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医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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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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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前线,跟苏师爷汇合后,到帐篷里休息喝茶。略坐了一会儿,几人就去查看大军安营扎寨的最好方位,易攻易守,还要很隐秘。
  
  “苏大人,西魏兵马有异动吗?”
  
  
  苏师爷深思片刻,说:“前两天,西魏的先锋军攻了几次,都是小打小闹,估计是在试探实力。昨天一天,西魏出动大军猛攻,我们损伤了许多将士。我以为守不住了,又怕他们晚上偷袭,就派人连夜给项大人送了消息。没想到昨天晚上很安静,今天到现在也安静得异常,我不知道他们想怎么打,一直很忧心。”
  
  沐元澈看了项怀安一眼,眼底闪过狡狯的笑意,一泄千里药效威猛,估计西魏的兵马后天也没力气攻城,正给他们留出休整的时间。
  
  项怀安也明白因由,吩咐道:“苏大人不必忧心,沈将军虽说年轻,也冲锋陷阵几年。传令下去,今晚给将士加菜,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两天。”
  
  “是,大人。”苏师爷长松了一口气,赶紧去传令。
  
  沐元澈看了看布阵图,说:“项大人,利用这两天把粮草药物备齐,以防急用。今晚让将士们休整,却不能放松警惕,谨防西魏飞狐营的细作。”
  
  一名守将听到沐元澈的话,上前施礼,“禀将军,我们昨天抓住两名细作。”
  
  “哦?有细作,太好了,希望是飞狐营的人。”沐元澈目光阴损,他捏了捏袖袋里的瓷瓶,说:“把细作带上来,本将军亲自处理,让你们开开眼界。”
  
  
  
  第八十四章 制药
  
  沐元澈坐在临时搭起的点将台上,看到两名奸细被拖过来,嘴角弯起怪异的笑容。两军对垒,性命相拼,他不恨与他对阵的敌国将领,却对细作恨得咬牙切齿,总想杀而后快。把细作一刀杀了其实很便宜,要让他们生不如死才完美。
  
  
  去年到南疆平叛,刚安营扎寨,他就被西魏飞狐营的细作算计了。整整三天三夜,他连裤子都提不上了,人也虚脱了。副将体贴他,带几个兵卒只花了半个时辰就搭起了一间茅房,成了他一个人的VIP专用卫生间。
  
  
  当时,细作也是把药下到了水里,他巡察回营,一口气喝了半盆水。别人还没来得及喝,有的刚喝一两口,他的肚子就奏起了交响曲,也救了别人。好在他身体敏感,反映快,要是一个营的将士全喝了,那就洗净脖子等着挨宰吧!
  
  两个蓬头垢面的细作被绑得结结实实,嘴也被堵住了,一路拖来,两人拼命挣扎。被拖到点将台下,年长的强撑不跪,被打了几下,年幼的则趁机满地打滚。
  
  项怀安看着年幼的细作,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他突然抓起满地打滚的年幼的细作,一巴掌重重打去,年幼的细作口鼻都出了血,堵嘴的破布也被打飞了。
  
  “哎呀!天哪!终于可以透口气了,父亲,我……”
  
  “你这个畜生――”项怀安气得牙目欲裂,还要再打,被侍卫拦住了。
  
  府衙的侍卫都认出这年幼的细作就是偷偷跑出去卫国杀敌的五少爷,赶紧给他松绑。项云谦被当成的细作折磨得满身是伤,显然是泥沟里翻了船。
  
  沐元澈有点失望,大水冲了龙王庙,他苦心筹划的阴招也派不上用场了。
  
  “项大人,这位是……”
  
  “沈将军,这是犬子,此辈排行第五。”项怀安简述了项云谦的情况,又陪笑说:“项某教子无方,让将军取笑了,还请将军高抬贵手,饶了他。”
  
  
  “项大人客气了,令郎很不错,有志向。”沐元澈跳下点将台,递给项云谦一块手帕,又说:“三年前,我听说北越挑衅塞北边境,也是偷偷跑出去,想上阵杀敌。几场仗打下来,还真立了战功,家中长辈才同意我在军中挂职锤炼。”
  
  项云谦不认识沐元澈,见他倍受项怀安等人尊敬,又听他这么说,赶紧上前跪倒,“小人佩服将军壮志豪情,请将军收留,牵马拽蹬,誓死追随。”
  
  沐元澈一怔,紧接着绽开笑脸,他身边誓死追随者不少,但那些人都是长辈留下或有意安排的,真正向他表明誓死追随的,项云谦是第一个。
  
  “好呀!你要是不怕死,项大人也舍的,本将军就成全你。”
  
  项怀安没想到项云谦会说出这番话,心中感慨,趁机顺坡下驴,“犬子无勇无谋,能得沈将军青眼是他的造化,项某替他多谢将军抬爱。”
  
  项云谦大喜,赶紧给沐元澈行叩拜大礼,又跪谢了项怀安。他替和他一起被当成细作抓住的男子说了几句好话,就跟随侍卫去换衣梳洗了。
  
  沐元澈上下打量被当成细作抓来的年长的男子,越看越觉得奇怪,他扯掉男子嘴里塞的破布,又在男子脸上捏了几把,问:“你脸上贴了人皮面具?”
  
  男子看着沐元澈,很激动,重重摇头,声音嘶哑说:“没、没有……”
  
  “怎么看起来象贴了人皮面具的?”沐元澈强烈感觉这男子绝不是细作。
  
  “将军,今晚莫攻,西魏狡猾,会、会偷袭,可、可能会……”
  
  沐元澈心里一震,男子断断续续说的话恰是他所想,他心存犹疑,装作没听懂,皱了皱眉头,说:“你的嗓音真难听,是天生这样还是后来坏了嗓子?”
  
  “后来,坏的。”
  
  “哦!后来坏的,没准能治好。”沐元澈让人给男子松了绑,带他下去收拾。
  
  项怀安望着男子的背影,面露疑虑,刚想开口,看到沐元澈向他使眼色,就打住了。苏师爷传令回来,从前线叫来几名职位较高的守将,来见过沐元澈。
  
  
  沐元澈叫项怀安和苏师爷上前,吩咐了几句,两人领命离开,他又把几名守将叫到帐营。几名守将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他年纪轻轻就能征善战,对他很尊敬。沐元澈问了守军的情况,又给他们各自分配了任务,才让他们各尽职守。
  
  “属下拜见沈将军。”项云谦收拾整齐,到营帐给沐元澈行礼。
  
  “你怎么被当成细作抓起来了?”
  
  
  “属下离府时忘记带银子了,出了城才想起来,又不好意思回去拿。幸好身上有几件挂饰,换了些银子,买了些吃食,耽误了两三天。还没到到松城县,就听说边郡失守,西魏的兵马冲松城县而来。我本想投松城县的守军,被他们赶出来了,后来碰上那位大哥,想一起去大营投军,刚到大营,就被当成细作抓了。”
  
  沐元澈拍了拍项云谦的肩膀,笑着说:“想必你没从来出过远门,出门怎么能忘记带银子呢?和你一起的男子是什么来历?你问过他吗?”
  
  
  项云谦摇了摇头,答道:“我不知道他的来历,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他武功很厉害,守军抓我们时,几十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若不是为了救我,他也不会被抓。守军一见他瞪眼,都害怕,不敢审问他,倒打了我几回。”
  
  “他这么厉害?”沐元澈思虑片刻,又问:“他说过想投军?”
  
  “他嗓音很刺耳,说话少,连比带划,大概就是要投军的意思。”
  
  沐元澈点点头,“收下他,让他跟着你,找个军医给你们都检查一下身体。”
  
  “是,将军。”项云谦施礼退下。
  
  项怀安和苏师爷回到帐营,向沐元澈做了详细汇报战备情况。三人又密议了好一会儿,项怀安和苏师爷离开,沐元澈靠在军榻上休息,脸上神情若有所思。
  
  夜幕降临,天边缭绕的云霞渐渐变暗,闪闪星辉点缀深蓝色的夜空。
  
  沐元澈换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走出营帐,向贴身侍随交待的几句,就快步向一片树林走去。他走在前面,后面有十几名侍随跟上,与他保持了百步的距离。
  
  树林后面有几十个简易帐篷,是民工们的临时住所,此时并无人声。民工们都是松城县人士,被临时组织起来上前线,负责运送粮草、建营挖沟等杂事。
  
  今晚,与沐元澈分道而行的几万兵马要到达前线,民工们都去搭建营帐了。
  
  
  沐元澈蒙上脸,放轻脚步,在帐篷之间穿梭巡视。角落里有一间帐篷里亮着灯,一个男子蹲在地上,灯光拉长了他的身影,隐约看到他在地上比划。沐元澈飞身跃起,爬上帐篷后面一棵小树上,慢慢滑下来,落到帐篷门口,向里面窥视。
  
  “我还以为你功夫多高呢,我来了这么久,你居然没发现。”沐元澈捏往鼻子试了几次,才吭吭唧唧说话,声音怪异尖厉,听起来就让人难受。
  
  “将军来了,我、知道,我不是细作。”一个嘶哑的声音从帐篷里传出来。
  
  
  强烈的挫败感涌上心头,沐元澈一拳捶到树上,又扯下面巾扔到地上,愤愤叹气。他破天荒地第一次穿黑色夜行衣,还装腔做势,没想到连帐篷都没进,就被人识破了。还好跟随他来的侍卫与他保持了一段距离,还不至于令他太过出丑。
  
  
  沐元澈一把掀起帐篷,狠厉出掌,向男子打去,劲风熄灭了灯烛。男子没躲闪,也不慌乱,就在他的手掌要打到男子的身体时,一股强大的真气从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直冲他的手掌。沐元澈一怔,赶紧收掌,身体向前一倾,险些摔倒。
  
  男子叹了口气,小心翼翼扶好被打歪的帐篷,点亮了灯烛,又冲沐元澈摇头一笑,重咳几声,嘶哑出语,“你招式狠、力不强,还要练。”
  
  “我还年轻,哪能一下子练到你那么浑厚的内力?”沐元澈坐到树桩上,越想越窝火,听项云谦说男人的功夫很厉害,他想来试试,没想到如此出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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