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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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 (完结)-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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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你的女人,还是你的红颜知己,你就这么了解她……我呸!”
  钱老二一愣,抱着她哭笑不得,这妞儿还真轴上了?不过转而又有点喜欢了,这小娘们儿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她吃醋的样子真好看,他觉得自个儿原来对她这么重要呢?
  邪恶的钱二爷这会儿懒得解释了,他爱死了这女人为他吃醋的样子,太他妈过瘾了,多爽啊,原来就是嘴硬,心里边儿这么在乎自个儿。
  哈哈,他真想仰天大笑三声。
  于是,他绷着脸不回答,抱着她直接放到车后坐上,按下隔窗,大声吩咐司机开车,心里回味着,这么舒坦的感觉,他得持续一下,过足将军的瘾,多难得、多稀罕啊,他女人为了他吃醋呢。
  这傻叉在这边儿高兴,元素却被他彻底逗怒了,一下子扯开他的手,“让我下车。”
  “你要去哪?”
  “要你管我,去管你的红颜知己去吧。”
  心里越发憋屈,元素那火都快烧起来了,郁闷得快岔气,管不了那么多了,索性伸出手就去拉车门,也不管车是不是正在行驶当中。
  这下把钱老二吓死了,不敢再逗她了,赶紧按住她的身子,“别,别,姑奶奶……我错了!逗你玩呢!”
  忒小气啊,玩笑都不能开了,本想着瞧着她吃醋心里挺舒坦,见她真急眼儿了,赶紧的认错道歉外加赔罪。
  元素却不依了,抓住他的胳膊又咬又啃:
  “你混蛋,你不要脸……放我下车!”
  紧紧抱住不住动弹的女人,钱老二这下真是惹火烧身了,不敢去拽开她抓扯自己的手,小心的赔着笑脸:
  “妞儿妞儿,宝贝儿,丫的小性子真轴,不过爷喜欢,一会回家,咱床上见工夫,随你折腾,行不?”
  元素心里屈得慌,被绑架了,被羞辱了,这男人还不当回事儿,推了他一把,便使劲挣扎了起来,钱老二不敢使劲儿,只得由着她自己趴在座椅上气得直哭。
  那眼泪哗哗的掉,孕妇本来就小气,再被这钱老二给刺激得,想着他那么多女人,一个接一个,没完没了,掰着手指头都数不完,现在自己怀孕了,身材变形了,他贼心又起了……
  越想越委屈,索性将脑袋埋在座椅上放声地哭,哭得浑身直打颤。
  这一哭,昏天暗地。
  操!这下钱老二郁闷了,直想抽自个嘴巴,自打他认识他妞儿以来,还真没见她哭得这么伤心的时候,这到底是咋的呢?
  都怪自个这脑子发抽,得瑟个啥呢?就为了看她吃醋?为了感受她在意自个儿?
  妈的,赶紧的装孙子吧!
  可任凭他怎么哄怎么劝,十八般武艺使遍,元素始终不搭理他,只是自个儿嘤嘤地哭。
  ……
  元素不知道的是,其实她们被关押的地方,是一处漂亮的花园小别墅,别墅的院子里,种着许许多多的红玫瑰,粉的,红的,黄的,有些品种更是世间罕有。
  夜幕下的别墅,院子里此时灯光透亮,将别墅照得光怪陆离。
  那霓虹闪烁的灯光下,玫瑰花开得很漂亮,鲜艳的颜色夺人眼球,满院的芳香,庭院的深处,还有一个高高支起的秋千架,在风中轻轻的荡啊荡啊。
  而此时,秋千架上,就坐着刚才仪态万千,风姿卓绝,此时却满脸凄怆的黑衣美女曹璨。
  离秋千架大约十来米远的地方,有一张实木框镶大理石桌子,桌边儿的石凳上坐着风雅从容的白慕年,面容一如往昔的镇定,只不过插在裤袋里的那只手,紧捏成了伸展不开的拳头。
  夜风微凉,两人久久不语。
  记忆不停的倒带,他俩的故事,发生在五年前。
  五年,原来以为五年很长,如今看来,其实很短,不过一晃眼之间,就这么过去了,那年的中秋节,美丽妖娆的少女就坐在玫瑰芬香的秋千架上笑着问他,问他喜不喜欢她,要不要她。
  如所有青葱岁月的情感一般,悲喜不定,得失之间酸甜苦辣一一尝尽,如今记忆仍旧清晰,仿若昨天,可是人事已非,她不再是记忆中的单纯少女,而他亦不再是轻狂少年。
  而记忆,永远都无法和现实重叠。
  “年……”最终,曹璨声音微哑的开口。
  在感情这场追逐战中,谁先开口,代表谁就会是输家。
  白慕年微微蹙眉,为什么她连声音都不再是记忆中的清灵婉转,为什么她会干得出这么让人不耻的事情来?
  难道时间,真的可以如此的改变一个人?
  他原本是想兴师问罪的,至少得给钱老二一个交待,但此刻,对着看他时目光仍旧痴迷的女人,他静静地忍住了心中的怒火。
  “曹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听到他这样疏离的语气唤她,曹璨冷哼了一声,眸底里掠过一抹不易辨别的阴冷:“我喜欢,我高兴,我见不得别人比我美,见不得别人比我幸福,这个理由成立不?”
  白慕年轻叹:“你还是这么任性。”
  呵呵,任性?!
  原来在他的心底,她就是任性么?他哪里知道她满腔的恨意,和凝结了五年的耻辱和仇恨,浓浓的伤心,啮心裂肺,谁来拯救她的灵魂?
  年,只有你能。
  扬起唇角,对着满园的芬香,她没有为自己辨别,只是话锋一转,那绝美的冷眸幽远得找不到落点。
  “年,这五年来,你都没有来过这里么?玫瑰花,凋谢了好多,它们都没有人打理了呢。”
  她喜欢玫瑰,各种各样的玫瑰,面前这个男人曾经说,要找遍世界上所有的玫瑰品种,要为她种上一辈子的玫瑰,这个漂亮的玫瑰花园别墅也是他亲自设计的,那时的他,目光中柔情似水。
  曾经,他为了一种难以成活的稀有玫瑰品种,整整一天一夜没闭眼,守着护着……
  可,这一切,都只是曾经。
  如今,他的眼里,只剩淡泊。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门当户对,原本他俩早就该共结连理,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可是美好总是遭天嫉,就因为那个女人,她的一切都毁了,毁了……
  而现在,坐在这秋千上,回忆往昔,反倒成了一种痛苦中提炼出来的享受。
  五年后,这个男人比之以前,更显成熟练达,更有吸引女人的魅力……
  “年,这么多年,你还是一个人。”
  “嗯。”白慕年微微眯起眼睛,淡笑。
  看着变得面目全非的曹璨,白慕年无心欣赏她,也无心欣赏玫瑰,世事变迁,原以为永远无法痊愈的伤口,到如今,除了淡淡的忧伤之外,竟然不再疼痛。
  时间,真是一贴治疗感情伤口的良药。
  当年的曹璨,讽他,讥他,嘲笑他,最后弃他而去……
  而以为再见到她,会难过,会难堪,会不知所措,可当他真正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在时光里并未荒芜的脸时——
  才发现,一切,真的过去了。
  而他的爱,竟然不再。
  瞥了一眼坐得很近,却又离得很远的男人,曹璨冷笑:“没遇着合适的?”
  白慕年微愣,合适?世间之事哪来那么多合适,他觉着合适自己,可人家不觉他合适。
  心底突然划过被钱老二抱走的那个女人的影子,她的美好和生动,她的一颦一笑,虽然都不是对他,可却是那么的让人愉悦,赏心悦目。
  他的心,是什么时候住进了一个她,赶走了另一个她?
  叹息,他轻声道:
  “嗯。”
  还是一个‘嗯’字,淡淡地,语气里没有多余的情绪,好像她的问题云淡风轻得掀不起他内心的一点点波澜。
  这样的他,直接证实了曹璨心中的猜想。
  “你不爱我了。”
  白慕年一怔,爱么?不爱么?谁懂爱,谁又懂怎么去爱?
  再次点头,他轻轻‘嗯’了一声,目光飘得很久,不爱她了,爱谁去?
  曹璨心中微微一动,“年,你爱上了别人?”
  说着,她目光直视着他,她知道,年在她的面前,从来就不会撒谎,哪怕两人分开了整整五年,五年,多少个斗转星移,多少物是人非。
  同样,他依旧不会说谎。
  “嗯。”
  还是一个嗯,白慕年轻声回答,声音小得几不可闻。
  说完,他略略低头,修长的大手端起桌上摆放的茶具,在美丽的霓虹灯下,他麻利儿地彻上一壶茶。
  “下来,喝茶吧。”
  诧异地瞥了他一眼,曹璨眼中暗含着暴风骤雨,慢慢下了秋千,坐到他的对面:“年,我记得,你不喜欢喝茶,更不会泡茶。”
  白慕年眼中隐隐有暗光浮动,脑子里是那午后的似锦园,那个厨房里忙碌的女子,那彻茶的湿润女子,恬淡的笑容,顾盼间流光溢彩的眼波。
  原来,竟在脑子里生了根,原来,自己竟是如此期待么?
  他抿着唇苦笑:“茶,很好喝。”
  曹璨冷笑,端过他冲好的茶水直接倾到在地上,紧蹙着眉头,“我不喜欢你喝茶,你心底的女人是谁?”
  “你不认识。”
  “不认识你就告诉我,告诉我,我就认识了。”手臂一甩,曹璨站起身来,‘啪’一声将茶壶抛得老远,像避瘟神一般的,茶杯碎裂一地,可白慕年面儿上没有什么变化。
  一如往常,淡笑。
  如果他对那个女人那种朦胧的感情,真的能够随着这茶杯的碎裂而抹去,该多好?
  那是他兄弟的女人,注定了只能一辈子无望的隐忍。
  那日在帝宫,那个不醉不归的晚上,疯子可以痛快的大哭,钱老二可以酣畅淋漓的啜饮,可他却什么也不能做,他只能说:祝你俩长长久久。
  他的心,好累!
  听到曹璨回来,他兴致冲冲地赶来,原以为再次看见以前深爱的女人,便能从深陷的泥潭里拔出来,便能让自己清醒,从来没有喜欢上自己兄弟的女人,从来没有那些龌龊的心思。
  可是,事实证明,他再见到璨璨,竟然没有了任何与爱有关的情感,时间,真的太可怕了。这么多年,他一直以为,他爱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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