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夫人成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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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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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太是不怕老爷,可是老爷那张黑脸真的很怕人。方才抱太太进来的时候。老爷看她的那两眼,就已经让她感到腿肚子抽筋,更不要说老爷习惯性的抿嘴动作。

    肩膀都浸在热水中的馒头也觉得有些害怕,大哥还没这样对自己发过火,说实话她也吓到了。一路上他阴沉着地脸,还有从身体里迸射出骇人的气息。这已经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她也害怕了。

    撩起些热水划过手臂,馒头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消除李松的火气。她一点主意也没有。

    见馒头不作声,梅儿心里有些慌了,她急切地道:“好太太,您想想法子吧!”

    这下馒头笑了,她笑得一点都不符合她的年纪:“你就这么怕他?”梅儿是在董明珠跟前的人,她居然会怕?其实她现在也怕了,不过她总不能一味地怕下去吧。

    “当然会了。你看看老爷的脸。还有眼睛。我终于知道我家小姐为什么不敢对老爷怎么样了。”梅儿一直称董明珠为我家小姐,馒头并没有纠正她。她本来就是董家的人。董明珠在李松身上吃到的鳖实在很多。他是用他身上骇人地气势逼退那个疯狂的丫头。

    大哥地眼睛是最有神的地方,他的双眼中包含着太多的情感。馒头承认她最喜欢的还是他的眼睛。有父亲般地慈爱;有沙场上的杀气;更有甚为夫婿所特有地情意绵绵。

    馒头望着因她拨动而产生的一圈圈地水波。大哥今日这是怎么了?他好像有些过火了。自己生病还跑到外面的时候。大哥都未说过什么,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体还不错啊!

    “你都多大了?怎么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李松怒气冲冲地推门而入。他一直站在外面等待。等洗澡水抬出去之后,他才走了进来。却不想看着馒头只穿了件内衫,一头湿漉漉地头发就垂在身后。

    他随手抓起件银白色披衣披到她身上,接过梅儿手中的帕子为她拧着发丝中的水份。

    “穿这么点,你就不怕冷着?”她怎么那么不会照顾自己,这叫自己怎么放心。

    馒头笑嘻嘻地扑进李松的怀中:“这样就不冷了。”她哪里知道他这么快就进来了。她还没将衣裳穿好。他也换了身干爽地衣裳,嗯!真好。

    今天地李松根本就没那些心思同她说这个,他要的是她能担负起全部地责任。他将她从怀中推开,把帕子塞到她手中,用命令的口吻道:“自己弄干净。一盏茶后,我再来检查!”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握住手中的帕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转身就出去的李松,馒头没有了主见。她真的不明白,他今日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对自己这么冷淡,他是在怪自己不注体面,跑去帮别人接生么?

    馒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着自己及腰的长发,心里想着都是他今晚异常地表现。可是人家也借了稳婆,救了自己跟孩子一命,别人有困难,她一定要去帮忙的。是他说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还有,她还发现其实陆琳琅根本就没到生产的时间,也没有说得那么眼中,她相信那个夏稳婆一定会处理好,怎么可能要自己出手呢?

    她这些疑问都还没有跟他说呢!

    她快速地弄完头发,端起瓷杯,轻轻地啜了口热姜茶,握紧杯身以汲取热量。她在等他,他说过他一盏茶后要过来的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温情(上)

    门轻轻地被推开了,一丝凉气趁机溜进屋中。趴在炕桌上睡着的人微微动了动,蜷缩了身子,头在手臂上蹭了蹭,满足地睡了过去。她肩上银白色的披衣顺着她的肩膀滑落下来。

    无奈地笑容在李松的嘴角扬上。她还是不会照顾自己,睡在外间,连件衣裳都不披着,也不怕冻着。他反手将门关上,走到她跟前,轻轻地将她抱起,走到里间,将她放到床上,再为她仔细地盖好被子。

    李松没有离开,他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熟睡地她。成他们成为夫妻后,只要是他晚回来,他都要将熟睡地她抱上床,为她盖被子。以前他看到这一切是暖暖的温馨,是有家的温暖还带着一丝的疼惜;可如今呢?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怎么能照顾四个孩子呢?

    一个女人带着四个孩子,这是要多大的勇气啊!还是四个女孩子,没有人为她们出头,不知道有多少人欺负她们。她若不先照顾自己,怎么能照顾四个孩子。

    “难到是我们过的太平静了?”

    李松把玩着馒头柔软地发丝,她的头发总是那么的柔软光滑,就像块上好的绸缎。他不禁想起万历十六年小妹子同自己在京城分开。那时候身上只带着自己给的十几两银子,就敢一个人走出京城,来到清源县,一个人生活下去。那时候的她一定比现在坚强,他把所有的归结了现在过的太好了。

    “你快长大吧!别叫我操心了。”他默默地念叨着。剩下的时间更本就等不了她慢慢的长大,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会变成跟父亲一样。

    在妻子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下,为她放下幔帐。李松离开了主卧。

    李松书房的等一夜未熄,在京城一丝阳光露出云层之时,他已经潜发了两封手书。这是他最信任的两位兄弟,他要靠他们为自己的事找到有力地证据。

    吹灭了烛火的李松,将整个头埋进了清水中,他要清醒清醒自己的头脑。让自己思维清醒起来。现在这个局面无疑是由自己做主将的一场大战,他亲自指挥的大战,一想到这,他突然觉得身上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保全端着早饭走进来见李松正在洗脸,也没多想,将早饭摆在桌上,径自道:“老爷,这粥是太太昨晚亲自熬的。可香了!”保全贼兮兮地笑了,太太熬了那么一大锅,除去老爷跟小姐吃的,还能剩下好些,他有口服了。

    摆好早点地保全。取了帕子还想递给李松。却发现他家老爷把脸埋在铜盆中一直不起来。保全一下子慌了神。他咋咋呼呼地道:“老爷。老爷!”还上前要把李松从水里拉出来。却不想李松伸手捏住他地胳膊。翻手一转。就将他丢到一边。

    被李松丢到一边地保全只觉得自己左手差点就要废了。不过他首先反应地是。他家老爷没事。估计是在练什么功吧!跌坐在地上地他。试着活动活动自己地胳膊。前转后转。上下甩动。没有半点不适。等他捋起袖子地时候。顿时张大了嘴巴。他胳膊上清清楚楚五个手指印。而且都成了青色。

    他畏畏缩缩地站了起来。一句话都不敢说。也不敢劝阻什么。任由李松将头埋进手中。练所谓地“神功”。

    终于。李松终于从水中抬起了头。他满面通红。即使是这样。他地呼吸也呈现出悠长有序地态势。保全看住了。他家老爷怎么会那么厉害?在水里憋了那么长时间。大口呼吸是所有人都会做地。为何他家老爷还是老样子呢?

    呼吸地感觉真好!李松取过另一方帕子。将脸上地水珠擦干。坐在桌前吃起早点来。这小子没说谎。粥是小妹子熬地。即使是这样。他也就喝了一碗。吃了些摊饼。他比平日里吃地要多些。盘子里地那些摊饼很快就见了底。

    在一边瞧着地保全小心翼翼地道:“您喝点粥。这是太太亲自熬地。”他记得老爷跟小姐们都喜欢吃太太做地东西。怎么今日就吃了这么一点。

    当碗里最后一口粥送进口中后,李松摇摇头:“不了,叫上人跟我去吏部!”

    保全看着除了太太亲自熬的一锅粥外被自家老爷吃得一干二净地早点愣愣地点点头,他怎么觉得有大事啊!

    馒头起得很早,等她来到李松书房的时候,只瞧见呆呆地保全收拾桌上的碗碟。

    “老爷呢?”

    保全放下手中地活,恭敬地道:“老爷去吏部了。”瞧着太太望向桌上的粥,他下意识地遮了遮几乎没有少什么的粥。

    馒头早就瞧见了,她没有说话,这是第二次自己做的东西大哥没吃多少。她记得大哥说过她煮的粥好吃,但是因为有原因所以没吃完。这次,怕是又有什么事情,难道是有要事?

    太太没发现就好,他一定会想法子把这些东西解决的,府里的很多人都很乐意来帮助自己。保全趁馒头走神的那一会工夫,从她身边溜了。

    李松带着的锦衣卫并同自己的家人闯进吏部大堂地时候,被所有地官员都镇住了,他们不清楚,这一群来势汹汹地锦衣卫到底要做什么。

    李松的意愿是走过场,其实他最需要找寻地便是户部的人,至少在目前看来,户部给事中顾于泓留下来地线索最新,也最能令自己寻找到线索。

    非常不巧的是到吏部员外郎吕秉政,他上次被李松无故抓到锦衣卫,无辜地被那些锦衣卫关到冰窖里过了一日。这就是李松所说的避暑,他一回家高烧了几日,到现在才完全复原。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过吕秉政不敢当面与李松起冲突,他知道自己乃至整个郑家都对抗不起这个锦衣卫同知。

    坐在正堂的一名官员站起身,走到李松面前:“这是……”

    李松见他大红官袍穿在身上,胸前是锦鸡补子,知道他是吏部尚书。微微拱手道:“下官锦衣卫同知李松。”

    “李大人!”吏部的冯云锦却是熟悉这位李大人。他们打过交道,热络地站出身为自己的主官介绍道,“这位是吏部新任尚书方从哲,方大人!”

    方从哲?李松点点头。

    这位方尚书的涵养极为不错,他含笑请李松到后堂略坐。

    “老夫在一直在刑部,此次调任难免有些疏露,不知李大人今日前来有何指教?”方从哲一个正二品大员,居然对自己谦虚。李松只觉得这个老家伙是条滑泥鳅。

    说他老,其实他的样貌并不像是个快六十的人。头发只有几根银丝,几乎都隐藏在黑发中,面容几条浅浅地皱纹。他保养的很好,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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