出声,若知便自顾出了房门,“我去找,你们都给我在这里待着,我没回来之前,谁也别出去,更不能走漏消息。”
这小丫头,年纪不大、气场还不弱。她不是只会出馊主意嘛。
此时,春风得意楼附近的一处。
杨西月被人捂住了嘴巴,慌乱无措中,心急之下,照着那手便狠狠地咬了下去!
“……西月,是我……”
这声音……
杨西月僵住了。
哆嗦着松开嘴,回头看去。在她身后近在咫尺的人,从黑暗中慢慢走出,暴露在灯火之下。
“西月。”他对她轻轻笑。
是陆名章。是这久违的、熟悉的笑容。杨西月看得发呆了,久久方能回神,却也已经泪流满面。
“真的是你?”她难以置信地凑近前去细看,还是这样的眉、这样的眼、这样的鼻子、这样的嘴唇……
这个人,的的确确,就是他没错,就是他,陆名章。
“可是,我是亲眼看见你……摔下去的。你怎么可能还……还会……”她难以置信。
当时,是她亲眼所见,他和对手决战,是因为她、他才分的神。她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另外一个人一掌打下山崖,她和戒空和尚、玄清道士还有厨子管菜刀四个人在崖下苦苦寻找了那么久,也丝毫寻不见他的尸首。难道,这就是奇迹?
“我没死,西月。我还好好的站在你面前,我还活着。不信你摸摸看。”他执起西月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你试试看。”
西月满脸泪痕,十指触碰到他的面颊,便热泪盈眶如大河般决堤,再也顾不得其他,一头扑进陆名章怀里,痛哭起来——
“你怎么可以不见这么多年!你怎么可以不见这么久?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找你,我一直在找你,可是你一点消息得没有,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死了……你个混蛋!呜呜……”
“我知道,我都知道。”陆名章紧紧拥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我什么都知道。”
“你什么都知道,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有多难过?你个没良心的坏蛋,你根本没良心——你怎么可以一不见就这么多年?为什么这么久得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个陆混蛋……”
“是,我没良心……”
……
等到杨西月苦累了、哭不动了,陆名章才慢慢解释给她听。
“当年,我被打下山崖之后,衣服被衣服挂住,于是死里逃生地捡回了一条命,可是,衣服和树枝没能撑多久,我还是摔下去了。索性,只是重伤,被路过的一个山里所救,他把我带回家照顾、又给我请了大夫,那时候我整整昏迷了一个月,若不是猎户一家心好,为我砸锅卖铁,我也活不到现在。”
昏迷了一个月……杨西月心里纠结地疼着。
“一个月后我醒来,可是浑身上下多次骨折,连床都下不了,又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我光是养好外伤、调理内伤,便用了半年。好起来之后,我本想马上去找你,可恰好他们那一家人遇上了些事,我的命是他们所救,不能坐视不管。等事情结束,又耽误了半个月。我无意间遇见当时我雇的那辆车的车夫,他说你差点跟着我跳下去了,他还告诉我,事后你和和尚、道士、菜刀几个人在崖下找了我几天几夜。”
几天几夜又如何,除了一件血衣,什么都没有了。
“等到我回到客栈,客栈已经关了。外面却挂着白幔。和尚、道士和他们几个,都已经不在了。打听之下我才知道,戒空和尚去给一家寺庙做活,道士、管菜刀他们也各自有了去处。我正要去找他们打听你的下落,他们回来了。客栈里到处得挂着白幔,一进门还看见摆着我的灵位,我差一点就以为自己真的死了。”
“可恶,人家那么伤心你还有空在这里说笑!”杨西月娇羞地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陆名章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
陆名章回到客栈之后的事情,真可谓是一波三折,跌宕起伏。
他回到客栈里,找不见戒空和尚、玄清道士和管菜刀,却看见了一个灵堂,打听之下,有了他们三个人的消息。正要去找,他们便回来了。
玄清道士走在前面,瞧见门口的白幔给人扯了,大门洞开,忙高声喊着:“和尚、菜刀!不好了,有人连咱家客栈都敢来偷!”
他们两个也以为说,三个人在门口捡了跟棍子,便蹑手蹑脚地进了店里,却见店里干干净净,白幔全都不见了,连牌位都没了。
戒空和尚当即喊道:“莫不是姓陆的诈尸还魂了?”
“你傻呀!”管菜刀狠狠敲了他一下,“就算要诈尸还魂也是头七,这都大半年过去了,尸体还在不在都是一回事呢!再说了,大白天诈什么尸呀?你这秃驴脑子是被驴给踢了吧!”
“你这大菜刀的脑袋才被驴踢了呢!”
两个人打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敲了道士一下,三个人就成了打群架。
……
还没抓到“贼”,他们就先自己“窝里反”了。在进门处打得不可开交。
“你们三个就不能有点长进么?一天没人管就无法无天。”一个轻缓好听的嗓音从里面传出来。
他们三个闻声一愣,手里的“武器”纷纷掉落在地上,和尚砸到脚、道士打到手,菜刀不小心磕了自己的脑袋。
循声看去,一身布衣袍子的陆名章从楼梯上慢慢走下来,他们揉了揉眼睛、又狠狠地揉了一把,楼梯上的陆名章都没有消失,三个人面面相觑,最后默契地大喊一声:“鬼啊——”扭头就往外跑。
“鬼你们个头啊!见过大白天有鬼的么?”陆名章拿起桌上的账本就朝他们后脑勺砸过来。
“啪!”倒霉的大菜刀后脑勺中了一记“暗器”。
他“哎哟”一声,这才停下来,三个人都停下来,纷纷跑回来,对着陆名章又是观察要是打量,甚至大胆地伸出手想捏他,被他瞪了回来。
这个小眼神,就是姓陆的没错了!
“掌柜的!你居然还活着呀!”三个大男人嚎啕大哭,抱头痛哭。
陆名章一脸黑线之余,心里是感动的,等他们哭的差不多了,才问到:“我没打听到西月的下落,西月呢?”
“西月姑娘?”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最后,异口同声:“西月姑娘半年多前就回家了。”
“回家了?”陆名章微微眯起眼。
玄清道士说:“我们都以为你死了,谁知道你死不了,半年多后又活生生地站在这里?”
戒空和尚也说道:“那个时候西月姑娘差点就想跟着你去了,幸好她没死,要是我们没拦住她,这会儿你们真是阴阳两隔了。”
管菜刀还说:“西月姑娘说,你已经不在了,她就要自己去找她姐夫……掌柜的,你别这么看我,是她自己不肯给我们跟的,不信你问和尚、道士他们两个。而且,西月姑娘临走,我们有逼她发誓,绝对不可以寻死,她也答应我们了,还说,她家里有爹爹和姐姐在等她,她一定肯定绝对不会想不开。”

☆、【四十八】寻人之艰辛

“你们就那么让她走了?”陆名章有点生气。
“废话,不让她走还拿绳子把她绑住不成?”和尚嘴快道。
陆名章的脸色有点不好看,“那她有说她家乡在哪里么?”
“咦……”道士他们三个异口同声地发出惊叹,“西月姑娘没有告诉过你么?”
陆名章一愣,他一直光顾着替她找姐夫,却从来没想过打听她的来历。那么久的相处,除了知道她的名字、她家里有个姐姐有个爹、姐姐新婚、姐夫却下落不明之外,竟然对她一无所知。
对了,她说过她从杭州来的。
陆名章收拾了东西,直奔杭州去寻人。
可是,到了杭州之后却四处打听不到一户姓杨的人家,即使有姓杨的,情况也对不上。找了许久,陆名章才通过老熟人找到一个曾经在一户杨姓官宦人家做过工的大娘,从她口中得知,杭州以前是有一户人家姓杨,是大户人家。但是在好多年前,他们家的少爷考了官之后,两个女儿随着他去上任、便举家搬迁了,如今只留下一个空宅子。
陆名章将他从西月那里听到的情况向那大娘询问,那大娘却说、大致是对得上的,可是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到人,光凭他的描述/也不能就确定是不是那一家的小/姐。
后来,陆名章辗转到各地寻找,后来寻到了南梁郡,听说南梁郡前任的郡守正好姓杨、家中也是只有两个女儿、并无儿子,至于是不是叫这个名字就不得而知了。女儿家的闺名哪里是外人随随便便知道的,何况是官家的女儿。
但是他们一家早就在一年多前都搬走了,杨大人进京述职、后来也不知道调任到哪里去了。
加上一年多前在南梁郡发生的那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后来很多事情都变得神神秘秘了。
他一找,又是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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