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夫如训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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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夫如训犬-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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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咱家住的米家大院不是还在吗?”
  米家大院?如同一道亮光划过我的脑海。米红那个猪头也有猪头的好处。米家大院是唯一没有被她拿出去换钱的产业了。大概是因为那家伙爱享受。没有米家大院她就没地方享受了。不过米青不需要这么大的院子。前个月父亲还在抱怨房子太大,他打扫不过来。能不能用米家大院来想点办法?
  米青找到的目标,立刻来了精神。现在她一定要知道自己在晓辉心中的地位。她固执的问:“如果将来我把米家大院也输出去了,沦落街头,你还会不会跟着我?”
  男人皱了皱眉,说:“如果那样,豆豆会生病的。”
  这个男人一定的故意的。顾左右而言它,怎么都不说正题。米青磨磨牙,压着声音说:“我问的是你。豆豆我会安排好的。绝对不会让他受了委屈。现在我问你,如果我沦落街头,你会不会跟着我?”
  男人也听明白了米青话里的重点。不过他还是想了一下才说:“如果你能保证豆豆的生活,我就跟着你。不管你怎样,我都跟。”
  哈哈哈,一个乞丐,身旁跟着条忠心的狗。面前放个盆子收钱。盆子后面一人一狗舒舒服服的晒太阳。这样的两面应该也不错。挺幸福的。幸福是什么?幸福不过是有人信你,有人爱你,有人陪你。任何时候,都有人信你,有人爱你,有人陪你。米青觉得幸福了。
  柱子叔说的没错,狗比人忠心。狗比人好。你看,晓辉说了,不管我变成什么,他都会陪着我。啊啊啊,错了!搞错了。晓辉不是小灰。晓辉是个人。小灰才是条狗。看来不该给人取的个狗名字。弄的米青经常把晓辉与小灰搞混。不过那也不能怪她。晓辉的眼神,有时候与小灰太像了。一样的忠诚老实,一样的纯良。
  这儿
  的男人女人都蓄长发。男人的头发尤其的长。顶在头后一个大大发髻。女人的衣服与前世没什么差别。男人的衣服则是一个长袍,因为春季风沙大,夏季太阳猛。男人出门一般会在头上加个头巾。正式的头巾很长,可以从脚下裹到头上。裹起来的感觉有点像印度的沙丽。颇为漂亮。
  米青喜欢看晓辉裹着长头巾的样子。也喜欢他穿着长袍的样子。修长的身形,怎么穿都漂亮。现在,她急切的想把男人身上的袍子脱了去。然后紧紧的,皮肤贴着皮肤的拥抱。这样的拥抱暖人心。但这样的拥抱有个缺点,容易擦枪走火。米青终于在这种激动人心的拥抱中,失去了她的第一次。
  


☆、与银行的纠葛

  14、与银行的纠葛
  没错,这是米青的第一次。虽然对于这个身体来说,早就没有了第一次。但以前是米红的身体。做为米青,这真的是第一次。前段时间,她虽然每天都抱着男人睡觉。但睡觉就是睡觉。至多用手揉揉面团。其它什么都没有做。米青早就下定决心,不满二十岁绝不开荤。这既是为了身体健康,也是为了表明她与米红不是一类货色。事实证明,米红的身体还是对米青有点影响的。米青在距离二十岁还有几个月的时候,破戒了。
  破戒了就破戒了。米青也不太在乎。反正也就着那么几个月。而且晓辉被她正式吃掉后,开始叫她“孩子他娘”了。不像以前,不管她怎么说,晓辉都坚持叫她小姐。听起来透着一股生疏。现在这种改变,米青觉得很中意。
  更中意的是晓辉态度上的改变。这种改变,还得从晓辉生病说起。那天滚完了床单,心满意足的米青就抱着晓辉睡了个大午觉。等睡醒了,都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被子沾上了白色的液体。醒来后,晓辉就把全套床单被子拿去拆洗。米青看着晓辉拆床单脸红的样子,心里不免有点得意。就算被子床单都洗了,也不能改变你属于我的证据。
  太开心,米青就恶作剧的指着已经晾起来的床单问男人这儿的白糊糊的东西是什么?然后又找了弟弟与儿子一起来找床单被面上的白浆糊。直到父亲看不下去了,出来解围,米青才笑着说眼花了,看什么都是白糊糊的。
  欣赏着晓辉的红脸吃了个开心的晚饭。米青就让晓辉回去带着孩子睡了。因为想着要做一个计划,怎么把米家大院换成钱?所以米青估计自己晚上会睡的很晚。还是不要让男人服侍了。而且男人也需要时间与空间来缓和心情。
  仅仅一个下午的差别,事业与家庭都有了好的转机,令米青干劲十足。她一直忙着半夜快三点了,才弄好了她的计划。一些细节明天再弄。米青想着。明明困的打哈欠,但她的心里却很兴奋。
  回到房间,米青看着空空的床愣住了。没有被子床单,她怎么睡?或许是自己恶作剧太过分,晓辉居然忘了给她换上新的床单被子。米青是大小姐,不管家里的事,所以不知道换的床单被子在哪里。初春的季节,晚上还是很冷的。这难道是男人对她恶作剧的报复?等等,这还有另一个意思,就是男人邀请她去挤他的床。
  米青呵呵笑着转身去了男人的房间。晓辉住在奴仆住的院落。那儿现在已经没有奴仆了。父子两住着一个大院子。奴仆是不需要有隐私的。所以奴仆院的房子,所有的门锁都是一把钥匙。说是钥匙,
  其实不过是个长条的铁片。米青很轻松的打开了男人的房门,摸上了床。
  摸上床的时候,男人就醒了。米青推了推他,让他往里睡点。在男人往里让的时候,米青顺势就滚进了被窝。扯了扯被子,没扯动。又用力扯,被子拉过来一点,立刻的,被子又被扯了回去。米青困了,她嘟囔着要被子。她感觉到晓辉转了个身,把一小团东西放在了身边。又把被子送了过来,盖在了她身上。临了,还给米青掖掖肩上的被子。米青眯缝着眼看了下,放在身边的是豆豆。这意思可能是“今夜有孩子,注意影响!”
  米青本来就没打算再做什么。就算没这种提醒,她也不会做什么。米青揽着儿子就睡着了。等第二天醒来,就被父亲虎着脸教训,说是她半夜三更的去挤人家的床,还抢被子。弄的米晓辉感冒了。
  米青目瞪口呆。原来晓辉抢被子是这个原因。原来男人把豆豆移到中间来是怕孩子冻着。再看看身上盖的被子,的确不够大不够暖。应该是给奴仆用的被子。一时间米青头痛不已。这个男人,明明给他看了身份证,还有结婚证明,他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家里的被子一柜子。自己给自己弄条好被子盖盖有那么难吗?
  米青是不记得的,米红曾经借口男人不守奴仆的本分,把男人打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起因就是被子。而那床证明晓辉不守本分的被子,是米红的亲生父亲给女婿拿来做月子时用的。有了这样可怕的经历,晓辉怎么可能再在被子的问题上犯错。
  再来说说这儿的气候。这儿属于温带大陆性气候。因为临近沙漠,还带点沙漠气候的特点。虽说附近有条父亲河——浑河,阻止了沙漠的进程,也灌溉了附近的农田,但沙漠的影响还是有的。虽说不至于早穿棉袄午披纱,但日夜温差很大。米青看过地图。浑河的北面就是个大沙漠。宁城在浑河的南边。虽然不是沙漠,因为浑河的原因也不缺水,但春季的风沙夏季的太阳,都是跟着沙漠走的。
  晓辉把被子给了米青,自己觉得冷了,他没有跟老婆孩子抢被子,而是起身拽了袍子来穿上接着睡。问题是他的袍子在白天的气温下穿着合适。晚上气温一下子降了十几度,那袍子穿了等于没穿。露着整个后背睡了大半夜,一早起来,晓辉就觉得身上有点不对劲。等做早饭时,他就开始发烧。勉强吃完早饭,一转身,他就吐了。把刚吃下去的早饭全吐了出来。米青起床时,晓辉已经躺在父亲的床上起不了身了。
  有人生病了怎么办?这个问题简单,自然是送医院。米青毫不犹豫的带着晓辉去医院。才不听他说的什么“别乱花
  钱,吃点豆豆以前用剩的感冒药就好了”一类的话。现在米青明白了,晓辉为什么是个当会计的料。他对钱的态度是能省就省。抠门的态度,绝对能把企业的节流工作做到极致。
  米青笑话他是个没有取钱口的存钱罐。就像古时候用的扑满。要想从他手里漏出钱去,只有把存钱罐打碎才行。所谓“为了满肚子财宝,不怕粉身碎骨”。晓辉被笑的羞窘,分辩说:“你要不想让我管账就说话。家用账你说交,我不就交了嘛。我不是财迷。”
  说到这个事,米青更有话说了。“好在现在管家用的是爹爹。要是你来管的话,我们一家子就得当和尚了。我说老公啊,今天的西北风能不能给多点?太少了喝不饱。”
  这下子,连爹爹都笑了。米青这个促狭的孩子,一边说还一边抱着肚子做怪相。弄的晓辉这个老实孩子都不知道该作什么表情。在说笑中,一家人的隔阂渐渐消融。晓辉也顺顺当当的改掉了叫米青小姐的习惯。
  晓辉的病没什么大问题。打了两针,开了点药就回家了。养了两天,也就好了。但医生说男人的身体虚、贫血、营养不良、操劳过度,需要补。米青想了想,就加了家用,吩咐爹爹每天捡好的菜买。鱼啊肉啊的不能断。又交待了一大堆如何做美味的烹饪方法。
  米红以前吃了太多大补的东西,弄的现在米青看到补品都反胃。最好的补身法就是食补。既健康又享受。反正家里的人都看起来都有点虚。米青虚,是因为以前米红掌管身体时,生活习惯太差。其它人虚,大概真是因为营养的问题。现在借这个机会正好给全家人都补补。
  银行在催债。家里还天天大鱼大肉像过年那样的吃着。晓辉节俭的毛病就又发了。他变的更省。要不是每天被米青强迫吃饭吃肉,他真的有可能给自己喝西北风过日子。等法院判决下来,要米青三个月内还钱时,连爹爹都坐不住了。爹爹说儿子可以不用去学校。问米青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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