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小续嬉皮笑脸地道:“哎呀呀,这么急着走啊,是要跟哪个小白脸搭讪呢?难道是我们美琳大小姐心目中的小白脸……叫什么来着,曹元玉兄弟,真有福分、真让人羡慕!”
“再闹我就真的打人了。”孙美琳脸现羞涩道。
“小续,你就不能正经点吗?”萧笙也觉得他欺负人。
“其他人就可以了,对您这位老乡,我就正经不起来,哈哈。”董小续笑着跑到一边。
“别理他,美琳。他这人你也知道……”
“那我走了。”美琳说。
“好的,慢走啊,不送了。”隔了会,萧笙应。
孙美琳走了几步,转过身来,佯装不喜,有点怒道:“你什么时候送过我啊!”
“这……呵呵。”萧笙不知如何应答,脸挤出丝笑容,有些尴尬。
“说笑的,别见怪。”美琳道:“走了。”
孙美琳走后,董小续拿起放桌面的伞观看,嘴上说:“一个离别,都搞得这么……别具风味,真有你的。”
萧笙坐正,道:“不跟你瞎扯,那伞你要就拿去。”跟着鼻子嗅了下肩上的衣服,一身的汗味。他看看董小续,问:“你要不要洗澡,不的话,我先去了。”
“你要洗就洗,问这么多干吗,罗嗦!”
“好好好……”他一面应一面取衣服。
夜里,卧躺床上,眼里尽是黑乎。萧笙无名地想:“自己,有可能跟虹莲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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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当空,田鸡群鸣,葱茏的大树下,绿油油的草地中,各株植物盛开着各式鲜丽的花,香味漂浮。这优雅温馨的环境里,有两人不厌其烦、津津乐道地相互叫唤:“虹莲。”“萧笙。”“虹莲。”“萧笙。”……
直至当空皎月扁西,群蛙酣眠;植物美美地听着别人愉悦地欢叫,花香渐浓;那被臀部压住的草地也变得如她肌肤般的柔软、滑腻。
他俩还是静坐草地上,相互含情脉脉地望着,一声接一声的呼唤连绵不断。他们却从不想伸手去搂抱对方、去接触对方、去贴近对方,让心灵的相通弥补这距离产生的遗憾。
这声声的呼唤就回荡在宽阔的天地间……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十二)
“喂喂,醒醒……”董小续看表知道时间紧急,朝萧笙的脸一巴掌拍去,即而道:“快点醒来,上课的时间都要过了!”
萧笙硬生生地被他从美好的梦中拉回,一张眼就含糊地问:“人呢人呢?我看不见了,我只听见我的叫唤。”
董小续爬下他的床,道:“做梦了?你啊,嘴里还喃喃呓语的,不清楚都说了些什么。”
“这怎会……”萧笙有些失落,把“这怎会”后本跟着一起说出的“是梦呢?这样美好。”压在了心里,只同自己说去。小续只听见前半部分,道:“有什么不会?倒是你啊,快去刷牙洗脸,时间时间紧啊……”他指着自己手腕上的表,说:“快迟到了,早上那课要点名,你也不是不知道。”
萧笙急忙爬起,穿好衣服,快速地洗漱,跑着去教室时问董小续:“我真的说梦话了?我这人一般不说梦话的呀,那听起来是不是很恐怖,比如像鬼凄厉地叫。”
“听起来扭扭捏捏的,不知道你都说了什么。”董小续答。
萧笙回忆梦中情景,那是这般让人心里甜蜜……但可惜是在梦里。
一会,董小续接着说:“你怎么知道你不说梦话呢?你又是在睡着了才说梦话的。睡着了你就根本不清楚自己做过什么了。”
“这也是。”萧笙道:“但我记得我做过了什么,不过那是虚幻的环境下的而已。对了,我这段时间是不是经常说梦话,无缘无故地踹下床板狂叫一声,然后把你吵醒。”
董小续想了想,道:“没有过,我经常是一觉睡到天亮,很少有中途醒来的事。”
“哦,我虽有时会半夜醒来,但没见你说过梦话。”萧笙如实道。
小续乐,说:“那是,我这人啊很现实。就算做梦也不会把虚空的东西带进生活里,莫名其妙地说一通。别人又听不懂,更可恨的是还有可能叫半夜醒来的人认为那是被鬼神附体了,惊吓地一晚上睡不好,次日就精神恍惚了,什么时候看见个幻觉,真以为神仙下凡。不久,就变成神经病了……”董小续自我推理,绵绵不断地说。
课堂上,萧笙想:“虹莲会不会已经有男朋友了呢?那个壮汉,叫什么来着……林大志,莫非就是她的……怎么会,那种要傻不傻的。但他竟然在众人面前说出虹莲是他喜欢的人,而且因为自己受伤了,也会义愤填膺地来找人报仇,难道真是……唉,自己真的没希望了。想想自己,看看自己,就一个平凡的人,能配得上这么如花似玉、花枝招展的女孩吗?”
思考这些,萧笙心底虚了起来,片刻,他自己为自己打气道:“我还是拥有很多东西的……”
“说来听听,你有的东西?”坐在萧笙旁边的小续看着课本问。
萧笙斜视一眼他,道:“我不是在跟你说话。”小续瞪大眼盯着他说:“啊!你不是在跟我说话?难道你是对着虚空说的?又或者看见了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哪里哪里?是什么东西?”
“……”萧笙只有无语了,郑重地说:“这世上是没有神仙的,人们都知道!”
“你怎么知道没有,你有没见过?”小续反问。
唉,他们又无聊的辩论起来,只为这难熬的课快点过去。肚子是越来越饿了,刚才跑得急,他俩连个面包也没工夫去买。
“就因为没见过,所以说没有啊。见过了,谁还敢说没有呢?”萧笙推理。
但,董小续反推理:“有就是有了。你没见过,怎么可以说没有?比如电磁波,你看不见吧?你看不到但你不能说它不存在啊,它确确实实地存在。”
“这是哪跟哪啊?唉,跟你争就是浪费口舌,不说了,你有理,越说我越饿。”萧笙叹气。
“我也是,呆会下了课就去食堂,怎样?”小续提议。
“好,快看看还有多少时间下课?”萧笙笑问。
董小续看了手腕上的表,气馁地说:“唉,还长着。”
“慢慢地等,总会过去的。”
“我也觉得。”
上午的课快上完时,董小续贴近萧笙,眼神疑惑,有显暧昧。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三)
萧笙连忙移开身体厌恶道:“不觉得恶心?大白天还大男人间……”
董小续招手,说:“过来过来,问你一件事情。”
“有话就说,没必要靠这么近。”
董小续继续招手,细声说:“是一件秘密的事情!有些不明。”
“咿——秘密的事情……”萧笙道,心想:“不会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吧?那是得很秘密地说,在大家面前公示就……不是很好。”他挪回刚才的位置,道:“什么事?”
小续压低声量欲说,这使萧笙心里一震,即而寂静。他道:“虹……虹莲真的受伤了?”
萧笙不解:“这还有假,都有人来找我想痛扁一顿我了。”说完见他眼神变幻不定,犹豫道:“你,你想干吗?”
“没有,就想确定一下。”董小续说,又不确定地问:“她,真的是你弄伤的?真的是你由树上掉下来,然后XYZ的事情,就发生了?”
“是的。”萧笙肯定道。
“真有这么巧!?”他又疑问:“不会你早有预谋,然后XYZ的事情……”
“呃,这个嘛……”萧笙不想说自己出自己心里所想,担忧被他笑话,说道:“没办法的事,我也不想那样啊。”摆出一副无辜样,叫人知道他是“真的不想!”
“哦,这样说来……你有事没事爬树上干吗?”小续问。
这一问,让萧笙直冒虚汗。他沉默不语,只傻笑,待到董小续接着问,他心里才有点底。小续说:“那个……虹莲伤得重不重?”“也不是很清楚,应该蛮重的吧,你看昨天那壮汉……对,林大志同志说都住院了。”
“这个我知道,就是问你清不清楚,人家伤得重不重。”
“明摆着的嘛,都住院了。”萧笙一摊手道,看他有什么反应。
董小续满意地答:“哦,那就好。”
“这有什么好的?”
“没什么……”
小续话毕,等着下课,萧笙不便再问,想着他又是提起自己有事没事爬树上干吗的事情,就比较难觅借口敷衍过去。当然,又是其他事情的话……
放学时,萧笙提议:“今天吃饺子去,尽管它价格是升了,但味道也变得更香。”
董小续把自己课本递给萧笙,道:“帮我拿回去,我有点事情要办?”
“要去干吗?”萧笙不想接。
“我回来,你就知道了。”
“……你自卖关子吧。”萧笙瞥了一眼他的书说。
小续把课本扔他面前走人。
回到寝室,萧笙闷闷地吃饭,接着到各个同班同学的寝室串门,然后午睡。不知是不是昨晚做的梦让他觉得疲惫,一躺下不一会他就睡着了,而且睡得沉,后来让谁给推摆身子才醒了过来。
萧笙睡眼惺忪地问:“你又干吗?”
爬上了高架床的董小续,笑意盎然地说:“我打听到了她住在哪家医院,要不要去看她啊?”
“看谁?”萧笙还不是很清醒。
“虹莲啊,没你我去不了。”
“啊!她!?”萧笙想也没想过这种事情,立即坐起,吞吐道:“这……那……”
“什么这什么哪的?就算你不想去,起码也要让我有个可以跟美女接触的机会吧,大哥,小弟就拜托你了,为了小弟的眼福!”董小续恳求状道。
“这……你想去的话,自己去不就可以了。”萧笙自己也很想去啊,但无名说出了这些话,只好将错就错下去:“又没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